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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侦探的冒险故事。
这天下班后杜北燕一边溜达一边构思着她的小说,突然她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左右看了看终于在马路对面看到了陈斯鹏的车,他从车窗里探出头对她喊道:“你过来一下。”杜北燕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
“想什么呢,走路也不看车。”陈斯鹏问道。
“我在构思我的小说,我想写一个。。。”
“你现在有空么?”陈斯鹏打断她说道。
杜北燕点了点头说:“有。”
“那上车,我跟你说点事。”
“什么事啊?不能在这儿说吗?”杜北燕奇怪的问道。
“不能,你先上来再说。”陈斯鹏斩钉截铁的说道。
杜北燕没办法只得上车了,她刚坐上去陈斯鹏就像怕她跑了一样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你干什么?”杜北燕疑惑的问道。
“系好安全带,不然警察看见会罚款。”陈斯鹏一边说一边把安全带拉到最紧,他用手拉了拉安全带,觉得足够紧了,这才发动了车子。
陈斯鹏一路上一直不说话,车里的气氛怪怪的,杜北燕几次尝试和他聊些什么,他都回答的不咸不淡,杜北燕也只能闭嘴。她身上的安全带勒的她很不舒服,她偷偷的一点点松开了安全带。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连路痴的杜北燕都发现陈斯鹏一直在不停的兜圈子,她忍不住问道:“陈斯鹏,你到底想说什么?”
“马上就告诉你,你先等等。”陈斯鹏说道。
杜北燕只得叹了口气继续跟着他兜圈子,她心想这个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终于陈斯鹏把车停在了一座立交桥的桥洞下面,杜北燕不清楚他停在这里干什么,不由问道:“陈斯鹏,你到底。。。”
“你别说话,”陈斯鹏打断了她,“听我说就好。”
“。。。哦,好。”杜北燕点了点头低下头拨弄着汽车坐垫上的穗子。
陈斯鹏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我上大学的时候,上过一堂关于生理心理健康的课,当时在课堂上老师讨论起了处女这个问题,他让在场的男同学举手,有多少人不在乎自己未来的妻子不是处女,当时只有一个男生举手了。我们那个时候思想相对比较保守,大家不习惯在公开的场合讨论这种问题,那个时候大家不举手有这个原因,但是我想大多数男人对这种问题一定还是在乎的,尤其是中国男人,这跟传统的教育有关系,也跟男性本身的占有欲有关系。”
“哦。”杜北燕应了一声,她依旧低着头拨弄着坐垫上的穗子。
陈斯鹏继续说道:“当时我也没有举手,我那个时候不喜欢出风头,但是说老实话,我真的不在乎我未来的妻子到底是不是处女,你也许不相信,一个男人,一个中国男人会不在乎这种事情,但是我说的是真话,我有的时候都觉得我不太像中国男人。我不觉的处口女口膜口那种生理结构有什么实际意义,都是那些吃饱了撑着的人硬把它跟贞洁扯到一起,甚至用这种跟阑尾一样早就该进化掉的器官来决定一个女孩子的一生,我觉得这太可笑了。事实上现代医学早就表明处口女口膜和处女没有任何的关系,有些女人生了孩子都能完整的保存这种结构,有些女人生来就没有,讨论那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呢?关于一个女孩子是否贞洁,我看重的是她以后的表现,而不是她之前经历了什么,并不是每个女孩子都能足够幸运,第一个跟她睡过觉的男人就一定跟她白头偕老,谁年轻的时候不犯点错误呢?更别提她是因为别人的过失才失贞的了。这种事真的不用往心里去,真的。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的话,其他什么事情都是浮云,只有相爱的心和意志才是最重要的。”
陈斯鹏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长篇演讲,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杜北燕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低着头,没发表任何意见。陈斯鹏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仍在拨弄着坐垫上的穗子,他仔细一看,那些穗子竟被她编成了小辫子,而且她还在认真的编着。陈斯鹏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杜北燕!你把头抬起来!”
杜北燕被他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来,陈斯鹏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刚才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的呀。”杜北燕赶紧点了点头。
“那好,你给我重复一遍。”
“啊?”杜北燕愣了一下说,“还要重复啊。”
“快点重复。”陈斯鹏提高嗓门说道。
杜北燕想了想坑坑巴巴的说:“大概是说。。。你不在乎你未来的老婆是不是处女吧。”
“很好,”陈斯鹏舒了口气,心想他总算没白说,“那你谈谈你对这个问题是怎么看的。”
杜北燕想了想说:“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充分体现了人文主义关怀和对女性的尊重,总之。。。你说的很好。”
“就这点感想,别的呢?”陈斯鹏着急的追问道。
杜北燕憋了半天才继续说道:“你还充分揭示了男人处女情节的由来,鞭辟入里,深入浅出。。。不是,陈斯鹏,你究竟想说什么啊?”杜北燕终于编不下去了,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陈斯鹏。
陈斯鹏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对牛弹琴,他重重叹了口气别过头去,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想理她了。
杜北燕试探的问道:“陈斯鹏,你没事吧?”
“你别管我,我不认识你。”陈斯鹏咬着牙说道。
杜北燕有些着急的说道:“你到底怎么了,我刚才真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故意走神的,你再跟我说一遍,我一定好好听着。”
“我不想说了。”陈斯鹏看着窗外冷冷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杜北燕手足无措的一个劲儿道着歉,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他生气了。
陈斯鹏转过头来看着她,他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怄死了,他苦思冥想了几天才想出这么一篇感人肺腑,发人深省,引人入胜,催人泪下的言论,结果到最后居然是这个结果。他真想狠狠训斥她一顿,但又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很可爱,他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最终他叹了口气说:“你往这边点,我告诉你怎么回事。”
杜北燕配合的往他这边凑了过来,陈斯鹏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捧起了杜北燕的脸,闭上双眼轻轻吻上了她的嘴唇。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这个突然的吻似乎发生的自然而然又恰到好处,杜北燕在他们嘴唇相接的那一刻大眼睛里的光彩变得迷离了,她的睫毛忽闪了两下就渐渐合了起来。
这个吻轻柔又简短,片刻后陈斯鹏分开了两个人的嘴唇,他打量着杜北燕的脸庞,她的脸如梦游般迷离,陈斯鹏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你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么?”
杜北燕软软的手附上陈斯鹏的上唇,梦呓般喃喃的说道:“你这里的胡子。。。该剃了。”
杜北燕的指尖抚过他上唇的胡渣,陈斯鹏的口鼻间萦绕的都是她肌肤的味道,他忍不住陶醉在她肌肤的暖气中。车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他们之间方寸皮肤的接触却带来了关于欲望的想象,陈斯鹏的气息渐渐变得灼热起来。他微眯着双眼顺着杜北燕白白的脖子停在了她的领口。她领口的扣子规规矩矩的系着,但他分明记得在她的胸口有一颗小小的痣,那颗痣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他那天在路灯下产生的幻觉?他的目光停在了她鼓涨的胸脯上,她衬衫隆起的线条昭示着她身体的秘密,一种剧痛般的冲动闪电般掠过他的身体,陈斯鹏自暴自弃的想,他恐怕要把持不住自己了,他突然把杜北燕拉进怀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
他啃噬般吻着她,简直要把她吞下去,他疯狂的想着,这样芬芳的嘴唇曾有别人吻过吗,她胸前的那颗痣曾有别人看过吗,这样柔软的身子真的被别人碰过吗?她身上那颗痣到底在哪里?他一定要找出来,他要把她身体的秘密都吞下去。陈斯鹏的手不受控制的就向她身上急躁的摸去。
杜北燕受了惊吓拼命的挣扎着,但她被陈斯鹏搂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当陈斯鹏的手伸向她的身体时,她两只终于解脱的胳膊胡乱的挥舞了起来,混乱间她一个巴掌打在了陈斯鹏的脸上,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陈斯鹏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他的身子一僵,放开了杜北燕。
杜北燕似乎也没料到会打到他,她看着自己的手慌张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慌里慌张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终于又道了声对不起,推开车门跑了。
陈斯鹏叹了一口气仰头靠在了椅背上,杜北燕身体的气味依旧在车里萦绕着,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的心情仍无法平复。他说他不在乎她的过去,但他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要在乎的多,只要一想到她可能经历过什么,他就无法平静下来。今天他预想的情况根本不是现在这样,可是最后却变成了这样不可收拾的局面,他想这下事情算是彻底被他搞砸了。陈斯鹏人生第一次燃起的斗志,就这么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
陈斯鹏最开始只是想和杜北燕好好谈谈,并没打算和她做什么出格的事,他随便就把车子停在了立交桥下的桥洞里,这个地方虽然一般不会有人注意,但是从对面的天桥上看过来,车子里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
这一带公司写字楼扎堆,吴佳文今天出外勤,刚好从天桥上走过,细心的吴佳文远远就认出了桥洞下停的是陈斯鹏的车,她本想过去打个招呼却意外的看到了车里发生的激情一幕。
杜北燕离开没多久,陈斯鹏的车也开走了,吴佳文却一直站在天桥上没有动,她的眼睛都要滴出血来,她到现在都也点不敢相信她刚才看到的,杜北燕不是明明答应她不跟她抢这个男人的吗?她为什么要骗她?
、破裂的平衡
“杜北燕,你不舒服吗?”
第二天上午上班的时候,杨帆第二次这么问杜北燕。杜北燕一下子回过神来慌张的摇了摇头说:“没、没事。”
杨帆放下手里的书说道:“没事你老大喘气干嘛,听得我觉得我呼吸都不顺畅了。”
“我。。。就是觉得胸闷。”杜北燕低下头讷讷的说道。
“哦,估计是前两天加班憋坏了,截稿期后遗症吧。”杨帆说着又拿起了他的小说。
“是啊。。。截稿期后遗症。”杜北燕附和着他,她的手指绞在一起,心又失了节奏的狂跳起来。
整个上午杜北燕都心慌的厉害,她觉得自己简直喘不上气来,她要是不大口呼吸两下,她觉得她都要窒息了。昨天陈斯鹏碰她的时候她吓得半死,只想尽快逃之夭夭,但经过一个晚上,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即便坐在办公室里,她的身体依旧不断的回忆着他的手指急躁有力的动作,杜北燕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觉得她马上就要死了。
这时杜北燕的手机响了起来,杜北燕瞄了眼来电显示立刻被吓了一跳:竟然是吴佳文打来的。其实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联系很频繁,这个时间她打电话过来本来没什么可奇怪的,但是杜北燕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慌张,她拿着手机却不敢接起来。
不可能那么巧吧。杜北燕心想,她定了定神接通了电话。
“北燕,截稿期结束了吧?”吴佳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杜北燕觉得她的语气似乎有些生硬。
“前几天就结束了,这个截稿期过的还挺顺利的。”杜北燕呵呵笑着说道,但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心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