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爱我的,是吗?”他问,那独特男性的气味在她周身飘浮着。
她不言不语,深怕一回答场面就要失控。
他不甘心地又反复追问:“说你爱我,快说,否则……”他威胁着。
归于平静后,她稍稍推开了他,瑟缩着身子,半晌,才悄悄的开了口,“在那一刻,你把我当成谁了?”
“你。”他一往情深的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在。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从身后紧紧拥住她,又清楚的看见那块明显的记号,他不自禁的微笑了。
“实话你总是不愿听。”
她不语,他却感觉到怀中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很奇怪吗?”她自嘲。
他立即用手指封上她的口,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很高兴,真的。”
“男人的通病。”她抬起眼看他,“如果我不是纯洁的,你会珍惜我吗?”她问着,双眸如皎皎明月。
“会。”他肯定地说:“而且会更珍惜,绝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要爱护你一辈子。
“你的话有点奇怪,我听不懂。”她垂下眼光,不敢直视他。
他一任她的伪装,淡淡地说:“你只要记住,我会爱你一辈子,不需要懂。”
他多么希望她会主动承认一切,偏偏她又装作没事一般,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忍耐多久,他更怕一不小心会泄了底,而让她又再次离开了,而她纯洁的身体在证明了她的心始终只属他一个人的,他不敢再轻易打碎眼前的幸福!
阳光染白了窗子,透过玻璃窗可以一览早晨的忙碌,街道上人群来来往往,都像在追寻着自己的未来。
欢娟伏案正专心的写着计划草案,而她的斜后方,温明浩正用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凝视着她皙白的后颈。
她同时摊开好几本时装杂志,转过头对着发呆的温明浩问:“你认为我们这次女主角应该穿上何种服饰才显得出时尚的味道?”
“衣服?”他微微一愣。
“是呀!“她狐疑的看着他,立即接口,“你不是一直在沉思着这个计划吗?我看你一早就很关心我的进度,不是随时准备要提供方案给我参考吗?”
“我一直注视着你的进度?”他询问地看着她。
“是的。”她扬了扬眉毛。“你已经保持这种神情和姿势四十分钟了。”
“哦,”他哼了一声,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在嘲笑我吗?”
“你认为呢?”她率直地问。
他为之语塞,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终于等到这一天
30.终于等到这一天
欢娟笑了笑,解围似的先开了口,“昨天给你看的那三个草案,你喜欢哪一个?”
“不知道。”温明浩盯着她。
“啤——”她拉了尾音,眉毛轻扬,“为什么?”
“因为,”他继续盯着她,“我的生活重心不再那上面。”
“在哪上面?”她问,掩藏不住笑意。
他为之气结,“你在找?”
“事实上,我在做一个测验。”她故作神秘地笑。“易怒使人老。”
“你在提醒些什么?我已经老得没有生气的资格?”
自从她病好后,就迫不及待吵着要上班,拗不过她,只好答应。本来约定不再兼作计划,专心当他的秘书就够她忙的了,可是,当她一看到那些工作时,又忍不住动心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别大声讲话,那会影响一个人生活的协调性。”她笑意盈盈。
“是。”他一本正经,“再接下来,你可能会告诉我刚者易折、柔能克刚的道理,所以我不和你这个小女子计较了。”
欢娟正要回答,门上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李嫒轻快地走进来。
“总经理早。”她有礼地道早安后,旋即转向欢娟,“席小姐,你的挂号信。”李缓扬了扬信,甜甜地一笑,“是不是男朋友的暖意来了?”
“可能是。”她笑吟吟地回答:“不过,我要先看看是哪里寄来的,才能判断是哪一个裙下之臣。”
她们相视一笑,李嫒细心地把信的正面朝她桌子放下,才退出办公室。
温明浩的眼光随着她,像在询问些什么。
她扬了扬信,“是男的哦!”
他装作不在意地别过头去,她则开心地笑了。
欢娟看着那封来信,浅蓝色边透着问候的温暖。她拿着剪刀剪开封口,抽出淡绿色的信笺,遇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俊逸中透着刚毅。
我的妻:
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看这封信时,你的表情是叹息、是欢喜?在那个你思念已久的地方,想必悲伤会比较少一点,而你的笑容会多一点。
与你同在的日子那么短暂却又美好,那些时光,永不能忘怀,不能忘记。而今一切仅成追忆。就要舍弃。
这不是玩笑,我真的要远去了,奔到另一个地方,沙漠也好,冰岛也罢,总之,我要开始过我的旅行生涯了,而且是漫长的。原谅我只用这小小一方信纸向你告别,我终于分清楚爱与感激是不同的,我们不能再造就任何悲剧了。所以,放你自由可能是最美好的一条路。随文附上离婚协议书,虽然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还是深深抱歉让你有了这个人们所在意的污点。
这些年来,你的忧伤令我心痛,我想,爱不是一定要相依相守,所以此刻的我,心是平静的,虽然真爱难求,我还是决定踏上起点。别为我担心,也许多年以后,我会再找到另一个能和我相依终生的女子。
你该好好地、静心地为自己想想,不能再像小女孩般冲动了。不论你做的决定为何,我都支持你,永远地站在你身后,要爱自己才会拥有,懂吗?别让我放心不下。
记住我已足够,我将在世界每个角落为你祝福。
知名不具
她折好信笺,眼眶红了。胸中满是激动的情绪,带着更多的不舍,多么善解人意的真情男子!他总是明白她的任何感受,这么飘然离去,不就是为了成全她多年未完成的梦吗?他为她做的已太多,如今又知道她的进退两难而早一步为她设想,却不要求任何回报。
她的心微微地颤痛了起来,思忖着,是否记停止这场追逐了?
站在镜前,欢娟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又看,一头浓密服贴的短发,一张美丽的脸孔,像怒放中的野玫瑰。
她脱下丝质睡袍,换上一件连身窄腰的花裙。戴上艳红菱璎耳环,再朝镜中人鼓励的一笑,拿起车钥匙。她潇洒地出发了。
当她站在那扇柚质屋门前时,又好像回到再见面时的紧张,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抱着手中那一大束长茎红玫瑰,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她没听到他的答应就自己推门而入,而温明浩像是和她早有默契似的背对着她,他们仿佛着一出早该上演的戏。
“明浩。”她轻唤着,嗓子哑哑的。
他根本没注意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直到那一声轻唤,他才迅速地转过身来,于是,他看到她了,那么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陡地一震,浑身颤抖,倒抽了一口冷气,挺直身子,死盯着熟悉的她,掩藏不住眼中汹涌的激动。
终于来了!
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予欢?”他粗声地开了口,痴痴迷迷地注视着她。
“是的。”她坚定地迎向他。“时光倒流,你我又见面了。”
“你终于肯恢复真面目见我了!”他激动满怀地说。
“你早就料到了,是吗?”她的笑容没有停。
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会不会有再一次的离别?我不能再承受任何打击了。”
她走到他的面前,微笑地望着他,温温柔柔地说:“我是予欢,你的予欢。”她把玫瑰捧到他的面前轻声细语地说:“你说过,红玫瑰代表不变的爱,送你百朵玫瑰,代表着真挚不变的爱。”
“哦!”他轻吁出一口长气,心颤抖着,虽然心里早已有数,但却依然无法克制自己,感觉快要窒息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叫他无法承受,他的脸颊因喜悦而变白了,呼吸变得沉重,他不知所措的面对她,举起了手想拥抱她,但又沉重地放下。
“你生我的气吗?”她问,静静地仰视着他。
他走近她,“我生气?是的,我生气。”他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情意,“我气你的好意成全、气你的不告而别、气你的一去经年、气你的薄情寡义、气你的一再欺骗、气你的钻石心肠、气你的无动于衷、气你没有听到我的解释就定了我的罪、气你让我孤孤单单、茫然失措而不知道该向谁投诉、更气你回来了却对我的感情视而不见!”
他一口气说完,然后,急促地、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身子。
他慢慢地抚着她的短发、她的背、她尖尖的下巴,她身上有着香香的气味,这的确是他的予欢,不容置疑的。
“你早已发现了这个秘密是吗?”她揽住他的脖子,浅笑迷人地低语着:“显然我的演技太好呢!”
他傻傻地望着她,狂喜在眼底燃烧。“我一直当这是个梦,而不敢拆穿你.怕你又突然拂袖而去,怕一拆穿,你就要消失了。”
“傻瓜,”她轻叹一声,“放心吧!再也不会消失了!没有人忍心再去欺骗一个感情上最固执的傻子了。”
“告诉我,这些年来,你在做什么?”他满足地说,多年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
####能否再寻真爱
31.能否再寻真爱
丁予欢依偎在他怀里,年少时那股阴冷之气去了一大半,“想你,不停的想你。”
他抓住她的手,低低呢喃:“我该相信你吗?你忍心让我一等数年呀!”
“当我知道你和葛耀云并没有结婚,而她所说的孩子也不是你的的时候,你不会知道,我几乎要发疯了。”
“我却时时刻刻等着你的归来,直到看到那则车祸的消息才彻底死了心。”一想起当年那种绝望的处境,他不禁又感谢起此刻的幸运了。
“当时,已经和子喻订婚的我,无力挽回什么,我感到地球的一切都在一刻间离我远去了,我会死在他乡,永远也见不到你了。我一直都不快乐,而子喻当然也看出来了。他从来不勉强我做不喜欢的事,即使是这次回来也是他的主意,他不忍心再看我消瘦下去了。”他说着,无限感慨。
他偎在怀中,显得异常傻气,“如果不是经历了这许多风风雨雨,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子?”
他温柔地看着她,温柔地低语:“无论世事如何改变,有一点永远不会变的,那就是——我将爱你不渝。”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忘情地问:“即使再多等数十年?”
“是的。”他温柔又坚定地说:“我早已说过,要用一生的的时间来守护着你,这句誓言,不受时空的限制,永远有效。”
她看着他,眼里有千言万语。
“予欢,”他不安地询问:“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她轻轻勾上他的脖子,以行动来证明,他长长叹息,低下了头,捕捉了她柔软的嘴唇。
悠扬的音乐轻轻响起,天涯共此时,无声胜有声。
相拥良久,丁予欢却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哀怨。
“怎么了,予欢,我有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吗?”温明浩温情的问。
“我突然想起了子喻,虽然我们订婚了,但为了不勉强我做不高兴的事情,他还是主张我来到了你的身边,他该有多么痛苦呀!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尽快找到他的感情依靠,可以替代我的女人。那样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不然,我真的亏欠他太多!”丁予欢眼神茫然的说。
“会的,一定会的。像子喻这样大度的男人一定能很快找到爱他的女人的。我们为他祈祷吧!”
……
叶丽莎坐在镜子前,犹豫着到底是要把头发留长?还是让她的发型设计师再轻轻松松地赚个二十五块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