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她阻止。
“那么告诉我,你喜欢他吗”
她既未承认,也未否认。“爱或不爱已不重要了,何必追究”
“为什么要回避”孟淑美没让她躲避。“要真已不重要,何以不敢谈”
她被逼不住。“喜欢又如何总不能强拉着他,要他施舍一点。”
“为什么不我不信温明浩真会无动于衷、对你没有丝毫感情。”
“不。”
早在几年前,她已勇于试过,结果呢那次的伤痕仍烙印在心底,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魔,她不会两次把心交给他。
“你不去,我替你去。”孟淑美无法漠视。“至少也要替你出口气。”
“不要为我费事,倒是你,喜欢沈新弘吗”
####让我们疯狂一次
118.让我们疯狂一次
孟淑美一下子便像泄了气的皮球,颓丧地躺下来,双手枕着头。她喜欢沈新弘吗她说不上那是怎样的感觉,每个晚上她会想着他深沉的声音,在他刚毅、给人安全感的脸庞中入睡;听不到他的声音、见不到他的人,她会心烦气躁,这是喜欢的象征
“我喜欢他吗”孟淑美抬着茫然的眼自问。“我只知道我很想见他、听听他的声音,他回避我,让我感到心痛。”
她茫然无助的模样让孟竹洋心惊不已,只怕比喜欢还深入一点——爱——只有爱一个人时,才会为他牵肠挂肚、朝思暮想……孟竹洋的脸一下子刷白,这不正是自己的写照……她爱温明浩……早在N年前,她已不能自拔地爱上他,若非爱,她的恨为何如此深漫漫N年,仍无法抹去他的身影。
“你说我喜欢他吗”孟淑美无助地问。
“你有没有想过。”她缓缓地说:“有可能你已爱上沈新弘”
“我爱沈新弘”仿佛不明白话意似的,孟淑美重复了一遍。“爱我爱沈新弘”
她点头。“恐怕正是这回事。”
孟淑美看着妹妹,姐妹的视线接触,瞧见彼此沉重的神情时,不禁又苦又涩地牵动了一下嘴唇。
“别操心,我敢说沈新弘绝不讨厌你,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怒气——打断韩旷明的门牙。在你昏迷未醒时,他曾探望过你几趟,见你的样子,绝对是焦急的。”孟竹洋打气。“去挖掘他避不见面的问题在哪!”
“你确定吗”孟淑美的信心都快丧失了。“他并不讨厌我”
“当然。”她很肯定。“只有眼盲的男人才会看不见你这位美丽贤淑的女人。”
孟淑美感到好过了些。“论美丽贤淑,你比我强多了,你才是男人的梦想。”
她忍不住微笑。“我们是在互褒吗”
“如果我们都这么好的话,为什么不争取没有男人敢对我说不,沈新弘竟然敢一而再地忽视我。”孟淑美赌气地说:“我偏要他正面瞧我不可”
“预祝你成功。”孟竹洋做举杯状。
“你呢你不争取吗要是你不打算行动,我可要替你把那个恶棍揪来痛打一顿。”
“说过不再提的。”孟竹洋的脸顿时暗了下来。“就算我想争取也没用。”
这太不像是竹洋会有的表现。“不试怎知你的勇气哪里去了”
“被风吹走了。”她勉强一笑,“明天还要工作呢!早点睡吧!”
说着,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孟淑美看了她一会,也躺下。
“我能不提,你自己呢也能不想吗”
孟竹洋没有说话,似已睡着了。
沈新弘尚未走到自己的座位,即一眼看见桌上放了个精美的瓷器,是谁的他疑惑地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同仁不是低着头,便是露出暖昧的笑容。
还是热的,他打开盖子,一股热气夹着肉香味冒了上来——是炖鸡。
他问一旁的同仁。“谁放的。”
“孟小姐。”
是孟淑美。难怪局里的人神情会那么古怪,她来找过他几次,他一直避着她,现在还是走为上策。他转身想再次走出去,不料一回身,即与身后的柔软身躯撞上。是她她怔了一下,想躲开的人就在眼前,沈新弘有些不知所措。
“想谢我还是躲我”
“我有勤务。”他避开她责怪的眼光。“谢谢你的炖鸡。”
“为什么不吃了它凉了便不好吃。”
“晚些,现在不是休息时间。”
“我想没有人会在意。”话落,她朝着大家大声地问:“你们介意吗”
“不介意。”大伙儿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而后,一阵爆笑声,沈新弘尴尬极了。
“快吃、快吃。”大伙催着他。
孟淑美将筷子递给他。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教他如何吃得下,沈新弘以为他会吃下最难捱的一餐,岂料,尝了一口后,在她关切的注视下,一口接一口。不觉将整锅鸡汤吃完。
“好吃吗”见他吃得滴水不剩,她笑颜逐开地问。
“瞧他那副馋相,不好吃才怪。”大伙替他回答。
“谢谢。”
沈新弘匆匆地擦拭了嘴后,站起来。“我该出去了。”
“我也去。”孟淑美立即说。
“不行。”他断然地说:“我是办公事。”
“我又不妨碍你,也不支薪。”她转身面向众人。“我能加入义警的行列吗”
“可以。”又是异口同声。“你尽管跟着去,我们欢迎你的加入。”
“他们都同意了,你还有何话说”她双手挑战地放在腰上。“从这刻起,我是你的副手了。”
在众人的造势下,沈新弘不得不让她跟随着自己坐上警车。
“怎不骑摩托车”她问。
“待会会有场追逐战,你不怕吗”他有意吓她。“现在下车还来得及。”
“我才不怕,有你在,再凶恶的歹徒也会望风而逃。”她对他的信赖溢于言表。“有你在身边,我安心得很。”
她是因为他救过她,而将他视为英雄地跟着他
“我对自己却没有你那么大的信心。”他仍希望她改变心意。
“有这么空闲的总经理吗”
“我已经将职权交给妹妹了。”孟淑美伸展着双手。“从现在开始,我可以偷闲地过一下自己想过的人生。”
“你想过的生活绝不会是包括随时皆有可能遇上危险的官兵捉强盗的生活。”他没有开动车子。“想清楚了没”
“我想得很清楚了。”她敲了下方向盘。“开车吧”
“为什么要跟来”他百思不解。“你的生活多采多姿,何须跟着我无趣。”
“错了。我的生活一点也不像你说的多采多姿,何况你的工作并不无趣。”
“别因我救你,就将我视为英雄人物。”他提醒她。“我们是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两个人。”
“我不管你的世界、我的世界。”她看着前方。“我只知我们遇上了,是老天的恶作剧,使我想见你、跟着你,纵使你一再躲着我。”
沈新弘被她无饰的坦言,震惊得无法言语!说他不喜欢她是假的,但他必须压抑自己远离她……也曾有张美丽的脸孔,誓言旦旦地跟着他到天涯海角,而后呢不能,他不想再次吞噬苦果——他很清楚地知道,此次的果将会更苦、更痛,是他无力承担的,可是在接触到她祈望的脸时,他的决心立刻被抛开。
沈新弘咬了咬牙。“就让我们疯狂一次吧!”
真的是疯狂。
他将车子开得飞速,往山上的道路急驶,她没有惊慌的表现,任由他开着。雨不知何时落起,愈往山中雨势愈下愈大,雾气也愈聚越浓,他仍没放慢车速的打算,直至她轻声地说了一句。
“前面若是天堂,我也愿意与你一同前往。”
声音虽细,却令他陡然一惊地猛然煞住车,周遭已完全被雾气笼罩住.看不清前方。
“你超速。”她语气轻松。
他头额有汗。“你要开我罚单吗没想到自己执法却犯法。”
“人生何必太认真。”她嫣然一笑。“偶尔轻松一下又何妨”
“不一样,我是个执法者,自己违法如何能义正辞严地说话。”
“你对生活的态度太严谨了。”她不赞同。“人不是机械。需要适度地释放自己。”
“还敢坐我的车吗”
“为什么不我觉得很过瘾,人有时候该发泄一下。”她看向窗外,发出赞叹之辞。“我觉得像置身于天堂牛。”
“这儿是天堂的话,你就是最美丽的天使。”他轻松地说。
长发飘逸的她,在迷雾中,看起来美如天使;孟淑美回过头看他。
“美丽的天使可以向她的王子要求一个愿望吗”她颤声地说。
没问她的愿望是什么她脸上已写得很清楚,未想及后果,沈新弘的身体靠向她。她双手主动地捧着他的脸,迎上他坚毅的唇。是了,就是这个胸膛,强壮有力得使她免于惧怕,他们忘我地拥紧彼此,直至车后响起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与一道亮光照了过来,才将他们从迷醉中拉回来。
沈新弘立即松开她,将车子驶离。他打开车窗,想让冷冽的空气消褪心中犹存的激情。雾气由车窗中漫入,很快地,他们融入雾中,见不到对方。
“我能进入你的世界吗”她问。
“我的世界不适合你。”
他们看不到对方,较能自在地交谈。
“你断言太早,给我时间试试。”她请求。“不要一下子就否定。”
不能有开端,否则他将会再次撞得满身疮痍。已经有过前例,他不会再傻得犯同样的错误——即使知道此生将因错过她而遗憾。
“我不是你想换胃口、愚弄的对象.玩够了的话,就到此为止。”
他冰冷的话教她难以置信,方才的感觉那么美好,他一点都不觉得
可恨,他竟会然不在乎她。
“我并不想愚弄你。”她忿忿地说。“我还没那么好的兴致。”
“那很好。”他淡然地说:“以后你可以让我过清闲的日子吗”
可恶,若非四周被浓雾笼罩而看不清,她会将他冰冷的脸打热。
“恐怕你将失望。”她以同样的淡然口气说:“我没愚弄你,是因为我是认真的。”
“几天的认真三天五天还是一星期”他尖苛地说。“小姐,我没空闲奉陪。”
她大叫了声。“停车。”
####进攻还是逃避
119.进攻还是逃避
沈新弘顺从地停住。
“不玩了”
“才不,我不但要玩,而且要继续地玩下去,我只是想看清楚你。”孟淑美打开车内的灯,眼光炙炙地盯着他。“我要你老实、没有丝毫虚假地回答我,你对我真没有一丝好感”
“没有。”他眼睛看着前方的玻璃。
孟淑美将他的头转向自己,让他无法躲避。
“说真话,再告诉我一遍。”
“没——”只说了字,他眼睛与她对上。“好吧!就算有好感,又能如何”
“只要你不讨厌我,就好办了。”她愉悦地笑开。“我们可以交往。”
他重重地摇头。“不要再来找我。”
“你说你不讨厌我的。”
“这不是讨厌与否的问题,而是我没有余力去支撑这场没有结果的恋……”他想说恋情,但他们之间似乎尚未达至此境。“所带来的后果。”
“你又以何根据说不会有结果”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我不想蒙骗自己。”他实际地说:“住惯了华屋、华厦,过惯了锦衣玉食,你能咽得下我的微薄薪水所能支付的恐怕连你家狗食都不如的食物吗”
说至此,沈新弘看见她眼中、眉上、唇上全是深深的笑意,莫名其妙地问:
“有什么不对”
“你是在向我求婚吗”她的声音柔柔的。“需要我的答案吗”
“哦!”他低吟了声。“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孟淑美的笑意逐开。“这是表示你同意让我跟着你喽!”
该不该就此放弃
孟竹洋瞪着电话,不断地与自己交战,该不该打该不该对自己的渴念投降她几度伸出手,又感不妥地缩回。不能!她已为他花太多的时间。
“在运动手臂吗”
一个早上,孟淑美已好几次见她的手放在电话上,又缩了回来,最后实在忍不住地出声。
“活动一下筋骨。”她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