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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二十块钱”他问。“令人心动,我收集旧唱片。”
“这是市场上的剩货。现在大家都听雷射唱片。”
####真诚的让人心动
50.真诚的让人心动
莎莎看着他,奇怪他为何如此专注地盯着一张唱片封套看。好像要把它看穿似的。不过接二连三的客人令她分神,她也就忘了问他。
半晌,莎莎觉得有人在拉她袖子。一转身,她看到子喻茫然地盯着她。“你知道这里有些旧唱片很值钱吗”他压低声音说。“我用书压在上面,把它们藏起来。你们有张披头四第一版的昨日和今日专辑。”
“太好了!”
“岂止是太好了收藏家会愿意用他们的右胳臂来换它。我从没亲眼见过这种唱片。”
“别管他们的右胳臂了!他们会出多少钱”
“不一定了,不过一定是好几千,而不是好几百。”
“好几千!”
“反正,至少有一、两千吧!”他不肯定地说。
“我的天啊你真幸运,子喻。你不必把车卖了。赶快把唱片买下来。”
子喻仔细检视那堆唱片。“还有其他的宝物。一张早期的猫王、还有一些热门合唱团,并非真的很有价值,但都是好东西。我不能用二十五块钱买下任何一张,不然简直就像在光天化日下抢劫嘛!”
“那是南茜的,我去告诉她,她得救了。天啊!她准会乐死,因为她已经快穷死了。”
她挥手要南茜过来。“子喻说这些唱片很有价值,南茜。”
“真的吗也许我该把价钱抬高到一百块钱一张。你觉得如何”
“五十元或一百元一张,”子喻拿起披头四那张。“但这一张任何价钱都别卖。这张可是十分值钱的。”
南茜茫然地眨眨眼,皱着眉。“你在开玩笑吧标价是一张二十五块钱,我想我还是照这个价钱卖了。你这下子赚到了!子喻。”
“不,我没有要买。”
“车库拍卖会就是如此,总能发现宝物。魂不舍地看着那张专辑。“我曾有一块钱买到一条金手练呢!”
“把唱片收起来,”子喻说。“如果你不想留着,我在香港有个朋友,他可能会用一千块,甚至更多钱来买这张唱片。还有其他那些也满值钱的。”
南茜不好意思地拉着子喻的手。“谢谢你,子喻。像你这么大方又诚实的人不多了,你有权按标价买下唱片的,大部分的人会二话不说就把它买走。”
当莎莎用赞许的眼光,微笑照看着子喻时,他觉得自己已得到了最佳的回报。
“不,他们会把价钱杀成五块的!”莎莎说。
为了安全起见,子喻把箱子拿走。
南茜只顾着笑。“你找到一个好男人,莎莎。天哪!想想看,一千元吼!我可以留在这里了!”她抱往莎莎,高兴得合不拢嘴。
较有价值的东西几乎都被挑光了,她们把剩下的货品半买半送的一并出清。十一点半,拍卖会正式结束。
“我帮你们搬桌子。”子喻好心的说。
“得让我请你吃午饭!”南茜说。“我欠你的。子喻,”
琴丽说:“我们要在这里吃午饭,我有汉堡和配料,烤肉也已经准备好了,当然你也得留下来,子喻。”
“我该把床先搬回去。”他说。
“没问题,我的货车放得下。”莎莎说。
子喻说:“真是非常感谢,但是——”莎莎知道他很想留下来,犹豫是因为眼前的状况好像是慈善救济,他又会觉得自己是寄生中心了。
“留下吧,”莎莎说。“当我们算钱时,真的需要右人帮忙做汉堡。”
子喻留了下来,并坚持要做汉堡和烤肉。她们也真在一旁算起钱来了。
“四百二十元!”琴丽献宝似地说。“全是妈妈那些家具的功劳,但她说钱要给我。”
“我有两百六十元,再加上一些零钱。”莎莎说。
南茜光只是笑。“我会有一千块以上,只要把唱片卖了。今晚请大家去吃饭庆祝。”
莎莎几乎可以硫定,子喻绝不会接受免费的晚餐。果然,当南茜邀请他时,他说:“你真好,南茜,但我今晚很忙。”
“莎莎也要去的。”南茜试着要令他心动。
他只是微笑。“我会把香港那个旧唱片商的名字、电话给你。告诉他是我推荐的,肯定他会给你好价钱。我想,我皮夹里还有几张他的名片。”他掏出一张皱皱的名片交给她。
午餐后,他们合力把他的家具搬进货车,由莎莎开往南其路,子喻则开着他的车跟在后面。
到家时,子喻说:“我请隔壁邻居帮我把床搬进去,他昨天下午送了一些啤酒过来呢。他是个好人,应该不会介意。”
“只是张单人床,你和我搬就可以了,”莎莎,“我很强壮的。”
她坚持帮他搬家具,并把它们摆好,贝姬则在一旁高兴地跟着他们忙进忙出。
“你在床上看书吗”她问。
“对啊,当我有台灯时。”
“嗯,现在你有台灯了,还有张床头柜。我们得把桌子放在床的那一边,这样才够得到插头。你有床单吗”
“在那个箱子里,”他指着角落的一个纸箱。床单的料子是高雅的白色密织棉布,印有男性化黑色及棕色条纹。他们一起把床单铺好。铺好后,两人都盯着床看,而后突然意识到彼此的存在。
“我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子喻试着忽略床的其他用途,避重就轻地说。
莎莎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我们要去摆茶几了吗”
“好啊。有地方可摆我们的咖啡杯——至少是玻璃杯,实在很好。”他补充道。他盯着床看了一会儿,然后把视线移向莎莎。不,我不能冒着愚弄自己的风险,子喻对自己说。
工作完后,两人皆又热又累,啤酒便成了最佳选择,茶几马上派上用场。贝姬也发现桌子的妙用,它蜷曲在桌下,盯着他们看。
“它在提醒我该有罪恶感,因为今天还没带它出去散步,”子喻说。“喝完我们一起带它出去走走好吗”
“你带它去吧。我得回去听听电话留言。我星期六一向很忙。不过,今天是举行车库拍卖会最好的日子。我怀疑一个早上能不能赚到两百六十元的佣金”
他们还没喝完啤酒时,电话响了。
子喻走到书桌旁说:“也许有人要问我的车,这么快吗报才送出去几个小时而已。”
“喂,安琪”他意外地说。
既然他们共处一室,莎莎可清楚地听到每一个字。
“真是个慷慨的提议!”他大声说。似乎非常高兴。“事实上,我已经满肯定要留在这里了。”他把视线投向莎莎,并对她眨眼。“我今天买了些家具。我已交到一些新朋友,并安定了下来。”眨眼的动作被一个温暖的微笑取代,而依然是面对着莎莎。
莎莎知道,并不因为那张床和那些基本的家用品把他留在这里,也不是因为朋友。而是因为一个特别的女人——叶丽莎。
莎莎可以听到安琪的声音,自电话那端传来,似乎在说服子喻什么,面他只是专注地听着。莎莎觉得偷听是不对的行为,她决定把空罐拿到厨房去。然后,她又去整理洗室。
####破产的野餐计划
51.破产的野餐计划
莎莎出来时,客厅很安静,子喻已讲完电话了。
“是安琪打来的,你应该猜到了,”他告诉她。“她有个很有趣的提议。”
看不出他有任何异样,莎莎也不会主动去问,但他的微笑告诉她,那提议比他希望的还好一些。莎莎忽然觉得呼吸急促了起来。“你不再多考虑一下”她的声音颇为急切。
“不了,我心意已定。我星期一和温得利约好要碰面。”
“谁是温得利”她立即把他联想成是另一个大城市的某个雇主。
“他在城里经营六栋大厦。我希望麓把程式卖给他。如果我有一些使用得满意的客户就比较容易推销给其他大公司了。”
她的呼吸再度急促。她无法、也不想克制洋溢在脸上的笑容。
“很好,我很高兴你决定留下来,子喻。对了,关于披头四的唱片,南茜真的很想请你吃晚饭,你不该因为自尊——”
“不是这样的。我今晚真的有工作要忙。我在酝酿一些点子。突然间,我好希望能快点上轨道。我想,你知道为什么。”他刻意地看着她,眼中盛满了柔情与爱慕,她觉得自己快被淹没了。
“不要成了工作狂。”她很遗憾当晚不能见到他。
“你好好跟朋友一起去玩吧!。我明天早上打电话给你。”
子喻陪她走到门口、并跟她吻别。那是个浪漫、甜蜜而缠绵的长吻,融化了她的心。
回家听了留言。下午,她果然和往常的星期六一样忙碌。晚上,她和琴丽、南茜共进晚餐。席间,大家彼此打闹了一番。琴丽甚至还说要当莎莎的伴娘。莎莎当时不置可否,因为她还没想到要嫁给子喻。
但她明白,如果子喻向她求婚,她是不会拒绝的。她会搬离自己的公寓,用她的家具装潢他的房子,因为她的房子两人住就太挤了。她甚至开始思考要如何布置。
她摇摇头,逼自己回到现实。真是太神经了,她和子喻不过才认识了几个礼拜而已。但她知道他很诚实,而这是很重要的;还有,他很努力工作;而且其他人也都很喜欢他。子喻并不会为了追求名利,而出卖具有纪念价值的贵物品。她也喜欢他这一点。所以,这并不是因为荷尔蒙在作祟的关系,虽然它的确在作祟……
事实上,在子喻身上,她找不出任何她不喜欢的。除了那个她没有邀她出去的夜晚。也许他有点过于投入工作,但这点她是可以忍受的。
星期天的早晨。幸福与喜悦的感觉,不断自莎莎心中涌出,像彩色的泡泡般充满了她的心,使她迫不及待想打电话给子喻,告诉他她的计划。当她看到耀眼的太阳高挂在湛蓝的天空时,便知道今天若留在城里会很可惜。她决定和子喻一起去郊外野餐。
他们可以在乡间好好的兜兜风,在幽雅的湖边或溪边停下来休息。她可以带件毯子铺在溪畔,吃着丰盛的野餐,配着白酒;他可以在草地上漫步,摘束野花,悠闲地度过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假日。
早饭后,她直奔熟食外卖店及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她准备着野餐,愉快地跟着收音机的音乐哼着歌。
十一点左右,幸福的泡泡消失了,因为子喻打电话来说他整天都会很忙。忙着进行安琪向他建议的程式。他的声音很兴奋,但莎莎几乎听不下去。
“今天是礼拜天呢!子喻,你难道没昕过什么是休假日吗”她问。
“这件事很重要,莎莎。你在做什么”
“做野餐吃的食品,”她看着餐桌上的东西。“东西足够两个人吃。”何止两人简直足以喂饱一个小军队。“我买了些新鲜的水果和熟食。”
“真是大手笔!想引诱我不要工作吗”他笑。
“人是铁,饭是钢。人总要吃饭嘛!”
“肚子饿时,我会叫人送饼干来,不用担心我。”
显然的,她不用叫他别替她担心。“贝姬好不好你记得按时喂它吃饭吧”她试着掩饰自己的失望。
“有啊,但它应该运动一下。你有兴致散步吗”
莎莎的脾气,融化得比热锅上的雪花还快。
“我马上到!”她说完便挂上电话。
她把食物做好并打包一些,连同剥好的蔬菜一起放到袋子里带上。她还放进一包冰块让食物保持新鲜。虽然这终究比不上出外野餐,但至少他们可以一起享用午餐。
他们可以带贝姬到公园,然后在那里吃午餐。虽然那并不是她原先想像的田园景致。但是,只要能和子喻在一起就够了。
当她到达时,子喻来开门。他穿着旧T恤和褪色的牛仔裤,看起来衣衫不整,而且连头发也没梳。他把套在贝姬脖上的项圈交给她。
“谢了,莎莎,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