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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峰刚才能认出大胖儿他们,完全是因为大胖儿的身材,他可不记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个还是七个北京小崽儿了,更不记得具体都张什么模样儿,他下午在远处看到侯龙涛也没能认出来。
侯龙涛就是认准了易峰认不出自己,他才会去“福禄寿”的,“峰哥的记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凿了一扳子的。”
“你…”
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记忆深处搜索着。
“什么都别说了,给我打!”
刘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站在易峰身后的那个“刽子手”举起了手里的片儿鞋。
“啪啪”的抽打声中夹杂着易峰杀猪般的惨叫,没过多会儿,随着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屁股后面就会升起一片血雾,不到五分钟就把他给打昏过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脑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给打醒了,“接着来。”
易峰被总共被抽晕了三次,他一开始还能大声的呻吟、求饶,现在却出不来声儿了。
“够了。”
侯龙涛制止了手下人,过去揪住易峰汗湿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在他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下儿用了全力,把他的脑袋扇开了,手里却留下了不少的头发,“三年半,今天咱们算扯平了。”
“东星”的人来开没多久,一个警察来到了拘留室。
“老关…”
易峰费力的抬起头,这个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内线,是治安队的一个小头头儿。
“你们俩啊,”
老关坐在了床边上,用手指点了点两个胖子,其实他也就是四十出头儿,“你们真行,那么大的马蜂窝你们都敢捅。”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东星集团的几个大佬儿你们都不知道,还他妈在北京混呢。”
“真是没听说过,到底干什么的?”
“得了,得了,”
老关摆了摆手,“也甭说是干什么的了,你们肯定是惹不起,他们前天过来找的时候,是带着北京市局十一处和十三处两个处长来的,我们局长都紧着巴结呢。”
“他们前天就来了?你居然不通知我们?”
易峰跟老关没什么可客气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儿。
“哼,人家早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掉了,你知道他们一来第一件事儿是什么吗?把我给软禁了。废话别说了,现在放我出来就是来给你们传话儿的。”
“传什么话儿?”
“你,”
老关指了指易峦,“聚众赌博,数额巨大,罚款就别说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
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殴,治安拘留十五天。这些都是轻的,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整理了一堆材料,说你们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儿,哼哼,判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不是吧?”
易氏兄弟的脸都吓青了,他们并不懂法,在他们眼里,权、钱就等于法,不过这种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没有事实根据。
“你们也别太害怕,人家给你们留了条活路,你们马上就可以走,不过回去之后,要在十天内离开北京,也不许再在三河待着,随便你们爱上那儿上那儿,但就是不能再回这两个地方。”
“凭什么啊?”
易峦说的可没什么底气。
“切,”
老关摇了摇头,“你们不答应,那就在这儿住着,你们答应了,回去不照办,那也随你们,那几位大哥,有的是钱,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问候你们一下儿,受得了吗?咱们也算有点儿交情,相信我,你们不听话,绝没有好果子吃。”
“我们这也太松了。”
“得,”
老关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当我什么也没跟你们说,我就是传信儿的,你们自己看着办。”
“别别,我们答应就是了。”
易峦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哥儿七个走进了“福禄寿”的职工食堂,墙角儿里蹲着四个脸上布满青紫印记和血迹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抽泣着,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又有七个人走进了屋里。
侯龙涛照了一张离得比较远的椅子坐下,双脚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颗烟,把烟盒儿扔在了桌上,旁边儿有人帮他点上。
“行了,没事儿的人都到外面去等着吧。”
文龙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远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几十个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噜的离开了食堂,只留下十个,在侯龙涛还要后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飞也留下了。
“跪下。”
大胖儿说话的语气很平和。
“让你们他妈跪下!”
匡飞大吼了一声。
“扑通”“扑通”包括高苗苗在内,五个“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两个多小时精神上的摧残、恐吓和肉体上的虐待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们甚至很高兴说话算数儿的人回来了,虽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个了结了。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太岁头上的土也敢动?东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钱不要命是吧?”
匡飞开始对金小松他们进行“再教育”“太子个扔出个一、二百万,有的是人天天追着你们砍,砍不死你们也吓死你们(借鉴自《金榜题名》”
被匡飞这么一叫唤,地上的五个人还就真的都哆嗦起来了,就好像吓坏了一样,鼻涕眼泪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
侯龙涛不禁笑了起来,看他们的样子是已经快崩溃了,他还以为这些人既然有胆子跟自己玩儿,至少会坚强一点儿呢,现在看来也没必要再跟他们逗了,他们明显是已经后悔自己的行为了。
侯龙涛走过去,照着金小松的脸上来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当大头了是吧?我的钱花着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饶命,太子哥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
金小松翻身跪了起来,磕头如倒蒜。
“那你是知错了?”
侯龙涛又坐了下来。
“知错了。”
“你们呢?你呢?”
侯龙涛伸脚点了点高苗苗的胸口。
“我们也知错了。”
高苗苗连躲都没躲,任凭男人踢自己的乳房。
“光知错可不行,”
文龙摇了摇手指,“二百个,你们打算怎么还啊?就算卖了那套房那辆车,也不过撑死了一百个,剩下的你们平摊,一人二十个,十天之内能凑齐吗?”
“这儿…”
五个人面面相觑,二十万,他们就算借都借不来,虽然其中的三个人并没有参与第一次的敲诈,但他们这次有份儿,也知道自己赖不了这笔帐的。
“怎么样,有戏没戏啊?”
刘南把一个烟头儿弹了过去。
“没…没…”
“没戏!”
刘南把眼就瞪起来了,“那也好办,你们就留在这儿卖吧。不过瞧你们四个这个操行,估计也没什么客人,这么招,你们都滚蛋,把她留下来就行了,”
他一指高苗苗,“就让她多干点儿吧,一个客人能挣二百,接五千个客,一天五个,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么把债还清什么时候走人。现在就可以开始,我这儿一百来号人,一人干她两炮,算你还了四万,怎么样?”
高苗苗听着听着就已经瘫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现了一滩水,就这么被吓得尿裤子了…
第173章 茉莉飘香(上)
“不!”
高苗苗一下儿扑了上去,抱住了侯龙涛的腿,“求求你,太子哥,不要…我不要当妓女,求求你…”
“哼哼,”
侯龙涛冷冷的一笑,“你刚才不是当得挺开心的吗?”
“不…不…求求你,我真的知错了…”
侯龙涛一抬腿,把女人甩开了,“你求我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可怜你?你老公到现在也没帮你说一句话,他都不顾你,你凭什么让我顾你啊?”
经过男人这一提醒,高苗苗才发觉自己的男朋友确实没有一点儿要保护自己的意思,她一时之间从极度的恐惧转变成了极度的失望,本来已经直起了上身,又颓然跌坐回地上。
“今天就算我帮你认清他到底个什么东西,”
侯龙涛打了个哈欠,该回家了,茹嫣还在等着自己呢,自己不回去,她是不会先睡的,“高苗苗,我查过你的底,你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继续在收费站老老实实的上班儿,怎么样啊?”
“真…真的?”
高苗苗惊喜的望着男人,她确实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特别的贪心,经过了这么多事儿,她愿意用一切交换以前那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们四个,”
侯龙涛不再理女人了,转向金小松他们,“给我滚出北京,越远越好,永远也被再让我见到你们,可以吗?”
“可以,可以,”
四个人忙不迭的答应,现在是脱身有望了,“我们明天就走。”
“别那么急,今晚你们就在这儿过夜,明天跟我的人去办房和车的过户手续。匡飞,这件事儿你处理吧。”
“没问题。”
匡飞答应了一句…
易峦一瘸一拐的上着楼,他每走一步都会牵动臀部上的伤口,今天的罪可是受大了。
“胖子?”
易峦的老婆听到大门响,从里屋跑了出来,“你死到哪儿去了!”
“叫他妈什么!”
易峦正没好气儿呢,可算回到家了,也该是自己威风一下儿的时候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
“老娘们儿家别管这么多。”
“刚才你家里、我家里都打电话来了。”
“干什么?”
“他们说刚才有当地的公安局的人带着好几个北京人去过家里,都不像好人,他们说你和易峰在北京犯了事儿,要家里劝你离开北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
易峦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就像屁股底下有弹簧一样的崩了起来,“啊…”
“你怎么了?”
“没…没事儿,这两天收拾收拾,咱们回老家,在北京已经挣了不少了,回家去做做自己的生意,唉…”
易峦叹了口气,他原先还有那么一点儿要报仇的心,现在他才彻底的明白了,他不能选一个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星期五上午是联大文理学院一年一度的冬季运动会,陈曦报名参加了倒数第四个项目,女子三千米,她现在已经在四百米的跑道上跑了三圈儿了。
这种比赛完全是重在参与,拿不拿名词根本就不在考虑的范围内,陈曦一直是和一个同班的叫岳琪的女生儿并排跑,她们平时的关系是非常不错的。
到两千米左右的时候,陈曦脚下一趔趄,跪在了地上,好在本来跑的速度就不快,并没有受伤。
岳琪赶忙停下了,回身把陈曦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没事儿,腿一下儿就软了,”
陈曦掸了掸裤子,“没劲儿了,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跑了,没想到三千米这么长。”
岳琪也真是累得直喘粗气。
两个女孩儿穿过跑道,向自己班级的看台走去。
“你平时不是挺能运动的吗?”
岳琪戳了陈曦的腰眼儿一下儿,“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干好事儿啊?”
现在的女大学生,相互之间并不把性当作什么不可谈论的禁区。
“讨厌,”
陈曦一拨拉对方的手,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升了起来,“要你管。”
“哈哈,”
岳琪刚才不过是胡乱一说,没想到自己还真猜到点儿上了,“老实交待。”
“都说了不要你管。”
“说不说,说不说?”
岳琪开始捏着陈曦的细腰搔起痒来。
“唉呀,唉呀,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