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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己公公去打听剿匪的事情,罗念安就只能在家等消息了。当天傍晚,去白云寺的侍卫钱五回来,给罗念安带来了她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据时昌所诉,当时他已经一路从山脚找到快山腰了,因为人比较多,他走的慢,加上又要一路看看有没有妹妹的身影,所以他快到山腰的时候,乔公子追了上来。
时昌是硬被乔公子给拉回山脚去的,因为当时乔公子大呼小叫把他撞倒枯树的事嚷嚷了出来,又说有人差点因为他坠马身亡。他一听怕事情惹大了,也怕挣扎太狠伤了周边的百姓,所以这才不情不愿跟着乔公子从山腰回到了山脚。
而这姓乔的也是啰嗦,同样的话要说好几遍,重复这么说下去,时昌就不耐烦了。他想走,姓乔的又不让他走,他自然就火气越来越大,接着跟那姓乔的吵了起来。
而后听说真的有人因为他差点坠马身亡,时昌也就赶紧跟着明决过来道个歉,道了歉谁知两位姑娘还在不依不挠,他这语气上就多少有点不耐烦,结果将军家的姑娘听说他要找人,反而先放他走了。
事情所有的经过就是这样,但这样还不够。罗念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心中不免轻叹了一声。自己叫钱五问什么,钱五就只会问什么,根本就比不上秦晋或是叶毅。看来用这两人来换叶毅,还是亏了啊。想到这儿,罗念安又想到秦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现在重要的是,这个姓乔的,在时昌时玲兄妹出现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在枯树的地方等着了?如果是,那么说明这姓乔的一定是另有所图,即便不是为了害司马茹,也是为了能接近她。
如果不是,那么这个姓乔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守着卧在路中间的枯树不放,这是打的什么主意?为出手相救好以救命之恩要挟人?还是想来个什么才子佳人的命中相遇,勾搭哪个姑娘的心?不是罗念安要阴谋论。而是这人的行为实在不是一般人的行为。
就算是真的谦逊的人。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各种巧遇,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告之姓名。如果真的行的正坐得端,为什么不肯告之姓名?司马茹经常在外头玩。只怕整个广州城的人都认得她是司马将军的妹妹了,这人却装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实在不正常。
更何况当时姓乔的和时昌在山脚下争吵,是明决和钱五过去叫的人。即便明决他不认得,但将军府的侍卫穿的可都是制服。是统一服装。这才其他人家里都不会有这种情况。所以这样还装作不认得,就更加可疑了。
忐忑了三日之后,罗念安再次被司马老爷请去了书房,司马老爷对罗念安道:“我问过水大人。也问过江海营还在驻地的几个将领。听说这次新来的流寇已经被全部拿住,不过这广州城外原先有一股山匪,才是这次劫官银的主使。这批人抓住了头目和大部分的匪徒。不过头目的家人被提前送离,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罗念安急忙问道:“那头目是否姓乔?”
司马老爷这才露出疑惑的神情道:“倒也不是,那头目姓令,只有一个老母和一个妹妹。妹妹早年就嫁了出去,送走的是他老母。”
罗念安也迷糊了,她还以为这个姓乔的,怎么都会是这个头目的兄弟,结果这头目居然没有兄弟?但会不会是土匪的小弟呢?也难保不会有人为了给老大报仇,想报复将军家的。
罗念安还在疑惑,司马老爷又开口道:“我看这事儿是你真的想多了,你不必担心,大郎虽不在家,但家中都有侍卫。你也不必把什么都往自个身上担,好歹我也在家,有什么,也是我的责任。”
罗念安忙福了一福道:“媳妇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在担心大姑娘。”
司马老爷叹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早当家了,所以什么事儿都考虑的太过仔细,有时候难免会仔细过头。放宽心吧,茹儿年纪也不小,是非曲直,她自己心里有数。”
罗念安被说得有点上火,她为了什么这么操心啊,还不是为了他们司马家的人?合着现在就她一个人一头热,其他人就压根什么都不想,自己想深入了,还要怪自己想太多?
想到这儿,罗念安只能转身离开,接下来的日子,罗念安很少去打听那个时玲的头发恢复的怎么样了。她本来还想着给她喝点灵泉水,让她头发早点长出来。可既然司马老爷都让她别管了,说司马茹会自己思考,那她还管什么?
几天之后,这日罗念安正准备回京城去,曲妈妈进来问道:“大姑娘这些日,天天往白云山跑,奶奶看要不要多派些人跟着?”
罗念安一怔,问道:“她好端端的,去白云山做什么?”
曲妈妈倒:“听说是去白云寺,已经连着去了三日了。”
罗念安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她主意大着呢,干我什么事儿。她愿意去就去,家里还少这点香油钱了?”
曲妈妈面上也有不虞之色道:“可这家里的钱,真要论起来,不都是奶奶出的?这么出去送香火钱,不是把钱往水里仍了。”
罗念安笑道:“这有什么,我打赏下人还不止这点钱呢。花得起,不怕。妈妈也别理她,她要再去,妈妈只管去问老爷,大姑娘的事儿,我这儿暂时管不了。家里这么多事儿,我忙着呢。”
曲妈妈只得退了下去,想了想还是去通报了声司马老爷。反正她们奶奶不管,她也不管了,只要跟主子说明了,该怎么做是他们的事儿,她一个管事妈妈,还能碍着主子,不让主子出去进香了?
曲妈妈走后,凌霜有点担心的问道:“奶奶真不管了?”
罗念安道:“我管了有什么用?人家可信过我的话?用不着管,管了也是吃力不讨好。我自个酒馆还要开分店呢,哪里有这闲工夫管她的事儿?”
这些天,罗念安在八千里买了一块地下来,不醉不归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去年光是年礼礼盒这一项,就赚了有八千多银子了。两年下来,罗念安的积蓄已经够她开第二家分店了,而她也准备让小鹿和张有根出来,不能总让人待在空间里头,那岂不是要把人闷死了。
分店的规模,比总店的还大。因为是开在八千里的,这里商铺太多,按着罗念安的想法,酒馆与外界必须隔的很开,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所以这一次,罗念安费了好大的功夫,把前后左右的上铺,都买了一圈下来。打买下来之后,就得到了邻里的同意,开始把自己那一块地全用围布围了起来。
如今还只是拆以前的旧房子,因这一片都被罗念安买了下来,所以这商铺与商铺之间的路,也是罗念安的。这房子全部拆掉,加上中间的路,罗念安这一片地,就是建个八进八出的大院子都可以了。
因为广州这边的宅子如今已经颇具雏形了,罗念安在广州这边的事也开始少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她的重心都在京城那边。
广聚德这边在连续一个月的说书之后,张鬼才成了京城第一的说书先生。有不少艺人,也想往广聚德来常驻,罗念安和掌柜的面试了几个,最后定下了一个唱京韵大鼓的老板,和一个唱昆曲的老板。
这两人其实都是用来暖场的,张鬼才每日才说半个小时的书,这开场前的时间,总不能让客人闲坐着。另外张鬼才说完了,还有好些客人不愿意走,仍坐在里头回味。所以这新招的两个老板,分别一个在开场前表演,一个在开场后表演。
今日广聚德贴出告示,说是七日之后将有张鬼才的个人专演,时长两个时辰,持续七天。这七天里,以张鬼才往日的三国段子表演为主,辅以大鼓和昆曲表演。专场期间,茶馆不对外开放,进门要靠门票。而这门票,会在明日放出销售。一人只能买至多三张门票,凭票入场,谢绝带人。
这可真是新鲜了,进茶馆还要买门票?众人纷纷奔走相告,有那没听全三国的人,立刻就准备要买门票了。而那听全了的,因为段在太多,也有一些记不大清楚了,所以也想买门票来听。甚至有些人明明听全了,也都记住了,可因为张鬼才说得太精彩,忍不住还想再听一遍的。
门票是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卖的,大伙来到广聚德的门口,这才发现广聚德并没开门,而是在楼的侧面开了扇窗户,掌柜的搬了张桌子坐在窗户里头,客人都在窗户外头买票。
一个最先发现的客人,急忙跑了过去,张口便道:“我要门票,给我三张。”
掌柜的不紧不慢问道:“客人是要次票,还是要套票?”L
☆、第二百零七章 巧遇
什么次票套票的?外头的客人还在纳闷,掌柜的又解释道:“这次票,顾名思义就是只能用一次,一次用完,下次就作废了。而这套票,是针对这专演的七日,买下一套,七日内都能来听,不必再每日买票。次票一张三两银子,套票一套二十两银子。若论起来,还是套票划算,加起来比次票还便宜一两银子。”
那人惊呼道:“一次三两银子,这也太贵了,那张鬼才的嘴是金子做的么?”
掌柜的心里也有点虚,他想起当时他也提过价钱太贵,可偏偏大奶奶非要卖这个价。他只能按大奶奶的吩咐道:“咱们专演这七日,是由不醉不归提供各类酒水点心,而且都是免费的。您这进去了,光是一壶露酒,都不止三两银子了。您要是嫌贵,出门左拐,隔壁的闲云茶馆也有说书先生。好走不送,下一个。”
那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后头的人一把推开,第二个客人急急忙忙叫道:“给我三套套票。”
掌柜的又不紧不慢的问道:“您是要普通票,还是要贵宾票?这普通票一人只限一壶露酒,三碟点心。位置在楼下,无间隔。这贵宾票则不限酒水点心,位置在楼上,每个座位都是专座,有间隔不怕吵。”
第二个客人忙问道:“这普通票和贵宾票又是什么区别。”
掌柜的道:“这普通票,次票三两银子一张,套票二十两银子一张。这贵宾票次票三十两银子一张,套票二百两银子一套。贵宾票可带一人同行,但也只限一人。多了不可。”
第二个客人忙道:“三套普通票,贵宾票太贵了。”
第一张票就这么递出了窗口,那客人拿在手里一看,也不知这票是用什么材质做的,看着像纸,却比纸硬了不少。纸上画着广聚德的招牌,下头还写着普通票(套票)。限用期子丑年五月初三至五月初九。票的下头。还有一块区域,画着七个小方格。
这还真是新鲜,好些人都凑上来看。后头又有一客人买了张次票,发现票上除了字有点不同,还有次票没有下头那七个小方格,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方格里写着票根。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连画上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啧啧,这广聚德的东家还真是大手笔。这一模一样的画,是怎么弄出来的?”有人好奇的说道。
后头的队伍越排越长,一开始掌柜的还只是卖出一些普通票去,普通票的次票卖的最多。他就琢磨着。大奶奶说的贵宾票,价钱也太贵了。可谁知道,卖到中午。贵宾票居然是先卖完的。
不但贵宾票的次票卖完了,就是最贵的套票也跟着一起卖完了。反而是普通票的套票卖的最慢。直到下午才完全卖光。
这一卖光,广聚德的窗口就关起来了,这几日广聚德都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