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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眼中欲‘火几乎要将她烧作灰烬。他的欲望虽然肿‘胀得发痛,但他还是想让她准备好才好好爱她,不料她却说出这样的话。他把她拖回床头,按住她的同时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套套。
施晴看他一手扣住她双腕,一手那种避‘孕套,以嘴巴咬开包装袋,就知道他是狠了心要她了。他的脸色很难看,而他看她的灼灼目光,仿佛要把她看到深处,骚‘动她的灵魂。她的心跳如雷,瘫软在他怀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但却无力阻止,只能不断地摇头拒绝。
他只觉得忍无可忍,低头堵住她的嘴,吻
得她神志不清,手抬起她的腿,扶住自己的欲望坚定地推了进去。
紧涩而热烫,销‘魂而满足。他肩背之上肌肉奋起,上面密密麻麻地铺着点点细汗。他冲破了那层薄膜的同时,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无比嘶哑地说:“小晴,我在这里……”
她那模样脆弱至极,秀眉紧蹙,眼角带着泪花,捉着他手臂的手也是软‘绵绵的。他一下子全挤了进去,她肯定不适应。但他也只能如此狠心,不然他真怕自己再次放过她。
施晴只觉得痛,他推进一分,她所承受的钝痛就蔓延多一寸。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贯穿而耸动,呻‘吟声音无力而破碎。
他在她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她听得耳根发软,但依旧闭着眼在流泪,泪珠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滑落的被单,洇湿了浅浅的一片。他低头温柔地吻过她的泪痕,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哭得发红的鼻尖,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埋在她身体的欲望又瞬间肿‘胀了几分。他低吼,掐在她纤纤细‘腰的手控着她摇摆的频率,进出的力度越发不知轻重。
施晴初经人事,身体各处敏感至极。她在他加速的时候已经觉得身体的酥‘麻感觉不断放大,慢慢超越了她以往所经历过的快‘感。他像是不知疲倦,狠狠地涌进她的身体,最终把她逼到了临界点。他自然了解她身体的变化,裹着他的里层渐渐变得契合,周遭的温软一下一下地抖动,而她的眉梢眼角尽是情‘欲之色,被他吻得发肿的红唇微微张开,溢出的细细吱哦声低糜神秘。
他也不急着把她推向高‘潮,在她几近爆发之时,他却放缓的动作,转换着进入的角度,想破解她深藏的身体密码。她只觉得自己刚要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口气,喉咙却被人狠狠掐住,老半天都缓不过来。她觉得难熬至极,到了最后,她的双‘腿自动环上了他强壮的腰身,诉说着自己的渴望。
他的压低了身体,他浓重的喘息清晰地落在她耳中,听得她脸红耳赤。他结实的胸肌摩擦着她的丰盈,抽‘动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慢慢地把她引导到水深火热之中。她觉得这样的感觉比刚刚他冲进来那撕裂般的痛楚还要难受,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眼色迷离地看着他。
他额上的汗注成了滴,干脆地落到她的身上,两人的汗水密密相溶,暧昧而缠‘绵。他伸手撩‘开她被汗水洇湿的发,柔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一路往下,直至觅到她的唇。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也觉得难耐,离开
她的唇,问她:“还要分手吗?”
她捉紧了身下的床单,摇头。他似是满意,原本绷紧了的脸渐渐变得柔和,手滑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若有似无地挑‘弄,继续问:“还敢提分手吗?”
现在的时刻,就算他让她做什么她也愿意。她已经没了力气,一言不发,只是摇头。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消停,隔着墙体,偶尔也能听见呼呼的风声。他将她拥得更紧,找准了让她动情的点狠狠地戳。她全身都在簌簌地抖,娇柔的花‘径有规律地收缩,脸上的潮‘红几乎溢出‘血来。她雪白细致的身体布着细细密密的汗,丝毫不感到这冬季的寒意。
“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他抵在她的深处将自己完全释放时低声控诉。她的紧致将他汹涌的欲望全数吞没,两人融为一体,心跳也变得同步。
她费了好些时间才缓过来,伸出双手拉下他的肩,他顺从地俯下头来,她学他那样咬着他的耳朵,大大地睁着眼睛,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软软地求饶:“阿景哥哥,不要了……”
他只觉得她笨得可怜。若是平时,她以这温纯柔弱的声线提出要求,他必定上刀山下火海也会拼命不到。只可惜在眼下这时刻,这样的话语却成了他抗拒不了的诱‘惑。他低低应了声“好”,而唇齿在她修长的颈脖上撕咬,她颠着身子别过头以躲避,而他却穷追不舍,滚烫的舌贴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继续享受着他的盛宴。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谢谢冠头和佳人的手榴弹、美美的地雷哦!
然后是请假,累到不能再爱了,休息两天,请各位见谅!
最后呀,没事就撒撒花,打了鸡血的人才好办事……
、第 23 章
半睡半醒间;施晴觉得有人把她拦腰抱起。她幽幽地挣开了眼睛,看到了他的那张俊脸。他恰好低头,看她醒了,便说:“洗完澡再睡。”
浴室里,施晴极不合作。她站也站不稳,但又不愿被他搀扶;他才把她的长发束起;她又说要洗头;而浴缸里的暖水温度适宜,她却说太烫不愿意进去。
慕景韬知道她在发脾气;倒是耐心地哄她。
施晴那样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被他折腾得全身酸痛;火气自然大得可以。任他怎么说也不肯好好洗澡。他最后忍无可忍,定定地看了她好半晌,问她:“你到底洗不洗?”
他的声音没有波澜;也听不出怒意。只是当他一拉下脸,施晴就觉得心里发毛,低着头沉默不语,不敢再造次。
温热的水紧紧地环着他俩,施晴半倚在他身上,大概是他的动作轻柔,把施晴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本身又累又倦,故澡还没洗完她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这倒让他省心不少。
他把她抱出了浴室,替她把睡衣穿上,拉过被子替她盖好,又把暖气调高了两摄氏度才离开房间。
施晴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个人。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环顾房间的状况,却看不到他的身影。她全身各处都在叫嚣,密密的酸痛提醒着她那场放肆的欢爱。她又是娇羞又是生气,一倒头又重新埋在被褥之中。
待慕景韬折回的时候,施晴已经再次苏醒。他推门而进时,她扶着床坐起来。他的床不似她家里的松软,她睡着也不太习惯。看他进来,她眼中顿生防备之色。
“要起来了吗?”他进门以后就把房门关上,随后将大衣脱下,露出里面深灰色的V领毛衣。
那个脱衣的动作,施晴看到就时瞳孔就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专注地观察着他的每一个举动。他走到床边坐下来,她似被烫着了,马上弹跳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往床下跑。他的伸臂把她捉了回来,“去哪?”
捏住她手臂的力度不大,但她却无法挣开。僵持了半晌,她嘟着嘴说:“我要回家!”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手却滑到她的细颈上,轻轻地触着上面暗红的吻痕,语气暧昧地说:“回家做什么?”
这阴阴柔柔的调子让施晴觉得危险,她用力地挥开他的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要你管!”
他盯着她那张诱人的小脸,软滑娇艳的唇被他吻得微微发肿,眼睛和鼻子都因为哭泣而泛着淡淡的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拨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温柔地说:“涂完药膏再说吧。”
施晴这才发现他左手拿着一个小小的纸盒,自缝隙间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上面的小字,旋即反应过来,原本泛着绯红的小脸再度涂上一层胭脂。她把被子重新裹到自己身上,闷闷地说:“不要!”
他由着她把被子抢走,却不顾她的拒绝,手伸进被子里摸索到她的脚踝,轻轻一拉就把她拉了出来。
眼看裤子又要被他脱下,施晴奋力反抗,双腿使劲踹他。他根本不把她的挣扎放在眼内,大手一用力,就把她的裤子半褪到膝盖处,腿间的风光猝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不自觉地眯了眯眼。
施晴羞得把被子蒙在头上,但她依旧不放弃,扭着身体想躲开他的触碰。他把药膏摔倒床单上,俯过身来按住她的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绷紧。“不要在这个时候招惹我。”
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既是娇羞又是委屈。他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柔声说:“小晴,别动好不好?”
刚刚抱她进浴室的时候,他发现她双腿间又红又肿,嫩滑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替她清洗的时候,他的动作虽极度轻柔,但还是让昏睡过去的她无意识地痛哼了声。他心痛又后悔,忍不住在心中狠狠地责怪自己,最后冒着大雨也驾车去药店买药膏。
感受到她顿住了身体,他挤出药膏抹在手指上,分开她粉嫩的花瓣,轻轻地把手指推了进去。施晴咬住被单闷哼,身体不停地颤抖。末了他终于替她把裤子拉上,她马上一脸踹到他的身上,毫不留情。
他自知理亏,虽可以躲开,却还是硬生生地挨了,甚至还替她揉了揉崴着了的脚趾,问她:“气消了没?”
施晴默默地把脚抽回来藏到丝绒被中,转过身不理他。
他也爬了上床,隔着被子把她搂在怀里,滚烫的唇密密落到她的细长的颈窝里。她弓着身体缩着脖子不想被他得逞,岂料他的大手却越过被子自她的睡衣下摆伸了进去,在她纤细的腰上摩挲。施晴觉得痒极了,他的唇与他的手同样炙热,她怎么也躲不过。
“小晴……”他冷不防含住了她的耳垂,她颠了颠身体,无法忽视他给自己带
来的影响,终于轻轻地“嗯”了声,像是以最不情不愿的姿态挤出来的一点声响。
他掀开丝绒被与她一同窝进被中,将她拉近,毫无缝隙地贴着自己,执起她的手藏在自己掌里,长腿一横就把她完全制在怀中。这样的相拥,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满足。她身上散着淡淡的馨香,急急地涌进他的鼻息,他觉得身体的某处正在苏醒,某些冲动即将无法自制。
“今晚我们到外面吃饭好不好?”他与她说话,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施晴把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我要回家!”
他替抚顺她细软的长发,吻上她发端,随后才说:“我妈今晚要在那边吃过晚饭才回来,你若是愿意,也可以吃我做的菜。”
她像一只温纯的小猫,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半眯着眼,对他似有似无的触碰和挑逗总是爱理不理的,有种说不出的懒散与优雅。看她又不愿出声,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手又伸进她的衣内四处游走,那肌肤细滑柔软,触感好得可以。
“别……”她扭着身体,她不怕他对她胸前的娇软下毒手,只怕他的大掌在她小腹上来来回回地滑动,暧昧且火辣,让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捉着那只极不安分的手,急急地拒绝。
他反手把她的手按住,随后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他细细地观察着她的神色,一时还看不出她的心思。沉默数秒,他才说:“那回答我。”
施晴的气焰早被他压过,一副委委曲曲的样子好半晌也不愿意出声,最后她推着他的胸口娇斥道:“我要告诉爸爸,你欺负我!”
他收着臂,制住她挥动的手,一使力缩小了两人的距离。他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低沉沉地笑了声,告诉她:“要是你那时就承认了,你爸爸绝对不会让你来我家,你懂不?”
两人温热的气息相互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