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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剧透一下,这两个别扭的孩纸快要在一起啦~~~哇咔咔
另外,还有姑娘说有些不懂夭夭在纠结什么。其实很简单,如果你明知道他不喜欢你,虽然提出可以和你在一起试试看,谁敢立马就答应?如果在一起,万一以后再分手,那或许就连现在的朋友也做不了了。
至于原因之二,额,此处有个伏笔,或许大家还没有注意到,不过以后会揭穿,现在,就让大家再迷糊一段时间吧~~邪恶飘过~~~
一台戏
陶夭夭心虚的干笑两声,苏卿这才关切的跑到儿子身旁,抬手就向他的身上探去,摸摸手臂,碰碰肩膀。
江南城受不了的按住了苏卿的手,似是不耐的说:“妈,您这是搜身呐!”
“诶,你这孩子……”
“我没事!”江南城急忙打断了苏卿的斥责,灵活的晃动着自己的肩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还敢说好好的?”苏卿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说着就去扯他的领口,“张嫂都给我说了,一边肩膀可全都肿起来了。”
“哪有张嫂说得那么夸张?”江南城说着,撒娇似的往苏卿身上蹭,“再说了,人家夭夭还站这儿呢,你怎么就上来扒您儿子的衣服呀?”
“胡说什么呢?”眼见儿子没个正形,苏卿作势要去打,手掌轻扫过江南城的发梢,却也不过摆个样子。却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故作严肃的责备,“我看你是越大越不像话了!”
江南城乐呵呵的傻笑,不过多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便哄得老太太彻底眉开眼笑。
苏卿又扫了眼着儿子的肩膀,看他确实不像有什么大碍,便也彻底安心,只是嘴上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给我老实招了,这伤是怎么弄的?”
“摔的!”江南城随口说,目光似是不经意的飘向陶夭夭,见对方立马低头,这才笑呵呵的补充一句,“走在路上不小心摔的。”
“又瞎说!”苏卿呵斥一声,不乐意的蹙起了眉,“你这么大的人,走路还能摔着了?”
“妈,这跟年龄可没关系。”江南城似是诚恳的反驳,又不缓不急的举例道:“您可不知道,有不少像我这么大的人,过马路还硬往人家车上撞呢!”
苏卿提气就想骂儿子胡搅蛮缠,却突然被一旁江锦然不悦的口气打断了。
“哎呀,孩子都那么大了,不过是肩膀拉伤,有什么大不了?至于这么没完没了的啰嗦吗?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他送去部队锻炼一下,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娇气了。你看我年轻的时候……”江锦然大概是想拿当年的自己做榜样,说了半句,却戛然而止了。听起来,倒好像是懒得多说,就让一段话急急忙忙的收了尾。
听到平日里说话向来都是和声和气的江锦然突然提高语调,就连苏卿都是一愣,随即却听首长话锋一转,已经恢复温声的催促道:“你快去厨房端酒来嘛,让我和孩子们好好聊聊。”
“你个死老头子,敢情是急着喝酒呢?”苏卿这才反应过来,叉着腰怒斥,“梁医生说了,你以后都甭指望像以前那么喝了!我今天是看在夭夭的面子上才让你解解馋,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
江锦然立马笑呵呵的看向夫人,连连道歉说他不该大声吼叫。
苏卿面上冷哼着不理对方,却还是提着碎步向厨房走去,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一会儿只能喝一小杯,多一口都不行!”
小动作
陶夭夭眼见苏卿忙乎,自己也跟去了厨房,却被老太太赶了出来,说什么都不让她帮忙。不好意思的抠抠鼻尖,又坐回了沙发上。抬眼正好对上江南城浅笑的双眸,像是被烫到了,仓促的避开了对视。
“我昨天去看老爷子,见他的气色比前段日子好。”江锦然没注意到两个小辈的小动作,只是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对陶夭夭说。
“嗯,我妈说,这两天爷爷突然迷起听起戏来了,有时候还自己哼上两句呢。”陶夭夭端起杯子嘬了口西米露,这才正襟危坐的回答,嘴角的笑倒是可爱乖巧的。
江锦然听了点点头,似是沉吟道:“你们这些孩子有空了就多回来看看,老爷子岁数这么大了,就希望能看到孩子们在身边围着,心里高兴。”
江锦然说着,又睨了眼自家儿子。陶夭夭连连说是,心里琢磨着这句话不光是说给她听呢。
苏卿很快端上来几盘小菜,凉拌海蜇丝、肉皮冻、蒜泥茄子、香椿拌豆腐、蛋皮海苔鸡肉卷。都是家常菜,却清清爽爽的让人瞬间来了食欲。
“都是提前备下的,夭夭尝尝味道怎么样?”将最后一盘东北熏干豆腐放在桌上,苏卿用干布子擦了擦手,笑眯眯的对陶夭夭说。
不等陶夭夭回答,江锦然已经迫不及待的提醒,“我那瓶梨花白呢?快拿来,今天我们就把它喝了!”
苏卿瞪了对方一眼,嘴上又念叨了两句,却还是回身把酒端来,又爱又恨的眼神里尽是包容。
陶夭夭沉默的看着两位长辈的互动,不是没有羡慕。
饭桌上,江锦然一直不乐意的嘟哝着一小口酒还不够他尝味道的,苏卿却压根不理会,只是笑眯眯的让陶夭夭多吃点。
陶夭夭撑得实在受不了,看向江南城求救,对方这才开了尊口,笑盈盈的说:“妈,你就别逼夭夭了,我和她是吃过饭才来的。”
苏卿不高兴的白了儿子一眼,却突然想起什么,将筷子一落,挑眉道:“我还忘了问你呢,你和安家的那闺女怎么回事?”
江南城嘴角一抽,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目光瞟了眼微笑垂眸的陶夭夭,他才似是谄媚的说:“妈,还有什么事儿能逃过您老的法眼啊?”
“跟你说正事儿呢,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苏卿不悦的打断,故作严肃,“我还以为你这次可算是脑袋开了窍,打算认真处对象了。没成想,消停了没两天,又跟人家吹了!”
“妈,这哪怪我啊?”江南城夹了一小块豆腐放进口中,一脸委屈的说,“明明是你们老太太做事不靠谱,人家小姑娘心里明明有人呢,怎么就乱点鸳鸯谱呢?”
苏卿一愣,“真的?”
“可不是真的!”江南城义正词严的回答,“我就算想认真,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吧?”
“这倒是。”苏卿喃喃道,又有些不平了,“这情况我还真不知道,她妈也没跟我说呀!”
“反正这事儿您就别再想了!”江南城得了理,明显淡定许多,又不忘提醒道:“诶,这话儿您也别再跟人家安好妈说,别搞得好像我有什么意见似的。”
苏卿还在思忖,倒是无可奈何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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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糯糯
江南城刚想缓口气,就听江锦然似有不满的轻哼了一声。他赶忙望过去,见到父亲大人不缓不急的放下筷子,看着他说:“就算你妈这次办事有欠考虑,可是,你以前找的那些姑娘,我看也没几个是你认真考虑过的。”
苏卿听到自家丈夫竟然也向着自己,不由连连附和,“可不是嘛,这么大的人,还只会跟一些不清不楚的女孩子瞎胡闹,眼见着女朋友谈了不少,自己都不好意思带回来一个让我们瞧瞧!”
“妈……”面对老生常谈,江南城不耐烦的打断,眼波一转,挑眉道:“谁说我没带回来一个给您瞧瞧,我这不是把夭夭给您带回来了么?”
陶夭夭呼吸一滞,顿了顿,才抬头瞪他。
苏卿也是一愣,看到儿子一脸不正经的笑,才冷声叱道:“那你倒是给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娶到夭夭?”
一旁陶夭夭看热闹似的吊着嘴角,倒好像与己无关,听着一对母子逗趣的对话。只是一对眼睛,始终迷蒙的看不到焦点。
又聊了一会儿,她才说要走,江南城立马站起来要送她。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陶夭夭摆手说道,一面又扭头和两位长辈告别。
“这么晚了,还是让南城送你吧。”苏卿笑眯眯的劝道,又不由想到从前的事情,揶揄似的说:“你们俩五六岁那会儿,每次一个回家,另一个就嚷嚷着要送,结果,这个到家了,又要送那个,一来一回的折腾上一个钟头。当时我和你妈就开玩笑,索就把夭夭嫁到我们家来,可就不用再十里送别了!”
陶夭夭敛眸微笑,似是害了羞,也没好意思再推拒,便和江南城一前一后出了屋门。
夏风一吹,陶夭夭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
江家大院里种了两棵桂花树,正值花开,馥香浓郁,地上飘散了一滩小黄骨朵,小心翼翼的跨过,不忍踩踏。
陶夭夭想起刚才饭后江姨端上的桂花茶,现在还觉得口齿留香,似是含着的花瓣没有吐掉,便在舌苔上生了根,发了芽,然后开出了一串荼蘼的细碎花朵。
回头看送她出门的苏卿已经折身回去,陶夭夭才瞅向身旁的江南城。月光下,他的侧脸轮廓清浅而模糊,那双乌亮的眸子却异常深入人心,好像也在其中栽了棵花团锦簇的乔木,影影绰绰。
“我记得从前每到这个季节,江姨就爱煮桂花紫米粥给我们喝,甜甜糯糯,味道极好。”不知是不是温柔的夜色作祟,陶夭夭突然觉得安谧起来,兴致不错的主动开了口。
江南城看向她笑而不语,朦胧中,陶夭夭的水眸沁着圈圈涟漪,似有漩涡轻轻打了转。
陶夭夭被他看得心口发慌,急忙将头扭向一边。江南城漫不经心的看着那颗面对他的小巧耳垂慢慢变红。
突然想起那里的味道……甜甜糯糯,味道极好。
江南城微凸的喉结不动声色的滑了一下,蓦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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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哦~~
什么时候算以前
陶夭夭走了几步才发现身旁的空缺,回头去看,见到江南城正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隔了有一米半的距离,她看不懂他微眯的眼尾处闪烁的情绪,似是蕴了无限说辞,却无从说起。眉心蹙了蹙,她歪着头瞪他,“你就送到这儿吧,我走了。”
江南城不语,陶夭夭心口蓦地腾起怨怼,扭头要走。刚抬起脚步,听到身后传来低沉凉薄的声音。
陶夭夭悄然停下。
“夭夭,我们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江南城的声色似是镀了层月光,清冽微凉,却也不具攻击,好像只是疑惑不解,又透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哀伤。
陶夭夭苦笑着撩起嘴角,觉得是自己多想,顿了顿,才再转身看他。
“我们以前,不会这样。”江南城这才似有艰涩的继续说。
“什么时候?”陶夭夭突然笑着问,似有嘲讽,“什么时候……算以前?”
江南城一愣,眉心蹙起,“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陶夭夭也僵了表情,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她突如其来的刻薄。不由顿住,嘴角划过苦涩,又似认了输。她无力的垂了首,看向自己摊开的手心纹络,“江南城,我们,回不到以前了……”
早在那一年,就回不去了。
这一次,不过是将那些刻意掩盖的丑陋疤痕重新剥开,羞耻示众罢了。
“那就向前看。”江南城口气极其镇定,好像只是提出中肯的建议,不辨情绪。见陶夭夭没有反驳,他才接着说:“夭夭,忘记过去好不好?”
四目相对,江南城的眼中似有潮水涌动,却又被封在坚厚的冰层下,纵然蕴着万军不敌的力量,也依旧压抑。
他慢慢走近,陶夭夭仰首,听他一字一顿的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想试试看。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陶夭夭感觉周边的声音全部消失了,只听到自己的沉重心跳,一下一下的,试图扯动嘴角,却只觉无力。
江南城薄如蝉翼的睫毛闪了闪,遮了眼底的波光,再次抬头,已经故作轻松道:“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就……”
“你说什么?”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