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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叶荀呢?”林维宁游了一会儿觉得少了个人。
“不知道,他说他有些累了,今天不玩。”
“他也会累?”郭远趴在池边漂着:“他不是连续工作好几天都不会累的超人吗?”
“那他现在人呢?”徐子敬从泳池里出来:“你们先玩着,我出去找找。”
徐子敬找了一圈才在休闲区找到他们,愣了一下,又回去了:“他在外面呆着呢。”
走的时候徐子敬没忍住悄悄问叶荀:“你…不会是想对长安下手吧?”
叶荀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而后笑开,他那一笑把叶荀看愣了,叶荀平时不常笑,最起码没这么笑过,不是冷清和嘲弄,像是听见了开心的事,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徐子敬的心颤抖了:“你…你…你不会玩儿真的吧?”“你说呢?。叶荀越过他往长安那有过去。徐子敬看看他,看看长安,再看看香寒,顿时冷汗直冒。
晚上例行的晚安问候电话里,徐子敬忍不住问香寒:“你觉得长安和叶荀怎么样?”
香寒不解:“什么怎么样啊?长的都不赖啊。”
“我是说,如果他们俩在一块了,怎么样?”
“开玩笑吧,叶荀不是gay吗?”
“我就是说如果。”
“哪来的如果,他不会是想打长安的主意吧?”
“不是,不是,我就是觉着长安和叶荀在一块也挺合适。”
“呸!什么眼神啊你,哪合适了?”香寒翻了个白眼:“你们可别打我妹妹主意。”
“好,好,看你护短的。”
“你不懂,长安她也挺可怜的,就周岩那事儿,她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不是说她已经死心了?”
“那么多年的感情了,哪能说放就放,她也就是嘴上狠,这段时间没少失眠。”
“哦。”
“她要是再被骗一次还指不定会怎么样,我就这一个妹妹,虽说不一个父亲吧。”
“哦。”
“你们的游戏她玩不起,所以,子敬,我不管你们谁有这个想法,趁早给我打消掉。”
“哦,没有的事儿,你看你还急了。”
徐子敬是心虚了,他心爱的姑娘和他发小对上了,他想想以后要是被叶荀给得逞了他不得被香寒给杀了。徐子敬转移了话题又说了一会儿才挂电话。香寒上了心,他突然有这么问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回想一下,长安和叶荀似乎只见过几面,也有没什么交集,除了今天叶荀自告奋勇去超市接长安让她惊讶了。越想越不安,香寒直接从沙发上跳下去,光着脚跑进了长安的房间。
长安正在看杂志,见她过来,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两瓶指甲油扔给她:“喏,你要的。”
“真买到了啊。”香寒兴冲冲的把自己的手指亮出来,又记起正事儿来,假装不经意的问:“长安,你觉得叶荀怎么样?”
长安翻书的书顿了一下,很快掩饰过去:“怎么?你想出墙了。”
“啧,问你正经的呢。”
“挺好啊。”
“你…喜欢他吗?”长安终于回头看她:“说吧,发什么疯呢?”
“哪有,就是随便问问。再问你一个事儿。”
“说。”
“你还爱周岩吗?”
“怎么?今天改行当情感专家了?”长安把看完的杂志随手扔到一边,抓了抓头发:“应该不爱了吧,我爱的是他给我的安稳,现在安稳没了。”
“姑娘,周长安这个名字不好听。”香寒见她眼中流露出悲伤来,赶快打哈哈转移话题,得,她和徐子敬混了那么长时间就学会转移话题了。
“是挺难听,那你…徐香寒?”
“怎么加个姓就变得那么俗呢?”香寒撇嘴。
她和长安有一个爱情至上的母亲,穷极半生就只为找到她想要的那种爱情,不顾世俗,不管亲情,甚至连两个亲生女儿都不要了。她曾经对香寒和长安说:“世上最美的就是以你之姓冠我之名。最美的姓氏就是爱人的姓氏。”她希望自己的一双女儿也能寻找到自己的爱情,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长安,我想她了。”
“恩。”
长安点点头,她也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妈妈了。
“你说,她的爱情真的那么重要?”
“我不知道。”
长安想回避这个话题,她那个妈妈有或者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了,她和长安那么多年不也过来了。姐妹俩东扯西扯的说到了半夜才去睡觉。
香寒走了,长安却失眠了,打开电脑进到空间,翻到了qq相册,里面五百多张相片全是和周岩在一起时照的,那时他们还很开心的在一起,周岩或许是有些软弱,但那时的他还是个干净的大男孩儿,乐观,上进。长安以为自己配他是有余的了,却没想到会被嫌弃的一无是处,周母戳到了她的硬伤,她必须要自我保护,她也清楚的看清了她和周岩的差距,无关乎家世,周岩太过懦弱,不敢违背他的父母,如果以后真结了婚,自己将陷入永远的婆媳斗争中。她有自己的骄傲,绝对不容许自己如同市井泼妇一般,每天为柴米油盐争吵,受人家的奚落,她和周岩的未来如果是痛苦的,她宁愿现在痛苦。
手下点了几个键,电脑上显示出:是否确认全部删除?长安决绝的点了yes。关了电脑,长安躺在床上睁着眼到了天亮。何事春风等闲度
金秋十月,天气转凉。长安和香寒把衣柜和房间收拾了一下,鉴于香寒比较怕冷,又喜欢满地撒欢,徐子敬给送了厚厚的长绒地毯铺在地上,从此家里连拖鞋都省了。
“长姑娘,累死了,能不能吃个饭啊?”
香寒摊倒在地毯上不愿起来,长发肆意的和地毯的白毛纠缠在一起,看上因刚刚的忙碌泛出红晕,再配上她那张美人面,让谁看了都会怦然心动。长安啃着苹果出来:“家里连棵菜叶都没了,出去吃吧。”
“你管我饭嘛~”
香寒伸出手来,长安把啃了一半的苹果放到她手里,香寒满意的咬了一口:“我的工资买衣服花完了。”
“你的衣柜还能装下你的衣服?”
“恩啊~我把不要的挂网上卖了,卖的钱又买了新衣服,这离发工资还有好几天呢,烦人!”
“出息,起来啦。”
长安回房间换衣服,路过她时踢了她一脚,香寒含混不清的在后面说:“我房租还没交呢!”
长安已经不想再和她说话了。吃过饭俩人去超市买点口粮囤着,香寒口味比较随意,不怎么挑,长安就不行了,特别喜欢辣的和甜的,同一种东西,这个样子喜欢换个样子就不喜欢了。香寒买好了东西推着购物车跟在她后面看她表情漠然的扫过货架:“妹妹,咱能不那么挑吗?啊?那些都能吃,毒不死你的。”
长安扔了两袋酸奶进去,看都不看她:“你手机响了。”
香寒忙掏出手机,一看是徐子敬的电话,顿时开心了:“喂。”“在哪呢?”
“超市买东西呢,和长安一块。”
“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你呢?”
“我和叶荀他们在外面吃饭呢,本想让你过来的。”
“恩,你们吃吧。”
“你买完东西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们打车回去就好了。”
“那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呃…那好吧。”
“恩。”
香寒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形态挂了电话,长安瞅着她就想笑:“甜蜜完了?”
香寒呲了呲牙:“要你管。”
“你们这进展够快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不是你让我上点心的?”
“又赖到我头上?”
“长小安我告诉你,自打你回来你学坏了,坏透了。”
“谢谢,跟你学的。”
“不客气。”
“好了,结帐去。”
“一会儿,把房租给打过去吧,我可不想让房东过来催,你没见,那个老男人老是色眯眯的。”香寒攀着长安的肩头小声的抱怨:“要不是他家房子合我胃口我早就揍他了。”
长安皱紧了眉头:“下午打电话让他来拿房租吧。”
“咦?妹妹你不会要舍身饲虎吧?”香寒深知长安那阴晴不定又护短的性格,乐的偷偷笑弯了眼。
“我是那么大无私的人吗?”
长安撇她一眼,推了车子去结帐,香寒给徐子敬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徐子敬把她们送回家就被香寒给撵走了。下午两点多,房东过来拿房租,香寒暗中偷笑着把他迎进门。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样子生活不错,养的脑满肠肥的,一双小眼色眯眯的一直盯着香寒看。
“李先生请坐。”香寒把他引到沙发上坐下。
“啪!”
坐到了什么东西,李先生赶紧弹起来,掀开抱枕一看,香寒的播放器屏幕被他压了个粉碎。李先生尴尬的拿着播放器,香寒一声惊呼:“呀!我的播放器!”
“咳!我也不知道它在这儿…一不小心…”
“怎么了?”
长安从厨房出来。李先生没想到还有个人,而且浑身是血,大吃一惊。长安头发高高挽起,手和白色衬衫上都是血,长安用手抹了一下脸,顿时一个血手印。
“恩,李先生一不小心…”
长安皱了眉,怒斥:“怎么那么不小心,才刚给你买的!”
长安的眼神让李先生有些害怕,再加上她一身是血,简直是刚杀过人。他虽然是贪图香寒的美色却也不想惹出事端,要是传到家里那个黄脸婆耳中不定要怎么闹呢。
“算了,香小姐,我赔就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反正是我弄坏的。”
李先生讪讪地笑,心想就一个播放器也不会有多少钱,回头多要点房租就好。长安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李先生放了心掏出钱包数出五张递过来。
“你这是付快递钱呢?”
长安不屑的瞅着他:“我这是在国外特殊定制的,光定金就不止这个数。”
“你!就一听歌的有那么贵?你当我是冤大头啊。”
“看来李先生是不准备赔钱了?要不要让你太太来看一下发票,我想她是付的起的。”
“你们这是明显的敲诈!香小姐我房子不租了!”
李先生惧内,他每次来收房租家里那位的脸都阴的跟什么似的。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她一个单身姑娘自己住在外面怎么都不安全。碰上个色狼什么的…对了,李先生,身为房东你们是有这所房子的钥匙的,不知道是在你手里还是在你太太手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呦,怎么生气了?”
长安笑了笑接过香寒递过来的湿巾擦了手,李先生看着红彤彤的纸巾,鼻间萦绕着血腥味:“没,没生气。”
“嘿,不是什么大事,坐下说啊,李先生坐。”
“哦,哦。”
李先生换了个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下,蓦然脸色大变,可看着长安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不敢发作。
“香寒,给李先生倒杯水来。”
“哦。”
香寒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李先生端起来喝了一口,杯烫到了,含着那口水吐也不是喝也不是。长安就装作没看见,从茶几下拿出个信封:“这是今年的房租,你先数数对不对。”
“哦。”
李先生接过来打开信封点了点:“对。”
“那就该赔我的东西了。当然,你不想赔也没关系,你太太会愿意赔的。”
李先生压着火气忿忿地数出四千五,和着之前的五百块一起递过来。
香寒收下:“说了那么久茶都凉了,李先生你尝尝,那是今年的新茶。”
李先生迫不及待的把茶喝完,飞也似的逃走了。
“嘿嘿,下手够很的啊。”
寒把钱啪啪的拍在手心里:“你这是翻了十几倍啊。”
“你不是说看中了一条项链没钱买吗?反正也是我才刚给他的钱。”
“不是说的,你这一身的血,再配上你的表情,刚开始把我都给吓住了。”
“不是你非要吃排骨的,都是溅上去的,他是不是往肉里加了水?怎么那么多血水?”
长安站起来,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