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恶!”她跺着脚,却也无可奈何。
昨夜没睡好,温明浩有些头疼地摸着头。结婚怎么女人都喜欢这一套。自从一年前丁予欢因病不治去世以后,他单身多金的招牌就吸引了不少女人。
昨天是崔妍妍的生日,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紫色的洋装,很适合她白晰的肌肤。他们度过愉快的一天;未料,在送她回家时,却全被破坏掉了。
她一直给他很大的空间,不黏不腻;需要她时,她会温柔地守在他旁边——不论是沮丧、开心,她总是静静地微笑、与他分享。他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感觉——没有压力、没有拘束,他以为她与他交往过那些急于套牢他的女人不同,以为她和他的感觉相近——想起对方时在一起,平时各过各的生活。
他从未追问她的私事,心中甚至希望她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男人;希望他们是两个个体,不要互相纠缠。他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喜欢她,却没有丝毫占有欲。
温明浩将车子停妥,心不在焉地走向电梯,他得有段时间不见崔妍妍的面了,以冷却她对婚姻的希望。
在送她回家的途中,她忽然紧紧地抱住他,要求他给她承诺。见到她伤心流泪的模样,他差点答应她;现在想来仍让他胆寒,还好他的理智尚存,否则……他可不想这么快又栽进婚姻的束缚中。
崔妍妍虽然美丽,但要他们天天相处在一起,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忍受多久。温明浩很清楚她无法羁绊住他,真若结婚,两人的关系反而不如现在的和谐。
他踏进办公室,双眼忍不住睁大,怎么回事整个摆置全变了样。瞪着桌上摆放的花盆,这是什么人的杰作谁敢乱动他的东西
“是谁的馊主意”他吼。
“是我。”他身后传来冷静的声音。
温明浩转过身,与一双澄清的眸子对上。有几秒钟,他讶异于她超俗的美丽;他见过的美女不少,但从未见过像她这般的女人——美得让人找不出瑕疵!完美的脸型上,两道弧型优美的柳眉,挺直的鼻染下,是两片菱角分明的红唇,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是那双围绕在浓密睫毛下的美丽双眸。
他瞪着她。“你是谁”这女人似乎有点熟悉的影子——怎么会?
“孟竹。”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不快。“是你将我的地方搞得一团乱”
“关于你第一个问题,我是你的秘书。”她慢条斯理地说。“至于后者,我可要抗议,你用错了形容词,是清爽舒适,难道你分不清猪窝与人居的差别”
温明浩扬起浓眉。她有没有搞错谁才是主子,谁该听从谁的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翻眼。“没人告诉你,不准随便动我的东西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让它们看起来不那么碍眼罢了。”她耸耸肩。
“要是你顽固地认为待在垃圾堆中会比较愉快些,我可以在三分钟内回复原貌。”
“那就请你快动手。”,他没好气。“还有,把这盆可笑的花扔出去。”
“有人告诉过你你是个异类吗喜欢与脏乱为伍的异类!”
他是异类温明浩哭笑不得。
“希望你的动作能和你的俐齿相当,我没多少空闲等你。”
“我说过三分钟。”
语毕,她开始动手将整理得井然有序的物品,归放回原处。
她的效率真的惊人,正如她所言的,三分钟,一秒不差地将所有的东西归位,而且丝毫不差,就连他放笔的方向都无误。
她拍了下手。“现在是不是可以工作了”
嘿!温明浩相当不习惯。向来都是他在发号施令,处于被动的地位还是头一遭呢!而对象竟然是自称是他秘书的女人。
“首先要做的是请你离开。”他没什么好心情。“你可以走了。”
她身体没动。
“在还未确定我是否可以胜任前,便武断地否定我理由呢就只因为我一番好意地整理了你的东西这未免有偏公正。”
“当我助手的要件是必须服从。”他为自己倒杯茶,喝了一口后,看着她说:“我不允许我的下属,自以为是地批评我。”
“我倒认为我的服从性很高。”她讶然地反问:“我不是遵从你的意思,将脏乱还给你了吗”
一口水正在喉间,让他差点呛到。温明浩咳嗽地放下杯子,正想叫她出去,别来烦他;但接触到她清明、挑衅的眼神时,他改变了心意。她很特殊,完全不同那些唯唯诺诺的女人;她是第一个敢公然对他的权威挑战的女人。也许她真的有些才能也说不定。
“我给你几天试用期。”他身体倚靠着桌子。“我付的薪水很高,相对地,你要付出的也比较多,没有所谓的适应期,懂吗只要你无法达到我的期望,很抱歉!只有请你另谋高就了。”
她淡淡地一笑。“行!”
“很好!”
温明浩微点头,待会她的态度就不会如此轻松了,还没有一个女人能禁得起他的考验。
“你会速记吗”
“会。”
“英文程度如何”
“还说得过去。”
“听好,我只说一遍。”他提醒。“这是一份很重要的契约,不能有丝毫的错误。”
“你不需赘言太多,我已经准备好了。”她拿出纸笔。“开始吧!”
她又再一次主导情势。
温明浩反常地并不生气,反被挑起了兴致。他背对着她,快速、流利地念着,足足讲了二十分钟才停歇。他转过身,她也停笔递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纸。
“请看。”
她真不简单!温明浩看了遍后,不禁有些折服。没有遗漏任何字,有些字他故意用冷僻、艰涩的字汇,竟也难不倒她。
没有任何嘉言,他面无表情地坐上椅子,这才只是开端而已。
“半个钟头后我有个会议,你在十分钟之内替我拟好一份草稿。”
孟淑美无精打采地翻阅着文件,纸上的字在眼前跳跃,却没有进入她的脑中。她烦躁地站起来,走到窗前。一群嘻笑穿着制服的女学生从窗外走过。她看着她们,很想像她们一样,没有繁忙的工作,能自在地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
####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
105.要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
孟淑美的个性淡泊,心中最渴望的不是现今看似成功的女强人,而是如平常的女孩般,走进家庭、生几个小宝宝;也希望她公司里的那些女孩一样,下班后,吱吱喳喳地准备约会,没有压力,能全身放松弛徜徉在自己的空间中;无奈,她却生长在企业的家族中,家中偏又没有男孩,生为家族长女的她,只好受命坐上目前她并不喜欢的高位子。晚年的父母,已意识到年轻时花太多的时间、精力在工作上,若再不好好享受人生,岂非白走这一遭,于是把卸下的重任全交给了她,随心所欲地环游世界去了。
事实上,她有个堂妹比她更适合这个职位。竹洋从小就聪明、表现不凡,刚毅,不服输的个性,很适合在这诡谲多变的商场中伫立。
竹洋一直是家族中的接位人选,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孟淑美的二叔——也就是孟竹洋的父亲却英年早逝,留下的偏偏又是个恶脾气的续弦的二房妻子,所以从那时起,家族就和他们一家来往少了。
没想到意外还有——在几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个性一向独立的竹洋,突然满脸泪痕地跑到孟淑美家,哭喊着要离开此地;这令孟淑美的父母也是竹洋的大伯不知所措,却也拗不过她。
她这一离开,在美国一住就是十年。
孟淑美不清楚在堂妹身上出了什么事,使她决定在异国定根,不愿再回来。这几年,孟淑美的父母用尽各种方法,软硬兼施的迫使这个唯一的侄女,她才无奈地放下那边的工作,整装回国。
她很希望自己能像竹洋一样,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有时,她难免心动地想向父母提出自己想拥有个天地的请求;可是每每触及他带有疑虑的眼神时,不禁又缩了回来。她只好自我安慰,总有人得牺牲,而竹洋比她有才气,不该将她倔促于一隅。
门推了开来,徐直中走了进来。
“嗨!淑美。”
韩旷明来到她身后,伸手想环抱她,孟淑美皱紧眉地闪开。
“我说过在办公时间。别来找我。”她不悦地说。
“别这么不近情理。”韩旷明深情地看着她。“我太想你了。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你,打电话来你不是在开会,就是洽公。我实在无法压抑自己想你的心,所以只好闯了来:”
她的追求者不少,而韩旷明是在一次宴会中认识的。长相英俊、擅长言辞的他,加上相同的背景,使他很快地击退了其他的爱慕者,伴着她出入各一种场合,而大家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只有她心中明白,他太急功好利,且个性浮华,完全与她的个性不符。怕两人愈陷愈深,她已有意疏离他。
“你来了也好,我正好有些话对你说。”
“我就知道你也想我,正如同我想你一般,对不对”
他高兴地想再次搂住她,孟淑美也再次躲开。
“别闹。”她正色。“你坐下,我们得好好地谈一谈。”
韩旷明狐疑地望着她,依言地坐下。“不要告诉我,你有别的男人。”
“我认为我们不该再继续交往下去。”她斟酌辞句。
“我们个性上差距太大,并不适合……”
韩旷明跳了起来,额上布着青筋。
“你真有了别的男人告诉我他是谁我不信我会不如他!”
“这和第三者无关。”她解释。“我们在想法、看法的认同上,很难一致,将来的冲突一定会很大;与其以后难以协调,不如现在冷静地分开。”
“我不要这种借口。”他神情激动。“我绝不放弃你。世上有几对夫妻的性格是一致的他们还不是过得很快乐。”
“不是借口,是事实。”我了解自己,也无法压抑自己。”她耐着性子。“如果我们能不涉及感情,只是朋友,我很欢迎你,你是个很好的朋友。”
“我无法办到,也不同意,付出了这么多感情,岂是一句分开就能轻易结束你不觉得如此太绝情了吗”
他激烈的反应让孟淑美感到不安,她本以为一向花名在外的他,不会给予太多的感情,分开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难过。
“我也不想伤害你。”她虽深感抱歉,却又不得不下决定。“我们必须看清事实。此时若不去正视,将来的伤害将会更大。”
韩旷明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他猛烈地抱住她,声音惶恐而急促。
“别离开我好吗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的改变。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这辈子以你为先.绝不拂逆你的意思。”
孟淑美想推开他,但他双臂箝得更紧,让她无法动弹。情势使她两难,但她清楚自己并不爱他;当初她只是想要个伴,而他正好适时地出现。他的殷勤体贴,很能讨人欢心;不过,也仅是个伴而已。虽然她仍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但绝不是韩旷明。
“我并不希望你改变自己来配合我,改变自己是件很痛苦的事。”她试图说服他。“何况,改变也并不一定会让情况转好。”
“会的,我们绝对会过得很美满,为你改变自己将会是件很愉快的事。”他热切地说:“没有你,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
“别这样。”她要他冷却下来。“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他未放开抱着她的手,只是松开些。“我要你答应我,莫再提‘分开’这两字。”
孟淑美无法答应他。
“我们暂且不要见面,你好好地想一想,我想你会发现我的话是对的。”
“我不需要想太多。”他固执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就足够了。”
“单讲爱是不够的,你不能被爱这个字所迷失。”她希望他能了解。
“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