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我说多嶙,你的嘴角怎么破了呀?”让我意外的是,表哥并没有理会我的求救,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笑着调侃趴在我身上的多嶙。
“嗨,还不是被你的亲亲表妹给干的好事儿呀!”多嶙见表哥进屋来,这才肯放开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问,“我说你现在进来干吗哪?我正在兴头上哪,可巧坏了我的好事儿,让我玩儿的一点也不尽兴!你可真不够朋友,居然做棒打鸳鸯这么扫兴的事儿!”
我一待他放开我,慌忙狼狈的拿被子将赤裸的身子裹紧,惊恐的蜷缩在炕角,不住颤抖的着,怎么也想不到竟会被表哥瞧见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想起自己现在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身上还一丝不挂的连件衣裳也没穿,顿觉羞愧欲死,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是,表哥他……他为什么不帮我,竟任由多嶙这个无耻的淫贼竟当着他的面玷辱我?一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竟是糊涂的给了这个自己素来就最讨厌的男人,委屈哀伤的眼泪忍不住一个劲的朝下掉。
“呵呵,你们俩昨儿闹腾了一晚上还没亲热够啊?”
“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在屋外听了一晚上的壁角,嗯?”多嶙笑着伸手轻捶了表哥肩膀一下,竟毫不避嫌的光着身子大咧咧的下床穿衣,边穿着衣裳边凉凉的挪揄着表哥,“我还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有这等三姑六婆的嗜好,你什么时候成女人了,嗯?”
“你小子少胡唚了!还不是你们这对鸳鸯欢好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隔了好几间屋子都能听见!”表哥锐利的眼眸扫过地上那方沾了血迹的素帕,嘴角缓缓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听得可是一清二楚呢!”
多嶙迅速的穿好衣裳,瞥了抱着被子低声哽咽,不住哭泣的我一眼,拍了拍表哥的肩,低笑着语含深意的说:“谢啦,阿九!”
表哥回他一个会意的微笑,待他离去后,对我笑着道:“如何呀,宝珏,爷送的这份元宵贺礼可称你的意,昨儿晚上跟多嶙……玩儿的够快活吧?”
“表哥,您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您故意安排的?”我顿时就听明白了,抬起婆娑的泪眼,颤抖着声音问。
“没错儿!”表哥淡漠的点点头,“昨儿我的确是故意将你带到我的别业,又故意让你喝下掺了‘迷心散’的茶水!”
“迷心散?”我的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很不好的预感,颤声问,“是什么?”
“春药!”表哥的嘴角露出一个邪佞的微笑,缓缓吐出两个字,笑吟吟的道,“会迷惑人心智的春药!它的药性……”他停顿了一下,望着我意味的笑着道,“呵呵,可烈着哪!”
我顿时如遭雷击,这才明白自己昨晚为何会将多嶙误认成表哥,还跟他热切的欢好了一夜,我简直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残忍的对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颤抖着身子,流着泪哑声说:“表哥,您怎能这样待我,我可是您的亲表妹啊!”
“爷可是曾经警告过你好几回了,让你别再动宛如的脑筋,可你总是不听爷的劝,当你去慈宁宫向皇祖母告发宛如的时候,爷就再不把你当成爷的妹妹了!”表哥那好看的薄唇中说出冷酷无情的话语,“好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梳洗一下,咱们回宫罢!”说罢就让人服侍我穿衣梳洗。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宫中,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始终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可怕之极的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怎么也不敢相信,表哥他竟会使这种阴毒狠辣的手段对付自己!就在我神智恍惚的时候,厄运竟又一次降临到我的头上,皇上突然给我赐了婚,将我赐给了多嶙!我怎能答应这桩荒谬之极的婚事,我怎能嫁给这个和表哥一起联手设计陷害我玷辱我毁我清白的混蛋?不,我决不答应,决不!
可是我的哭闹和拒嫁却惹恼了姨妈,她将我斥责了一番后便命人替我收拾东西,说是我现在已被赐了婚,得照宫里头的规矩回自个儿的靖郡王府待嫁,哼,说的好听,这不明摆着是在赶我走人么?姨妈,我的亲姨妈,您怎么竟然待我也如此狠心!
我伤心欲绝,哭哭啼啼的回到靖郡王府跟阿玛哭闹,可谁想素来最疼爱我的阿玛竟然也不帮我,居然非常赞同这门亲事,说什么多嶙是尊贵的和硕贝勒,且又是皇太后的亲戚,素来就颇得皇太后的宠爱,他私底下一直都想跟他攀上亲。阿玛见我寻死觅活的怎么也不肯答应嫁,就气恼的骂我不识抬举,把我训斥了一顿后关在屋子里命人严加看管直到出嫁。
我待在房中终日以泪洗面,怎甘心就这此嫁给一个玷污自己清白的男人,几次三番想寻死都没成功,反招致阿玛严厉的责骂和更加严密的看管,董鄂,董鄂!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在心中恨恨的咬牙咒骂,用世上最恶毒的字眼诅咒她,都是这个该死的贱人害我,若非是她,我怎会失去自己最宝贵的贞洁,不仅彻底的失去了表哥的心,再也不可能嫁给他做他的新娘,还得嫁给一个污辱自己的浪荡子,我落得今日这般凄惨的境地全都是因为她,我诅咒你,诅咒你!
可无论我怎样诅咒董鄂,大婚的日子却是一天天的近了,我将要嫁给多嶙已是一个不能更改的事实。最终,我流着眼泪,在阿玛的逼迫下,万般无奈的穿上嫁衣,上了花轿,嫁到了多嶙的贝勒府。
进了洞房后,我不待喜娘让多嶙替我揭开盖头,就径自将头上蒙着的红盖头扯了下来,一屋子的奴才们全都看傻了眼,多嶙不慌不忙的笑着道:“哟,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自个儿揭了盖头,是不是想早些瞧见我呀?呵呵,瞧不出来,你这么想我哪!”
“谁想你啦,你少往自个儿的脸上贴金了!”我重重的朝他啐了一口,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心中老早就盘算好了,定要在大婚这日跟他好好的大闹一番,让他知道本格格的厉害。
一个喜娘端着合卺酒走了过来,刚想说话,我猛的一扬手,将她手中的合卺酒杯打落在地上,“哐铛!”酒杯掉落在青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这是在干什么?当着奴才们的面儿发什么疯哪?”多嶙冷着俊脸喝道,“别忘了你自个儿的身份!”
“哼,本格格正因为知道自个儿金贵的身份,所以今儿要让你好好儿见识一下本格格的脾性!”我冷笑着又将桌上的盘碟尽数砸到地上,红枣、花生、莲子等滚落了一地,我见什么就砸什么,屋内顿时变得一片狼籍,多嶙便摆了摆手示意奴才们全部下去。
“可是……贝勒爷,这大婚的礼数都还没全哪……”喜娘们迟疑着轻声说。
“嗨,爷从不讲究这些个虚礼,没事儿的,你们全都下去吧!”他不以为意的轻笑着说。
“是!”喜娘们用奇怪的眼神瞧着我,低低的议论着退出去了。
他闲适的坐在一旁喝茶,冷眼看着我发作,待我将屋内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光后,累得坐在床上直喘粗气,这才淡淡的开口说话,“砸够了没?若是没砸够就继续砸!”
“哼!”我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指着门对他命令道,“你给本格格听清楚了,这桩婚事可不是本格格愿意的,本格格虽然被逼无奈嫁给了你,可并不代表我在这儿会听你的摆布!现在本格格累了,要歇息了,你给本格格滚出屋去!”
“哟喝,我说你还真把自个儿当回事儿啊!”多嶙将茶碗朝案上一搁,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道,“你也给爷听清楚了,这儿是爷的和硕贝勒府,可不是你的靖郡王府!在这儿,爷就是天,什么事儿都得听爷的,既然你进了爷的门儿就是爷的人了,从今往后得照爷这里的规矩过日子,才刚你不顾自个儿的身份大闹新房,让爷没脸,你说,爷该怎么惩治你这刁蛮任性的泼妇哪?”
“哼,就凭你,居然敢惩治本格格?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一把甩掉他的手,毫不示弱的瞪着他,轻蔑的撇了撇嘴。
“记着,这儿是爷的贝勒府,爷是这儿的主人,你想要在这儿过上顺心日子,得瞧爷的脸色,我可警告你,收起你的格格脾气,别再惹爷不高兴,否则……可没你的好果子吃,爷多的是手段治你!”
“你少在那儿吓唬人了,本格格可不是吓大的!”
“是么?”多嶙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容,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猛的一把揪住我的头发,道,“爷这儿的头一条规矩就是顺从……”
“哼,顺从你?休想!”我打断他的话,边努力挣扎着边冷笑着道。
“那爷今儿就好好儿教教你!”多嶙揪着我的头发将我反剪双手按着跪倒在床上,“嘶——”他一把扯破我的绸裤,扬起手在我的粉臀上重重的打着。
“啊——”我痛得尖叫起来,边奋力挣扎着边高声怒骂道,“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个混帐东西居然敢打本格格?”
“因为你这个蛮横跋扈、蠢笨无知而且没有一点子教养的女人实在是非常欠揍!”他边重重的下手打我边冷冷的斥责道。
“你凭什么?就连我阿玛都舍不得弹我一指甲呢,你凭什么打我?”
“凭爷是你的丈夫!既然靖郡王没把你管教好,那爷就代他好生的管教管教你这个不懂规矩的野丫头!”
“哼,你少臭美了,本格格才不承认你这个王八蛋是本格格的丈夫呢!”
“是么?”多嶙猛的将我朝床上一扔,粗鲁的撕扯着我的嫁衣。
“啊——你给我住手,住手!”我虽努力的挣扎,却仍敌不过他的蛮强,不一会儿,我华贵美丽的嫁衣就变成一片片五颜六色的破布,四处散落在地上。我惊恐的用手环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忙拉过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冷得直打颤的身子,尖叫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子究竟想干什么?”
“你是新娘我是新郎,这洞房花烛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说爷想干什么,嗯?”多嶙不疾不徐的脱去衣袍,钻进被子中。
“你给本格格滚下床去,不许你碰我!”我羞愤的用脚踹他,用手推他。
“不许?你好象忘了,这可是爷的地盘,这屋子是爷的,这张床也是爷的!至于你,我的福晋,你也是爷的!别忘了,你可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儿,早就是爷的人了,还跟爷装什么清高样儿啊?难道你忘了元宵那晚咱们俩是怎么亲热了一整晚,你在爷的身下是怎么发骚浪叫……”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口,住口!”我听他提及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屈辱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既然你不知道什么是‘顺从’,那爷今儿就好好儿驯服一下你这匹没去了野性的胭脂烈马,让你知道忤逆爷不顺从爷是怎样的下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恨意,粗暴的挺入我的体内,边凶狠的抽送边用力的拧着我的身体。
“啊——啊——”我被他残暴的蹂躏着,痛得连声凄厉的惨叫,喜气的新房中久久的回荡着我凄惨的哭喊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一条雪白粉嫩的手臂软软的从床上垂落下来,上面布满了点点触目的乌青,手腕上套着的那只赤金镶嵌着五色宝石的华贵金镯子在屋内那对粗大的龙凤喜烛的映照下,发出晦暗明灭的光芒,预示着主人往后悲惨的命运……
次日清早,我勉强撑起被他凌虐得伤痕累累的身子,刚将衣裳穿好,喜娘们见我们已起身,就按例进屋来验取喜帕,惊讶的发现上面仍然是雪白一片,没有我的落红,更是惊疑不定的望着我,互相窃窃私语。哼,有什么好嚼舌头的,我的清白早就被他玷污,怎么可能会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