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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在床事儿上默契越来越好,但是,薛太太和薛爸爸都走了一个星期了,薛爵从未让薛妙妙在他的房间里过夜,仿佛两人每次都是在外面做。
薛妙妙托着下巴思索着,她如果连薛爵的房间都进不去,那她作为女人就太失败了。所以,她决定趁着薛家二老不在之际入侵薛爵的私人空间,让她的气味在哪里占有一席之地。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在一个很美好的下午,薛妙妙满怀激情的准备着在家里勾引薛爵滚床单时,薛爵却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单独一个人出去了。
薛爵通过后视镜看见一直站在门前一脸委屈望着他车子的薛妙妙,眉头一蹙,拉下了手刹,挂上了倒档,倒退到了薛妙妙面前,摇下车窗,道:“上车。”
薛妙妙惊喜的看着薛爵,苦着的小脸瞬间笑开了花,打开车门,上了薛爵的车,搂着他的脖子,上去就亲吻了一口,甜声说道:“大哥,真好。”
薛爵眉头一挑,嘴角弯了一下。他很享受她对他的黏糊劲儿。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后,出了江城市里,来到了江城郊外一处山庄里。
薛爵竟然牵着她的手踏着悠闲的步伐漫步进入的山庄。
薛妙妙惊讶地看着白色路灯下轮廓清晰而又模糊的薛爵,弄不清楚他的意图。
“这是我的私人山庄。”薛妙妙听出了薛爵语气里的轻快。
他心情很好,为什么?
薛妙妙苦思冥想,最后,她忽然想到了后天是薛爵的生日。
、034
这么多年,薛家从不敢给薛爵过生日,是因为薛爵就是在生日那天被人绑架的,为了不触碰这个敏感的事件,这么多年,薛家人都选择漠视薛爵的生日。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要带她来这里?
这是不是说明她在薛爵的心底有了位置呢?
薛妙妙的小手包裹在他的手心,暖丝丝的,嘴角弯了起来。
一盏小路灯指明着道路的农庄,薛爵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婆婆,她看见薛爵慈爱一笑,道:“阿爵,来之前怎么不给我们打一个电话,瞧,我们都没有给你准备些饭菜,不过冰箱里还有些剩菜,都是今天晚上我们现在地里拔出的菜,非常的新鲜,我去给你炒上。”
发丝斑白的老婆婆一边打开了房檐路灯,一边笑眯眯地对屋子里喊道:“老头子,阿爵来了。”须臾,一位披着外套,满脸沟壑的老爷爷走了出来,亲切地说道:“阿爵来了呀!这位是。。。。。”
薛爵看了一眼薛妙妙,道:“这是我的女人。”
“哦!原来是阿爵的女友,长得真漂亮。快,进屋吧!”老婆婆笑盈盈让两人进屋,又道:“我去给你们泡杯热茶。”
“不用了,陈婆,我就是想和她在这里呆上两天。”薛爵的语气有着薛妙妙从未听过的亲和,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薛妙妙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声音出自薛爵之口。
陈婆心领神会的看了一眼两人,笑呵呵地说道:“行了,二人世界,老婆子懂,后面的房屋我一直都给你打扫着,什么都是干净的,需要什么给老婆子说一声就行了。”
薛爵笑着说道:“陈婆,陈公早点休息。”
陈公将手提电筒递给了薛爵,道:“当心点!”
薛爵又笑了笑,接过电筒,熟练打开了房间的后门。
这是他第二次微笑,原来他笑起来竟然如此好看,就像一个腼腆的男孩。薛妙妙迷惑的看着薛爵。
月色泛白,漆黑上空星星点点,耳际是虫鸣蛙叫的声音。
薛爵搂着薛妙妙的腰,电筒照着石板路上,他看出了薛妙妙的疑惑,解释道:“这个农庄是刚才那对儿金婚老夫妻的,他们的儿子欠了我的钱,老夫妻就只能把这个他们经营了一辈子的农庄抵押给我。我想没有人会比他们对这个农庄更熟悉,更眷念了。”
“所以,你就让他们一直给你打理这个山庄。”薛妙妙接口问道。
“他们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也是一对儿好父母。”
薛妙妙愕然望向薛爵,只可惜电筒被他关了,月色下她完全看不清他的神态,但是她却听到了他的羡慕和向往。
薛妙妙从未想过薛爵在内心的某一处竟然还保留着这样质朴的美好。
突然,薛妙妙感到了自己从里到外的肮脏,还有对薛爵的亵渎。
“咿呀”一声,薛爵推开了房门,他打开了玄关处的灯。
薛妙妙在他脸上没有看到任何不属于薛爵的情绪,仿佛刚才那个柔软的薛爵只是月色下的错觉而已。
薛妙妙脱掉鞋子进入了房间,打开房间的吊灯,木质地板擦得锃亮,手工编织的沙发垫,木桌,藤椅,充满了田园气息。
薛爵看着像个好奇宝宝在房间里瞎转悠的薛妙妙,嘴角微微弯起,一把将她拧了过来,道:“累了,睡觉。”
薛妙妙本来上阁楼上看看的,只能压下好奇心,笑眯眯地挽着薛爵的胳膊进入了卧室。
卧室里竟然没有床,薛爵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把床铺好。”
薛妙妙打开了柜子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浅蓝色基调的床被和枕头,反正是木质地板,薛妙妙就直接把被子铺在了木地板上,铺好后往上面舒舒服服一躺。
薛爵打开了空调,空调的冷风让薛妙妙感觉更舒服了,她微微眯着眼,蹭着柔软蓬松的被子,嘴里呢喃道:“真舒服!”
薛爵看着在床上打滚的薛妙妙,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直接就压了上去。
这一夜,薛爵的干劲十足,在加上是在宽敞的地上,做起来就方便了。
薛妙妙被薛爵从前面后面、左侧右侧、抬着腿蜷着腿,又或者扯着脚腕子架在肩头,姿势换了又换,小薛爵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反反复复的折腾。
薛妙妙迷迷糊糊间还被薛爵搂在怀里,下面还被填得满满的,两颗果实还被揉搓着,耳际还听得见粗重而欢愉的喘息声。
薛妙妙觉得自己肯定会因为性|生活过量而早衰。
、035
清晨,薛妙妙被清脆悦耳鸟叫声唤醒,一束束浅金色的阳光穿过雕花格子窗,暖暖洒进屋子里来。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细白的尘埃看得清清楚楚。
薛妙妙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腰际多了一只铁臂。
这是她第一次和薛爵同眠,没有任何反感和抗拒,一切都那样默契,仿佛早就习惯的事情。
薛妙妙轻轻地仰起身来,双眼定定看着薛爵,他仰卧着沉睡着,除了呼吸外,就一动不动的,阳光落在他脸上让他冷毅的面部轮廓无比柔和。
薛妙妙伸出手指,目露几分迷茫地望着薛爵,用指腹把他的脸轻轻摩挲。
倏然,薛爵睁开了眼睛,眸光凛锐又森寒的睨向薛妙妙,就像被惊醒的野兽,马上就要将靠近他的所有东西全部撕裂。
薛妙妙受惊的“啊!”了一声。
薛爵看清楚了薛妙妙才收了凶残的目光,伸手摸着她的小脸,懒懒地问了一句:“会做饭吗?饿了。”
薛妙妙揉了揉酸软的腰肢,抱怨地看了薛爵一眼,光着身子,打开了衣柜,发现柜子里竟然有衣服,目光扫视了一圈,初步断定全部都是薛爵喜欢的款式。
薛妙妙拿选了一件灰色的衬衣套上后往厨房而去,到了厨房,薛妙妙才发现厨房里一切东西都配备得十分齐全,菜篮子还放着很多带着泥土的新鲜蔬菜,打开冰箱里面也是种类丰富,看日期都是今天早上的,看来那两位老人家对薛爵真的很好。
薛妙妙正做着饭,穿着一套修身服的薛爵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薛妙妙抬起头对着他嫣然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轻松自在的薛爵,当然得忽视早上的那个凶残的眼神。
薛爵看着穿着他衣服忙上忙下的薛妙妙,心中被一种家的感觉充盈着,上前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轻轻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以一种缱绻的霸道将她罩在他的怀里。
薛妙妙夹起刚刚凉拌的黄瓜,侧头举到了薛爵的嘴边,笑盈盈地说道:“尝一尝。”
薛爵尝了一口,道:“味道很好。”
听到薛爵的夸奖,薛妙妙笑容更加灿烂了,扭了扭小屁股蹭蹭他,娇声说道:“去外面等着,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薛爵没有离开,靠在门上,看着薛妙妙。
从薛爵从昨晚到今天早上的态度,薛妙妙可以肯定薛爵是一个喜欢温馨味道的男人。
吃完温馨的早饭后,薛妙妙洗漱了一番后,薛爵就拉着她一起出了门。
两排错落有致的木屋,姹紫嫣红的花圃,绿油油的菜地,完全像是一个完美的度假之地。
薛爵带着薛妙妙在一处水塘边停了下来,站在木板桥上,薛爵定眼看着薛妙妙问道:“你还怕水吗?”
薛妙妙愣愣地看着薛爵,薛爵又道:“你不该怕。”
扑通一声,薛爵竟然直挺挺地倒入了池塘里。
薛妙妙瞪大了眼看着碧绿的池水挡开一圈圈波纹,可是倒下去的人一直没有冒出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薛妙妙这下急了,她不停地趴在岸边大叫着:“大哥,别闹了,你快出来,憋久了会没命的,大哥。。。。。”
薛妙妙看着湛绿的水波,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那次绑架,她和薛爵都都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比如怕水,其实也不是完全怕水,只是害怕软体动物。
记得那次在大山里为了躲避绑匪,她和薛爵一起跳进了一个又臭又脏的河里,那里面很多蚂蝗和蛇,但是为了活命,他们还是在里面呆了很长时间。
直到现在,薛妙妙还能想起蚂蝗吸在她身上的感觉,还有蛇在她身上游走的战栗感。
而,她也知道薛爵这些年就连自家的游泳池都没有下去过。
这是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的小秘密。
薛妙妙看着逐渐平静下来的水纹,终于担心薛爵的心压过了她的恐惧,她咬了咬牙,跳了进去,努力睁大着眼,看清楚池塘里有没有蚂蝗和蛇,还有就是寻找着薛爵。
终于,在一处水草茂密的地方看到了薛爵,他的腿被水草给缠住了,难怪半天都上不来。她这会儿真觉得他就是一疯子,为了战胜心底的恐惧连命都可以这样轻视!
气恼的薛妙妙扯断了薛爵腿上的水草,拖着已经昏迷的他往岸上游去。
或许是太担心薛爵了,心底的恐惧反而没那么严重了。
成功将薛爵拖上岸后,拍着薛爵的脸,急切地问道:“大哥,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036
连续打了好几下,薛爵都没有反应。薛妙妙这下急了,嘴对嘴输送着空气,见薛爵还是没有反应,又费力的将薛爵俯卧,腹部放在曲起的大腿上;用于按压背部;迫使吸入呼吸道和胄内的水流出。
“咳咳咳。。。。。。”池水不断地从薛爵的嘴里呕出来。
听到薛爵的咳嗽声,薛妙妙紧绷的神经才舒缓了下来,看着薛爵苍白的脸色,她真想狠狠地抽打他两个耳刮子,可是她却哭了。
薛爵伸出手抚摸上了薛妙妙泛红的眼眶,嘴角弯起了弧度,道:“你哭了,为我吗?”
薛妙妙也不顾了那么多了,心底的愤怒压过了一切,她毫不客气地揪起薛爵的衣领,愤怒地吼道:“你这个疯子,我当初豁出命去救你,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生命的,你这个疯子,混蛋,王八蛋,呜呜呜。。。。。。。。。”
说着,薛妙妙眼泪啪嚓的掉个不停,呜呜出声道:“你不知道刚才我多害怕,多担心,你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这样折磨我呢?”
缓过劲来的薛妙妙才觉得全身都软了,身子战栗了几下,脸色比薛爵这个溺水的人还有苍白。
薛爵一把将哭闹的薛妙妙搂在怀里,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他的脸上浮起了笑容,柔软的,情意绵绵的,他低头亲吻着她冰凉而苍白的唇,辗转吸允着,直到唇色变得红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