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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二少爷知道是自己将主子推进别人的怀里,自己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二少爷可是极其不喜欢别的男子靠近主子。尤其是那种比二少爷美,比大少爷英俊的男子。床上那位可是两者都占了。
凌落摇摇头,“不用扶我回去。你若不能让他在天亮之前醒来,我就要你解剖他。”既然她那么期待解剖,身为主子自然要满足手下的心愿,不是吗?虽然将她丢在这里让周登为难,但是她需要好好休息。有她在的话,自己实在是不能如愿。
藕粉幽怨地目送她离去,小姐啊,你这是明晃晃的迁怒好不好?又不是自己想摔你,是你出言实在是过于惊人才会造成这出惨剧。你怎么可以这般的不分青红皂白,非要将萝卜当成人参?
四 不堪入目
第二天藕粉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出现在两人面前。周登默默地取过早点,找了借口溜了出去。他怕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准还真的笑出来,到时候藕粉绝对饶不了自己。
“死了没?需不需要我去帮忙踢一脚?”凌落倒是无视她的惨状,直接去问结果。照顾那样的伤者自然是不能好好休息,她会这样飘出来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完全没有周登那般的要找地方偷笑。
藕粉抓过一个馒头,“没死,活了。”让自己辛苦了一夜,说什么也不会让主子如愿。那个伤者的生命力还是挺顽强的,受了那么重的伤也可以熬过来。早知道自己就不塞那个药丸给他了。
想到这里,藕粉转头看着自家主子,“小姐,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那人比二少爷还好看吗?”
照顾那人一晚上,也看呆了一晚上。之前她还真的不敢相信世上还有人比二少爷更好看。果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不觉。”还是那样的回答,让藕粉几乎趴桌。自家主子的眼睛到底是用来看什么的?那么好看的人还说不觉得,难道之前她都没有好好看清楚吗?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有用正常的眼光去看?
藕粉幽怨地盯着她,“小姐,那可是明晃晃的美人。美人,你知不知道?不像二少爷那样的风花雪月,说不定还是一个不错的夫婿。小姐是不是考虑一下将那人的心给偷了?”自己就可以天天看到美人。
“将他许配给你,如何?”凌落夹了一口小菜。只是说就不停地流口水,是很喜欢那人吧?身为主子应该为下人着想一下。既然都那么喜欢,自己就作主去向那人提亲,至于成不成就与自己没有关系。
藕粉真心给她跪了。“小姐,我的小祖宗啊。奴婢可从来没有说过要嫁给他。奴婢向来尽心尽力伺候小姐,你可不能将我推向火坑。”美人是美,但是不是她想要找的良人。无福消受美人恩啊。
凌落慢条斯理咽下最后一口白粥,“今天休息一天,你去我的房间休息。我帮你守着。”以她的状况实在不宜赶路,再说那个伤者也不能经受这样的碰撞。塞外的事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早一天晚一天也无妨。
藕粉匆匆忙忙抓了几个包子点心什么的便回房间补眠。昨晚她可是连瞌睡也不敢打,眼睁睁地盯着男子直到天亮。
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飘出来见主子。况且再让主子这样抹黑下去,甭想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凌落则端着为伤者准备的清粥走进另一间客房。推开门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趴在桌上继续想事情。
从进门到发呆,都不曾望床上的伤者一眼,更不用说照顾。只是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一个不知睡着还是昏迷的伤者,哪怕她睡觉也不会有任何不妥。
“我说,你就是这样照顾伤者?”床上的人再也忍不住开口。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还是那样动也不动。就算是她的定力和耐心好,也不能这样将自己这个重伤之人丢在一边不闻不问。
没有反应,在他说完话足足十几分钟仍不见坐在桌边的人有任何的当作。发呆有那么的专注吗?
连身边的人喊也听不见,是不是要自己这个伤者下床去将她拉回来?长那么大,他可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的待遇。
终于忍不住,用力将床上的软枕丢到目标身上,唇边泛起一丝笑容。叫不醒,就不信连这样也叫不醒。
凌落转头看着地上的软枕,至于为什么会从床上跌到自己的身上,大概也只有床上那位的杰作。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连施舍一眼也不曾,弯腰拾起地上的软枕拍了拍,丢在一边的椅子上。
殊不知她的话足以让床上重伤的人险些吐血身亡。恐怕全天下也只有她会这般让一个重伤的人不借助外力下床吃东西。
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在下行动不便,无力下地。麻烦姑娘一下,可以吗?”丑丫头,这笔账先给记着。等我的伤好了,咱们再来算这笔账。
凌落像是施舍般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考着那话的可靠性。无言起身端过桌上变冷的清粥。
放在小桌上将他扶坐起来,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床边,舀一勺粥吹也不吹直接送到他的嘴唇边。
粥都冷了,完全不需要像电视上那些狗血剧情那样吹吹再送到男主的嘴边。即使粥是热的,自己也不会上演这些无聊的剧情。
男子真的无语了,试问一下天下会有如此怪的女子吗?之前不愿意看自己一眼,到了现在也是那样的不愿意看自己。他真的长得那么不堪入目?
“吃还是不吃?”凌落不是很开心。不用动手送到嘴边却不张开嘴,他到底想要怎样?是不是要自己硬撬开他的嘴,将粥塞进去?
她不介意使用暴力,只怕藕粉口中美人的他承受不住来自外界的刺激。一不小心死了什么的,藕粉又要和自己闹。
男子倒不用她真的撬开嘴,十分配合地吃下没有丝毫温度的粥。“是姑娘救了在下?”男子似笑非笑地问道。
依她的性子恐怕不是会热心助人之辈。若不是她,也会是她身边的同伴,想必她也是代替一下同伴罢了。
凌落舀起粥,“照顾你一晚上去休息。若要报答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便可。”人是藕粉救的,她也不想冒充什么好人。毕竟自己不怎么喜欢被人当成菩萨来供奉。只是不想身边多了一条死尸才会来顶一下藕粉。
男子显然没有想过她会如此的坦白。说实话,她真的一点也不对自己感兴趣吗?譬如说自己为什么会受如此重的伤,为何一个人没有任何的随从。她就真的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吗?她还算不算是人?
还有什么报答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这种话是身为女儿家的她说的吗?救了自己一命就要用一生来报答,那人自己还没有见过,这是不是勉强了一些?有她这么霸道之人吗?就算是为了同伴也不会这样。
一勺粥让他到嘴边的话连同粥咽了下去。凌落目无表情地重复着同一动作,对她来说多话的男人可是比长舌妇更加麻烦。平日里没有他可以八卦的对象,一旦找到了如此溺水之人捉住了浮木,说什么都不放。
喂完一碗粥,凌落扶他躺下,棉被一盖,回到桌边继续想她没有想完的事情。话已经说了,答应藕粉的事也完成了,桥也搭了,要不要走到一起是他们两人的事,自己这个半路媒人也没什么事。
男子也不再多言,静静地闭目睡去,此时的他需要时间来静养,不然身上的伤口可不会快速愈合。养好精神倒要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值不值得以身相许。
“想进来就进来,在外面躲什么?”影子都投在窗上了,他们还以为自己眼睛瞎了不成?
房门应声而开,藕粉和周登躲躲闪闪地探头进来。虽然他们很想知道主子和那人的相处,但是也不能把自家的小命搭进去。
凌落两记眼刀子甩过去,两人非死即伤。“既然你休息完了就来照顾你的麻烦。”不等藕粉回答已起身离去。她可没有兴致和他们在这里玩大眼瞪小眼什么的,那个计划还没有完善,不能再拖下去。
“天啊,你是在耍我还是在耍我啊?”藕粉气呼呼地在她身后大喊。只不过是担心主子有没有照顾好历尽千辛万苦救回来的人。不是来被她当成苦力来使唤。早知道让她折腾下去,也好过自己被她折腾。
周登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自觉地退出房间,跑去照顾马儿。幸好小姐没有将自己也算在里面。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小姐的感觉越发的敏锐,也不知是福是祸。下次记得告诉大少爷一声。
两人一走房间顿时只剩下藕粉和床上的伤者。“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男子颇感兴趣地问道。看她的衣着打扮,应该是丫环吧?就算自己落难也不至于不顾身份的悬殊。她的同伴是不是有些看不清现实?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
看着不知啥时候醒来的人,“咳咳,那个,我家小姐的话,公子就当没有听见。藕粉是想将公子许配给小姐,没想到小姐会错了意。”千万要相信自己的话,否则她真的要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男子愕然,“刚才那位是你家小姐?”不会吧?她哪一点像小姐了?那么朴素的衣裳,没有任何的首饰朱钗,比丫环还要朴素。说她是丫环人人都信,说她是小姐的话,恐怕没有一个人相信。
“千真万确,只是我家小姐不喜欢打扮。不过身上的衣裳可是用上好布料裁剪。即使没有首饰也看得出来吧?”藕粉语带质疑。主子身上的衣裳可是二少爷特地找回来的上等布料裁剪而成,怎么还有人看不出来?
五 默然相对
一行人休息了三天之后再度启程。因为尉迟翊然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藕粉便让出自己的位置,让他和自家主子待在马车里。
她与周登坐在外面的车架上,一边看着周围的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里面的人说话。
其实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的自言自语,凌落是绝对不会回她一句。尉迟翊然不过是刚认识几天的人,说难听一点,他们不过是偶然相遇在一起,并不是知交好友,能指望上他会搭理藕粉那弄不清头尾的话?
尉迟翊然看着从上车到现在还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的人,别说动一下,就连眨一下眼睛都没有,不由得佩服她的定力。简直比那些僧人还要厉害。不要告诉他这位朴素到令人发指的小姐可是在寺庙里长大。
若答案真是这般,那他非要去看看到底是那件的寺庙如此的苛刻。将一个本该天真浪漫、喜欢打扮的少女变成如此的木讷,实在是一大罪过。那些僧人才是真正的误人子弟,不应该祀奉在佛前。
“整天这样发呆,对身体不好。你的丫环可是为你担心。”尉迟翊然打破马车的沉闷。外面的人可是鼓足了劲在逗她说话,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天底下没有像她这般的扫兴之人。
一片的死寂,让外面的藕粉和周登同时叹了一声。当他出声便猜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其实他们也知道里面的人是不会应声。哪怕是大少爷和二少爷在外面说话也得不到一丝的回应。他们只是习惯了在她身边说话,不希望她会有回应。
“翊然公子,小姐不喜欢说话,你就别为难小姐。等小姐愿意和你说话时,自然会说。”藕粉生怕里面的人会动起武来。主子不会武功,甚至连自保能力也没有。翊然公子又是有伤在身。打起来也不会伤着,可是她却不想让两人起争执。
尉迟翊然冷哼一声,“这般的维护她,却又得到什么?”唇干舌燥也不见那木头人动一下。如今这般大的声响也不曾见她有一丝的动摇。这样的主子值得他们去维护,值得他们去效忠吗?
“我们从来不求在小姐的身上得到什么。只是想在有生之年成为她的手脚,替她完成要想要完成的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