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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薛妙妙换完了,薛爵早就是一身干练的西装等待了那里。
薛爵提了婚纱和礼服载着薛妙妙往薛家别墅方向而去。
薛妙妙站在门外,有些忐忑,但是当薛爵握着她的手时,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当两人进门后,发现薛可可和卫褚峰也在,薛太太和薛爸爸正与他们欢颜交谈,俨然亲密的一家人。
卫褚峰比薛爵年纪大,一句妹夫怎么也叫不出口,反正薛妙妙是觉得很尴尬,薛爵十分从容地带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卫褚峰打破了这份安静:“恭喜。”
“谢谢!”
毕竟卫褚峰在,薛爸爸和薛太太就算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
气氛的凝固让薛妙妙有些不自在,薛爵搂着她的腰,慢吞吞地说:“我和妙妙下个星期举行婚礼。”
他的语气是通知。
薛爸爸和薛太太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但是薛爵高调亮出她和孩子,就是在公众面前承认了她和孩子的身份,就选薛爸爸和薛太太再不中意她,也只能无奈接受。
她真的很感激薛爵,他就像一个参天大树将她纳入羽翼下,为她遮挡风雨。她对他投去了感激和感动的目光。
薛爵目光柔和地回了她一眼。
心灵相通原来如此美妙。
薛妙妙的不自在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的世界有一个他就已经拥有了全世界,不是吗?
“等我和妙妙结婚了,我们会搬出去。”比起一个貌合神离的大家,他更喜欢他的温馨小家。
薛爵目光犀利,隐隐带着慑人的压迫,他道:“爸妈,希望你们能作为妙妙的娘家人出席。”
薛爸爸犹豫了一下,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得了薛爸爸的话,薛爵掉头说道:“卫市长,有机会一块儿喝一杯,庆祝我们都要做爸爸了。”
“好。”卫褚峰一笑,爱意融融地揉了揉薛可可的脑袋,为他成熟的韵味增添几分魅力。
吃着东西的薛可可抬起头对着薛爵和薛妙妙甜甜一笑,道:“嗯,姐,有时间我去找你玩儿。”
卫褚峰宠溺地说道:“都要做妈妈的人了,整天都知道玩儿。”
薛可可嘟着小脸,不满地说:“人家为了小包子都要休学一年。”
“你呀!”卫褚峰捏了一下薛可可嘟起的小脸:“要去哪儿,我都陪你去。”
薛可可傲娇地扬起下巴:“这还差不多,老公,真乖!”
“噗。。。。”薛妙妙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由得笑出了声。
卫褚峰也丝毫不觉得尴尬,特自然地说了一句:“小媳妇就是要宠的。”
话说得薛可可立刻变成了小猫咪偎进了卫褚峰的怀里。
“爸妈,我们走了。”薛爵对着卫褚峰点了点头,拥着薛妙妙走出了薛家的别墅。
一个星期后,婚礼是在江城会所举行了。
薛爵不喜欢记者,所以婚礼当天所有的记者都被保镖拦在外面。
这天,江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被薛爵请来了。会所里场面热闹非凡,索性都是秩序井然。
穿着婚纱的薛妙妙坐在薛爸爸和薛太太中间,她的手心有些汗,并不是因为身边薛家二老的原因,而是她的兴奋,喜悦,幸福。
“现在,你要嫁给薛爵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你自己好自为之。”薛太太语气依旧生硬。
薛爸爸倒是难得和颜悦色地拉了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一个好女人成就一个男人,不要总想着依赖阿爵,久了,阿爵也会累。”
薛妙妙自动忽略煞风景的薛家二老。
自古婆媳关系都是复杂的。
婚车前前后后十几辆豪华轿车开道,因为薛爵将记者拦在外面,所以很多记者都选择在中途跟随婚车,希望能拍到一些有价值的照片,只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婚车到了江城会所,她刚刚一下车,保镖就将她护着,薛爵从保镖开出的道上款款走来,一个公主抱直接抱进了门。
薛妙妙勾着薛爵的脖子,柔柔地唤了一声:“老公。。。。。。。”
薛爵挑眉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语气里有关心的紧张。
薛妙妙将头放在薛爵的肩膀上,低声哼唱着:“。。。。。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
、072 婚后杂事儿
婚后生活平淡而温馨;记者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兴趣追拍薛爵和她;把他们二人的事情津津有味地放上报纸。但是日子久了,平淡无奇的夫妻生活就引不起他们的兴趣了。
日子逐渐归于平凡的祥和;随着月份的增加,薛妙妙不仅肚子越来越大,腿也跟着浮肿起来。每天薛爵都要腾出半个小时的时间给她按摩腿部;促进血液循环。
本来薛爵一直都不愿意请保姆,但是他又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守着她,最后只能请了保姆,不过,只要他有时间;他都会亲力亲为。
偶尔,大肚子的薛可可也会来串门;不过,不一会儿就被卫褚峰给接回去了。
薛可可总是抱怨卫褚峰把她当小孩子看待,抱怨他不给她私人空间。
薛妙妙看得出薛可可抱怨时的幸福目光,眼睛是心灵之窗,虽然不是百分百正确,但是也是反照人心的一个地方。
怀胎十月,薛爸爸和薛太太有时候也会来看看她,三人之间始终都很疏离,基本上二老放下提来的东西说一两句话就会离开。
因为薛太太出轨的事情,薛爸爸虽然隐忍了,但是两人形同虚设的婚姻已经走到了陌路,从表面上的掩盖发展到明目张胆的地步。
薛妙妙下定决心要经营好自己的婚姻,坚决不让她和薛爵走到薛爸爸和薛妈妈的地步。
抽空,她还去看了妈妈,虽然妈妈一直都是痴痴傻傻的,但是她决定原谅她,毕竟是她给了她生命,才让她有幸遇到了薛爵。
十月孕育,她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薛爵高兴坏了,笑得像个傻瓜。薛爸爸和薛太太也很高兴,两人难得对她露出真心的笑容。
孩子的名字,薛爵早就取好了——薛天乐,寓意着让孩子天天都快乐。可想而知,薛爵将来宠孩子的慈父之路,而她,肯定是后母的黑面孔。
有了孩子之后,薛爵和她的生活彻底忙碌起来了。
孩子五个月的时候,薛爵闹出了艳照门事件,看着视频里威猛的男主角,薛妙妙一边喂着薛天乐米饭,一边津津有味地评价着:“老公,你真有那身材吗?标准的倒三角,瞧,那肌肉,性感,威猛。。。。”
薛爵似笑非笑地睨着不知天高的薛妙妙,一只手已经爬上了穿过宽松的衣裳爬进了她丰腴的乳上,捻着小豆子,出声:“看上去,你对我很不满意?嗯!”
得,一听这上扬的语气,和他手里不温柔的动作,薛妙妙知道自个儿捻了老虎须,赶紧端正了态度,板着脸,打落薛爵作恶的手,一板一眼地说:“哼!你还好意思说,艳照门都整出来。。。。。。。”
在薛爵凌厉的目光,薛妙妙的气势一下子就焉了。
好吧!这艳照门的男主角只是背影像薛爵,恰好,那天薛爵也入住的那间酒店,视频一流出薛爵自然就‘被’艳照门了。
夜里,儿子就被腹黑的薛爵扔给了保姆,她自然而然地就被薛爵按在床上好一番修理,结果,她早上起不来了。
因为生产和坐月子,在加上是新晋父母,两人为了孩子忙得昏天黑地,那事儿自然都被耽搁了,现在一放松下来,她当然就只有被吃得骨头都不剩的命了。
后来薛爵又相继传出过私生子,但是她对他的信任却在这些捕风捉影的事件中越来越坚定。
有时候,她都奇怪自己为何就会如此坚信薛爵的忠诚?
也许是因为薛爵的双眸,那双氤氲着柔情的汪洋让她沉溺不可自拔。
也许是因为薛爵抱着儿子时,孩子死的幸福笑容。
也许是因为她爱他,所以选择信任。
爱情城墙最先倒塌的原因是因为怀疑,然后是无理取闹,最后就是决绝分手。从最亲密的人变成最陌生的仇人,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段距离,那段距离称之为不信任。
生活不可能总是顺风顺水,他们偶尔也会因为芝麻大的小事闹别扭,有时候是薛爵用别扭的方式求和,有时候就是她撒娇,外加勾引,最后滚床单和解。
三人的世界,薛爵始终都是支撑起她和孩子天空的巨人,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她感到窝心的幸福。
小包子——
某天,小包子指着爸爸说了两字“老牛。”
在薛爵黑沉沉的面色下,小包子十分淡定地又对他妈说了两字“嫩草。”
薛妙妙偷着乐。
果然儿子和妈妈亲,瞧,终于有人发现薛爵是老牛啃了嫩草,呵呵呵!!
结果,刚一乐完,小包子就扒上薛爵的腿,桃花眼一睨,颇有几分薛爵高高在上的姿态,摇头晃脑,扼腕叹息:“爸爸,当初,你怎么就啃了妈妈这颗草呢?”
薛爵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将小包子提到了怀里,特无奈地回答:“没办法,你不是在你妈肚子里装着,我不要你妈这棵草都不行。”
“那我为什么在妈妈的肚子里装着呢?”小包子眨巴着好奇着的桃花眼特求知地瞅着薛爵。
薛爵一睹,正想着怎么向只有两岁的小包子解释。
小包子偏头一想,小下巴扬起,骄傲地说:“我知道了,肯定是妈妈故意把我装到肚子里,这样爸爸就只能吃了妈妈这颗草。”
薛爵哈哈一笑,抚摸着儿子的头,直夸儿子聪明。
而薛妙妙在一旁特怨念地瞅着小包子。
“爸,我口渴,想吃冰。。”小包子眨巴着星星眼,卖萌地扒着薛爵。
薛爵一个高兴,答应了。
小包子一下子得意了。
得,绕了半天,最后一句话才是关键。
不就是早上的时候没有让他吃冰,至于这样变着花样的编排她吗?好歹,她也是他妈。
腹黑,原来也会遗传。
、073 薛可可和卫褚峰的番外。
小时候;我始终都不明白我的父母怎么跟别的家庭不一样。
比如;他们不住在一起。
比如,他们只在人前秀恩爱。
比如;他们不爱我。
比如,大哥也厌恶我。
比如,二哥不理睬我。
比如;姐姐和我不冷不淡。
后来,我明白了自己尴尬的身份,生气,难过,痛苦;挣扎,最后在薛太太冷漠的目光下变成了平静;久了,就是漠视。
*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些年在薛家我格外的小心翼翼,欢声笑颜都是假,讨巧卖乖都是假。
因此,我读书格外的认真,期望能通过学习脱离薛家,但是,后来二哥的例子让我知道享受了薛家给予的好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然如此,我却只是将想要脱离薛家的想法深深地掩盖了起来,努力做他们喜欢的乖乖女。
每年过年过节,薛爸爸都要绞尽脑汁给江城的市长送礼,送礼是一个技术活,不仅要送得隐秘,还要送得理所当然,更要送得符合收礼人的心思。
卫褚峰,这个让薛爸爸小心翼翼对待的男人让我看到了希望。
但是,遇见卫褚峰却是意外。就因为是意外才让我接近他如此的容易。
沉稳内敛的卫褚峰是一个照相发烧友,闲暇的时候,他喜欢一个人去安静的地方拍照。
遇见他的那天,我正在登山。
我和他从一个误会相识。
我因为蹬空,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裤子挂出很长一条口子,不巧那条口子正好让大腿儿处若隐若现,就在我气恼地撩开裤子时,听见了咔嚓一声。
我扭头看见了他,看见了他手中的相机,我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整个人就像个斗牛士,气冲冲地冲了上去,想要夺走他的相机。
当然,没有成功,他轻而易举地躲过了我的抢夺。
我伸出手,瞪着眼,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