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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可是好东西,除了新鲜的葡萄,还能晒成葡萄干,能做成葡萄酒。罗念安得了启发,立刻就让人上街去买葡萄,好在金秋时节敢上最后一波的葡萄,让她成功的收了一串到空间里。
继葡萄之后,罗念安又打起了其他水果的主意,果子酒也是难得的好酒,若是她空间能种出更多的水果来,那她的酒馆能卖的品种可就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绿萼都在满城的跑,替罗念安收集各种水果干果,而秦晋则好似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罗家上下都没人问起他,因为压根就没人知道他回了京城。
到十一月底,程府尹这边终于有了消息,因为联络不上这个“罗少爷”,他只好找上了大秃子。大秃子一得了消息,立刻派人送信给了老石头家。这是罗念安留下的唯一可以送信的地方,谁都不知道老石头是怎么把信送出去的,大秃子也不准备去查这一点。谁都想有点秘密。他若探的太深,惹恼了对方,只会自己失利。
罗念安得了消息之后,很快又和大秃子见了一面,大秃子提议这回还是只送两瓶。再要就说没有了。这也正合罗念安的意思,她想快点能把酒馆开起来,再不落实可就要过年了。
这一回两瓶酒再送去,没过一个星期,程府尹又找来了。因为这酒不但他爱喝,连户部的侍郎也爱喝。总跑他家来喝酒,一来二去藏不到几天就没了。
罗念安第二次和府尹大人在醉仙楼碰头,一见面程府尹便按耐不住的向罗念安要酒喝。
这烟会上瘾,酒也是一样。特别是你喝惯了好酒,再喝其他的。自然难以下咽,会觉得那只不过是解渴的水而已。程府尹如今就是这样的状态,烂醉如泥几次之后,再喝什么酒都喝不醉了。他却爱上了烂醉如泥的感觉,越是晕眩他就越是贪恋。
当罗念安说出酒已经没了的时候,程府尹脸上的失望和落寞是掩饰不住的。罗念安趁机把酒馆的提议说了出来,还保证她会说动她哥哥回京酿酒。
程府尹的眼中再次充满了希翼,他再三保证自己会在三天之内把酿酒的文书备好送上。只是需要一个户籍证明。因为文书上必须得有酿酒人的身份,固定了是谁可以酿酒,谁才能酿酒。不是一个酒馆可以酿酒,而是这个人才行。
罗念安闻言,心中立刻大喜。这下可好办了,即便酒馆被侯府发现是她的产业也没关系,因为侯府能抢的只有酒馆,却抢不了酿酒人。酒馆他要他可以拿去。可酿酒人他们却找不到。
好在当时秦晋在外办过假身份,罗念安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来取得文书。秦晋又不会酿酒。即便侯府知道酿酒人是秦晋的假身份,招他回去了。他也没法给侯府酿出酒来。所有的酒,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罗念安笑着答应府尹大人,明日一定会把文书送到顺天府去,这才提前离开了醉仙楼。她不是不能等到府尹大人离开了再走,只是这个时候她一切确定下来了,她才好付钱把早看中的地方买下来。
酒馆的位置,被定在了八百里,可并不是最热闹的地方,反而是一处偏僻的角落。这里原是一家仓库,因背后靠着河水,常年泛着湿气,反而让货物发了霉。原主便将这仓库搬了,房子另售。
罗念安早早的就看中了这个地方,让中人联系了几次卖家。卖家开始要价并不便宜,因为这块再偏也好歹在八百里。八百里是市集中心,各路的商贩都在此地经营,地方偏一点倒不重要,只要东西好,一样会有客源。
可罗念安一听说价钱不低,立刻表示再考虑考虑,卖家被她晾了近一个月了,心情越来越忐忑,说实话没什么人愿意来买他的旧房,只因这里原是仓库,少不了闹些鼠患,加之后来空着每人打理,老鼠就越来越多了。周边的人可是都知道这点的,还有不少隔壁的邻居也跟着遭了殃。
只是卖家在中人面前没提这事儿,罗念安也假装不知道这事儿罢了。直到罗念安晾了他许久,他这才担心这事儿暴露了,想早点出手。
于是这一回,罗念安叫中人再去找他,他一来便说了一个罗念安能接受的价格。六百两纹银,买下八百里一处近七百平米的地,别说在现代,就是在古代也是极好的价格了。
文书和手印,都是小鹿来代签的,没人知道这房子的真正主人是罗念安,都以为是小鹿。而房子一签好了合同,罗念安又立刻让小鹿和绿萼去跟周边的邻居商量,请求他们答应重新建房。
在这里建房如果是在空地上,左右一里之内没有邻居都可以直接建造。但若是左右都有邻居,可不能随意建房,须的征求了左邻右舍的同意了,才能在官府那儿备案重建。只有一种情况是特殊情况,无须征求邻居的同意,那就是房子得到重大损毁时,比如上一次罗念安的铺子被烧了时,就不用征询其他邻居的同意。
好在此时民风淳朴,周边的邻居也都是极好说话的好人,听说新的邻居想把旧屋子推了重建,其他人都没什么异议,很快就在协约上签字画押,让罗念安备案去了。
重建对其他邻居也有好处,这旧仓库鼠患已久,重建才能彻底消除干净。否则就算新主人进去了,无论怎么灭鼠,都是灭不干净的。
罗念安这一举动,既是利己又是利民,又何乐而不为呢?买房的立据和重建的协约是同一时间送去的官府,当天下午就送到了。罗念安的人一回来,就立刻带了工匠来搭棚开工。
三天不到的时间里,罗念安往这儿跑了几回,因为拆房的同时,她还要把这里原有的老鼠都收进空间里。帮手自然是越多越好,谁会嫌少呢?
有了东家的监工,匠人们自然是不敢消极怠慢,三天之后所有的房子都被拆完,废料也被运走。剩下的,就只剩罗念安看了图纸以后正式开工了。
这一处的房子,罗念安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在工匠拿来了图纸之后,她指点了几处地方,要求独建一栋楼做酿酒库存所用,另一栋楼做饮酒吃喝的酒馆,再还有一个单独的小院给酒馆的小工们住。
匠人再稍微修改了下图纸,罗念安确认过无误之后,就正式开工了。这一个月来,罗府的人几乎都看不到姑娘的人了,成天都往外跑,竟没人知道去了哪儿。
春樱和夏茉一下又觉得自个失宠了,每日守在家里跟望夫石似的等姑娘回来。到了十二月中旬,眼看着就要准备过年的东西了,罗念安这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了。
备年货,打银锞子,送年礼,罗念安真是忙的脚不沾地。另外又被曲妈妈提醒,另叫人去打了几套新的碗碟。
待到年二五这日,罗家的年礼纷纷送出,各家有交情的几乎都送了过去。按亲疏远近各有不同,可家家送的都是极贵重的东西。
这贵重可不在什么金银之物上,也不是什么古董字画。反而是一些鲜货,简直是贵的没天理。
又大又圆返沙的西瓜,一串串每一颗都大的吓人的葡萄,红的像火似的荔枝,结实又大粒的龙眼。加上新鲜的活猪活羊,和各种活蹦乱跳的鱼虾,这个年礼送的,别家是看了后头疼,不知该怎么回礼好了。
侯府那儿,除了定例的年礼,还多了三框吐着泡泡的大闸蟹,这是罗念安夏天时收进空间里的,养在张有根为她开辟出来的池塘里头,如今已经泛滥成灾了。张有根和小鹿表示这辈子再不想吃大闸蟹了,所以如今只能拿出来送人。不过这些以后会成为罗念安酒楼的招牌菜,此刻只不过先送出去一些,免得把池塘的挤满了。
而司马家那边,因为是未来的婆家,又正面临着落魄,罗念安有心送好点的,所以不但有以上的东西,还另外送了三十张大毛料子,五十张小毛料子,和两头产奶量极好的奶牛。
派人去司马家送礼的时候,罗念安特地派的绿萼,让她好生交代司马家的大姑娘,说这奶牛是送给老太太,每日取奶给她喝,好让她身体好的快些。
谁知绿萼一回来,就气得满脸通红,直道这司马家二房太不是个东西。原来这奶牛送了过去,绿萼还在老太太那儿回话,二房的奶奶便过来问她讨奶牛了,说是二少爷每日读书念字,要多喝点牛乳好强壮身体,硬是当着绿萼的面抢了一头去。L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奶牛
罗念安一听这话,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一个泼妇,我的人还没走,她竟敢给我摆起脸色来了。来人,备车!”
曲妈妈闻声进来,听了事情的经过也生气了,忙道自己也要跟着一块去。罗念安纳闷问道:“妈妈不恼我脾气暴躁,却也气她家的做派?”
曲妈妈叹了口气,嗔道:“姑娘当我是那老糊涂吗?哪有自个主子的脸被打了,反帮人再打一巴掌的?这司马家的二太太也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姑娘这还没嫁过去呢,她便当着老太太的面儿给你下不了台。若是日后嫁了过去那还了得?可不就得趁着没嫁过去,好撕破脸的时候跟她干一架,免得让她以为姑娘是个好欺负的,日后总来姑娘这儿打秋风可得了?”
罗念安听完大笑起来:“妈妈果然懂我,走,那就妈妈跟我一起去!”
司马茹这边可是气得都躺下了,今儿本该是个好日子,罗妹妹送来的这些东西,不但够她们过个好年,只怕年后都能有段时间的好日子过了。可谁知二房的婶婶这样霸道,竟敢当众抢年礼。
她气得都倒了,并不是因为二婶抢了老太太的东西,而是二婶这么做,罗妹妹会怎么看她们家?本身家道中落已是无奈,要分家更是尴尬不已,现在竟当着人家的面来耀武扬威,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爹前段时间因为忙前忙后照顾老太太,如今也病倒了。家主一倒,这些跳梁小丑又出来作怪。她虽是个姑娘家,可总被二婶拿话激她。说她日后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少插手家里的事。她气得直哭,却不知如何反驳。
若还是以前,若她还是将军的女儿,她必上去狠狠的掌二婶两耳光。可如今父亲是个平民,反而二哥日后说不定能考上功名,她怕今后真的要求着二哥一家,反而乱了手脚,不知所措了。
正在房里哭着,廊上的丫鬟突然叫道:“罗姑娘来了。”
司马茹赶紧坐了起来。叫人来给她擦脸。还没来得及擦脸,罗念安便风风火火的从外头走了进来,看到她一脸的泪痕,罗念安心都疼了。
“茹姐姐如何不当场让人叫我去?这般受气是为了什么?她可不是远亲,是直系亲人。这般糟践人还有一点良心一点人性了?”
罗念安本就生气,见到司马茹的样子更是气得火大。如今的司马茹,和刚进侯府的她,何其相像?她那个时候也只能忍气吞声,只能装傻扮不知,可关起门来,她的心里却苦的像连干了三杯黄连一样。
如今罗念安是抛开了一切亲情,才做得到这样的决绝冷静。可司马茹不行。这不是她的表亲,她也不是穿越来的,她做不到。
“茹姐姐的脾气也忒好了。任人打脸都不知反击,可这事儿却有我干系,若不是我送了这年礼来,也闹不出这样的事儿!曲妈妈,你去二房那儿,把我的年礼收回来。就说是送错了!”
罗念安一不做二不休,她没法子批评人家家里家务事。可是礼物是她送的,她敢厚着脸皮说她送错了。谁还敢厚着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