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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的那家更大,大嫂碰到了对家出的牌。
“大嫂,你碰不碰有什么关系,我这张可是卡张,你让我再到哪儿吃去?”
“抱歉啦,二妹。”
大嫂欢欢喜喜地拿回温书出的那张牌五筒,加上自己的两张,摆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凑巧的,是巧合,温书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牌,手指一一拂过,在二条和八条中间徘徊。
“金六哥,这两张要出哪一张?”
金钟楼摸摸鼻子,好像在说:确定要问我?可怜的小书儿,你会输得很惨的。
“八条。”金钟楼道。
于是温书乖乖出了八条。
“胡了!”温柔的四嫂声调也不禁大了一些。一下推倒了自己面前的牌,何其利落地将温书那张因听到别人胡牌迟迟舍不得丢掉的牌抢到了自己手里,放到了七九条中间。
“啧啧!只听一张,到底是怎样的霉手,才会放冲啊!”这是一日不打击温书便浑身不自在的二嫂。
温书咬唇,人家放冲已经很难受的说,二嫂还说得毫不留情。一点都没有同情心。
“给银子——给银子——”
我说四嫂。你矜持一些,你温婉的形象呢?虽然伸出双手要银子,依然无损于你的美貌。可这样真的好吗?
怪不得有人说,要看到一个女子的真性情,把她带到麻将桌上,就能一目了然。份外有收获了。温书总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温书乖乖拿了一锭银子过去。看到大嫂和二嫂都没用,疑惑地问:“两位嫂嫂,你们不给吗?”
“谁放冲谁给。”
“哦。”与麻将的规则不一样啊,温书这样想着。但这也就意味着。输银子的只会是温书一个人。
“胡!”
“自摸!”
“天哪,我杠上开花!”
那三人就不停地胡牌摸牌顺便开个杠,而温书则是给银子给银子。有时候半天就三家热闹,完全没她的事。很快地。桌面上堆得高高的银子磨平不见了,就剩下最后的一锭,一把自摸这银子很快就是别家的了。
原来不只是放冲要给银子,连出牌给别人碰和吃,都得要给银子吗?她怎么没有听过,几位嫂嫂真的没有在骗她?
偏偏温书,一把牌下来,全都喂饱了别人,自己硬是碰不到,也吃不到。温书不停嚷着饿,可就是没人同情她。
太狠了,三位嫂嫂实在是太狠心了。欺负她这个小菜鸟,这么有意思?
金钟楼看不下去了,因为他家书儿,好像没有这么吃瘪过。而书儿,又不吸取教训,每次都问他,问他的结果只会败得更惨。
金六哥,我对不起,你好像娶了一个败家的婆娘。温书的手都在抖,若是在这里输了,就太没用了!
她一定要赢,至少要小胡一把,否则她真不甘心哪!
温书脑袋灵光一闪,看看金钟楼,又回想了一下方才的牌局。
有了!
“金六哥,四筒和六筒出哪一张?”
“……六筒。”
“哦。”于是温书将四筒扔了出去,而二嫂手中刚拿出准备开吃的牌硬是生生收了回去。
“六妹,学聪明了啊。”二嫂咬牙切齿,可恶,这个绝张下次再到哪里去吃?只能希望那个笨六妹,下次再将那个即将丢出去的六筒喂给她吃了。
可温书的手气一下子来了,转手便摸了一个七筒,好家伙,这样就对了。若再能碰上一碰,便能听牌了。
两张孤牌,一个嘴,一个对子,还有一个宝。开张牌出去,碰上一对或是有幸吃到牌,那这牌就有听牌继而胡牌的希望。
温书默默盘算着,那认真的小模样,让其她三人都感觉到了危机。
六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话说,六妹今日好像牌听都没听过吧?
哈哈!这事要是说出去,一定好好玩。二嫂这么想着,温书又故技重施,将两张孤牌放到金钟楼面前。
“金六哥,小鸡和眼镜,要出哪一张?”
话说,眼镜是什么?(qdread)L
☆、327 合家欢(2)
327合家欢(2)
金钟楼的笑容出了丝裂缝,但书儿能想到这一点,也是个好办法。
“咳咳,眼镜。”
于是,温书将小鸡丢了出去,原本能胡的牌,硬生生地被温书给堵死了。有一会儿没什么动静的四嫂,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精神一震。
“我碰!”
碰了这张小鸡,她也听牌了。
看这个架势,三家都听牌了,只有温书,还没有什么进展。
但四嫂若想听牌,需得打出去一张。而这一张,正好是九筒。如若打出去,六妹势必会吃,但若不出这张牌,那自己想胡牌是没什么希望了。
六妹手上的牌,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即便打出去给她吃,依然胡不了牌。而她的牌就不一样了,一手好牌,留一手,说不定还能免杠。
四嫂决定赌一把,于是打出了那张九筒。
“我吃————”温书大叫一声,激动得无法自已。四嫂好狠的心,坐在她的下方,一次都没有吃到,她也太会盯人了。说句丢脸的话,这还是温书第一次吃到她的牌,太感动了!
“书儿。”金钟楼无奈地拉住她,知道她高兴,可这也太夸张了。
“六哥,我吃到牌了!”
“我知道。”
其她三位嫂嫂同时有翻白眼的冲动,要不是家教良好,会忍不住糗她的。
“霉运就此逆转,好运会接连而来的!”仿佛验证了温书的宣告一般,自吃了那张九筒后,温书的牌顺风顺水。就连绝对,都被她碰到了。
这一回。是其她三人瞪眼,温书一个人忙活。
“好运哪好运,让我叫到北风吧,我爱你——”温书在那夸张地摇着骰子,一边大叫。
金钟楼已经不忍直视了,书儿这么激动的样子,真的很少见啊。
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娶错了老婆。金钟楼决定。以后还是让书儿少碰一点马吊的好。马吊这东西,差点让他家的书儿成了小疯子,好可怕的东西!不过。看到书儿这么开心的样子,金钟楼还是由衷露出了微笑。
而其她三位嫂嫂,看法就不一样了。
“笨蛋!有谁开杠时把要胡的牌大声喊出来的吗?”这是二嫂,在她看来。这个六妹实在笨透了。
“六妹这么有活力,六弟一定很伤脑筋吧。他可是最喜欢清静的生活了。”这是大嫂,虽然在苦恼,眼里却满是看好戏的兴味盎然。
“六弟和六妹的感情真好,好让人羡慕。”这是四嫂内心里的感叹。
“北风!!!——”三人的思绪都被温书的一声大叫给打断了。温书将她叫到的北风拍在桌子上,然后学着四嫂那股利落劲儿推倒自己面前的牌,将北风放到另外两个北风的身旁。哈哈大笑。
“给银子——给银子——三位嫂嫂,赶快给银子——对了。到底要给多少来着?”
温书的牌运全部被这把杠上开花给唤了回来,之前的霉运一扫而空,在不确定之时便借助金钟楼那神奇的放冲能力反向出牌,将三位嫂嫂赢得落花流水,怨声载道。
最后的结局,温书的面前堆满了三座小山,而其她三位嫂嫂,则输得连一锭碎银都不剩!
等到意识到三位嫂嫂的荷包全部被她给接收了之后,温书终于冷静了下来。一想到刚才的疯狂,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
现在到底是三位嫂嫂狠,还是她自己狠哪?
“金六哥,这银子要不还是算了吧。”看到三位嫂嫂那痛惜的样子,温书动摇了。
“若输的是你,三位嫂嫂可是会毫不犹豫瓜分了你哟,书儿。”
“嗯!金六哥说得是,先前输得差点回家找妈妈,能赢回来是我好运。这次我就收下,下次再输给她们就好了。”
你确定经过这次,三位嫂嫂还敢带你玩?
金钟楼从来不知道,自己娶的这位妻子还是个厉害的大杀器。三位嫂嫂可都是人精,今日一齐栽在了书儿手上,恐怕几位兄长要受折磨了。尤其是二哥,二嫂念叨起来,连二哥性子那么好的人都会想离家出走到寺庙躲清静的。
“金六哥,有没有带东西来,我要装银子。”
金钟楼摇头,温书一想也是,金六哥要真带了,就显得猥琐了。
“二嫂,你有吗?”
赢完我们的银子还找我们要东西装!有没有这样欺负人的!三位嫂嫂都觉得她们犯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她们究竟从哪儿看出六妹是只小白兔的,分明就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灰狼!
金钟楼也有些弄不清楚了,书儿是真糊涂还是假装的。最近见惯了他这笨妻子笨拙的一面,金钟楼反而忘了她原本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这可是连偷王之王公孙极乐都害怕得发抖,并发誓不敢再惹的人物啊!她会由着自己挨打,被人“欺负”到最后吗?
有些事情,看来还真的不妙了呢。
“哟,我知道了!”
温书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蓝色的丝袋,这种袋子乍一看很小,却能装下许多的东西。
“等等!你这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
“你一开始就带着?”
“六妹,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们,一开始你就预备着赢光我们的银子吧?”
三位嫂嫂吓得不轻,吓过之后,一个个暗中磨牙,只要温书敢说是,她们仨都不介意扑上来咬温书一口。
“啊,有吗?”温书摆摆手,“这东西凑巧随身带着,原本是准备在三位嫂嫂赢完我的银子后,给三位嫂嫂送回去的,没想到自己搬回去了,谢谢三位嫂嫂了。看我是新来的,故意让着我。我都知道,太感谢了!”
金钟楼抚额,书儿,再演下去,可就过了。金钟楼想,接下来的日子,他该教教自己的妻子。如何见好就收?还有。对着自己的相公,要说真话!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丫头还有这一手。
老实说。金钟楼有些吃惊。
今日三位嫂嫂包括他在内,都被书儿耍了。
“六妹真是太可恶了,她最后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大嫂。四妹,你们听明白没?”
别怪二嫂。她性子直,脑袋又没其她两位好使,一有问题便向两位请教。
“我也没弄清楚,六妹是会打牌还是不会打牌。她先前的小笨样。可不像是装的。”
“就是说啊,要是连那都是装的,她一定是妖怪吧。”二嫂睁大着眼睛。今日的她,被温书吓得不轻。至少短时间内。是不敢再戏弄温书了。
原本以为明月堡多了一个好玩的家伙,她想好好逗逗她的,谁知对方一点儿都没有小绵羊乖乖被她戏耍的自觉,太无趣了!
“哈哈哈——哈哈哈——金六哥,你说我厉不厉害?今日表现怎么样?是不是超酷的?!”
在和金钟楼回满香楼的路上,温书笑得打跌,直呼过瘾。要不是有金钟楼拉着,她会直接笑倒在地上。
“啊,好玩吗?”金钟楼笑着拽紧那个毫无形象的家伙,将她带到了廊檐一角,让她站直了。
“好玩,好玩极了!”温书很久都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了。果然,看别人傻眼才是最大的乐趣之一啊,尤其是那个喜欢“欺负”自己的二嫂。
“书儿,你之前就会打马吊?”
“不会啊。”果然,连金钟楼都没有猜出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温书越发的有成就感了。
“你之前的输牌是真的?”
“嗯嗯!输得好惨哦。”
“那个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