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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我是打算盖了宿舍后,给你分一套的,你可知道了,凭你这工龄怕是排不上号的……”王从德端着他手中的保温茶杯站了起来,回到了大班桌后,坐在那里,深意地看着她。
何暖夕慢慢地抬起头来,“王校长,我不敢坏了学校的福利制度,要是分了我,那些同时进来的老师会如何看?怕会怪王校长处事不公,况且,这事,我人微言轻,怕是帮不了忙……”
“你……好吧,出去吧。”王从德有些按耐不住,挥了挥手,不想再听下去。
何暖夕深吸了口气,将水杯顺手扔进了纸篓中,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今天,阳光很明媚,照得人懒洋洋的,何暖夕想,周末要是有这样的好天气,约暖阳去爬爬山,他们很久没去南阳山了。
一周,很平静,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上课,下课,医院,三点一线,何暖夕脸上表情平静,似乎很享受这样无风无浪的生活。
沈末然与她联系了几次,知道她在找房子,在电话里一笑,说有个同学出国了,房子正好空着,想找个干净清楚的人住着,租金倒随意。
何暖夕想了想,也只好这样,没想到过去一看,房子在闹中取静之地,环境优雅,保安齐全,一点也不比“豪庭”差,这明摆的是高尚住宅区嘛。
她犹豫了下,上次校友会沈末然已给她带了太多意外,她是何等聪慧之人,自然明白,他出身定然不普通,只是这房子真是他朋友的吗?
看出她的置疑,沈末然一笑,“这房子是谁的有那么重要吗?又不是拿它来圈禁你的,你想住就住,不习惯就走人,月租还是要算的,这里的物业费也不便宜,也不算白住,你看看,要不要?”
何暖夕笑了下,“知道你沈大律师尖牙利嘴,我说不过你,不过,如果费用太高,我可住不起这风水宝地。”
沈末然堪堪一笑,“臭丫头,你这嘴又岂能饶人,不过心存善心,不喜争名夺利,我可记得当年学校的辨论赛,你这个后辈是最引人注目的!”
何暖夕扬扬唇,笑着,“说吧,一个月要多少?如果要押金,我可给不起。”
“就你算得精,先不说这个,看了房再论!”沈末然说完,就习惯地拉着她的手走进了一栋楼前,按了密码,里面玻化砖清晰地能印出人影来。
一走进门,何暖夕瞬间怔住!
这房……也太华丽了吧!
她忙拉住沈末然的手臂,“师兄,我们还是走吧。”
沈末然回头不解,“为什么?”
“要是一个天天坐公交车上班的人住这里,人家还不当我怪人!”何暖夕皱了皱眉,摇摇头。
挑眉一笑,沈末然靠着门板,眼神怪异自她身上上下下地瞟了一眼。
“干嘛这样看我?”何暖夕顺着他的视线,困惑地看了看自己身上,没什么异样啊。
话落,沈末然突然伸出长臂揽住她的肩膀,笑笑一道:“要不这样,就说这里雇了个女佣看着房子,这样总算不奇怪了吧。”
“噗——”
何暖夕真想不到平素里温文尔雅的沈末然,脑子竟也这么多小点子。
不过,想来这主意确实不错!
看出她眼底的动摇,沈末然顺势将她轻轻推进房子,关上门,笑道:“看看,这里房间很多,暖阳周末过来住也有地方,还有,有时我也可以过来蹭饭吃,迟了,借宿一夜,也算不错!”
何暖夕这几天阴郁的心情,被沈末然这几句笑语,暂时冲淡了去,她不由心情愉悦,兴趣浓浓地看着这套装璜堪比欧式别墅的房子,想必主人定是极懂得享受和品味之人!
客厅选用的材质俱是欧式进口,细到一根扶栏也是镀金闪亮的,沙发后华丽却大气的墙纸上挂得俱是出自名家之作,这里大得足可以开个Party了!
沈末然带着她走进主卧,房间俱是欧式风格,却俱了些阳刚之美,她想主人定是一名男子。这样一想,她退了出来,“师兄,我还是住客卧吧。”
沈末然笑了笑,“随你。”
何暖夕看了下客卧,一样的华丽不失主卧,她却惊然地发现,客卧里摆放着一台黑色钢琴,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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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六千字更毕,明日继续哈~~~
晨会尽量跟上步子,一次性发上全部章节的,爱各位大大们,周末愉快!
正文 第105章 怀孕
何暖夕困惑地看着沈末然,“这么好的房子一直空着?”
沈末然笑容微敛了下,“是啊,这曾经是主人的新房,却因一场意外劳燕分飞,他也不想触景生情,就一直空着。”
“新房?”何暖夕有些吃惊,“这么说他们一天也没住过?”累
沈末然看着她,笑了笑,“可以这么说,不过你好像对这房子的故事比对这房子更有兴趣。”
何暖夕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坐了下来,手抚过,竟一丝灰尘也没有,不由低叹道:“这房子虽然空着,却一直有打扫,看来你朋友还是很怀念这段感情。”
额头突然被手指敲了下,何暖夕瞪了一眼沈末然,“干嘛打我?”
“你这傻丫头,让你住着就住着,怎么对别人的事也这样感悲怅然的?”沈末然笑着,就在她身侧坐下,看到她瀑布般的乌发轻盈地倾泻在肩上,不由伸出手指挑起把玩着,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暖夕,你真的决定离开他?”
身子微滞,何暖夕低下脸,柔顺的额发便飘了下来,掩住了她的表情,只听声音幽幽地传来;“无论他有多大的苦衷,但他依然是有婚之人,我就算爱他无法自拔,却也好过失去尊言的活着,那样才是生不如死……”
沈末然将她轻轻地揽进了怀中,脸贴她的额发,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你不知道,那夜看你伤心难过,我懊悔得连想死的心都有……你一个人回了豪庭,我一个晚上都无法入眠,在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了?”闷
何暖夕在他怀里摇摇头,泪水一串一串地落下来,“师兄,我爱他,仅管如此,我还是忘不了……”
沈末然沉默着,手撩开她的发,慢慢地拾起她的脸,清泪涟涟,凄迷绝美,这是一个令男人看着,心底深处就会不由柔情的女子。
“暖夕,他会轻易放过你吗?”他轻轻地道出担忧。
何暖夕笑了笑,用轻而颤抖地声音轻轻地语道:“我知道……那又能如何?除非他想我死……”
沈末然心一紧,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身体孱弱得如娇花,任哪个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蹂|躏欺负,但那目光透出来的坚绝,却令人不觉中震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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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平静,像风一般,从指尖溜过,能感受却无法捕捉。
离开“豪庭”一个月多了,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似的,曾经的温情甜蜜,曾经的伤害痛愤,曾经的身心痴缠,仿佛一切不过是场美而破碎的梦,转醒间,消失于黑夜的尽头……
何暖夕依然在学校和医院中忙碌着,妈妈地病情也越发地好转,何暖阳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已很少来看她了,偶尔通话下,不过说了几句,便说有事就匆匆挂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三个月前的样子,他们就像这城市里永远平行的陌路人,他有他的繁华似锦,她自有她的平淡如水,生活依然按着既定的轨道向前不断延伸着,只不过,前面到底是海阔天空还是冰冷荒野;无从得知……
他,终是决定将自己遗忘了吧……
坐在沙发上吃饭的时候,电视里正播放着新闻,当红明星程伊菲小姐最近在美被拍到常出入私家医院,记者乔扮探病者,发现惊人秘密,程伊菲小姐已有身孕?!
何暖夕盯着电视上很久很久,若有所思般,然后慢慢地收起碗,光着脚走进了厨房,拧开水,水花冲激着碗沿上,溅湿了她胸前的衣服,冷意渗了进来,直抵心深……
她开始觉得腹部有些疼了起来,手扶着琉璃台面,冷汗直冒,连门外响了很久的门铃声都似乎听不见;整个世界变得迷迷茫茫的……
沈末然往落地窗看进,座地台灯泛着橘黄的光晕,电视上依然热热闹闹地播放着节目,可是想看到的人影却不知所踪。
他眉宇蹙起,忙掏出备用锁开了门,快步进去。
他听到“哗哗”的水流声,寻声而去,竟看到冰冷的砖地上,何暖夕瑟瑟颤抖着缩在那里,脸色痛苦。
她无力地抬起眼,扯了下嘴角,“你怎么进来的?”
沈末然脸色惊慌地蹲下抱起她,她冰冷的手让他不由战栗了下,“你怎么了?”
何暖夕只是将头埋进了他的臂弯里,身子却依然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她觉得还不够,就双手紧紧拉住他的手臂,秀眉紧蹙,低喃一声:“肚子疼……”
沈末然心一紧,忙将她抱进卧室,轻放在床上后,忙拿起电话,“你忍一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纤细的手拉住了他,虚弱地说:“别打……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脸都白得吓人。”说着,沈末然便拿起电话,拔号码。
这时,低低地声音传来……
“师兄……程伊菲真的怀孕了吗?”
沈末然拿着听筒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看着女子苍白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犹如开在暗夜凋落的花,透着最凄迷的美……
手紧了下,他放下电话,“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叶暮远前阵子去了美国。”
何暖夕闭上了双眼,侧过身子,背对着沈末然,纤弱的身体一颤一颤地像蝶无力地羽翅,做着痛苦的挣扎……
沈末然抽了纸巾,递过去,“他和程伊菲无论感情如何,是不可能决断的,你沉痛之后,就忘了他吧。”
许久不见回应,沈末然俯过身子,将她扳了过来,目光一震,“你到底怎么了!”
何暖夕手抵在腹部,脸上血色尽褪,额上布满冷汗,整个人蜷缩着,像被暴雨打击过的花骨朵,毫无生息一般。
何暖夕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表情痛苦地看着沈末然。
沈末然惊惶地将她抱了起来,就冲出了房子。
*
美国加洲一处幽雅别致的别墅区,阳光温暖地透过白色纱帘倾泻在窗台上,房间里有加湿水“咕咕”的声音,旁边盛着清水的玻璃瓶子,几束白色的风信子在清风中,飘溢着淡淡的馨香……
门轻轻地被推开,男人欣健的身子轻稳进来,床边白衣女子抬眼一看,又低下头来看着床上紧翕双眸的女人,她面容苍白如死人,五官却依稀有着绝色美丽的轮廓。
待男人慢慢地走近,女子抬起脸,声音轻柔如风:“你下午就起程吗?”
男人望着窗外,前面一大片碧蓝碧蓝的湖泊,在光阳下闪着粼粼微波,就像她的双眼一样,如秋湖清澈。
“我去帮你收拾行李。”不见回应,女人淡淡笑之,她早已习惯他一惯的冷薄寡言。
男人缓缓地启唇,“不用,没几件东西,你守了几天了,回房休息下,我想和她单独呆会。”
女子点点头,起身离开时,男人拉住她的手,在耳边轻轻地落了一句:“委屈你了。”
抬起脸,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容,女子唇边轻轻地划出一道轻笑,“我不委屈,倒是她……”
看着男人微黯的深眸,女人止了话,笑了笑,“你陪陪她,下次又要几个月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