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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整个身子都埋进微烫的水里,蜷缩着四肢将自己一点点抱紧。之前为了换衣服,她不过胡乱的冲了一下,此时,才敢让身心彻底放松。却又,无法放松。
陶夭夭垂首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不出所料,原本白皙的肌肤在热腾腾的蒸汽烘烤下变成粉色,而重叠的吻痕却泛着触目惊心的紫红。隔着清水看向白生生的大腿根部,指痕密布,每一个都能让她胆战心惊的颤抖。
陶夭夭倒吸着凉气暗骂江南城是个禽兽。稍一动弹,下身就一阵疼痛。
可是,这些痕迹可不都如同勋章般值得骄傲?
陶夭夭安慰自己。
想到她几乎自虐的与江南城纠缠不清,终是无力的闭上眼睛,让水漫过头顶,将她完全淹没。看不到羞耻,心甘情愿放下求不得的苦。
听说鱼没有眼泪,听说它的眼泪流进水的心里。
陶夭夭冷笑,都是骗人的。
还未来得及流泪,那咸涩的水就已经让她双眼发胀,什么都哭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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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对夭夭和城子关系不明朗的,请再看一下48、49章,我有写过细节的。。。
有一点说明让大家安心,纠结不会太久~~~不过之后,呵呵,真正的故事就开始鸟~~~邪恶飘过~~我最近爱上了当后妈的感觉~~~哇咔咔~~
如果喜欢,记得帮末推荐一下~~~
你躲我
陶夭夭刚从书城出来,随意一瞟,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向停在对街酒店门口的车子走去。挑了挑眉,信步过去。
“楚总,这是忙什么呢?”陶夭夭抬手拍了拍擦得锃亮的商务车车顶,探身向内望去。
“呦,挺巧啊!”楚逸一愣,脸上腾起一抹惊喜,随即冷嗤道:“你可别寒碜我了,我算哪门子的总?忙到现在喝了一肚子酒,连口称心如意的热菜都没吃到!”
“可别把自己说得跟个受资产阶级压迫的劳苦大众似的。”陶夭夭戏谑道,“你那一肚子酒,都顶人家一家三口小两月的饭钱了!”
楚逸笑眯眯的摸了摸鼻尖,也没反驳,又抬头看她,“吃过午饭了吗?要不我们再进去搓一顿?”
“我才吃过,撑得慌还去书店转了圈。”陶夭夭随口说,看了眼楚逸有些泛白的脸色,略有担忧,“你赶紧回去缓缓吧,看样子喝得不少。”
楚逸点点头,这才问她,“你去哪啊?我把你捎过去!”
“不用,我就是回家,打车就行!”陶夭夭立马拒绝,却不忘叮嘱,“回去让人送点粥,喝上舒服些。”
“行,那我不管你了。”楚逸也没坚持,冲她摆手,“我今天是真的难受了。”
陶夭夭自是知道楚逸的酒量,高中开始,一瓶酒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如果他自己都说难受了,那定不是玩笑。
“赶紧走吧,别说话了。”陶夭夭又对前座上的司机提醒道:“你慢点开,小心他吐了。”
陶夭夭说着,已经直起身子打算走,对方却突然把她叫住,似有懊恼的拍着脑门说:“瞧我喝的,都忘了!我刚才还碰到城子了,他正好在这儿也有局,估计这阵儿也该出来了。”
陶夭夭一怔,含糊的应了声,“那我先走了,最近追一部穿越剧,每天赶着点儿看呢!”
说着,笑着和楚逸挥了挥手,不等他发动车子,就先一步走了。
不由加快了步子,走到路边,便开始左顾右盼的找出租。
直到车笛声突然响起,她蓦地愣住,下一秒,视线中便闯进那张避之不及的冷峻脸孔,陶夭夭一时忘了反应。
“上车。”驾驶座上的江南城微微蹙眉,手臂跨在车门外一下一下的磕。
陶夭夭盯着那双不辨情绪的眼睛悠悠出神,直到江南城再次出声提醒。
“快上车,愣什么呢?”他略有不耐的挥手示意。
“真巧啊,呵呵。”陶夭夭说完又觉得自己虚伪了,干笑着抠了抠额头,“楚子刚还跟我说你也在这儿吃饭呢。”
江南城没接话,转而问道:“去哪?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走就行!”陶夭夭连连摆手,又忍不住问,“你刚喝酒没?本来就没什么酒量,可别酒驾。”
江南城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也不回答,慢条斯理的吐出三个字来,“你躲我?”
“我干嘛躲你?”陶夭夭立马炸毛似的提高了音调,又白了他一眼骂了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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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的【小老公,请止步】,出版名为【刁蛮小姐乖乖狼】现在已经在淘宝预售了~~~如果感兴趣的姑娘可以买一本收藏~~~就算不买,去看看也好哈~~~话说,我一直担心没人买。。。。。囧。。。
是颜梓姑娘的故事,出版文和网络版的结局不同,不过都是HE哈~~
附骨之疽
江南城嘴角勾了勾,好整以暇的反问,“那上次怎么不接我电话?”
“我那几天正好忙着改稿,电话响了没听到。”陶夭夭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而且,你不是也挺忙的吗?”
“我忙?”
“是呀。”陶夭夭单纯的眨眨眼睛,故意揶揄,“你和安小姐应该处在热恋期吧,我哪敢随便打搅?再说,你不怕人家误会呀?”
江南城的重瞳仿若暮色四合,渐渐眯起了眼角,冷笑道:“和我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没担心过……人家安小姐怎么想。”
陶夭夭只觉得江南城的目光将她冻得浑身发僵,好半天才撩起唇角,“那你那天找我什么事儿啊?”
一句话,转了话锋,亦缴械投降。
江南城却冷哼一声,放轻了音调,“提醒你,别忘了吃药……”
陶夭夭蓦地笑了,眼尾的泛着流光溢彩的光耀,一字一顿,“不劳您费心,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如同两只幼兽,彼此对峙,再无退路。
陶夭夭突然倦怠的叹了口气,红唇动了动,“你赶紧走吧,我也回家了。”
他们,似是从未这般过。
也好,至少比表面和平得好。
陶夭夭捏了捏涔湿的手心,刚要转身,听到江南城突兀的丢下一句,“我和安家那姑娘没什么,再没怎么联系了。”
仿佛定身的魔咒,让陶夭夭蓦地顿了脚步。
江南城沉着眉顿了顿,目光停在她的身上欲言又止,见她终于转身看他,才认真的说:“我上次说的……是认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你如果觉得尴尬,那就当我没说过,如果觉得有可能,不如……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陶夭夭没有动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时间仿佛静滞于一点上。半晌,才恢复正常,像是没听到刚才的一切,她嘴角轻扯着说:“我先走了,真的不用你送了。”
侧身绕过车子,手臂突然被执,陶夭夭眉心一耸,未曾回头。
“你,考虑一下。”江南城沉声说,下一秒已经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面色无虞,“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陶夭夭没有吱声,抬步就走,直到过了大段距离,才恍然发觉狼狈。
她竟然忘了打车?
气息未停,缓缓覆上急促起伏的胸口,嘴角,扯出一抹涩然的弧。
一直幻想有一天,他可以在她潜移默化的糖衣炮弹中被一点点渗透,一点点征服。她努力策划,累积经验和谋,希望到了那一天,他的心里能印上她的名字,不是因为内疚,不是因为退而求其次的选择,而是,他终于可以对她说出那矫情又郑重的三个字。
然而,现在他说的,终究不是她要的那个……
执拗与骄傲,如同附骨之疽,无法摆脱。或者,这已经是她仅存的原则,不容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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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改动,重修了一下这章~
我仔细看了一下过去的文,其实,白渌那篇,貌似比夭夭虐一些吧~~~所以,我果真是亲妈哈~~~
再做一下广告~~唔~~我有些囧~~~那个大家如果觉得夭夭的太虐,可以去看下颜梓那篇,从头到尾基本上都是甜的。。。。就连淘宝的广告语都是幽默主打。。。猫咪。。。我果然是亲妈~~~~
糖衣炮弹
出租在咖啡厅门口停下,陶夭夭漫不经心的下了车,拎着小包走了进去。看了眼手表上的指针,距离同编辑约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她提前到了。
落地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下意识的眯起眼角,视线准确的聚焦在一点上,下一秒,已经鬼使神差似的站起了身子向门外走。
正好走来的服务生轻声嘟囔了句什么,她没听清,倒是加快了脚步。
江南城的车子跟他的人一样,在陶夭夭的眼中早就设定了特别关注。不论一念,一瞬,亦或一弹指,她总能捕捉到。
这段时间,他总是三天两头的联系她,难得殷勤。可是,莫名的,陶夭夭的心里却越发混乱,好像捡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或者,时刻都在惴惴不安的担心所拥有的什么时候将被拿走。
江南城提出的所谓建议,或许是被高中同学的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所刺激,又或者,是从墓地回来的那出一夜旖旎让他再次对她起了怜惜。
谁知道?
而现在的陶夭夭,更像是那个突然被隔壁班的帅气男生表白的十七岁少女,心里早就小鹿乱撞的泛起圈圈涟漪,嘴上却倔强地说着自己要以学习为重,两人还是做朋友吧。
却又,不止这么多。
他是糖衣炮弹,消磨她的意志,腐蚀她的精神。其实,这些她统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他的意志和精神,到底能够坚持多久。
如果说这场投掷一生的赌局她没有一点胜算的可能,那至少,要保持骄傲的输。
眼见江南城的车子在酒店门口打了方向盘,陶夭夭似是被一股力量附了体,穿过马路。是想见见他,还是打算上前打声招呼,陶夭夭自己也不清楚。任何时候,只要跟江南城沾了边,陶夭夭的行动永远比大脑的运行要迅速。
江南城的长腿从车门内跨出,她的眼中倏地绽放出光耀,却见他绕到了副驾驶,彬彬有礼的打开门。下一秒,便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卷发女郎优雅从容的从车里下来,江南城还不忘殷勤备至的将她的手提包拎在了自己手中。
陶夭夭一时忘了挪步,怔怔的站在原地。
他昨晚还给她打过电话,似真似假的说着,夭夭,你难道看不出我是在追你吗?
他在追她?她怎么会相信他真的在追她?
陶夭夭冷笑着扯动嘴角。
似是有什么感应,江南城突然抬头,不过一瞥便看到了陶夭夭。
不知是不是阳光太刺眼的缘故,仅仅隔了不到五米的距离,陶夭夭甚至看不清江南城脸上的表情,或许不用看也能猜到。惊讶?惶恐?亦或,只是无动于衷?
转身就走,身后好像传来江南城的喊声,她才不在乎。
她来,打搅了他的“好事”,亦或影响了他的心情。她走,他或许有些内疚,或许不过觉得正常,反正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就向从前一样,他还有那么多的女朋友。
她才不在乎。
或许,他也不在乎。
她加快了脚步,就装作没有看到,没有听到。大不了以后连朋友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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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重新改过,大家回头看一下。。。
我以为
陶夭夭下定了决心,小跑起来。只是,刚跨出一步,整个身子便天翻地覆,她一懵,反应过来自己被江南城扛在了肩头。
江南城倒没想到陶夭夭不吵不闹,就任着他把她扛回了路边。
他躬身将她放下,刚想斥责两句,便猛地怔住。
陶夭夭狠狠咬着嘴唇,却忍不住眼中不断喷薄的泪珠。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头朝下的缘故,体内的水分全部上涌,让眼睛积成了水泡。哪来这么多水分?
“你哭什么?”江南城的声音有些微喘,又带着明显的疑惑,却温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他说着,抬手要去抹那张小脸上的串串泪痕,指尖还有大段距离,就被陶夭夭一把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