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男尊女卑的社会,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比自己聪明。在某种程度上我也算是他宗政玉树的女人了,对于我聪明他懂得欣赏,但并不表示他不介意。我问他问题也算是满足他小小的虚荣心吧,不过这个样子真是可爱!
晚膳过后,宗政玉树坐在桌案后看他的折子,我沐浴过后就蹭过去。发现他在看我半个月前写的那首《凤求凰》,“你不批折子,盯着我的字看干嘛?”
“觉得你的字挺不错的。”是很好吧!鄙视!
“殿下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就不信你的字还能比我漂亮!
“对于人选你有什么想法?”宗政玉树斜睨了我一眼,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扔出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稍微一想我就反应过来,“殿下不是决定好了么?”
“本太子想听听你的意见?”宗政玉树倾城一笑,坏坏的有点不怀好意。
想考考我就直说,明显就是怀疑我的智商。本姑娘就让你明白什么叫反间计!“那好,我们把各自的人选写在纸上,一起看!”
“好。”被我反将一军的宗政玉树摊摊手,便提笔。写好后将笔递给我,“你了。”
我想了想,刚才看他写了好几个字,看来不是直接给我答案。那我也陪你打打哑谜好了!
“好了。”我说,“我数一二三三,一起打开。”
宗政玉树点头表示赞同。
“一二三,开。”两只手同时摊开,露出各自写下的几个大字。
宗政玉树写的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写的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们相视一笑,所谓的默契就是这样培养出来的。在心里小小的承认了下:宗政玉树的字真的很赞啊!
……
半月后
今日是宗政赢始的四十大寿,整个皇城的洋溢着喜庆。这些年,宗政赢始励精图治,东秦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对于宗政赢始莫不是感恩戴德。
晚宴跟上次一样,酉时开始。
我与宗政玉树过去时碰到了萧如是,今日的她依旧着了粉红的衣裳,看到我与宗政玉树便笑颜如花的行礼:“如是见过太子殿下与太子妃。”
“如是姐姐不必多礼。”我虚浮她一把,觉得她似乎消瘦了不少,整个人不似之前那般咄咄逼人,“如是姐姐与我们一道可好?”
反正也是顺路,这一个月来她都没有踏足东宫,应当很想见见宗政玉树才是。对于萧如是,我总觉得有种矛盾的感觉,就好像现在,她的身份也是“宗政玉树的女人”…心里有些芥蒂,也有对她的怜惜。
“如是在这里等爷爷,殿下与玉人先行,如是稍后就到。”萧如是婉拒了,明灿灿的晶眸里闪过一抹坚持。
第六十一章:文孝太后
我算了算包括这次我们一共见过四次面,我似乎每见萧如是一次就会被她打动一次…为她的勇敢,为她的坚持,为她的敢作敢为,为她的敢爱敢恨…
富丽堂皇的宫殿应引入眼帘,原来我们已经到了。
这次的人比上次多了很多,大臣都是携家眷而来。我是于宗政朵雅与宗政镜西同坐的,不一会萧如是与展颜人也到了。坐席中还有些我不认识的年轻少女,容貌虽比不上宗政朵雅与萧如是但姿色也属上乘。
随着公公的一声,“开宴。”那些宫女井然有序的端着佳肴鱼贯而入,不到片刻,便摆满了整张桌子。宗政赢始的寿宴,自然是不同凡响的。每一道菜都是经过仔细斟酌与反复推敲的,不仅色香味齐全,卖相更是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席间那些女子皆是面色桃红,眼神飘忽,言辞闪烁,偶尔又轻声细语一番。看向我的眼神多少带有一丝不屑或妒忌,我全当做没看见,继续吃我的东西。
我们这桌与宗政玉树那桌遥相呼应,只要稍微侧头便可以看见宗政玉树与宗政玉谦那两个男颜祸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中间留着一个空位,难道是为原初而留?
宗政玉树起身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些人全看来我这边,心中有种不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有个着装看起来很像桂嬷嬷的“高级宫女”过来宣布:太后让我过去!
文孝太后?坊间对于她的传闻很少,我也只是听说她素爱佛理而已,应该不会刁难与我。
“玉人见过陛下,见过太后,见过贵妃娘娘!”我乖巧的上前行礼,首座的宗政赢始我是见过的。宗政赢始左手边的是凌淑妃与赵贤妃,右手边的便是文孝太后了。宗政玉树坐在她旁边,中间隔了个空位,再过去便是宗政玉谦,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大概就是这样。不似宗政玉树的倾国倾城,也不似宗政玉谦的贵气盈然。那是一种淡然的书生气,儒雅而俊秀,束冠而坐。身形有些熟悉,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真是乖巧,快过来坐下。”文孝太后伸手拉着我,宗政玉树自动自发的移到旁边的空座上,将他的位子让给了我。
“谢太后娘娘!”我顺着文孝太后的手势坐下,微低着脸,没有抬头。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文孝太后虽然常年念经诵佛,但声音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得抗拒的气势。
我依言乖巧的抬头,在她打量我的同时,我也毫不畏惧的迎视着她。文孝太后穿着精致而繁复的宫装,头上上珠玉环翠,美眸慈中代威,整个人雍容华贵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何等的卓绝。虽然年约五十左右,但保养的极好,她的真实年龄一定不止五十!
从她的瞳孔中我看到了我的头,看到她的眸中划过的那丝不解,“为何还穿着披风?”
“玉儿体质虚弱,不宜吹风,还请皇祖母见谅!”宗政玉树温润的嗓音在席间响起,适当的替我解了围。
展正中老早就对外宣称我体质虚弱,不宜出门,不宜见风。所以我也不怕他拆我的台,要是我是光头这件事被曝光,他也逃不了欺君之罪!
第六十二章:我送的寿礼
“可怜的孩子,苏嬷嬷,回头送些将哀家的那些雪莲,鹿参…送些去东宫给太子妃调养
调养。”文孝太后轻拍着我的肩,对身后领我过来的苏嬷嬷吩咐道。
“是。”那个嬷嬷虽然穿得像桂嬷嬷不过她人却是慈眉善目,声音也是温和而恭敬。
“谢太后。”文孝太后言辞间对我有诸多怜爱,多少令我心里有些受宠若惊。
“傻孩子,还叫什么太后,该改叫皇祖母了。”
“皇祖母!”我乖乖听话的叫道。
“玉人这孩子就是惹人疼,太后您看,太子也是对她疼爱的紧呢!”赵贤妃柔柔的笑道。
“念谨就是太调皮了些,不似谦儿那般沉稳。不过待娶妃后可不能这样了。”文孝太后虽然是在夸宗政玉谦,不过言辞都是向着宗政玉树的。看来这位老太太可是很疼宗政玉树的,不知道待会她受不受得了刺激。
“孙儿知道。”宗政玉树一脸乖宝宝的样子,真是可爱。
“如是这丫头,哀家满意的紧,念谨可不能负了人家。”文孝太后颇有深意的说道,抬眸看向萧如是,慈祥的点头。
“孙儿谨遵皇祖母教诲。”宗政玉树含笑应声,还是那派温文儒雅。
我转头看见萧如是怔怔的目光,她看着宗政玉树,美丽的大眼睛里有思念有无悔,那般的痴缠与眷恋,却无一丝怨怼。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好一句直教人生死相许。”宗政玉树看着我,宗政玉谦也看着我,那个我还不知道身份的人也看着我。
“厄…”原来不知不觉念出来了,生死相许,我跟宗政玉树好像许过生死…
“玉人给朕准备了什么礼物?”宗政赢始适时的出声转移众人的视线。
“哀家也想看看玉人的礼物。”文孝太后慈祥的看着我。
“玉人不善歌舞,亦不通音律,只有献丑一番了。”无双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我转递给宗政赢始。
从我奉文孝太后的口谕坐过来开始,那些官员和女眷就不时的打量这边。现在我递上明显是寿礼的盒子,那些人更是翘首观望,想看看盒子里的会是什么。
宗政赢始在众人的希翼下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卷轴。底下有争议声传来,是卷轴,里面无非就是诗词字画。东秦大公主宗政朵雅才情出众,我的字画再怎么出色还能及的过她?
宗政赢始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然后打开…
雪白的宣纸上,开头是一首字谜,最引人瞩目的是那个鲜红的“福”字,通体艳红,发着红光,边上用金色将整个字描绘了一遍,耀眼而夺目,红光交错着金光。闪花了在座众人的眼。
会发光的“福”字是我用血滴子的汁液按照1:9的比例混入红色的颜料而写成的,血滴子本身就是鲜红的如同鲜血,加入一点红色颜料效果更好。而那些金色的边边可是我用真金磨成金粉,花了两天细细铺上去的。怎么能不金光闪闪?
“为何字是倒的?”宗政赢始满意之余提出疑问。
“倒过来就是”福到”了。”我简单的解释道。
“好一个“福到”,玉人这份礼朕甚是满意。”
第六十三章:意料之外
“谢陛下不嫌弃。”谦虚是很重要滴!
在那些人或惊艳或羡慕或妒忌的复杂目光下,我泰然自得的吃完了这场寿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让你们揣测一下,再让你们惊吓一下。
古代的节目无非就是歌舞,戏班,东秦似乎不兴戏班,所以就剩下歌舞。我们也转了场地。
前方是个华丽而宽阔的舞台,下面便是一排排的椅子和桌子,皇家自然是首座。文孝太后拉着我坐在了她旁边,看来她对我也很满意呢!
既然是歌舞当然少不了萧如是,不过那个坐在宗政玉谦旁边的男人也不见了,莫非他是…
像是要应证我的猜测,一转头便看见了那个被我称为书生气质的男人闪过我眼前,他穿着禁卫军的铠甲,像是转变成另一个人,变成了禁卫军统领张今唤。原以为他是哪个世家公子,现在看来我真是大错特错。
难怪觉得似曾相识,秋猎那天他曾出现过,当时我一直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都没找到机会,今天得以一见,却被他的外表迷惑。以貌取人,失之子羽啊!
气氛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对恃,仿佛有什么要一触即发,瞬间又归于平静。只是有场“历史”要重演了。
当那支利箭破空而来时,举座皆惊。这次向着的不是萧如是,而是我展玉人!
宗政玉树一把拉过我护在怀里,而那只箭没入了他的肩胛骨,有血腥味传来。这一刻,我觉得天地间似乎只剩我们了,明知道是假的,明明是假了,为什么他可以这么逼真…
因为原初不在。所以今晚的护卫安全是张今唤全权负责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席上的残局都留给宗政赢始去收拾了,我与宗政玉树以治伤为由先回了东宫。只是我没想到,宗政玉树受伤却是真的,那支箭真的射入了他的肩膀,那些血也是真的…
“为什么会这样?”看着太医拔出箭为他上药,我冷声质问。原计划是有受伤一事,可是是轻伤,只需划过箭峰就行了,那支箭上有“七日归魂”,只需轻轻一划就行了,可是现在箭上没毒,却是真受伤了。
“计划之外而已。”宗政玉树拉上外衫,毫不在乎的说道。
“哦?凡事都有意外呢。”撇他一眼,那伤并不深,只是留了点血而已。既然他愿意流点血,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殿下,陛下来了!”无双进来禀告。
“恩。”宗政玉树只是淡淡的应了声,便闭上了双眼,好像很累。
“这是怎么回事?”宗政赢始转瞬即到,嗓音有压抑不住的愠怒。
“玉人见过陛下。”我率先行礼,搞砸了他的寿宴,我也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