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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我对生命的态度有点偏差。”予欢一边看着四周的事物,一边看着流动的人潮。“所以用最直接的方法让我自己去感受。”
“你介意吗?”他真的猜不透予欢心中所想,这不禁令他疑虑了起来。
“不。”她言语简短,令人难以猜测,但可以感觉她是真的不介意。
“会不会觉得交浅言深?”他问。
“不会。”虽然她说话时,不带任何表情,他却可以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这种经验是令人愉快的。
他微笑着,从心里笑出来的那种,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
####这是爱吗
6.这是爱吗
梅晓阳觉得她的老板最近有些不一样了!
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他总是自信十足,眉头也不可深锁,对于葛耀云的种种无聊行为,他从愤怒转为一笑置之,气得耀云常常不知所措。人总是这样,和她针锋相对,她的气焰更高,不和她计较,她一个人就吵不起来了。
这天,在报告完例行公事后,梅晓阳清脆的声音在明浩的耳边响起,“总经理,听说葛小姐去找苏小姐谈判了!”
“哦——是吗?”他只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埋首资料堆里去了。
“您不好奇吗?”她无法忍受他对这个大新闻毫无表示。
“好奇呀。”他闲闲地说。
“可是,”她不悦:“您问都不问?”
“女人真是麻烦。”他终于放下笔,正视着她,“好吧,告诉我,你听到什么了?”
她气呼呼地接口,“两个超世纪大美女为你而战,你竟然等闲视之!”
他有趣地望着她。“我该有什么表示吗?”
她跺脚,“你的回答连我都不满意,难怪那些周刊记者访问你后总是一脸无奈状。”
“梅晓阳,你的年纪太轻了,人心的机变你还不懂。”他喝了口咖啡。“没有表示,就是最好的回答,代表着我对她们两个都没有感觉。”
“你是说,葛小姐和苏小姐都借此机会逼您选择?”
“你终于开窍了。”他赞许。
“可是,”她仍不懂。“您不是一向说,苏小姐什么都不会要求,是最聪明的女人吗?”
“聪明的女人也有脑筋打结的时候,聪明的女人也有想找归宿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惋惜的表情。“苏解芸错在想套牢我,否则我们的关系不会提早结束。”
“您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见苏小姐了?”她惊诧,在她的记忆里,苏解芸是温明浩正牌的红粉知己。
“是的。”他果断地说,有一些无情。
“可是,这只是个借口对吗?”她慧黠的闪着眼睑,突然想通了。“您最近春风满面,为了什么?”
“咳!”他咳嗽一下,有一丝笑意。“你管得太多了,该去做事!”
“才说到重点就逃辟。”她抱怨着,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去。
温明浩看着梅晓阳离去的背影,想回到资料文件的世界里去,突然发现那些数字竟变得毫无意义。
他失笑地摇了摇头,丁予欢那淡漠的样子又浮现在脑海里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这种情形最近常常发生,尤其是在独处的时候,想见她一面的欲望不停地涌现,好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见钟情的事情,难道发生在他身上了?
他按下内线。梅晓阳的声音传来,“总经理,有什么吩咐?”
“马上订九十九朵红玫瑰到艺术画廊,属名丁予欢小姐收。”他说了地址。
梅晓阳在那头追问,“您的新欢?”她一向最关心他的感情归处。
“你说呢?”他留给她无限想象的空间,挂上电话。闲逛酒店的精品区,浏览着琳琅满目的饰品,以及那不论颜色、剪裁、质料都一流的名牌服饰,温明浩感到自己像是置身于巴黎的玻璃橱窗中。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香港了,但仍对这个神秘的“东方之珠”充满着初次的感觉,尽管这城市给人的印象依然是紧迫的,但这个炫人的不夜城永远带给人们新鲜与惊奇。
他的目光忽然被一个橱窗给吸引住了。
专柜上横摆着一方红色的领巾,那精致不失原始风味的织法,一旁的百合映得它更生娇姿,这颜色教他想志了予欢。
他看了看标价,相当昂贵呵!
他推门而入,女店员立即笑容可掬地迎上来。“欢迎光临,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他指了指外面的领巾。“我想看看这条。”
女店员迅速地从精致的盒中取出一条全新的。
她世故地笑着,“先生,您真是好眼光,这款式样总共只有三件,昨天才新进的货,现在就有一位小姐在试。这是最后一件,橱窗里的是非卖品,您喜欢的话,我们配合饰品赠送,但恕不折扣。”
他拿起那方领巾放在掌中轻轻触摸,它的质料柔软、大小适中,盒中飘来淡淡清香,华丽的包装在这条领巾的价值。
他拿出信用卡,“包起来。”
女店员满面笑容地绕到后面去包装。
他又随意浏览其它饰品,蓦然的,在他背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这条领巾我要两条。”
他迅速的转过头去,在古典的穿衣镜中看到了阔别月余、那个令他魂牵梦系的女子。
予欢一身的诗意翩然与她试的领巾同样出色。
她也从镜中看到了背后的他。
女店员走来递给他美丽的礼盒,继而用非常遗憾的语调对着予欢,“最后一条领巾已经被这位先生买走了,我可以为小姐介绍另一组款式,保证和这组有异曲同工之妙,各有不同特色,您一定会喜欢。”
温明浩接过纸袋,他走近予欢身旁,亲手把那刚刚包装好的精美缎美带拆掉,拿出那条领巾,送到予欢面前,双眼神采奕奕地亮着。“自古佳礼赠美人,这位小姐,你不介意我这么说吧?!”
“你这样说很贴切而且实在。”予欢的嘴角往。上翘了翘,想笑。
“咳!”他清了清喉咙。“那么,我有这个荣幸可以请你共进晚餐吗?”
“非常乐意。”她毫不迟疑地答道。
她接过店员送来的大衣,轻快地挽住明浩的手臂离去,留下一脸呆愣的店员。
他们在商店街逛着,街上衣着时髦的男男女女行色匆匆,像是拥有无穷购物玩乐的活力,无怪这里被称为香港不夜城的黄金地带。
明浩迎着凉风,把予欢拥得更紧了,他不假掩饰地把情感流泄在这条人来人往的大道上。
予欢唇边的微笑始终没停过,她扬起声问他:“我们到避风塘吃海鲜好吗?相信比淡水的海边更要教人着迷,你一定会喜欢。”
他当然衷心赞同,这一路惊喜巧遇已经令他的心情与来时大不相同,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回报她朗朗一笑。“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于是,他们来到了避风塘,上了一艘女人经营的小船,满天星斗生辉,徐徐夜风吹来,有些船还有人唱着小曲,这水上人家的浪漫及恬适形成一股宁谧安详的风情。
予欢倒着生啤酒,酒的浓烈温润了她的舌,然后,她为明浩斟满了酒。
她端起酒杯,诚心诚意地说:“庆祝相逢。”
明浩与她碰杯,一仰而尽。
予欢也连喝了几杯,她的脸上澜着红晕,眼底有耀眼的光华。
“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之中,彼此竟然不知道。”他颇感慨地说。
“人生的际遇总是由一连串的巧合衔接而成。”予欢笑着看他。
他坐在她身畔,“这一个月老是找不到你,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避不见面?”
她轻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男人的疑心病和没有自信全在这一刻表现出来了!”
“不准你这么说。”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脸庞,半晌,才诚挚地说:“我所问的,出自肺腑,全是我想知道的。”
她垂下眼睑,避开他炽热的眼光,悄声低语:“我没有射避,我去旅行了,是去年早安排好的计划。”
他眼神深奥难懂,使她不得不正视着他。
他定定地看着好,有份令人心折的柔情。“我差点把整个世界转过来,只为了找你。”
听到他半含温存、半带命令的声音,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有没有想过我?要说实话,不能隐瞒。”
想念?她自问。这是当然的,再自然不过的回答了!
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对他存有太多超乎想象好感了,这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令她害怕,所以。她想逃避、想躲开。
这是爱吗?如果是,竞来得如此仓促又没有预示。不是爱吗?为什么又会对他念念不忘,总不停地在脑海想起他说的每一句话,清晰又无法抹灭。
他困惑地低问:“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和我没有相同的感觉?我不相信。”
天知道她那种冷冷的气质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他了。
“你很专制。”
“我专制吗?”他威胁地笑笑,“再不说,我还有更野蛮的。”
他话里的热力传送到她的,心中,这么多年来弧单的感觉在这一刻不再那么浓厚了。
他们相偎坐着,予欢始终带着梦般的浅笑,偶尔才喝一口酒,吃一口菜。
“你带给我两个惊喜的相遇,第一次相遇,你的美丽令我一见难忘,这次在陌生的城市蓦然看到你,”他动容地诉说:“你不会了解我的狂喜。”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弧单地被遗落在某个地方。”她深邃的眼眸像个遥不可及的梦。“原来还有人挂记着我。”
“没见你时,我只感到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忧闷。”他虔诚地注视她,“我总是对你魂牵梦系,放心不下。在没有你的地方,我说不出那种感觉,很寂寞。”
“你看这夜空,无数的缘分在底下来来去去。”她举目望天兴叹,“不断的日升日落,多少故事重复,生活愈简单就愈实在,潮起必有潮落,悲欢离合犹自在各个角落上演,今天的哀伤可能是明日的欢乐泉源,而今日的创痛到了明天又会烟消云散,荒廖也好、邂逅也罢,总是透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无奈。”
####我要爱你的下半生
7.我要爱你的下半生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时候我真是一点也摸不透。”温浩明说。
“不清不楚、不闻不问最好。”她淡淡地说:“知道得太多,你恐怕会神经衰弱。”
“是吗?”他由衷地说:“我宁愿神经衰弱也不愿意对你一无所知,那种感觉有点可怕,像武侠小说中常写的,‘我在明,你在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渔火,忽明忽灭的渔火。“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他没好气地说:“我只会怪自己在你的人生路上迟到了。”
她有一点失笑。“你生气了?你以为我在开你的玩笑?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像。”他打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她一脸平静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接受这个事实。你瞧,你对我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我叫丁予欢,是画廊的女主人,你没追问过我家在何处、感情生活、婚姻状况、身体健康……如此类的小事,你当我是书本中不小心放进的一页白纸吗?”
“当然不是。”他微蹙起眉;略带恼怒地说:“我诚心地关心你,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只是还没有时间了解,你就上演失踪记了。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不公平的,你看轻我的样子也令我生气,我费心地在找你日日夜夜相信你,你以为我是个神经病,随随便便爱上一个神秘女郎?你说你结婚了,是真是假都行,我没资格管,因为我同样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并不是我自私地认为你就该无瑕,而是你不告诉我这些,我自然一厢情愿地把你当成最好的。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我也没有话说,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紧迫盯人,你放心好了。”
“我有未婚夫是真的。”她慢吞吞地说,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