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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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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犹豫替他手刃仇人。”
“夜溟,别这么说……”
“那我呢?他伤我,你可曾替我向他讨回个公道?”
夜溟抬起头,微仰下颚,那如腾飞一般的眉眼,第一次……第一次在绯玉面前有了质问。
他在质问绯玉的不公平,他在质问,为何付出的人反被伤,为何伤了她的人反被她无理维护。
绯玉也是第一次见到会质问她的夜溟,长久以来……是,夜溟从未向她索取过什么,他凡事为了她着想,帮她度过一次次的危机。
当红殇出手伤了夜溟,她也只当是红殇的迁怒,或是她的疏忽,从未……从未想过,要替夜溟向红殇讨个公道。
什么时候起,夜溟对她的付出,她早已理所应当……
“对不起,我……”绯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错了的事,如何去解释?
“绯玉,如若想让红殇活着,就别再爱他。如若不想被他终有一天杀之而后快,就离他远些。他离了你,不会死。”
“为……什么?”绯玉失神问出一句,她不觉得夜溟是在开解她,甚至,不似像从前,是在替她指明道路。
“因为我恨他。”


、玩笑开大了

无缘无故又多了一桩恨,最起码绯玉不明白这恨从何而来。
要说红殇恩将仇报,但依绯玉对夜溟的了解,夜溟虽有时候有些小心眼,但都在无伤大雅的地方。爱生个小气,也绝对谈不上恨。
夜溟第一次……第一次不像个圣人。
“夜溟……你……恨的是我?”绯玉有些迟疑问着。无端的,她就是觉得,夜溟实则最恨她,但是因种种理由,又不能恨她。
很矛盾,但是,这种感觉很强烈。
夜溟缓缓转头,正视着一脸狐疑又有些受伤的绯玉,突然莫名绽放一个笑容,“玩笑开大了,抱歉。”
一句话,云淡风轻得仿佛只是踩了绯玉的脚,寥寥几个字,欲将真相再次掩埋。
“夜溟,你最近是否有心事?”绯玉斟酌着问道,一直觉得夜溟不大对劲,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来说,夜溟纵然有心事,只要他不说,也轮不到她来管。
“没有。”夜溟再次浅浅一笑,又皱了皱眉,伸手抚上额角,“可能……是怕了……”
绯玉瘪了瘪嘴,溺一次水,能让人突然变得这么怪异?
不期然想到她第一次试图给银狐洗澡,倒也释然了,当日那副歇斯底里与她拼命的样子,她至今都记得。
再一次扶夜溟躺下来,替他理顺了长发,仔细盖好锦被。见他脸上已经难掩浓重的疲惫,安慰道:“休息一会儿,晚饭再让夜月叫你起来。”
说完,刚要起身,却被夜溟猛地又一次抓住了手腕,那已经略微低垂的眼眸又一次睁大,支撑着不愿闭上,动了动嘴,却终究未能吐出一字。
“我不走了,坐在这陪你。”绯玉索性坐回了椅子上,从夜溟床上拿过一个枕头搂着,“睡吧,我保证你睡着了肯定不溺水。”
夜溟累极了,沉沉闭上眼,不知是不是神志不清,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迷迷糊糊中只听轻声一句,“绯玉,我希望你快乐……”


、有人不快乐

绯玉快不快乐?
最起码现下而言,她能快乐。暂时避世,无自由纷扰,无皇帝惦记,如若仅仅满足于这些,她就快乐。
然,这个世界公平对待众生,有人快乐,就必定有人不快乐。
眼看着年关已近,恐怕除了身在行宫的绯玉,其他人都不见得快乐。
皇宫内,皇帝最大,他不快乐,其他人也休想快乐。
不知何时起,阴郁已经成为整座皇宫的主题。
众妃数年无一所出,整个皇宫中,确实少了快乐的因子,虽各各想要使尽浑身解数,但是,又有两个嫔妃因自作主张被打入了冷宫。
而所谓自作主张,无非只是沏了杯参茶熬了碗汤,妄图亲自端上皇帝的御案。
北宫墨离的脾性越来越暴躁,宫里的人要么退避三舍,要么如履薄冰。
“凉州知州宋锦,延误灾情不报,已至数万人流离失所,现下正值隆冬,罪加一等,斩!”
御书房内,御案之后哗啦扔出一本折子,顿时将几位官员吓得噤了声,看着那折子上血红狰狞的大字,仿佛那屠刀是架上了自己的脖子。
一位官员深吸了口气,惶惶站出道:“启禀皇上,宋锦乃是……”
“有人可是要抗旨?!”
“臣不敢,臣……万死……”官员慌忙退下,深青色的官服后背上已有了水渍。
其他众臣纷纷低头唏嘘,短短半个月,这是第几个了?皇上如今勤于政事事必躬亲,这本是璟朝的幸事,但也越来越听不得劝谏。
动辄要么处斩,要么流放,许多官员就算有错,但也为璟朝鞠躬尽瘁十数年,着实有些重了。然抗旨不尊的大帽子压下来,谁还敢有异议?
众臣深深低头,谁也不敢再多说半个字,就连呼吸声都收紧了。
北宫墨离又翻完了几个折子,挥手让大臣们退下去,这才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还没等风雪闯入便又关上。
“皇上,白沐已在外面恭候两个时辰了。”


、叛国属实

白沐在御书房外,自刚下了早朝起,一直等候至傍晚。
皇上与众大臣在御书房商议国家要事,廊下必是不能站人的,被传召等候的人只能远远站着,决不能离开。
白沐一身白衣看不出什么,但头发上已经沾满了雪,鬓角也已经泛白。眉毛上挂着霜,睫毛上坠着冰,化了又冻住,冻住了又化成水。
在门前将身上的雪抖落,略微整了整仪容,这才躬身入内,一撩衣襟跪在地上。
“白沐,近日来各地上奏官员不力的折子颇多,可是因绯玉不在?”
白沐跪在地上俯了俯身道:“启禀皇上,绯玉常年不过多插手北营司闲杂事务,北营司办事疏漏,白沐难辞其咎。”
北宫墨离阴郁的眼中泛起一丝不悦,端起一旁茶盏,发现茶盏中的茶早已凉透,与他指尖一般冰冷。一抽手,茶盏飞出,直摔在白沐面前,茶盏粉碎,溅得白袍之上星星点点的茶渍。
“白沐,你乃太后一手教诲,朕一直以为,你明白朕的意思。”
白沐挺身跪着,脸上仍旧温润一片,波澜不惊,“皇上,白沐不敢擅自揣测圣意,但北营司之事,实不能怪罪绯玉。
恕白沐直言,绯玉自从北辰回来,身心受挫,就连紫瑛也说,长此以往恐怕落下顽疾。
故而,北营司哪怕有些许大事,白沐也不敢让她忧心。紫瑛曾言,绯玉曾在多年前便身体亏空,若是再落下顽疾,恐怕性命有忧。”
一席话,听得北宫墨离眉心紧紧皱起,压了压心中波澜,沉声道:“怎能如此严重?”
“皇上有所不知,绯玉不欲让皇上忧心,此消息已封口多年。此次绯玉远赴行宫,确实伤需调养,已经逼不得已。”白沐再次危言耸听道。
北宫墨离一张脸已经晕黑如墨,随即又略微舒展了些,“白沐,此前朕得消息说,绯玉欲通敌叛国,北辰一事,你如何看?”
“白沐以为,消息属实。”


、不反之则自毁

北宫墨离心底不由咯噔一声,愤然站起身来,语气中已经俨然有了杀意,“白沐,妄言何罪,你该知晓。”
至始至终,北宫墨离也没让白沐起过身,白沐就这么直挺挺跪着,面对北宫墨离的勃然大怒,温言道:“皇上可知,绯玉久未离开京城,为何突然宁毁容貌,也必走北辰一趟?”
一句话,令北宫墨离更加气结,却偏偏被说中了痛处,忍道:“无需故弄玄虚。”
白沐平和着声音道:“皇上,绯玉并非恃宠而骄,北辰一行……她已有自绝之意。”
北宫墨离暗自咬了咬牙,“说下去。”
“皇上,世人皆云忠心不事二主,但如若跟随的主子欲将其逼上绝路,绯玉不是愚忠之人。
皇上软禁封昕瑾,外放卓凌峰,将绯玉孤立是其一;屡屡扣着解药,想迫使绯玉向皇上低头是其二;其三,皇上明示暗示,欲百般堵死绯玉的出路,仅留一条入宫之路,绯玉不欲走,那便是死路一条。
皇上,恕白沐无状,逼人太甚,不反之则自毁。”
一席话,历数北宫墨离对绯玉的逼迫,历数他种种不得人心之处,就算是个常人,恐怕也要恼羞成怒,更何况是一朝天子?
但是,事关绯玉,而白沐似还有话未完,北宫墨离紧紧攥着龙椅扶手,那手背上青筋暴起,仍旧平淡了声音,“继续说。”
白沐直挺挺跪着,毫无卑微之意,也无畏死之态,淡泊如述一件寻常家事,“皇上,绯玉屡遭绝境,北辰趁虚而入,所谓通敌叛国,此乃人之常情。但是皇上,绯玉还是回来了,且与北辰再无瓜葛,皇上屡屡逼迫,绯玉仍旧心之所向。
皇上,绯玉通敌叛国属实,但心念着皇上也是真,纵然不愿入宫为妃……皇上,是逼得绯玉叛国还是留在身侧,恐怕皇上心中,已有考量。”
一剂猛药,恐怕古往今来还没有人如此威胁过皇帝,对其好,其跟随,对其不好,通敌叛国便是真。


、郎情妾意

白沐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白苑,刚推开门,就看见一脸焦急的紫瑛冲了上来,又是把脉,又是查看着他身体各处,最终摸上他的膝盖。
“不是给你做了装着药草的护膝么?为什么不肯带?明知道皇上一召见你,必定让你跪上个把时辰,你……”紫瑛一摸着白沐膝盖冰凉,一副刀子嘴顿时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白沐轻轻扶起紫瑛,温润笑道:“进宫面圣,倘若带着那些东西,可是欺君之罪。”
紫瑛不悦的翻了白沐一眼,扶着他进了屋,将他往椅子上一推,蹲下身就要替他脱靴。
白沐赶忙伸手挡着,“不妨事,无需……”
一挡之下,紫瑛也觉得几分尴尬,蹲着身子,用手捂着白沐的膝盖,担忧道:“你这膝盖上的毛病怕是真难痊愈了,这么冷的天……”
说了一半,再也说不下去了。
白沐轻轻一笑,将紫瑛扶起来,温言劝慰道:“不妨事,太小题大作了。”
“我这就让他们准备药浴……”
白沐又一把拉住风风火火的紫瑛,刚想与她将今日的事串了词,只听门外突然一声冷语。
“真是郎情妾意啊,北营司何时变成了如此温情之处?”
白沐与紫瑛脸上瞬间变色,乍然分开,只见居然是一身墨黑衣袍的绯玉,款步而入。
一身黑衣夹着风雪而来,款步之中,丝丝冰冷寒意弥漫开来。
“主子。”白沐与紫瑛同时拱手道。
白沐略微上前一步,又拱了拱手,略有疑惑道:“主子怎么从行宫回来了?可是有要紧的事?”
绯玉冷嘲了一声,挑眼看着两人,阴仄仄的声音,听着犹如钢刀刮骨,“要紧事?呵,还能有什么要紧事?北营司中人越来越愚钝,却不想源于此?就连白沐也谈起了情爱,那下面的人恐怕都用不得了。”
白沐赶忙深深弯腰拱手,“主子,白沐与紫瑛并无暧昧之事,还望主子明察。”


、苦情的鸳鸯

“明察?”绯玉又笑了一声,继而突然冷了脸,“白沐,这北营司中事,什么时候我说了都不算,你说了才算?”
“白沐绝非此意,如若主子认定,白沐听令受罚,还请主子网开一面,此事确与紫瑛无关,纯是白沐一厢情愿。”
白沐句句恳切,一手隐藏在后,将紫瑛紧紧抓住,屡屡攥紧了手指,暗示她不得急躁。
“好,那我就网开一面,紫瑛我便不追究。但是,白沐,罪加一等,自废武功,回宫中让北宫墨离看着安置吧。”绯玉说完,冷冷一笑,落座于椅上。
白沐一惊,一直以来温润的脸上乍现裂痕,自废……武功?
“主子!”紫瑛挣脱了白沐瞬间松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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