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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果然和其他报纸不一样也,你看看,头版居然不是会议新闻!”
“对啊,也不是领导人的报道。”
“咦,这新闻居然是……”
“靠,政协委员的儿子居然强抢民女!可恶,而且他这么年轻,怎么还是董事长?我日,肯定是个□□,靠着老爹的余荫爬上来的。”
“我日!狗日的官僚资本阶级!”
“毛爷爷,我好怀念您啊!”
看报的群众,纷纷议论开了,有惊讶,有疑惑,有愤怒,也有怀念,总之,人们的面重充满了各种神色。
滨海市政协办公室。
政协委员长王天德双眼冒着火花,一股怒火几乎从心底染上了顶门似乎快冲破了,而他身前的办公桌上,正平摊着带着严重褶皱的今夜时报,而头版的那条新闻,正赫然对准他的眼睛,简直尴尬无比!
“何秘书!”王天德怒吼了一声。
“委员长,有什么吩咐?”一个中年男子急忙跑进来。
“这,这篇报道是谁写的?!宣传部的人难道没有审查吗!”王天德指着那篇报道自己的新闻愤愤地说道。
夜魄写这篇稿子时并没有署名,只是以今夜时报特邀评论员的名义署名。
这个秘书又怎么会知道这些,看着委员长那张几乎喷火的脸,他胆战心惊道:“首长,我也不清楚,我马上去联系宣传部。”
“那就快点!”王天德拍桌怒道。
片刻之后,秘书又重新回到办公室,“委员长,宣传部的同志说他们也不清楚这件事,因为中央新闻出版署已经给了滨海夜报独立审核的资格,滨海市委宣传部的只能已经无法审核了。”
“就算是他们独立审核,也不该出这样的报道!真是混蛋至极,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写的,我非给他好看不可!你现在马上通知今夜时报,就说是我说的,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办报,就马上把这篇报道给删了,并且公开给我道歉!这是对我的诽谤!”
秘书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却嘀咕开了:明明是讲了真话,怎么是叫诽谤?
在秘书出去之后,他又马上拨通儿子的电话,劈头盖脸的骂道:“小兔崽子,昨天你在外面惹什么祸了!你别不承认,今天的报纸已经把你昨天的经过详细的给报道了!”
王涛:爸爸,其实没那么严重,他夸大了。这篇报道我也看见了,实在太过分了!他们难道不知道你是政协委员吗?这样报出来,我看他们是活腻味了!
王天德发飙道:我看你才是活腻味了!成天都在外面给我惹事,你真想把你老爸这个委员给整下来啊!
王涛:老爸,那你说该怎么办?
王天德:这段时间你少露面,等我把爆料这件消息的记者查出来,逼他道歉再说!
王涛:好,老爸的主意真棒,逼他翻案!
……
叮……要命的铃声,又吵闹起来。
夜魄睁开发红的眼睛,急促的喘着气摸到了床头的电话,“喂。”极端烦怒的说道。
听话那头显然愣了下,没料到夜魄的脾气居然这样火爆。
夜魄有贫血,虽然这段时间的作息规律已经调转成昼出夜伏了,但还是没有缓解他那严重的贫血,只要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他暴怒的神经就会被激活,露出他最恐怖的一面。
“说话!”夜魄不耐烦的怒道。
“哦,是这样的。”电话那头传来刘金平有些惶恐的声音,他刚才被这魔音给吓住了,从心底升起了一丝恐惧感,“政协的同志来电话,要求我们修改头版的新闻,还要写这篇报道的记者马上去政协承认错误,并要求他写一长篇检讨。”
“你跟他们说,做梦去吧!还有,不到下午五点,不要再给我打任何电话!”说完,重重挂断了电话,拔断电话线,闭上疲惫的眼睛,几秒钟的时间里,重新进入了梦乡。
刘金平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怔住了,夜魄刚才的声音,实在太吓人了。宋成伟却在一旁好奇的问道:“夜先生怎么说?”
刘金平无奈的耸肩,“下午五点以后再给他打电话。”
“他现在在干什么?”
“你想知道啊?你想知道就自己打呗。”说完,出了办公室。
宋成伟疑惑的看着刘金平的背影,不明白夜魄刚才到底说了什么,于是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可是电话那边却传来忙音,宋成伟看了看刘金平的方向,“什么嘛,根本就打不通,耍我!”
而同在今天,公安分局开始立案调查百货大厦总经理王涛污蔑滨海日报记者盗窃珠宝一事,将那名售货员以及三名当事人记者全都招到了公安局当面对质,虽然上级公安机关已经打招呼不要再管此事,可是分局长柴雪可不干了,硬是违背上级的命令,定要把案件调查个水落石出。
☆、第23章 麻烦来了
晚上,今夜时报总编室里一片沉闷的景象,社长刘金平坐在办公桌前抽着闷烟,面色难看之极,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屁股了,他那妖艳的女秘书也悄然无声的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口,而另外一张办公桌上,宋成伟正无奈的双手抱头,不知在苦思着什么,不过从面色表情来看,因为是在思虑一件非常棘手的事。
时钟滴嗒滴嗒的走着,简直如催命魔钟一般,让人心烦不已,当时针指到七时,门开了,三人同时抬头,原来是夜魄走了进来。
刘金平的眼里顿时爆发出闪亮的精光,他猛地站起来,大声叹道:“我的祖宗也,您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可就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虽然夜魄叮嘱他不到五点不准打电话过去,可是他实在是没办法了,一整天都在拨打夜魄的电话,可对方总是停机的忙音,真是急死人了。
“有什么急事,天塌下来了?”夜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随后坐到沙发上,“对于今天的报纸,民众反应度是怎么样的?”
“先别谈反应了,麻烦已经来了。”刘金平焦急的说道。
“哦?麻烦,刚出报就来麻烦,真是诡异。”夜魄笑了一下。
刘金平道:“你的样子真是轻松的很,我看你新闻专业技术那么好,但是对新闻政治却是一窍不通的很!你不知道吗,你昨夜写的那篇文章,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老百姓是恨的咬牙切齿,不过上面的人也发火了,你知道吗,政协办公室已经给我们来过好多次电话了,必须要求报道的记者出面澄清错误,可是我们一整天也联系不到你,政协委员长已经发怒了,从明天开始,我们不能再出报了!”
夜魄淡淡道:“他们有权利让我们不出报?我们凭什么听他们的。”
“老天,你说的真轻松,他凭什么不让我们出报?他们就是有这权利!执政党在方方面面都是礼让□□党派的,对于政协提出的要求,如果不出什么原则上的差错,那市委乃至省委一般都是一路绿灯。”刘金平很无奈的说道。
“哼,这些官僚真是无耻至极!只说报他们的好话,不能写他们的污点,什么□□党派,,我看就是典型的官僚资本主义!旧社会的三座大山之一,我呸!”宋成伟气呼呼的骂道。
刘金平白了他一眼,“骂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跑到政协礼堂去,当着那些人的面开骂,那样我就服你,在这骂有个毛用。”
“你!”宋成伟气的说不出话来。
夜魄冷冷的笑了下,道“如果我们明天继续出版呢?”
“这个?”刘金平思索片刻,“好像从来没出过这种情况,没有哪家媒体违背过他们的意思。”
“我知道。”秘书低声说道。
“那你就说说看,会是什么情况?”夜魄笑了。
“这也只是黄色杂志被查封的案例,工商部门会派出执法人员去查封他们的单位,严禁继续出版。”
“那你认为我们这属于黄色刊物吗?”
“我不这么认为,但是上面的肯定会以对待黄色刊物的方式来对待我们夜报。”
“你这么肯定?”
“不敢肯定,我只是猜猜而已,但是想到政府对媒体的强硬态度,我猜的也八九不离十。”
忽然,夜魄笑了,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旁若无人的嚼了起来,他虚弱的身体需要极多的糖分拉补充,特比是在脑力劳动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的夜色,仿佛是要将夜的神秘吸取进自己的大脑。
三人见夜魄这样的神色,都知道他是在思考着什么,所以都不在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半晌之后,夜魄收回了一直盯着窗外的眼神,“不管他们的,明天照常出版。”
第二天一早,早起的人们又照常来到书刊不停,因为昨天的新鲜感,所以今天他们仍旧挑选了夜报,昨天的夜报,除了一版的爆炸新闻外,其他版面全部都安排的是最贴近民众的新闻,什么猪肉上涨价格,什么汽油每升又上涨了多少,工人的工资待遇与公务员福利待遇的不平等问题,总之,全都是关系于国计民生的新闻报道,真是登到老百姓的心坎里去了,比那些假大空的滨海日报,中广新闻报等报刊,今夜时报真称得上是人民的报纸了。
今天一版的的全部版面是一篇新闻评论,名为:本质罪案答辩书。
内容主要描述了今夜时报因为昨天那篇揭露政协委员公子污蔑记者的新闻,因而遭到政协的严肃批评,为了不致得罪政协,夜报决定今天是最后一期,明天即将停刊,而写了那篇报道的记者,也将亲自向政协委员道歉,以后不会再写这些揭露领导人污点的新闻。但是整篇评论,都洋溢着一股类似匕首的语气,对政协的回应语气显得非常的强硬,自称自己只是拥护了真实与正义两位先生,便要受到丑恶与贪婪的压迫,夜报虽然即将停刊,但是却是人服心不服。
“咦,政协威胁今夜时报停刊检讨?”
“嗯?还要求昨天一版新闻评论员出面澄清错误?”
“靠,刊登真实新闻便要停刊检讨,我日,这也太法西斯了吧!”
买到报纸的群众,惊讶且愤怒的读了出来。这一传十,十传百,买到报纸的群众都传了起来,大家对政协的作法,表示了极大的愤怒与不满,这样压迫言论,怕也只是过去的北洋军阀政府的专利而已,怎么如今的人民政协也玩起这样的烂把戏了?!这也太气人了吧!
而那些愤怒的青年,更是忍无可忍,好不容易期待到一份报道政治污点的新闻,却要受到□□的待遇,这简直是天理难容啊!
而在今夜时报总编室,社长刘金平却是坐立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刚接一个电话,那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简直快被整疯了,妖艳的女秘书也是忙活的晕头转向,一早上,除了接那些严肃电话以外,连一杯水都来不及喝,连妆也来不及补一下,真是郁闷死了,本来是挨批评,可还要笑脸相应,真是气死人也!
☆、第24章 学生的会议
“夜先生,你看看,麻烦已经铺天盖地的涌来了。”刚挂完一个电话,刘金平连忙将听筒倒放在桌子上,长嘘了一口气,苦着脸道:“市长办公室,人大委员,政协委员,区委书记,全部都来电话了,我已经被骂的狗血淋头了。”
“他们都怎么说?”夜魄道。
“要我马上写检讨,报纸也必须立即停刊。”刘金平哭丧着老脸,“你说说看,该怎么办是好?”
“哦,这你放心,他们最多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并不敢真的拿你怎么样。”夜魄笑了。
“吓唬?”刘金平摇了摇头,“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他们能是吓唬着玩吗?你是没听王天德的声音,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