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东侯一看,心里知道这都是兄弟们故意弄的,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太丑了,回头咱俩去婚纱店拍一套美死他们。”
卫东侯放下老婆,大步上前想要毁掉这搞怪的照片,就被语环阻止了。
“别切,我觉得,其实也挺好看的。”
“好看?”
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儿,像在看外星生物。
“这就叫真实。瞧瞧你这模样,横眉瞪眼的,像不像大土匪啊?瞧瞧人家,柔弱可怜,一看就知道是被人逼嫁强娶的可怜弱女子呐!”
“真的很委屈?”
“哼!”
“说实话!”
“明知故问。”
男人瞧着女人故意扭开的小脸,心里好笑又好气。
女人似乎被斜上方的两道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开始心虚了,不住地抚着有些发凉的脖子,目光在屋里乱溜,发现卧室里似乎有了个不小的变化,歪着脖子去看,就被男人给捧了回来,四眸对视。
“环环,你告诉我,你真不愿意嫁给我?”
“你都强娶了还来问这个,有意思嘛?”
“有。”
“那我打你一巴掌,再问你疼不疼,你爽吗?”
“要是你打的,肯定爽!”
女人一个白眼。
男人凑上前重重一吻。
女人大叫着攘开人就跑,男人轻哼一声,迈开长腿抓小白兔。
两人追着闹着,叫着骂着,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危险而暧昧的领地——大卧房。
“呀,这个床……”
又圆,又大,还一荡一荡的,似乎还能听到水声?!
大男人压在雪白白的小女人身上,高大强装的身躯,故意跟着荡漾了一下,投下来的眼神黯黯的滚着一簇鸷亮的焰火,烧得人心尖儿直发颤儿。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老婆,喜欢吗?”
一边荡漾,一边动手剖皮儿。
她羞涩得又躲又闪,嚷着,“讨厌,你别乱动啦!”
他嘿嘿地坏笑,“宝贝儿,惊喜么?”一下一下地啄吻她闪躲的小脸儿,觉得身下的这只小白兔,真是各种诱人,恨不能现在就把她吃干抹净了。
“不是惊喜,这是惊吓!哎,你干嘛,不准动。”
“老婆,今天咱大婚,想干嘛就干嘛,干嘛都是合法合情合理的。”
他一边说着,手脚更为迅速,扒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就凑上前猛吻女人一口。
那精壮的健美身躯,在眼前扭来摆去,真不啻是种痛苦的折磨,更是极致的危险。
“唔,别,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老婆,原来你喜欢黑夜。好,等着!”
“喂,你干嘛呀?”
“给你惊喜。”
“哦,人家可不可以不要啊!”
“当然不可以。”
他一边翻找东西,一回头抛了个大大的电眼儿给她,电得她浑身一麻,又紧张又刺激,又不知所措。
突然,身后的落地窗一点点自动闭合,屋内的光线立即黯淡下去。
叮一声响,她看到男人手上的遥控器,头顶突然射下华丽的五彩灯光,一闪一闪,亮晶晶,光影交错,变化多端。
“这个……”
跟当年他们第一次的那个酒店房间的设计——一模一样。
话未说完,屋内便响起了极度性感的勾情音乐,扩大音响效果,将那一声声的呼吸,吐呐,表达得淋漓尽致,简直能让圣人也疯掉。
语环立马就红了小脸,想要退缩。
男人踢掉了长裤,又蹦上了大水床,抱着她重重吻了口她微张的小嘴,献宝似地宣布,“老婆,喜欢么?这是我让酒店今天上午才弄好的,有些仓促,灯光和音乐的配合不是很协调,但是……”
女人涩得尖叫,“讨厌,你这个色狼,你除了整日想这个,还想什么呀!”
她抓过一个枕头,捂住了几乎熟透了的脸。
“环环,我只想要你。”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比音乐里的呼吸声,还要温柔,坚定。
他拿开枕头,抱着她转了一圈儿,让她爬在了自己胸口。
此时,两人几近坦诚,身体里,血脉中,眼眸底,都蓄着浓浓的火焰,欲罢不能。
慢慢的,在他的柔声轻哄中,她终于撤去心房,红红的小嘴儿,慢慢的,朝他落下。
他摒住了一口气,紧张而热情地等待着小妻子的主动献吻。
十厘米
八厘米
五厘米
三厘米……
他再也等不及,一仰头,重重吻上那小红嘴儿,大嘴一张包进了口中,用力地研磨吸吮,长舌撬开小贝齿,一下卷着那羞涩闪躲的小舌头,尽情欢舞。
灯光一点点黯下去,热情的火焰却节节高涨。
音乐声消失后,只剩下男人和女人忽高忽低的申吟,粗喘,动人的爱语呢喃。
可随着亲昵的接受越来越深入时,语环的脑海里,那被掩藏的记忆,悄悄苏醒了。
男人吻着她,她却感觉到手臂两个小红点发出灼热的刺痛感,那种痛感,一丝一缕地飘向她的脑袋,她闭着眼睛,脑海里却慢慢勾勒出另一副场景。
在那个自己很熟悉的原木大卧房里,身无寸缕的她被一个浑身刺裸的男人重重地压着。
那庞大可怕的斥力,仿佛从灵魂深处涌出。
狠狠一击——
“啊,不——”
将要攻破最后一道防线的男人被这声惊恐的惨叫,吓得枪口一歪,差点儿折了。
不及问出口,屋里屋外都响起了急促的电话铃声。
看来,这个洞房夜,注定波折了。
……
与此同时,梁安宸在参加完婚礼后,就急着赶回了市立医院。
因为他之前为语环照片检察,拖了医院要好的同事给看着,说是一出结果就立马通知他。
赶到医院,接到了同事给的报告,同事的脸色有些古怪。
问,“安宸,你这个小师妹的血型非常奇怪,好像是从来没见过的型儿啊。而且,她的细胞组织有些奇怪……我记得乔语环之前在咱们医院住过不短的时间,那时候好像……”
梁安宸按住同事的话,“谢谢你,其实她的血型类型也是有记录的,没什么好奇怪。只不过因为某些特别原因,产生了一些变化,就像感冒时咱们的血小板会增多一样。”
他不由分说随便唬弄了这哥们儿一通,这搞检验的哥们儿本就是医院家属,属于没什么本事就是混吃闲饭的,对于他所说的那些奇怪的专业名词,压根不懂。听他说这并非什么奇怪事,只是稀见特例,遂也没有再多深究,就离开了。
梁安宸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语环的东西拿给别人检验。他急忙换上了白大褂,到医生专属的化验室,重新检验。
而检验结果出来时,让他大吃一惊。
“难道这还存在雄性个体,和雌性个体?可是之前检察了那么多遍,也没发现异处,怎么现在就……”
梁安宸浑身发麻,手指微微哆嗦,眼眸却越来越亮。
老天,这个发现,到底是好还是坏?
……
那时,芙蓉大酒店的九一一号房里。
“语环,你怎么了?”
“别,别碰我……”
卫东侯苦笑,他现在这样儿,哪还碰得到她呀。
刚才正准备全垒打,直攻入大城时,她突然尖叫一声,害他中途刹车,可没想到她还狠力踢了他一脚,竟然一脚把他踹下大水床,以极为不雅的姿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下。
而这个看起来柔弱又娇小的肇事者,远远地缩在墙头一角,浑身瑟瑟发拌,看着他的眼神儿就像盯着强暴犯一样。
卫东侯的心里掠过一抹不安,关于之前两人争论得无疾而终的那个问题,似乎又再次浮出水面。
他的预感还是发生了!
“环环,别怕,你告诉我,之前你在东篱小筑……”
“铃”的一声电话响,又打断了两人的交流。
卫东侯眉头用力一夹,起身扯了件衣服,掩住羞耻,看着电话就很想砸掉。他刚才就没搭理这电话,任它一直响。
可这才停了一小会儿,又契而不舍地开始了。
他看看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一团虾球的小女人,心下一叹,只得拿起电话。
还没喂出声,对方的声音就让他整张俊脸都沉了下去。
“卫东侯,我不会恭喜你趁着我不在就使诈耍猾强迫语环结婚。但我必须提醒你,卫东侯,不要为了自己一时贪欢,就害语环终生痛苦,或者让你自己追悔末及!”
卫东侯咬了咬牙,拿着电话走出了卧室。
一方面留给女人自我缓冲的时间和空间,一方面更方便他跟对面那个可能正是造成自己洞房不力的罪魁祸首拉开战场。
“北靖。欧森,我问你,那天你带着语环去你家,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该死的坏事儿?”
“呵呵呵,怎么能说是坏事儿呢?你是不是没做成,现在欲求不满了?”
“果然是你!”
“对,是我。语环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应该已经看到她手臂上的后印,那是我族王者赐予他的王后的身份证明。凡是获得这个印记的女人,将获得整个欧森一族的尊敬和认可。”
“北靖,你就骗小孩子儿吧!”
卫东侯不以为然地冷笑着,在屋里四处走动,掀找可能存在的监视仪器和通讯连接装置,果然,很快就被他发现这屋子里被外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他说,“你们欧森一族的人根本看不起人类,就像麒麟的人骂你们畜牲,从头到尾看不起你们一样。你那个什么保护者,根本没有好好保护语环,还让语环差点儿又被车撞到。你的下属是否尊敬语环,我他X的不废话。但你现在给我听好了——”
“悉听尊便!”
“北靖,你别以为你骗得了我。你根本没有得到语环。如果她真成了你的女人,你会放她独自留在蓉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会为你对语环造成的那些伤害,通通加倍还给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卫东侯一把扯掉了那根黯线,彻底断绝了那仿佛无孔不入的电话铃声。
放下电话,卫东侯看着着卧室紧闭的大门,深深吸了口气。
他垂下眼,抬手看着自己已经长长不少的茶褐色尖甲,更深刻地感觉到,屋里的小女人已经泪流满面,浑身散发出痛心难过的压抑气息,她身上分泌出苦涩的味道,就像从那双大眼睛里涌出的水珠一样,苦涩得教人连安慰的话也说不出口。
——若是佼配后生下幼子,百分之五十以上都是畸形儿,正常婴儿的出生率只有百分之五,余下的那百分之四十五在母亲怀孕的过程中,有可能胎死腹中,有可能突然流产,还可能被自己肚子里遗传基因变异的宝宝给杀死吃掉……
——卫东侯,你就舍得语环死在你的手上吗?
——卫东侯,你只有百分之五的机会,能让语环活下来,生出正常的宝宝。
卫东侯,你舍得吗?
抬起的脚步,突然僵回原地,久久无力。
男人心底的矛盾剧烈起伏着,低吼一声,一拳重重击在水晶茶几上,一地破碎。
房里
语环抱着脑子,想要挣扎,想要闪躲,想要继续逃避,可是都失败了。
在卫东侯的亲昵接触下,她脑中的那道重闸仿佛一下子打开了,那段可怕的记忆终于回来了。
她的头很疼,像被人修理过一顿,撕开了那道手术的伤疤,鲜血淋淋。
她被她认为最无害的朋友强爆了!
她恐怕之下,自欺欺人似地选择性失忆。
可不管她怎么逃避,事实就是事实——她做了错事儿,她为这段刚刚诞生的婚姻,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妈妈,我该怎么办?
他会不会厌恶我了?
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他会不会后悔娶了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妈妈,外婆,我怕……
……
房间内外,都陷入一片纠结的矛盾苦痛中。
许久,卫东侯猛然从悔恨中清醒过来,他大步走回,打开了卧室大门。
“老婆,你饿了没?”
也不管女人有没有做好心理建设,他直接走到了床角,蹲在女人面前,伸出手,轻轻捋开了女人零乱的发丝,露出一张沾着发丝水渍的小脸。
她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