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医呢,快去传太医!”宗政玉树人未到声先到,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大吼,脸色阴沉的吓人。
第八十二章:它来了,生病了(下)
“阿谨,你怎么回来了?”我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却悲哀的发现卧床太久,全身无丝毫力气可言。
宗政玉树抱我入怀,很紧很紧。我觉得他好像在颤抖...
“殿下...”郑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冷汗直冒!自从太子妃生病以来,太子的性情就阴晴不定。太医院人心惶惶,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小命!这太子妃的病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普通的风寒,却始终不见好转。现如今,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还不快给本太子滚过来!”宗政玉树口气不善的沉声低吼,继而小心的将我放回床上。
“你别把太医吓坏了!到时候就没人给我看病了。咳咳...”喉尖一阵腥甜涌上来,我硬生生得将那股气吞下去。
“一群废物,要来何用!”宗政玉树满脸烦躁,她的病情他清楚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太医院开些滋补的方子给她调养,情况却没什么好转。
郑太医原本就颤颤巍巍的手,听到这句话更是抖的如同秋风中的枯叶,随时要飘下地面。
“别听殿下胡说,郑太医只管看病就好!”上次给我看脚伤的也是这位胡子花白的老太医,看他被宗政玉树吓得够呛,心中有些不忍。都那么大年纪了...
郑太医摸摸额上呈雨滴状的冷汗,抖着手替我把脉,然后退下,“并无恶化迹象...”
“怎么会咳血?”狭长的凤眼灰灰暗暗的阴霾笼罩,幽冷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地狱里的修罗般慑人。白色印着雪花的锦帕从他修长如玉的手中飘落,跌至郑太医的脚旁。
“殿下饶命!”郑太医老态龙钟的身体匍匐在地上都得如筛糠,春风拂面的三月,他却汗湿了衣裳。
“郑太医,留下方子你先下去罢!”见他被宗政玉树吓得不轻,我心中叹气!“阿谨,让他走吧!我想跟你说会话!”
“滚!”
“谢殿下,谢太子妃!老臣告退!”得到宗政玉树的允许,郑太医踉跄者步伐逃离了这炼狱般的东宫。他下次可不可以不来了…
“绿水还没有消息麽?”他的下巴好像又尖了些,线条流畅的墨眉拢在一起,我伸手轻轻的将它抚平。说了这么多话,我已经好困好困了…
“很快,很快,阿鱼,你给我好好等着!”冰凉的手指轻触我的脸庞,然后握住了我的手。有一股暖流顺着手心直上,侵入丹田,瞬间又消失无踪。
“不要白费力气了,阿谨!”他总是不厌其烦的输内力给我,可是输进的内力就像是跌进了浩瀚宇宙的细沙,转瞬消失。
“它果然是我的催命符,阿谨,你要永远记得我。不是梅克银企,不是展玉人,我只是,只是,阿谨的阿鱼…”
从我知道宗政玉树要绿水去调查有关我背上的“蝴蝶胎记”之事时,我就知道了,它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总会爆发的。却不知道爆发的这么快,其实也不算快了,已经十年了…
阿谨,我的男孩,如果上天让我来到这个世界只是为了认识你,只是为了爱上你,只是为了离开你…
那么我宁愿从没认识你…
第八十三章:难得清醒
祭奠那天过后我就陷入了昏迷,意识却是无比的清醒。我听得到他们的声音,听得到宗政玉树的担心,他的心痛,他的彷徨,他的无助…
他说:阿鱼,你也要丢下我了吗?你这个小骗子…
他说:阿鱼,你怎么可以放弃?你忘了本太子说过的话吗?就算是上天下地本太子也要拉你一起…
他说:本太子一直在等你长大呢!可你怎么越来越小…
还记得刚见面时的宗政玉树,美得让我惊为天人。以前总以为那些形容男子美貌的都是假的,见到他那一刻,才知道原来真的有男生比女子还美…
他肌肤似白瓷般细腻,若白雪般纯洁。下巴微尖的脸庞线条流畅,刻着清新明澈如远山的眉,饶是最好的颜料也调不出那抹黛青。狭长的凤眼上挑,眸中氲氤弥漫就连黑曜石也比不上它的幽黑。鼻子是恰到好处的挺,多一分太高,少一分便失了颜色。薄唇轻启,口齿留香。墨玉般的黑发如瀑布般流泻。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他姿若寒梅,傲骨影立,风华卓绝。他心机若如宇宙,浩瀚无穷。他睥睨尘世,运筹帷幄于千里。素手纤纤,连女子也不及它的滑腻…
这样一个有着惊世之才,绝世之貌的人是我的阿谨。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有什么以后。可是我们相处得比任何人还要如鱼得水…
如果我就这样离去了,你该怎么办?我的男孩阿谨,你会想我么?
所有人都在猜测,继雲曦宫的噩耗之后,东宫的那位恐怕也不长久了!
文孝太后赏赐了很多珍贵的药材,什么天山雪莲,长白山人参,千年灵芝…许许多多在小说里才会出现的稀世珍宝由延寿宫到了东宫。宗政赢始特允宗政玉树告假陪着我,难得清醒的时候一睁开眼就是宗政玉树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我说:阿谨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你,真好!
如果能这样这样一辈子,那该多好…
昏迷的时候总比清醒的时候多,宗政朵雅送了一些紫蓝色的奇草给我,草的名字叫无忧草!那是一种紫蓝色的小花。直立生长,有着椭圆形的披尖叶,叶缘反卷,花序如穗状顶生。花冠下部如筒状,上部如唇形。花香醉人,它在现代有个美丽的名字叫薰衣草…
赵贤妃来看我的时候我正从惊清醒陷入昏迷,她的眼泪像极了爸爸。冰冰凉凉的,滴在我的脸上,我想问她一些事情,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宗政镜西和宗政玉晨就像两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贤妃娘娘,太子嫂嫂也会像二皇嫂一样么?”
“胡说什么!这话若是让玉太子听到了,你们两个小东西可是少不了苦头。”赵贤妃声音虽柔,却夹杂着严厉。
“知道了!”两个小家伙乖乖认错,其实太子妃嫂嫂人挺好的,长的很漂亮,字写得连父皇也夸她聪明…
希望她会好起来,太子哥哥好恐怖…
宫中太监,宫女闲来无事便是议论东宫的那位“福薄”的太子妃,传闻她小小年纪即美若天仙,聪明伶俐。当今太后喜欢她,当今陛下厚待她,当今太子荣宠她。她一出生便是满身的荣耀,人生注定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
她成功的逼走了萧府千金,汇聚了万千宠爱,最终却是无福消受…
可惜啊可惜,红颜薄命,红颜薄命…
第八十四章:巅峰对决(上)
太子宗政玉树下令:宫中所有胆敢诋毁太子妃的一律处死,散播谣言者,株连九族!当今陛下默许。于是宫中再无人敢提及“太子妃”三字,避讳之深,犹如当年的“恭谨皇后”!
昏迷了大半个月,病情逐渐好转。绿水还是没回来,我躺在贵妃椅上晒日光浴时,宫女来报:萧府千金萧如是来见!
“玉人身体可好?”萧如是似乎很喜欢粉色,总是一袭粉衫,娇颜如花。
“让如是姐姐担心了,玉人真是过意不去!”我从躺椅上站起来,她有些担心的过来扶着我;“身体不好,就不要逞能了!”
“只是睡太久,力气还没回来罢了!姐姐陪我散会步可好?”这一病真是要了我半条命,全身就像海绵酸软无力,难得今日我精神状态良好,就散散步锻炼锻炼好了!
“也好!”她轻叹口气,无奈的接过女侍递来的披风小心的替我系好:“还没见过这么不老实的病人。”
“姐姐这是在嫌弃我不听话呢?”有时候想想还真是奇怪,萧如是明明比我小的,可是我叫姐姐叫的再自然不过,就连叫展颜人也没这么顺口。
“小丫头乱说什么呢!”她嗔怪的瞪我一眼,“太医怎么说?可是全好了?”
“是吧!”我含糊其辞,太医的整治从头到尾都是风寒,他们从头至尾都没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当了倒霉的炮灰,被宗政玉树轰的灰头土脸。现在我奇迹般的好了,他们自然是不敢乱说什么的,保命要紧!
“我带你去看看大公主送我的忘忧草,睡觉的时候闻着它,一夜好梦呢!”我扯开话题,萧如是不疑有他,孩子气的跟着我一起笑闹起来,“玉人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姐姐带点回去试试就知道了…”
“玉人可不许赖账!”
……
宣德元年五月,羌州大旱,从年关至今滴雨未下,百姓颗粒无收,灾情严重。
宣德元年六月,云州大洪,冲垮堤坝,房屋人畜无一幸免,百姓流离失所。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注定,羌州在东秦皇城以南,云州在东秦皇城以北。南北对立,同时发难!
宗政赢始令二皇子宗政玉谦去羌州发粮,安抚灾民。太子去云州赈灾,救济百姓。
这已经不单单是赈灾救民的事情了,两处天灾从天而降,就像是为他二人量身定做一般。如果宗政玉谦胜了,那么宗政玉树的太子之位恐怕岌岌可危了。若是宗政玉树赢了,那么宗政玉谦便再无翻身之地!
一切只是天意!
宣德元年七月云州发生暴乱,暴民对朝廷派来的钦差举戈相向…
我的眼皮整日跳个不停,萧如是去安国寺祈福时,也帮我祈了个平安符,还有一个让我交给宗政玉树随身携带!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平安符,此刻我只希望宗政玉树平平安安。
阿谨,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羌州还未有任何不好的事情传来,二皇子派扯高气昂。偶尔在御花园遇到凌淑妃,她也不再拿正眼看我。我心中清明,那场暴乱跟她脱不了关系!
第八十五章:第八十四章:巅峰对决(下)
宣德元年九月,云州大捷,堤坝铸成。太子与云州百姓同舟共济,重建家园。反观羌州,大雨至今未至。
凌淑妃或许可以搞小动作破坏宗政玉树,但对于上天的安排她是毫无回天之力。云州一事助长了宗政玉树在民间的威信,他就是上天派来普救众生的真命天子。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又是一年过去,展正中已经清醒,但身体大不如前。宗政赢始念他年事已高,允他告老还乡,他却拒绝了!大事未成,他如何甘心放手!
宣德二年除夕,羌州与云州的天灾耗尽了国库近一半的库存,所以今年宗政赢始下令一切从简。另免了羌州与云州三年赋税,力争用最短的时间缓解两州的危难。只是羌州大旱至今未雨。云州受创,重整也是需要大笔的银两。而这一切令国库元气大伤。
初一那天,宗政赢始与金銮殿召见太子妃展玉人,无人得知所为何事!
宣德二年一月,宗政赢始以募捐名义召集官员富商捐款,东秦国土肥沃,富商云集,人民团结踊跃捐款,解了国库燃眉之急。
宣德二年二月,太子宗政玉树功满归朝,陛下亲自下城迎接。允许我与萧如是随行!承天门上,宗政赢始临墙而立,双目如炬的直视着城门的方向,那是宗政玉树回来的方向…
官道两旁站满了百姓,他们都听说太子今天回来,特来迎接。城门下是朝廷百官,宗政赢始前几日商议了提前设太子监国之事,天灾一事,太子圆满而归,二皇子派再无借口反对。宗政玉树这一仗赢得漂亮!
远远地有马蹄声传来,尘土飞扬,那是一匹全身通透如烈焰般的骏马,火红的颜色印着马背上的少年犹如神抵,俊美倾城,雪白的披风在马背上猎猎作响。
我以为我可以很淡定,很从容的迎接他回来。可是当巨大的喜悦席卷而来时,我的脚步不受控制的奔跑而下,抢在了宗政赢始的前头。
“阿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