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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路总是不能跟这个世界的制卡体系完全融合,而且她越是想把三个世界的绘制方式结合到一起就越是混乱。
于是向乐在学校中就只能勉勉强强维持个中游的成绩,坏处是她无法得到大师级人物的关注和指点,好处是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自行研究,对她来说,这种自主性倒是刚刚好,反正她从来也没想过要成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只是觉得研究起来有趣罢了。
对她来说,穿越的世界虽然是真实的,但她本人在其中只是个过客,所以她一向心情轻松,而且是越来越轻松,任平觉看她不会因为不断穿越而精神混乱崩溃而惊讶,但在向乐想来,真的就只是做梦而已,谁会因为美梦会因为看引人入胜的精彩小说而崩溃呢?
因为这种想法,向乐没有花时间在人际交往上,活得过分自我。
万花筒真的很贴心,让她完全不需要为了金钱而费神,以前万花筒没有在她面前现身时,只是给她提供了赚钱的轻松路径,而它现身后就干脆直接给她提供了财富,天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是谁的继承人,那无缘的已去世的亲戚给她留下了足够她作为见习制卡师浪费材料用以学习所必须的财富——不仅仅是金钱,还有卡片,高等级的卡片——而且还没其他人知道。
真是不合理的美妙,被开金手指的感觉着实不错。
向乐所要做的就是专心学习制卡。
偶尔逛逛街,看看卡片在这个世界的应用当作开拓眼界,某一天看到一个古怪的面瘫小孩到处兜售几张一星能量卡,向乐跟着他走了大半天,看着他连一口水都没喝过,更不要说是吃饭,应该是很惨兮兮的,但面上却几乎没有表情,只是在眼中会流露出失望慌乱。
一个还没有修炼到家的面瘫。向乐定义,想着这个世界的主角开始时也是靠买一星能量卡为生的,为了向主角致敬,也为了向这个世界的八方神灵表示她的诚意,向乐主动迎上去,按市价买下了那孩子手上的能量卡,八张。
让一个见习面瘫瞬间爆发出长了眼睛就能看到的喜悦,向乐不得不说自己很有成就感。
“你以后还要一星能量卡吗?”那孩子小心翼翼地问。
一星能量卡啊……向乐沉吟,其实她自己也在绘制一星能量卡,向主角致敬嘛,反正用来巩固基础挺不错的,日常使用基本可以自给自足。而且她不缺钱,学习中用三星能量卡其实更方便,也更便于她研究高级些的卡片。
“我按照批发价卖给你……不,比批发价更低一欧迪……或者低两欧迪也可以……”
向乐莞尔:看来今天的大量被拒让这孩子的信心严重受损了,这可不好,不利于面瘫养成。真的面瘫应该拥有一颗彪悍的心脏,永远淡定。
“你只会一星能量卡吗?”向乐想了想问。
孩子有些艰难地点头,似乎已经看到了她的拒绝。
不过这时向乐想到的却是在星术师世界中,她和程晋州的一起努力,跟星盟客服相互算计,绞尽脑汁选择适合发表的论文课题,研究星阵的使用、星阵的绘制,还有一起被当傻瓜地让伊苏树袋熊给他们填鸭教育。
也许是因为有着相似的来历,也所以她在炼金术的世界中没能找到这样的伙伴。
“你受过制卡师的培训吗?”向乐问,虽然孩子的窘迫已经给了她答案,制卡师,因为昂贵的材料费,注定不是穷人可以浸淫的,一个连八张一星能量卡都当宝贝的孩子,想也不可能系统学过,于是,他能绘制卡片——哪怕是最简单的卡片——就值得探究了。
孩子迟疑了一下,摇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向乐。
、有默契和没默契
“那你怎么学会一星能量卡的?”向乐又问。
“……一个制卡师教我的。”孩子回答,似乎已经开始有些防备向乐。
向乐突然想问他是不是就是主角,却囧然于她根本说不出主句有什么特征,除了面瘫这种外在表现外,似乎他还有个好友,叫……叫什么来着?
哎哎,在万花筒确认了穿越地点后她至少该翻翻原著的,至少该把主角叫什么回顾一眼,她兴奋了大半天到底在兴奋什么啊。
向乐揉了揉额头,略微犹豫,但还是对孩子伸出了手:“有没有兴趣做我的搭档?我也是刚开始学习制卡不久,想要找一个长期的伙伴,我可以提供你衣食住行和学习环境,然后你陪我研究,即使我有一些古怪的研究方案你也不能拒绝。怎么样?”
向乐自己也说不清是希望这孩子拒绝还是答应,从蛛丝马迹看,这孩子很有可能是主角,那么长期专注于一星能量卡对他就有很重要的意义,不在于卡片本身,而在于那种专注,心性的磨练,而且如果现在改变的他的生活状态,他还能遇到那张奠定一切幻卡吗?
虽然以其坚韧,即使没有那张卡片也必然会有所成就,但绝不会达到那种惊艳的地步。
向乐犹豫着,几乎准备收回自己的邀请,真的不合适,改变主角人生轨迹这种事,是对整个世界的挑战。即使他这种默默研究不多问不惹事的性子很适合与她一起研究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但最终,向乐没有再开口,将选择权全交给了这孩子,她对自己说,要相信主角的运势,该他的,无论怎样都会属于他,主角会选出这个世界最好的道路。
*
在向乐看来,《初等心算教程》是她在星术师世界中的最大收获之一,于是她更是遗憾终究没能得到更高等级的心算教程,虽然以伊苏前客服来说,单是这初等的就过于超出时代了。
好吧,这种遗憾没什么意义,除非她还能再穿一次,最好能成为星盟的一员。
向乐将《初等心算教程》教给了陈暮,也就是那个疑似主角的小孩,并指导了他星阵、炼成阵的基本知识,当然,还有边学边教的卡片知识。
最终目的当然是为了融合三个世界的体系,反正都是画线条嘛。
万花筒对向乐承认,为了让她在穿越世界中有代入感,也为了不过分干扰世界的平衡发展,她暂时封印了向乐关于穿越世界的一些记忆,于是导致了向乐在穿越后对大部分剧情都只会觉得似曾相识却无法提前说出。更不要说像卡片世界这种,本来就因为看过的时间太长基本已经不记得什么的世界了。
向乐对剧情糊涂着,干脆也就不去管,对什么感兴趣就做什么,直到她的合作伙伴带回来一张披着一星能量卡皮的古怪幻卡。
将幻卡插入度仪,启动……
*
“果然是主角啊……”向乐呢喃,忍不住轻笑:毕竟是一起发现的,主角大人可拒绝不了她一起学习幻卡。
陈暮确实没有拒绝,但向乐却扛不住里面的训练,她也找不到自己必须扛下去的理由,于是很快放弃,只是从陈暮那里间接学习筹卡,然后对比《初等心算教程》。
“果然很像,毕竟归根结底都是计算。”向乐琢磨,说到计算,说到将计算用于实战,星术师绝对比卡修更胜一筹,星术师们甚至能便战斗便计算微积分,比如说她本人,虽然她是为了减少辅助星阵而不得不如此。
想要在自己身上绘制尽可能多种的星阵,就只能用自己的脑子代替辅助星阵的功用,一开始她为自己的贪心而后悔过,但折腾折腾着也就习惯了,至少,很利于考高数。
主角大人的日子过得风风火火,向乐基本一直处于大后方,帮忙制作卡片、提点建议,研究筹卡是她的主要工作,偶尔需要也可以上阵战斗,星阵、炼成阵、古古怪怪的卡片,她的手段让卡修们防不胜防,奇袭的效果一向很好。
日子在向乐欣慰于她的存在没有影响到主角的打怪升级中一天一天过去,十年、二十年……当向乐又一次往老龄化方向迈进时,她愕然意识到剧情走向很不对,虽然她几乎已经把剧情忘光了,但她一直几近怨念地记得,这本书烂尾了,突兀的结局是她后来很少重温的根本原因,而且绝对是在主角很年轻时便结束了。
但是现在,她可没看到陈暮身边有任何突兀的不可理解的事情发生。
向乐琢磨着琢磨着,试图唤回她丢失的剧情记忆,但很显然,这比回忆微积分难多了。直到她离开这个卡片世界也没能成功。
*
天亮了,躺在寝室床上伸个懒腰,向乐闭着眼微笑,她看到了一个烂尾故事的后续,以至于……她更不想重温原著了,现在的记忆就很好。
*
向乐和万花筒,一个穿越一个设定穿越,相互适应渐入佳境,但另外一个能够制造穿越时空的道具与其临时主人就没这份默契了,哪怕他们相处的时间还要久一点。
罗谷对穿越的兴趣不大,她对每一天一层不变的朝九晚五生活很满意,对自己那份通常都闲得用来打游戏的工作更是知足。就算魔方霸着她前任心爱小电打出一行又一行拐骗文字,她也基本不为所动。
——反正她买了新的电子书,旧的这个就当见面礼。
“难道你不想偶尔换换生活的口味吗?”魔方在旧电子书屏幕上显出一行字。
“我恋旧。”罗谷回答。她很遗憾旧电子书在她身上扎了根,要么在背包格子里,要么就不离她身遭五步,魔方想跟她交流时,电子书还会发光,还会跳到她眼前。
她该感谢魔方先生至少还没有让电子书在其他人面前蹦跳以引来注目和研究吗?
“我又想到了一个关卡点子,给你优先进入权。”魔方写道。
“我让出我的优先权。”罗谷低声说,她在办公室,小公司空间有限,不远处还有其他人,“你去找不明真相的无辜人群吧。”
“一个可以让你开阔眼界的世界。”魔方继续劝。
“想得开任何新鲜点都可以让人开阔眼界,想不开你就算让我穿到恐龙时代我也只能看到经典栏目动物世界。”
“你不想加强你的能力吗?”
“训练对图形的敏感度需要穿越吗?我以为看时尚杂志就可以了。”说完后,罗谷抬起头,首先看到一个茶杯,茶杯上冒着热气,端着茶杯正盯着她的人是她的上司。
“嗨,走走当减肥吗?”罗谷打招呼。
陆伍呵呵笑着,喝了口茶,才开口:“对着电脑你倒是对电子书更感兴趣?”
“得了,”罗谷将魔方牌电子书屏幕凑到他眼前,“你看到了什么?”
“空白,根本没有开启。”陆伍回答。
当然,早就该没电了。罗谷心道,但在她眼中这玩意就是要发亮,甚至可以当手电筒用。
没有其他人能看见这上面发出的光,罗谷很想以此来证明上面的光和字都是自己的错觉,进而无视魔方的唠叨。但魔方偏偏就能证明其存在,比如,让她做恶梦。
就像第一次被魔方坑害入那游戏一般,在罗谷不断无视魔方的过程中,魔方就不断地将她坑害入更多他所谓的游戏,只不过都是很短暂的类宣传片形式,只要罗谷一意识到是在做梦就能立刻脱离。
“毕竟你现在还是它名义上的主人,它不能用强,所以只能诱惑。”任平觉对此如是解释。
这是诱惑吗?明明是威胁。罗谷心道,其实她不是不能接受偶尔的穿越,事实上,她也试过几次接受魔方的邀请,倒也不排斥,可不能没完没了不是?
“老爸,有新工作。”陆琪珍挥着一张传真件说道。
陆伍接过传真件看了一会儿,放到罗谷面前:“你的,带一下琪珍,她的实习报告不能一点实质内容都没有。”
“喂喂,老大你又公私不分了,”罗谷嘀咕,“我要跟老板娘告状。”
“那我就先在妈妈那里给你上眼药。”陆琪珍欢快地说,陆伍喝了口茶笑呵呵地不发表意见。
“叫师父。”罗谷看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