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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红莲听公子的话,就进去了,留下杨明宣一人目睹着那辆极为骚包的红色马车停在一旁。
杨明宣盯着那马车,红顶红帘红板,就连那四匹马头顶都绑了朵类似大红花的存在。
正在她惊叹来人之风骚时,赶车的人跳下马车,也不顾地上雨水泥泞,脱了斗笠蓑衣就跪趴在地上,红帘掀起,一翠绿的身影撑了把大红的纸伞先出来一步,小心翼翼地扶着马车里的主子,将伞递给她,自己先跳下车,支手架住主子伸过来的手,待主子落地,接过主子手上的伞,自己后退半步,将伞撑在主子头顶,遮得严严实实,而绿衣小侍自己几乎全部暴露在外。
杨明宣定睛一看,是个女子。是个红衣女子,通体大红。
来人看了眼苏白的马车,人还未到声先至:“苏小姐,这荒山野岭,老朋友相遇,不出来见见?”
苏白在里面根本就不搭理,动也不动。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扫了眼还杵在车上的杨明宣,发现是个女人,顿时黑下脸来,喝道:“你是何人?”
杨明宣皱眉,想对方是认识苏白的,也不想置气,道:“在下杨明宣,请问阁下是?”
女子听了回答,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抬头道:“没听过!”
杨明宣一咽,懒得与她费口舌,吸了口气就转身钻进车里。
顾木子也听着外面的动静,见妻主进来,问道:“有人?”
杨明宣笑笑,坐回小夫君身边,将他往怀里揽了揽,道:“嗯,苏小姐的故人。”
“真热闹!”顾木子抱着自己的小包子往妻主怀里钻了钻,打了个呵欠道:“宣,我靠一会儿。”
杨明宣紧了紧怀里的人,道:“困了就睡一会儿,为妻把被子铺好。”
顾木子拉住她,道:“不,就这样!”说完还在她怀里蹭了蹭。
杨明宣笑笑,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小夫君身上,道:“好,就这样。”
车外雨声伴着雷声,杨明宣也不知道那风骚的女人和苏白之间有什么旧,只是此刻小夫君在怀,旁的什么,都没所谓!
外面,红衣女子见苏白不搭理自己,依旧执着地站在外面等待,偶尔言语撩拨。绿衣小侍见状,道:“主子,您衣服湿了。”红衣女子低头一看,下摆湿了一片,又看了眼苏白的车,转身回自己车上换衣。
杨明宣忽然觉得颈间一片潮热,低头一看,小夫君脸色有些不对,忙抚上木子额头,一头的汗,好在没有发热。
“怎么了?”杨明宣将木子扶平躺下。
顾木子皱着眉捂着肚子道:“疼~”
杨明宣大惊,忙拉过被子给夫君盖好,安抚道:“不怕,不怕,木子等会儿!”说完就出来越到苏白马车上,这杳无人烟的地方,她只有骑马先去下一个镇上请大夫过来,得让红莲绿竹他们照顾小夫君了。
杨明宣焦急地掀开帘子一把拉住绿竹,道:“快过来照顾木子,他不舒服,我去找大夫,你们要照顾好他!”说完就冒着雨跳下车去解缰绳。
苏白等人俱是一愣,他们从未见过杨明宣慌成这样,绿竹忙到顾木子身边看着,红莲跟着跳下车拉住杨明宣道:“我去吧,我比你快!”他有武艺在身,打马狂奔自然比杨明宣这文弱女人强多了!
苏白也忙跟着跳下车,径直走到红色马车前,那车夫也不阻拦,由得他一把掀开红帘,红衣女子正在换衣,此刻正香肩半露,感受到一阵冷气,回头见是苏白,冷着的脸马上灿烂起来,道:“你想看啊?那宫某只好从命了!”说着就准备去扒拉穿了一半的衣裳。
苏白脸一红,但也顾不上那多,面无表情地扯过袍角拽了一把,道:“宫纤云,你给我出来看病!”
作者有话要说:冏‘‘‘临时换名‘‘‘~‘双更什么的,能不能浮云了啊?
第 33 章
宫纤云也顾不上衣衫整不整香肩露不露,曲身抓住苏白的手腕,内力轻提,小心将他拉上来,三指搭上他的皓腕,道:“哪里不舒服?”
苏白一时不查显些让她摸了脉去,忙反手一抓,拖着宫纤云就往外拉,道:“不是我!”
宫纤云这才松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抽回手,还趁机摸了一把,这才慢悠悠地拉好衣服,取过一旁的流云锦绣腰带往身上比划,道:“你求我,苏白,求我我就去!”
苏白面色一变,正欲发火,再一想杨明宣焦急的面容,还有大着肚子的顾木子,知道人命要紧,硬生生压下火气,淡淡道:“我求你,宫纤云。”
宫纤云本来只是故意为难他,就想看他生气发怒的模样,想不到一向倔强淡漠的男子居然肯为别人说出求人的话,顿时也顾不上什么腰不腰带,将里衣随手一系,敞着外袍就跳下了车,道:“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本事!”哼,居然能让你开口求我!
红莲在与杨明宣解缰绳时,发现公子往宫家马车那边走,忽然想起宫纤云医术了得,便劝了杨明宣先回车上,此时,他正在车外候着。
宫纤云一下车,红莲就掀了帘子难得喊了声:“宫小姐,这边!”
车厢不大,绿竹就退出来和红莲回到那边。
宫纤云眼睛瞪得更大了,谁这么能耐,连红莲都肯服软称自己“小姐”,于是一个箭步跨上车,钻进车厢,她心里算计着,若是让她看不顺眼,就先把她治好,再下点药让她下半辈子……哼哼……是不能人道呢还是不能人道还是不能人道呢?
待到看清车内情形,宫纤云又松了口气,是个男的?早说嘛!害得她衣冠不整地在未来夫君的侍子面前丢人现眼,忙道:“绿衣!”
绿衣早有准备,递上腰带,宫纤云正欲伸手去接,苏白一把抢过来,瞪了一眼,道:“看病!”
宫纤云只得走进一步跪坐在一旁,摸过顾木子的手开始把脉。
杨明宣在另一边,一手握着小夫君的手,另一只手不停地给他擦汗,安慰道:“没事的,大夫就在这里,一会儿就没事的。”
顾木子有些虚弱地笑笑,道:“你怎么也满头大汗的。”说着抽出手给妻主擦了擦。
杨明宣又抓回去,握在怀里,道:“别动,好好躺着,还有哪里疼?”
顾木子笑笑,“哪里都不疼了~”
宫纤云沉吟了一会儿,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苏白,见他也是一副紧张的神情就纳了闷,这肚子里孩子又不是他的,他慌个什么!再瞥了眼杨明宣,渐渐明白点儿过来,哼哼冷笑两声,道:“不用那么生离死别的样子!死不了!”
杨明宣一听,这才定了定神,但见小夫君还是一脸苍白,不解道:“可是木子说肚子疼!”
“木子?”宫纤云接过绿衣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道:“我看是个木头,你问他,吃什么吃坏肚子了!”
杨明宣一愣,扶起小夫君,喂了口水,道:“车上的吃食都是我准备的,出门前问过大夫,都是对木子好的,不会有问题吧!”说完又扶木子躺好,准备将车上的吃食拿出来给大夫过目。
宫纤云挥挥手,道:“没说他吃坏东西,他是没事吃撑着的!”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车上余下三人俱是一愣,苏白咳了两声,道:“既然顾侍君无碍,我的帐还没算完就先过去了!”说完就起身离开。
宫纤云忙跟上,笑嘻嘻道:“小白,我厉害吧!你再求求我,我就把药给她!”
苏白回头一瞪:“拿出来!”
宫纤云忙捂着胸口退了一步,道:“不给!”
苏白见状,想也没想冲上去就扒宫纤云的衣服,她本就穿得松散,连衣带都没好好系,此刻被苏白一扒,春光大露,但她毫不退缩,挺了挺傲人的双峰,坏笑道:“手感不错吧!”
苏白这才惊觉着了她的道,将手中的腰带一把扔到她脸上,道:“无耻至极!”
宫纤云接过滑下的腰带,拢了拢领口,有些落寞,摇摇头叹口气:“谁让你如此方寸大乱!”平时开这些玩笑时,他是从来不会着道,每每都是冷着脸挑着眉看自己笑话。这次成功了,却是因了别的女人!
杨明宣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好小夫君。顾木子闭着眼睛往被子里钻了钻,道:“疼~”他是真的还疼,只是分不清是肚子疼,还是肚子里的宝宝疼,又不想故做坚强,万一害了宝宝怎么办,他宁愿表现得没用一点!
杨明宣只知道她的小夫君没事,心这才算放下来,可是一听喊疼,心里又揪了一下,那人只说了病症,看来还是得要个药方,去抓药才好。
“木子躺好,为妻去要个方子抓药,让绿竹过来陪你,好不好?”杨明宣给他掖了掖被子。
“嗯,路上小心。”顾木子眨巴着眼睛嘟了嘟嘴。
杨明宣笑笑地吻了下去,眼中疼惜愈盛。
只是人还未起身,宫纤云身边的绿衣就进来了,放下一个淡蓝瓷瓶,道:“仅此一粒!”
杨明宣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来送药的,忙道:“有劳公子了,烦请代为向你家小姐道谢!”
绿衣点点头,面无表情离开。
杨明宣倒出药丸,准备喂小夫君服下,绿竹端了水过来,道:“先生,这是刚烧好的热水。”杨明宣忙接下,感激地看了一眼绿竹,道:“麻烦你了。”她正担心小夫君喝凉水会不会有问题。
绿竹放下水,道:“先生客气了,是绿竹没照顾好顾侍君。”他得知顾侍君肚子疼是因为吃多了东西,原来他们一整个下午都在说话,杨明宣又放了许多吃的在那里,他与红莲两人就不停地往顾木子手里递,木子聊得起劲,谁递的都接,直接往嘴里塞,这不,肚子就痛了。
杨明宣笑了笑,见小夫君想坐起来,忙过去扶到自己怀里靠好,道:“是我大意,拿了那么多出来,还嘱咐你们看着他多吃点!”
绿竹笑了笑,道:“那绿竹先告退。”
宫纤云再次换好一套大红衣衫,由绿衣撑着伞走到苏白车前,道:“苏白,宫某进来了!”说完就抬手掀帘,正好红莲出来,两人险些撞到一起,红莲白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就故意撞了她一下,往外走去。
此时雨势已经小了许多,宫纤云见红莲没撑伞就下了车,回头对绿衣说:“收了吧,不许人进来!”
绿竹准备进去时就被绿衣拦在了外面,红莲叫了他一声,他便过去了。红莲很愤怒,他打不过绿衣,所以每次都是被拦在外面的,开始的时候还死不认输,后来打着打着,他发现自己怎么也打不过,索性不去打了,他要一个人好好练好,一次性将绿衣拿下。
苏白见宫纤云进来,便将荷包塞回袖中,冷冷道:“谁许你进来的!”
宫纤云坐了下来,扫了眼苏白的长袖,马上作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指责道:“小白,你使乱终弃!”
苏白挑眉,“苏某并无断袖之癖!”
宫纤云凑过去拉了拉苏白的衣袖,道:“没关系,我有就行了!再说,你刚刚用完人家,这会儿就冷着脸不理人家,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你刚刚还求人家来着!”
“滚!”苏白见她说话没个边际,大怒,一把拉回自己的袖子,宫纤云故作不支,往苏白肩上歪去。
苏白早有准备,略往后一退让,“呯!”宫纤云就撞到车壁上了。
宫纤云捂着额头委屈道:“小白,我真的滚啦~”
苏白眼皮也没抬一下,宫纤云就识趣地离开了。
宫纤云八岁就认识了苏白,那个时候苏白才四岁不到。她以为他也是女孩,做什么也毫无顾忌,无意间她发现他竟是男子身,可这傻孩子居然一直信誓旦旦地拍着自己胸脯说是女孩,他说是女孩就女孩吧,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守到你知道自己是男子的那一天,谁都没机会抢!
可是长大后,她外出拜师学艺,又接管门派,忙得脚不沾地,这家伙居然把幼时的情谊都给忘了,他们可是“坦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