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我们一问他叫不叫你出来,丫都说别叫她了,玩不到一块。”
强子此刻的话让我的心里有了许多感触。
“露露姐,像你这种这么明白事还能坚持跟我们一起玩的女的少。你这样的女的吧,基本都不爱搭理我们,有时候我觉的你说话挺逗的,还能时不时的敲打敲打我们,感觉挺好的。这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你了,总觉的挺变扭,你要不服个软,跟傻貌和了吧。不号称都友情比海深了吗?”
“行,我就冲能继续敲打你,我也服这个软去,行吧?强子。”
强子听了我许诺满意的挂了电话。下了班我跑到李貌的公司等他去了,我在停车场找到了他的车,就算了他下了班要去玩,好歹他也得把坐骑弄走吧。心里不由得想到,我容易吗我?这都入冬了,我一女流之辈为了跟一个男性保持纯友谊的关系都跑到人家公司楼下堵人家车给人道歉来了,自己都觉的自己新鲜,这是做了多大的亏心事啊?
可是细一想强子说的话,觉的如果自己不来,可能真的就此跟李貌掰了,隐约觉的没有了他这个朋友还真有些遗憾,算了他上次还去医院给我道歉呢,就当是扯平了吧。
“你干吗来了?”李貌站在身后懒懒洋洋的询问着。
“你下班了?”我看着他笑了笑。
“有事啊?”依然懒洋洋的问话。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然后低下头,头几乎都快贴到他胸口了,带着哭腔的说:“貌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给次机会呗,我想从新做人。您看行吗?”
李貌忍不住呵呵的乐出来,“滚,滚,滚,滚,就会玩马后炮,你不是嫌弃我吗?”
“李貌!我都这样了,你还这样,你是不是有点太那样了?”我瞪着眼睛看着他。
“行,行,行,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了。那你得请我吃饭。”李貌笑笑的看着我。
“行啊,没问题。”
“那我也得吃完带打包的。”
“李貌!!”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算了,那我吃饱了就行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说了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告诉他我的钱包险些被扒,他则告诉我他又碰到了几个令他神往的艳遇。哎,这家伙真是毫无长进啊!
“你是不是真嫌弃我?”李貌突然冒出了这句话,让我来个猝不及防。
我看着他愣了几秒:“是。”
“啊?”李貌的脸上带着点点怒容。
“你不是嫌我假吗?所以我实话实说啊。我嫌弃你毫无节制的性生活,但是刨除这些方面其他地方还是不错的可以当好朋友,可是你的性生活几乎占了你的一半生活了,所以我只喜欢的你一半,不喜欢你的另一半,可是又不能把你劈开,所以我只好对你另一半装成瞎子看不见了。”
“露露,我不能没有你!”李貌很认真的看着我说,嚯,真是把我酸死了。
“这一个多月没受你教育,突然受教,好像又能用脑子思考问题。”
“是,这什么事都是得锻炼着,您光锻炼您下半身了,可不是上半身不好使吗。”
李貌哈哈的大笑出来:“说的好,真贴切。”
我想我知道李貌他究竟为什么需要我,可能是因为他的年龄越来越大,他内心也渐渐的知道他的这种离经叛道的生活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只是此刻他陷入了一种痴迷而无法自拔的状态,他也曾经想努力的脱离过这种生活,可是却被一个女人无情的打回了原形,让他对正常的感情世界又多了一份恐惧。
所以他需要一个来自正常世界的人对他的肯定,如果我算一个正常人的话。在我还没有嫌弃他到需要断交的地步,那他与主流社会就还有一丝联系,也许有一天他告别了这种荒淫的生活,至少在这边还有一个我这样的人能继续和他为伍。不过这些都只是我对他想法的胡乱分析,他究竟怎么想怎么做还都需要他自己去判断去决定。
吃完了这顿饭,李貌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他绝不会碰我们米家任何女性。
“我们家女性可多了,不姓米的也一大堆呢。”我看着李貌抱怨着。
“但凡跟你认识的我全都不碰,我连话都不跟她们说,这行吧?”
“呵,你这魅力那么大,你不说这小姑娘一票票往你身上贴呢吗?”
“露露,你放心就算我一不小心误放电,电到你们家人了,到时候我给你把刀,你直接把我给阉了!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下的去手吗?”
“下的去!”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他。
听到了我坚定的语气,李貌居然呵呵乐了出来,“我就喜欢你这种坚定的信念,永远不用担心你会倒戈变成我们。”
李貌这种直言不讳的称赞让我对他有了更多的内疚,至少他让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是真心实意的和我做朋友,而我却对他总是有所顾忌!
(99)善良的那一半
小月之所以暂时告别了她的唯美世界是因为她的业余时间都用来看孩子了,最近我一给她打电话,常常听到话筒那边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呵,你这是在哪呢?哪来的小孩哭声啊?”晚上八点多,我吃饱了饭,给小月打了电话想跟她聊聊天。
“在我好朋友家呢,就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大学同学方晓兰啊!这是她女儿特可爱,她求我帮她看会孩子。”
“哦,想起来了,就是你说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结了婚就生小孩非要当辣妈那个吧?”
“对,对,对就是那个。”
“你当保姆了?赚外块呢?”
“什么啊?我这是义务的。”
“孩他妈哪去了?”
“打BOSS去了。”
“什么玩意?打他们老板去了?为什么啊?刻扣她薪水啦?”
小月咯咯的乐起来:“姐你这是故意打岔呢吧?是BOSS,BOSS,游戏的大怪物。”
“哦!那她爸呢?”
“也去了!说必须都得去,孩他爸是在前面让BOSS打,孩她妈在后头喊加油,少一个都不行。”
我忍不住笑出来,这年头挨打也得带啦啦队啊?
“玩就在家玩呗,还一起跑出玩?”
“他们说是有组织的必须去,好多人一起呢,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要争。。。。。争那个。。。。FD。”
我不想承认我老了,但是我承认我OUT了,我只听说过出到了CD后面就都改MP3,MP4了,什么时候又研发出FD了呢?
“Frist;Down;Frist;Down。”小月为我作着解释。
“那他们也够放心的,把个不到一岁的孩子就交给你啦?”
“没有,孩子的姥姥也在呢,不过今天高血压犯了,所以才叫我来帮下忙。”
听着小月的叙述,我猜测方晓兰夫妻肯定是在干一件极其伟大的事业,因为什么事一与First这个词挂上钩,含金量似乎提高了许多倍。希望他们成功吧,要不小月这义务保姆不是白当了。话说现在聘个保姆还真挺贵的。
我和李貌的友情算是彻底恢复了,于是在周末我被李貌盛情的邀请参加他们一帮哥们的聚会,他那帮等待着我去敲打的哥们听说我要去也都十分高兴,特别是强子,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露露姐,欢迎回归啊!希望你没事多骂骂我们。”
嘿,强子什么时候也变这么贱了,都把我弄受宠若惊了。
饭桌上一帮人依然推杯换盏,云山雾罩的扯着淡,像我这种酒界奇葩,身怀一身绝技的却装成不会饮酒的假淑女。因为他们说了,如果他们醉了,我得想办法把他们弄出饭店去。靠,我算是彻底知道他们见到我为什么那么激动了。
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其实是十分痛苦的,因为强子已经开始说他去年在火星旅游的事情,他把火星描述的跟南极一样,听的我特想抽他。
李貌今天倒是很节制,估计是怕再次喝醉了,我弄不走他们而跟他断交吧。
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看了看,这么晚了居然是小月的电话。
“姐!你在哪呢?”小月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在哪?等我问问啊。”我捂住了电话转头看着李貌。
“李貌我们在哪呢?”
“你个路痴,和意饭庄吗?东三环靠北啊。”
“和意饭庄。”我转述着李貌的话。
“姐,你能过来一趟吗?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害怕!”小月像是哭了。
“你怎么了小月,我紧张的站了起来。”李貌听见我喊小月的名字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跟强子他们扯淡了。
“你在哪呢?”我急切的问着她。
“惠兰小区。”
“没听说过。”我小声嘀咕着。
“哎呦,急死我了,那我去找你吧姐,我知道和意,离这个小区不远,我能去吗?”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李貌:“行,你来吧。”
不到十五分钟小月就风风火火的跑来了,怀里还抱着小被子,小被子里裹着个小孩看着也就十个月大小,小月跑的满头大汗,眼角还挂着泪,“姐,怎么办啊?你快给看看,小蕊我都叫不醒她了,她不会死吧?你可别叫她死。”说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哪那么容易死啊?”我看着小月安慰着她。
一桌子吃饭的人被突然出现的抱小孩的妹妹,弄的醉眼迷离中又带着惊奇全都死死的盯着小月,只有李貌像是小月根本就没站在这里一样,依然喝着他杯子里的啤酒。
“李貌哥哥!”小月看见了李貌有礼貌的打了招呼。
李貌则轻微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看了眼小月抱的小孩,烧的很厉害,小脸通红无汗,我猜测她可能是得了流感,这些天流感特别严重。
“这是方晓兰的那孩子?”
“嗯。”小月急切的点着头。
“她孩子你抱着干吗?”我觉得我说话的态度开始变的不好了。
“她不在北京。”
“不在北京?你这义务保姆当起来没完了。”
“姐你别说没用的了,他们夫妻俩都不在家,小蕊姥姥比小蕊病的还厉害呢,全身疼都爬不起来了,急了才给我打的电话。我跑去一看,小蕊烧四十度了,我吓死了,姐怎么办啊,我叫她,她都没反应了,你快救救她啊。”
“你不给她父母打电话你给我打什么电话?”
“我要给她父母打的通电话,我给你打什么电话?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小月大声的咆哮出来,小月敢朝我喊的情况是极其少见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总之我现在是一肚子气。号称自己要当辣妈的母亲就是这么个辣法吗?
我长叹了口气,“走吧,去医院吧。”我正犹豫着要怎么回去医院,因为来的时候是李貌开车接的我。
“开我的车。”坐在桌子旁的李貌突然说话了。
我转身看着他,他则顺手把钥匙扔了过来:“晚了不好打车,开车安全点,那小孩病了别再冻着了。”
“你能告诉告诉我,从这怎么去我们医院吗?这北京路走错一条就差出好几里地去。”
李貌皱着眉头看了我一分钟,“你开车,我陪你们去,我怕你又跑五环绕圈去,行吗?”
结尾李貌用了试探性的疑问句,我知道他怕惹起我那些顾忌的想法,因为跟前正站着一位我极力保护的米家女性。
我必须承认李貌此刻的行为让我很感动,这也是我欣赏他另一半的原因,如果我再有其他的不愿意的想法那我就太不是人了,因为在这里的所有人去做这件事都是出于本意的善良,我们三个人和这个高烧的小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求任何回报,我们只是做了本应该是小孩子的爹妈应该做的事情。
(100)矛盾共同体
“那方晓兰到底干吗去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不依不饶的仍旧想追踪出小蕊亲妈的下落。
“去。。。去外地看会长了?”
“什么会长啊?人大常委会啊?这么重要连孩子都不要了。”
“他们游戏公会的会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