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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霍格沃茨到底要不满到什么程度,一向爱干净的她为了报复自己还真的不打扫这个地方了!淤泥什么的都不弄干净!
而在Riddle进入了密室之后,一个女孩哭泣着向女生盥洗室而来。
因为相貌不满意,被人讽刺而哭泣的少女……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伤感,为什么命运即将就此夭折呢?
未来的【哭泣的桃金娘】,有时候命运有其惯性,她的一切早已注定,而唯一可以改变她命运的房子,不会出手。因为桃金娘不过是一个无关者而已。
无辜者的命运之线,已经被放在了剪刀之前。这是注定,无法逆转的注定。
蛇怪事发(附人名对照)
一双,巨大的黄色眼睛。
晶体是透明的,倒映出她的影子。她看上去一点也不漂亮,脸上还有这雀斑。但是为什么他们要那样说自己呢?为什么要嘲弄讥讽,还故意让自己听见?
让她哭一场吧,好好哭一场。发泄掉自己的悲痛难过,被排斥的心情很不好。
只是,为什么眼泪都流不下来?明明是顺着脸颊滴落的液体,却瞬间凝固在那里。
身体,为什么这么冷?好像血液,心脏都不能够再提供热量,冷到身体内脏抵沪都冻结了。
血,肉,骨头,那些本来鲜活的东西开始固定,一点一点变成石头。生命在流逝,从身体中离开。
然后她死了。她大概有这么个感觉,她死了,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她死了。
这是一个意外,但是没有人会关注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意外。关键只在于,人们心中永远安全的霍格沃茨,竟然死了一个学生。追查,追究,一切必定会发生。
Riddle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已经石化的尸体,想着,内心里意外地平静,平静到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有些惊讶于自己的素质,或者就像霍格沃茨对自己说的那样,自己是天生适合上位者位置的人,而上位者手中必定有鲜血存在?
而这个女孩做了第一个牺牲者。或许自己该记录一下自己这辈子第一次沾染人命的时间还有情况?但是这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知道。
即使心中冷淡,他却还是做出了惊惧不安的样子,驱赶着造成了这件事的Basilisk回密室——如果不是Basilisk说要出来透一口气的话,这个女孩本来不会死的。不过这样的话她也会看见自己从密室出来。一忘皆空的咒语是能够打破的,他不放心,或者这个巧合反倒是很好的?
至于现在的一切,不过是做给霍格沃茨看,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自己,面对她自己必须演戏,一个聪明而且有野心,想要脱离她却还不够成熟的人……这个角色很有挑战性。
几乎是忙乱地溜出女生盥洗室,重回寝室,Riddle提醒着自己眼表现出努力镇压心中的不安的感觉,绝不可以随意泄露那种冷淡。这将会把他暴露给霍格沃茨,而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尺度,可以收到霍格沃茨的控制并且有潜力的状态。这之间的尺度很难把握。
但是他做得很不错,不是吗?
但是这一边,房子暂时没有注意Riddle的举动,她的注意力都在这个意外死去的女孩身上。
十几岁的女孩,就这样死去了。她应该可惜吗?但是心底一片冰冷,什么都没有。甚至是没有一丝波动。
死亡,如果是最开始的她,一定不会习惯,然而现在的房子面对这样的死亡却如同只是看了一场演技拙劣的戏剧。
于是连反应都没有。
生命是珍贵的么?她不知道。毕竟她见证过多少死亡……深宫豪宅之中的斗争,多少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记得有句话怎么描述的?【她们的生命就这样被吞没在那座大宅中,没有一丝声响。】她曾经希望救下那些无辜者,但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有静默地注视见证。还有战争,她的身体甚至被损坏,但是没有痛觉,唯一的知觉就是战士嘶吼着把血液洒在她身上,很烫,滚烫。那时候她也想化为铜墙铁壁庇护那些年轻的生命,但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有静默地注视见证。还有那些自然死去的生命,生和死成为了一个完整的轮回,她想要参与这个轮回,但是她只是一栋建筑物,不再是人类,她什么也做不到,只有静默地注视见证。
只有静默地注视见证。
即使这一次,她可以在蛇怪和那个女孩之间竖起一道墙,或者直接封闭这个通道什么的,但是她还是选择了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默地注视见证。或者说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不要随便去插手什么。即使是她已经插手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建立,插手了Riddle的事情,但是真正面对选择的时候,她选择置身事外。
作为看客,便是最为麻木不仁的悲伤。
“霍格沃茨冕下,我到底该怎么办……”用比平时快了些许的语速说着,虽然是镇定的语气却会让人感觉他的不安。Riddle坐在立柱床边,一只手撑住床,另一只手抓紧了胸口的一个项链坠。那是房子从血族的库藏里面淘出来的东西,能够使人镇静。
【你并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所以不用担心。】用安抚的语气说着,房子有些心不在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到底是巧合呢,或者是根本就没有紧张感只是伪装?她什么都不多说。反正这件事会给Riddle带来足够的麻烦。
Riddle心下一跳,但是因为房子不过是一栋城堡,他看不见她有什么表情,也看不见她有什么小动作,单独的一个声音完全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绪。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发现了自己的伪装或者只是单纯的安慰?
【那个女生……找一个替罪羊解决这件事好了。】房子淡淡地提出这一点。
“……好。”Riddle这样回答,微微闭上了眼眸,掩饰眼睛里的光芒。找一个替罪羊?别人会相信,但是Albus Dumbledore绝对不会相信这一切,而自己要找替罪羊就必须出面,那么最后被怀疑的还不就是自己?但是刚才那个语气,虽然软,却明明白白是命令吧?
这不过是一个惩罚,对自己不听话的惩罚,或者上溯更远,是当初自己留下Basilisk,房子不满,到今天才爆发了出来。
他明白。
当整个学校因为一名学生的意外死亡而人人自危,甚至弄到千年来头一次遭遇关闭学校的威胁时,Slytherin学院五年级学生Tom Riddle找到了造成学生死亡的罪魁祸首。
八眼蜘蛛,被一个半巨人学生养在了学校里。
至于八眼蜘蛛会不会造成石化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学校不能够被关闭,家长们需要一个交代,学生们需要被安抚。
Rubeus Hagrid,替罪羊就这样被送进了屠宰场。
Riddle感觉得到,Albus Dumbledore注视他的目光越发警惕甚至是敌视。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既然身后是房子,这些他早就应该做好准备了。
当他得到学校的特殊贡献奖的时候,只觉得一种讽刺的感觉涌上心头。霍格沃茨……霍格沃茨……他只是一个受到操纵的傀儡。
而房子只是静默地看着这一切。
白骨王座,谁坐其上
他终于查到了自己的身世。
Tom Marvolo Riddle,从孤儿院那里他了解到这个名字和他父亲的名字应当是一样的,而在翻阅了无数关于贵族姓名的典籍之后,他终于知道了这个名字中的Marvolo来自于一个贵族姓氏。
Gaunt一家,已经不被人所知的Slytherin的末裔。
Marvolo Gaunt,现在这个古老的家族的最长者,他的名字就来源于这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姓Gaunt,但是他还是抱有很大的希望。或许是自己的母亲心怀怨愤,故意歪曲了自己的名字让自己没有办法找到作为巫师的父亲?
只是,一切会像是他想象的那么好吗?
小汉格顿,这里是Riddle父亲母亲两方的家族所在的地方,然而一个家族是排外的巫师家族,流传着Slytherin的血脉;另一个却是麻瓜家族,更加排斥作为异类的巫师。
他们原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但是他们却住在了同一片土地上,并且发生了许多事情。
穿过镇子,Riddle行色匆匆,没有注意到镇子上的人们看见他相貌时那惊讶的眼光。
Gaunt一家,住在小汉格顿外森林浓密的山坡上。
Riddle一路走去,只觉得脚下小路崎岖不平,他奇怪着Slytherin的后裔为什么会住在这么一个地方,一边心中微微有些忐忑。Slytherin的后裔真的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吗?他甚至不能够感受到附近什么地方有特别的魔力波动。但是一座庄园说什么也会有防御法阵什么的散发的魔力波动吧?
拐角,然后他终于看见了自己的目的地。
那一瞬间心底发凉,凉透了。
一座歪歪倒倒的小屋,木制的。他甚至可以看见那小屋的木板上有着裂缝和虫蛀的洞,难道这里就是Slytherin最后的血裔的居所?开什么玩笑,那么高贵的Slytherin的后裔,竟然,竟然……
但是或许是因为长年受到房子的教育,即使是极度失望的情况下他依旧可以保持着脸色不变,但是步子却慢了下来。
然后他走到了门口。
他看见小蛇被钉死在门板上。
他听见嘶哑的蛇语。
〖嘶嘶,嘶嘶,蛇宝宝,
快快在地上爬过来,
你要对莫芬特别好,
不然就把你钉在大门外。〗
这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那是蛇语。
不知为什么,从心底冒出一阵怒火,灼烧的他想要狂吼。Riddle难得没有选择魔法,而是十分麻瓜地一脚踹开了大门。木质的门因为不堪重负而尖叫出声,抖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挤满尘土的壁炉前,有一个人。
穿着破烂的衣衫,浓密的头发里缠结着厚厚的污垢,已经辨不出原来的颜色。他看上去就像一只猿猴或者其他的什么,此时他因为突然被踹开的大门而看向这边,张开了他掉了几颗牙的嘴,两只黑溜溜的小眼睛明明该看向门口,却瞪着两个相反的方向。
滑稽可笑,如此龌龊。
但他却是Slytherin最后的后裔,Morfin Gaunt,Riddle血缘上的舅舅。
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个子比矮,身材不成比例。他有着一双亮晶晶的褐色眼睛、一头又短又硬的头发和一张皱巴巴的面孔。凶神恶煞的面孔就像一只老猴子。Riddle注意到,这个老人手指上有着一枚金戒指,中间镶着一块刻有古怪纹章的黑宝石。这个戒指恐怕是这个价最贵重的东西了吧?
他是Marvolo Gaunt,Riddle血缘上的外祖父。
那一刻Riddle觉得心里有些东西轰然倒塌,因为在场的两个人的魔力,根本就是弱到差一点就快是个哑炮的程度,只是勉强可以使用魔法。Slytherin的后裔不进入霍格沃茨,完全是因为魔力根本没有达到标准吗?
〖哈,这张脸!〗Morfin Gaunt看着Riddle的脸,然后换成英语从喉咙中嘶叫出声:“你来做什么?!该死的麻瓜,谁允许你进犯伟大的Slytherin后裔的地方了!”
Riddle发现自己又一次进入了初次杀人那种冷静到可怕的境界。他抿了抿唇,然后用蛇语说话:〖我想我不是你说的那个麻瓜。〗看样子,似乎一切都和他想得不一样。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必须早一点解决。即使这一切那么不堪。
Morfin Gaunt和Marvolo Gaunt因为Riddle开口说出蛇语都不由呆住了,然后很快的,Marvolo Gaunt反应了过来:〖你是哪个麻瓜的孩子,一定是,看看你那张脸,简直和那个可恶的麻瓜一模一样!够了,Merope那个贱·人竟然敢和那个麻瓜私奔,还敢剩下那个麻瓜的孩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