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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两爷孙出现,客厅的气氛瞬间就变了。施晴看到众人的视线再次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身上,她怯怯地垂下了眼帘,跟住她家爷爷身后,不愿意举步向前。
慕景韬不顾长辈怪异的目光,伸手就把她搂了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他的神经一直紧绷,只是她轻轻一戳,或许就会断裂。幸好施晴也没有抵触,只乖乖地坐在他身旁。
最终还是施浩晨发了话,他看着这两小口子,虚咳了声,问道:“你们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施晴低着头不说话,放在膝上的小手握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是一只受惊的蝴蝶在惊恐中不住地抖动翅膀。而她身边的人,明显是沉不住气了,只道:“先结婚,等小晴毕业以后,再办婚礼。”
两家都不是默默无闻的小户人家,这样处理子女的婚事,确实有点失礼。施浩晨沉吟了下,他并不看慕景韬,只对自家女儿提议道:“要不先订婚。小晴,你觉得怎么样?”
施晴感觉到那只一直轻搂在她腰间的手猝地收紧,她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
看众人,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阿景决定就好。”
众人看她松口,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有了施晴的应许,慕景韬突然觉得底气十足,他毫无惧色地迎上自家岳父的目光,“施叔,还是直接结婚吧。这样的虚礼,我们就不走了。我会好好照顾小晴的,请你们放心。”
既然他们两人都决定了,长辈们也不好再作阻挠。尘埃落定,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就活跃了起来。
施晴没有细听他们议论的内容,看他们的表情,确实是从心底里露出的笑容。她只觉得眼眶热热的,鼻子酸酸的,几乎就要在众人面前失态。似是感受到她的情绪,慕景韬将她往自己身上靠,他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低声地在她耳边说:“小晴,我好高兴。”
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拥紧了身边的人,“不要害怕,相信我。”
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凝木自然察觉女儿忐忑又不安的神色,她对慕景韬说:“还有一段日子才开学,小景,你带她到外面玩玩,好让她散散心吧。”
他感激地看了他家岳母一眼,应道:“好。”
施晴百感交集,只懂往身边的人依偎。她决定了把以后的幸福交付在他的手上。她不知道这决定是否正确,只知道自己愿意这样做。
、第三十四章
天气尚未回暖;施晴一点出去玩的心思都没有,她只随父母到香港呆了两天,往后的日子便一直在家宅着。
慕景韬到她家找她的时候,她正在书房听歌。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紧,他走到门口就马上看到她的身影。
书房里头有一个极大的飘窗,飘窗窗台上铺着一层淡粉色的羊毛毯;长长的摆尾几乎拖到地上。她半躺在上面,背贴着几个靠枕;耳朵戴着一个耳机,眼睛闭着;似是在小憩,手边的书本图纸早就散落在地上。冬日的午后阳光温暖而明媚,她半张脸都映在光圈里头。
他轻敲了下房门;她应是没有听见,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走进书房,将散落在地上的书本都捡起来,看了看她所看的书,嘴角不自觉上扬。他试着把她捏在手里的播放器拿出来,不料他刚一碰到她的手,她便张开了眼睛。
施晴正在听一首老歌,歌者已故,她听着有点恍惚。不料有人在这个时候碰了她一下,他手上的体温比她高很多,她似是被烫着,缩了缩手,随后就把眼睛挣开。看到眼前的人,她有点不可置信,好一会儿,她才说:“阿景,你怎么在这里?”
正月不宜嫁娶,故他们的婚期大约定在二月,具体时候还需商榷。他奉了长辈之命,不能在此期间太过放浪形骸。怎么说两家都是大户人家,若有什么流言蜚语不胫而走,对他们的影响都不好,尤其是对施晴。
他半弯着腰,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甚是温柔:“来看你呀。”
她摘下耳机放到一边,随后便想坐起来,而他却伸手按住她的肩,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的上方,“想我不?”
那醇厚的嗓音萦绕耳边,施晴觉得耳朵发‘痒,轻轻地点了下头。他弯了弯唇角,问她:“然后呢?”
室内的暖气很足,施晴只穿了一身轻薄的家居服,他温热的气息喷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她缩了缩脖子,痒得她轻笑出声,而后竟学着那个木讷的清华男生的神情和口吻,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的眉眼渐渐弯起,同坐到飘窗窗台上,手一用力就把她搂住,她倒在他怀里,捉住他的衣服下摆以维持平衡。而他却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挠她腰间的痒痒肉,惹得施晴尖叫不止。
原本垫在他们身下的羊毛毯大半条都拖到了地上,还铺在窗台上的小半条早因他们的扭动而歪歪扯扯。施晴整个人就禁着他怀中,根本是躲无可躲。她时而咯咯地笑,
时而又尖叫,时而也会垂死挣扎一下,抽‘出身下的抱枕扔到他身上。每次他都轻轻松松地挡开,最后她学乖了,不再拿有限的抱枕去攻击他,反倒把抱枕抱在怀里以抵御他的骚扰。
他越发觉得她这副模样好笑,故接着往她的脖颈和胳肢窝里挠。施晴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磨蹭,向他求饶。
“看你还得瑟。”他终于不再挠她,以笑来掩饰被她撩‘拨起的欲‘火,不着痕迹地与她保持小段距离。
施晴攀着他的肩爬坐了起来,倏地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巴,以发泄心头的小气愤。他吃痛,抬手便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松口,他盯了她三两秒,突然诡异地笑了,“你咬错地方了。”
话毕,他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吻得极轻,似乎带着哄诱,耐心而温柔地使她迷失于其中。他的手窜进了她的衣内,像是一条温热的藤蔓,顺着她娇嫩的肌肤逐寸向上滑动,最终停在她柔软的胸前。他隔着内衣揉‘捏着她胸前的温软,手中滑腻的触感使他失控,他的唇猛地在她唇上用力辗压,随后入侵她的口腔,寻她的丁香小舌一同起舞。迷乱之际,他推高了她的内衣,把她脆弱而敏感的嫣红捏住指腹间玩弄,惹得她簌簌地抖。
施晴的脑中一片空白,慌乱中,她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他夺去,那滚烫的唇灼烧得她不住地颤抖。他的手也紧紧地按压在她敏感的胸前,她的身体无意识地迎上他,内心深处的火似是被他全数点燃。她微微地扭动着身体,他极快地按住了她的腰,逼他向自己靠近。无意间的碰撞,她触到他腿间的炙热,她身体明显一僵,伸手就想把他推开。他轻松地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折,随后按住她的后脑勺,放肆地掠夺她口中的芳香。
他的呼吸似乎比她的还有重,他看了眼敞开的房门,突然把她抱起,两人的唇舌依旧纠缠,他走得极快,到门口时,他一手托着施晴的腰,一手不轻不重地把房门关上,干净利落地落锁。
还未待施晴反应过来,她已经猛地被抵在了门板。他借着门板的依靠把她托高,动手解着她的衣扣。她开始挣扎,用力地咬他的唇,他堪堪躲开,把头埋在她细长的颈脖间,声音哑得不像话:“晴晴,给我……”
说话间,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把她锁在他的身体与门板之间,手不耐地扯开她身上的束缚。她有点害怕,伏在他的肩头轻声哀求:“你别这样,爸爸……回来以后……就会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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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轻声细语落在他耳中,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动人的邀请。她的唇一张一合,有意无意地触到他的耳垂,惹得他迫不可耐。他只觉得身体的燥热若不能快速得到释放,他肯定会发疯的。他扶着她的后颈,再度觅到她的粉唇,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他的手自她身后往下摸索,大手滑过粉‘臀来到她的私‘处,正发现她双腿间一片滑腻,一时错愕。他与她稍稍分开,他顶在她的额上,沉沉地笑了声,“那我们快点。”
施晴的脸涨得通红,那张菲薄的脸皮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紧紧在攀着他的肩头,在他的挑‘弄下绷紧了身体,贝齿咬着粉唇不让娇‘吟溢出。
“安全期对不对?”他修长的指挑开她的花瓣,在其中密密流连。
施晴想了想,自己的好朋友确实几天前刚来,故便艰难地点了点头。
“晴晴,靠到我身上来。”他哑声诱哄道,伸手扯掉她的裤子,抬起她修长的腿,让其圈在他的腰上。
“不行……”施晴用着仅存的一丝理智与他抗衡,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姿势实在难以让她接受。她又羞又窘,眼角已经溢出温湿的泪花。
他也难以接受,欲望肿‘胀得厉害,他边解着自己的开裤头,边问她:“你喜欢这哪里,这里,书桌上,还是窗台上?”
她惶恐地看着他,张着一双迷蒙的大眼,表情既是可爱又是无辜。他被这样勾人心魂的眼神冲毁了理智,不等她给他答案,便捧着她的粉‘臀,一抬腰便埋身其中。
那突如其来的冲击力使她倏地尖叫,最私‘密的地方猛地被他堵上。她忍不住呜呜地低泣,手指无意识地掐在他的后背。她的指甲修得整整齐齐,但因过分用力而在他背上留下红痕。
“咬我,别咬自己……”他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腰上使力,试着把让她把剩余的部分吞没。她不怎么合作,这把他折腾得青筋爆现,克制的汗水顺着两鬓流下。
“好痛……”她抱怨的同时僵着身子往上缩。
“晴晴,放松点好不好?”他的手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揉‘捏,她抖着身体在闷哼,他听在耳里,尤觉得难禁,他慢慢地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用尽他所有的耐心。
她的腿发软,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渐渐滑了下来,身体的重心只能落在他的进进出出的欲望上。他每次的进入和撤离都使她失重,整个人是被甩在半空中,
她的心似是缩成了一团,强烈的悸动让她的大脑抽成了一片空白,张口就咬住他的肩。痛疼的刺激使他越发起劲,施晴缩着身子,边喘边说:“不要在这里……”
他看她眉头皱得极紧,怜惜地替她把额上的碎发拨开,身下的动作微微放缓,他抬眼看了看那张泛着凉意的梨花木书桌,“你怕冷吗?”
施晴被他顶得慌了神,不明所以地点头。
“那就在这里,反正没试过。”他满腔的欲‘火已稍稍倾泻,而后开始挑‘弄她脆弱的神经。他掐住她的纤细柳腰,不轻不重地顶‘弄,厮‘磨间只把她逼得灼热难耐。
“不要了……”她最怕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那酥‘麻之感自小腹不断蔓延,不断上窜,身体深处似乎有一把烈火,正在燃烧她的灵魂。她的小腿胡乱地蹬,双手使劲地推着他的肩,想躲开他的攻势。
他猝不及防,几乎把她摔到地上。他骇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抱紧了她,安抚道:“晴晴乖,别乱动,我们就做一次……”
“不做……你欺负我……”施晴还是不肯,他扣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情话哄她,她低泣不止,柔软无力的身体被他强势地占有,无处可逃。
他加快了抽‘动的节奏,她抓住他的手臂,红唇半张,全身痉‘挛,所有的声音似卡在了喉咙,好半晌才倾吐而出。她那软热的小径正阵阵收缩,把他裹得严严实实,认真细致地把他的火热吸附着,他只觉得全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畅快得可以撼动了最迟钝的神经。
他把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深处,倏地停止了律动,猛地把自己的涌动已久的液体深埋在她体内。刹那间如山洪倾倒,她感受到一股暖流涌进,又痒又烫,故本能地用力夹紧了双腿,扬起脖子细细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