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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久今天又要迟到了!”
“还不是又在听我妈精神训话!”孟竹洋一脸无奈地说。
“你妈不是在打牌吗我刚刚还听到一阵洗牌的声音!”
“你不知道她可厉害了,她在打牌的时候还能一边骂人一边吃牌,绝不会忘掉任何一句她要骂的话,也绝不会漏掉任何一张她想吃的牌!”
蓝倩儿笑着说:“没那么夸张吧!”
孟竹洋笑了笑。
蓝倩儿看得出孟竹洋的心情不是很好,她试探性地问着孟竹洋。
“你臭着一张这么可怕的脸,不会只为了挨骂吧你又不是没被你妈骂过,怎么,早上没见到你的梦中情人啊”
孟竹洋秀丽细致的脸庞流露出明显的失望。
“是啊!昨晚被她们搓麻将的声音吵得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偏又起得太晚,时间紧凑得让我来不及完全清醒,他就走了。”
“孟竹洋,你既然这么中意他,为什么不干脆借个机会或是弄个什么理由让他认识认识你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这么保守像你这样每天守着窗口看,就算再看一辈子,他也不会是你的!”蓝倩儿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
孟竹洋摇摇头。
“算了吧!你没看他每天西装革履地开着那辆气派又漂亮的车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小开,人家不知道见过多少世面,他才不会看上我这种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呢!我干什么去自讨没趣啊!”
蓝倩儿不以为然。
“那可不一定!这个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鱼肉蔬果各取所好,也许他就是个吃素的!”
蓝倩儿的话逗得孟竹洋真的笑开了,她追打着蓝倩儿。
“瞧你把我说得像供品似的,快走吧!真要是迟到了,挨了骂,可别又怨我!”
蓝倩儿一看手表,惊呼一声。
“哎呀!真的迟到了啦!走吧!”
她们两人三步并两步地朝学校跑去。
温明浩一边开着车,一边奇怪着对门二楼那个每天准时七点半在自己出门的时候,一定都会趴在窗口凝望的小女孩,今天怎么没有出现
自从他为了公司的事情和父亲大吵一架后,他就搬回以前他和予欢跟母亲住的地方。母亲临终前执意要他和予欢搬去和父亲同住;可是,他只要一想到母亲为了父亲付出了一辈子,而父亲却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他就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父亲。
他更不能忍受的是何如玉对他那死去母亲的冷嘲热讽。何如玉是当年迫使母亲带着他们兄妹俩离开父亲的女人,在温明浩的眼中,她是个标准的侵入者:而他跟予欢,在何如玉的眼中,也是侵入者。她牺牲了自己的青春,为的就是父亲身后庞大的家产,他跟予欢搬进温家之后,温明浩更是强烈地感觉到何如玉的敌意有如芒刺在背。
在初见父亲的那一刹那,温明浩从他依稀熟悉的面容,读出他的欣喜与懊悔,可是明浩对自己成长过程中缺少一分自己应该有而没有的父爱感到憾恨;所以他对父亲尽力补偿他和予欢的心,故意装作视若无睹,然后借个名目大吵一架后,就又搬回来住。
温明浩每天早上要去上班前,都会先去母亲的墓前坐一坐,他搬来没多久之后,就发现有个女孩常常在对面二楼窗口注意着自己。他从没真正看清楚那个女孩子的长相,可是在偶然不经意的一瞥中,他发现她的侧面在晨曦的微晕中,看起来挺漂亮的。
想到这里,温明浩的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自从他接管了父亲大部分的事业之后,身旁不乏美女相伴,可是他除了予欢以外却从没有对谁动心过;而他现在却坐在车子里,为了一个清汤挂面的小女生惦念不已!
温明浩甩甩头,暂时甩去了那小女生的影子,习美娟的脸孔却闪入他的脑海中。习美娟,一个跟他一样游戏人间的女人。习美娟是何如玉的表妹,他当然也知道习美娟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是温明浩就佩服她能不动声色地跟他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所以也就一直抱着以静制动的心理跟习美娟在一起。当然,他和她没有亲密的关系,但即使这样,也是瞒着丁予欢的。
温明浩的身边纵使围绕着许多女人,但他从和谁过分亲密,目前,除了丁予欢也从来没有人可以真正走进他的心灵。他对所有的女人都保持着一点距离,这样既维持了基本的礼貌,也不致于太过接近,而侵犯到自己的生活隐私。在他的眼中,除了母亲和予欢之外,所有的女人都是危险的,都是不值得自己付出真心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想到这里,他的心底不由得一阵刺痛,多年前的伤痛,又再度涌上心头。
“叭——叭——”
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打断了温明浩的思绪。他抬头一看,红灯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转换成绿灯,他收起自己即将陷入痛苦回忆中的思绪,赶紧把车子往母亲的墓地驶去。
孟竹洋和蓝倩儿才刚下课,蓝倩儿就拉着孟竹洋的手住外走。孟竹洋知道蓝倩儿又想去逛街,可是孟竹洋身上没钱,脚步也就轻快不起来。
“倩儿,我今天不想去,改天好不好”孟竹洋推托地说。
蓝倩儿知道孟竹洋的处境,她还是央求着孟竹洋;她不想回去那个冷清的家。
“不好啦!你那么早回家看你后母的脸色干什么而且,我这么早回家,又没有人陪我,很无聊的耶!你陪陪我嘛!就当日行一善,好不好”
####面店邂逅
82.面店邂逅
孟竹洋明白蓝倩儿这么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里太难过,她为了不辜负蓝倩儿的用心良苦,望着她笑说:
“好,今天我就陪你到底!”
“好!走!”
她们就这样手牵着手一家店逛过一家店,一条街走过一条街。任何一点新奇的小东西,都能让她们两人驻足流连;任何一点小事,都能让她们两人笑上半天,这种自在愉快的感觉,让她们暂时忘却心中的烦恼。
她们走到一家专卖牛肉面的老店前,蓝倩儿拉着孟竹洋就往店里走。
“孟竹洋,你吃吃看这家的牛肉面,它可是远近驰名的哦!”
孟竹洋环顾店内一大群正在大快朵颐的客人,反问着蓝倩儿。
“你吃过啊”
“没有!”蓝倩儿摇摇头。
“那你又说好吃!”
蓝倩儿指着店内其他的客人小声地说:
“你光是看他们这些人的吃相,也知道一定好吃,而且吃这个,味美、祛寒又止饿,一举数得,划算啊!”她不由分说地推着孟竹洋坐下,扬起手对着老板大声地喊着:“老板,两碗牛肉面!”
温明浩无可奈何地陪着丁予欢摩肩接踵地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逛着。他不知道丁予欢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这么兴致勃勃地来这种她一向最不屑的市井小民出入之所他想,丁予欢可能是想考验他的耐性及风度,看他究竟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
温明浩已经感到饥肠辘辘,可是丁予欢却一点都没有要吃饭的意思。于是,温明浩仍然礼貌性地问着丁予欢:
“予欢,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逛”
予欢不置可否地说:“随便!”
温明浩想借吃饭的机会把丁予欢带离这个嘈杂、拥挤的地方。
“好,那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
丁予欢看着正前方有家牛肉面馆,她一时兴起,指着那家店说:
“不用了,我们去吃牛肉面!”
温明浩看看前面那家面店,再看看丁予欢身上那一套法国进口的最新时装,他怀疑地问道:“你确定吗”
丁予欢点着头说:“嗯,今天我要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
温明浩真后悔今天答应丁予欢陪她吃饭,现在被困在这里进退两难。
“走啊!”
丁予欢挽着一脸不确定的温明浩往前走;温明浩没办法,只好保持风度,勉为其难地往那家面店走去。
他们两人一走进店里,就引得不少人为之侧目,温明浩有点不太习惯,可是丁予欢却像是意料之中似的处之泰然。
“老板,两碗牛肉面!”温明浩吩咐着老板。
丁予欢在众人的注视下,仪态万千地走进店里坐着。
“孟竹洋,吃完面你再陪我去买刚才那件衣服,然后再回家好不好”蓝倩儿边吃边问着。
孟竹洋抬起头说:“已经陪你到这个地步了,不能说——”
孟竹洋的声音像冷空气凝结在空气中,突然就没了下文,眼睛却直视着前方。
孟竹洋的目不转睛引起了温明浩的注意,他的视线越过丁予欢,停在孟竹洋的脸上,孟竹洋立即警觉地低下头去。
孟竹洋的举动激发了温明浩心中的好奇心,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孟竹洋。他适才虽然没有看清楚孟竹洋的长相,可是他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他家对门那个每天守在窗前的女孩,本来一个无趣的夜晚,突然变得有意思极了!
“明浩,你在发什么愣快过来坐啊!”丁予欢喊着站着不动的温明浩。
“马上来!”
温明浩走到柜台把孟竹洋和蓝倩儿的面钱给付了,然后就坐在孟竹洋的邻桌,故意跟孟竹洋面对面。
孟竹洋在心里反复念着方才听来的温明浩的名字,就像深怕忘记似的;在温明浩身边那个美艳动人的女人,让孟竹洋又嫉妒又怕自己被比下去。
她低着头问蓝倩儿:
“倩儿,你看我现在会不会很难看”
蓝倩儿不解地望着低着头的孟竹洋。
“你做什么啊头低得都快碰到桌子了!”
“你别管嘛!你说,我是不是很难看”
“你怎么会难看呢我要是有你的漂亮,那就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嘛”蓝倩儿放下筷子,一副打破砂锅要问到底的样子。
孟竹洋低声地说:“那个男人来了,就坐在你后面那一桌!”
蓝倩儿兴奋地说:“真的吗!”
孟竹洋才想叫蓝倩儿别回头,可是她的话却不及蓝倩儿的动作快。蓝倩儿一回头.正好迎上温明浩的视线,温明浩朝蓝倩儿礼貌地点点头。
蓝倩儿迅速地回过头来,赞叹地说:
“喂,你真是有眼光耶!这样的男人,我倒真愿意为他守着窗口一辈子!”
孟竹洋抬起头,却正好碰上丁予欢那不屑的眼神和不可一世的神情。她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丁予欢的表情和含着讥讽的眼神,让孟竹洋的心中升起一股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可不愿意在温明浩的面前,被这个女人比下去!
丁予欢见孟竹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她回过头,奇怪地问着温明浩。
“明浩,她们是你的朋友吗”
温明浩在一旁完全把孟竹洋的神情尽收眼底,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看清楚孟竹洋的长相。一头短发突显出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青春气息,明亮柔和的五官,紧紧圈着一股倔强;而那股倔强,却圈不住她双眉间淡淡的愁绪。他心中对孟竹洋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另一个令他痛恨的名字——李伶。
他不想让这样的感觉继续扩散,他皱了皱眉,硬是把这种感觉压在心底,然后以他一贯游戏人间的态度重新看着孟竹洋。他的心中仍不免好奇着,这个看起来漂亮、慧黠的女孩对自己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他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孟竹洋,看得孟竹洋觉得有点生气。
“明浩,我在问你话呢!”
温明浩从走进这家店开始,就一直盯着孟竹洋,这使得丁予欢觉得很没面子。
温明浩仍然盯着孟竹洋,然后以孟竹洋可以听到的音量回答丁予欢。
“不是,她们只是邻家的小女孩。”
孟竹洋知道温明浩的话是说给她听的,而他那种无关紧要的口吻活像是急欲和她撇清的感觉,都使得孟竹洋深觉自己藏在心中的那一分感情被亵渎。
她的脑子还来不及将她心中受伤的讯息传达到身体四肢化为行动时,却又听到丁予欢冷冷的声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