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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重要吗?”该隐淡淡地回答,并不在意的样子。
“谁知道呢!”房子赖在椅子上不动,却抬头盯着该隐,看在娜姬雅和乌鲁西眼中,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对于房子来讲,只要该隐懂就好了。当该隐从善如流地从椅子上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伸出手臂环住该隐的脖子,然后拍了拍他的背,说:“走吧,回神殿,我有个好主意要说给你听。”语罢,这两位神祇就消失在原地。
娜姬雅看着刚才还坐着女神的椅子,眼神中有一些什么在转动。
即使是神祇,也可以这么亲密吗?为什么她和乌鲁西却要迎接那样的命运呢……
她苦笑,摇摇头。什么也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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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夕梨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
眼前含着泪水,看见的是白色的一切,这里是医院。她回来了。
她并不渴望战争女神的称呼,她在乎的只有在自己爱的人身边。明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抛弃了过去而留在那个世界,为什么因为一个神的称呼,让她不得不又舍弃了那边?
神祇,是仁慈的。凯鲁这样告诉她。
因为他们并没有直接让她死去,还给了她回来的机会。
神祇,是仁慈的。她相信凯鲁,只是遗憾。遗憾那段爱恋。
“夕梨,为什么哭呢?”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夕梨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看向一边,在模糊的泪眼中,却见到了那个熟悉的男人。
。
“凯……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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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还是心软了。”房子有点纠结地看着在千年之后发生那一幕,拉了拉该隐,“这样是不是不怎么好?”毕竟神祇太过仁慈,有的时候得到的并不是好处。
该隐只是拍了拍她的背,丢下两个字:“没事。”反正,她背后有他。
只是这么两个字,房子就直接把刚才的想法丢到脑后去了,然后她突然嘿嘿一笑,“你说,乌鲁西什么时候才会告诉娜姬雅他现在已经是完整的男人了?”
该隐顿了顿,开口却没有回答她的话:“现在是那个【尼罗河的女儿】,必须解决了。”
“……你不要转移话题啊。”虽然说的东西确实不怎么和谐,但是她又没有多么露骨。
“不要忽视我的话!”
“喂!”
叛逆尼罗河
或者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幸福;房子在对付夕梨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手软了一些;从而才成全了西台帝国的好几位。本来;在对上凯罗尔那边的时候;房子想着如果他们识相;既然都放了夕梨一马,再帮帮他们也不会有太多问题。所以房子抱着一种轻松的心情去接着处理凯罗尔的问题;谁知所遇到的却和在西台帝国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在西台帝国;夕梨和凯鲁的对立者就是王妃娜姬雅,而娜姬雅和这两位之间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要她去做什么;倒也不会有问题。然而在埃及这边,很麻烦的是;可以不让房子自己主动动用时间神力,送凯罗尔回去的,只有爱西斯公主一个。
。
而问题就是,这位公主是个很难搞的人。
事实上,房子研究了很久都没明白埃及皇家的教育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位爱西斯公主这么……神奇?
先不说她会为了惩罚她眼中的盗墓者凯罗尔竟然选择冒犯神祇地将凯罗尔用时间神力弄到这个时代来,好歹其实并不蠢的娜姬雅也做过这种事;但是后面她做的是什么?不遗余力地大张旗鼓搞阴谋?每一次阴谋都会被发现,每一次计划都会被破坏,各种不着调的计划都出现了,让房子很是无语。
在房子以尼罗河女神的身份在神殿中降下神谕,要爱西斯把凯罗尔弄回去之后,这位爱西斯公主竟然傻愣愣地选择把这则神谕藏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企图违背神祇的命令。
原因?
很简单,如果让她亲爱的弟弟曼菲士知道是她做的,一定会恨她的。
房子真的不知道怎么评价好了,似乎在这之前,爱西斯自己已经做过了送凯罗尔回去的事情了吧?怎么到现在才来考虑曼菲士是不是生气的问题。
而且,违背神祇的命令……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明明作为大祭司被抚养长大,从小接受着对众神敬畏的教育,却还是做出了这样出格的事情。说起来,就算是在之前多年没有神祇的命令,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神祇都不在了,在房子直接降临神谕的时候也应该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但是她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这算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房子觉得很不舒服,成为神祇之后,她渐渐容不得别人的忤逆,特别是这样阳奉阴违的忤逆。这样的举动如果传出去,就会让神祇的权威受到严重的威胁。爱西斯的作为,是神祇的禁忌。
但是房子什么都没有说,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却找上了凯罗尔。
在房子看来,夕梨之所以会选择留在这个时代,还是经过了很多斗争之后的事情,而且选择很大程度上,在于凯鲁有危险,夕梨一时脑子发热的问题。而凯罗尔这边可不存在这些问题,况且一开始曼菲士对待凯罗尔也算不上好,就是现在凯罗尔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也不习惯,她在现代也有未婚夫,哥哥等等一大票的牵挂,怎么说也会干脆地多地选择回去吧?
房子选择的方式是托梦,直接在梦境中告诉凯罗尔她可以通过尼罗河回到现代。房子没有提到爱西斯,既然爱西斯已经做出了那样的决定,那么之后如果还让她参与这件事,说不准她会搞出什么事来。
再度出乎房子意料的是,凯罗尔在醒来之后,竟然把这个梦当成是笑话一样讲给曼菲士听了!而曼菲士还是搬出那句话:“我是埃及的法老王,如果神祇要从我身边夺走你的话,那么我就让埃及不再信仰他!”
说真的,房子生气了。
一开始的时候房子对于凯罗尔的好感就不高,虽然曾经在伊兹密面前说过她欣赏凯罗尔,但是前提在于,凯罗尔并没有损害她的利益。如果说夕梨还仅仅是用战争女神的名义在西台赚取了那些未来会属于房子,现在还不是太重要的信仰的话,在埃及,打着“尼罗河的女儿”名号的凯罗尔就是直接在夺取房子的信仰。
本来说实话,因为房子心情很不错,也打算不和凯罗尔计较什么了,但是这前提也要是对方识相才行吧?曼菲士妄自尊大藐视神祇,凯罗尔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爱西斯更是直接违抗神祇。
房子这个人,说真的,并没有那么善良。再怎么善良的人如果被困在各种各样的建筑物里见多了那些肮脏的世界,还能如何?更况且该隐打着什么神祇本来就应该毫无束缚的旗号,纵容房子到极点。这么长时间下来,房子的性格……
更况且如果对于一般的神祇来讲,凯罗尔他们的行为事实上已经可以让他们被神祇降下极度严厉的惩罚了,有小心眼的神祇甚至会祸及整个国家。就算最近房子的心情因为某些事情再怎么不错,也忍不下这样的事情吧?
关键并不是房子的意志,而是这件事对于信仰的影响。这是神祇行事的准则。
所以,该隐最后拍板了,必须予以这几个人一个深刻的教训,不然神祇的尊严何在?
既然是该隐的决定,房子也什么都不说了,干脆放手交给该隐去做,正好学习一下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有的态度。
化为人形,跟着该隐直接出现在埃及皇宫被层层防护起来的议事厅中。虽说似乎曼菲士每天的行动就只有和凯罗尔你侬我侬欢喜冤家之类的,但是他还是会抽出时间在这里处理政事,此时此刻,曼菲士就正在做正事。
当该隐和房子突然出现在议事厅的时候,曼菲士的第一反应就是抽出佩剑戒备起来。如果不涉及到凯罗尔,他还是有理智可以讲的,至少他会明白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的人,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谁!”短促的问句,不过是一个词构成的而已,却带上了强烈的情绪。属于法老王的唯我独尊?可惜在神祇的面前这不过都是轻易可以被打碎的骄傲。如果说现在的法老王身上还有太阳神的血脉,而那位太阳神还存在的话,那么或许房子还会看在太阳神的面子上不把曼菲士怎么样,但是曼菲士已经是第十八王朝的法老,早不是当初太阳神的后裔了,而这个世界的神祇早就陨落完了,房子根本就不用顾忌这些。更况且房子的背后还有一个该隐站着,不用说,对于曼菲士,他们还何必给面子?
。
“埃及法老曼菲士?”说话的是房子,她摆出一副神棍样子,下巴昂起,标准的绝对高傲的神祇作风。简而言之,其实就是冷艳高贵zhuangbility。
但是这样的做派,却是人们心中神祇应该有的样子,如果之前对待伊兹密也一直是这种态度,很明显房子就不会遭遇那么神奇的误会事件了。
“无礼!”一旁的臣子立刻就爆出这么一句话,似乎是要表忠心的样子,毕竟除了皇家的人,有谁还敢像凯罗尔一样直呼曼菲士的名字呢?而他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旁边的侍卫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就想把这两个潜入皇宫刺杀法老王的人给抓住。
“愚蠢!”该隐皮笑肉不笑的丢出两个字,也不见他做了什么,那几个侍卫就定在了原地,动也不动了。
因为这样,整个议事厅一静,仿佛空气在那一刻都窒息了一下。
然后,曼菲士才开口说话,手中的剑并没有放下,他用微微有些缓慢的语速问:“你们是谁?”
说实话,在曼菲士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房子真的很想说一句:“你猜?”现在是很明显的局势对他不利,而曼菲士却问出这样没有建设性的问题。好吧,最没有建设性的是,她还要回答这个问题。
“我是,尼罗河女神。”还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房子丢出这么一句,然后盯着曼菲士的表情。
先是一愣,然后是怀疑质询,最后带上了杀意。
或许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在愚弄他,但是更多的,或许有着关于凯罗尔身上顶着所谓“尼罗河的女儿”这个称呼的问题。他想要帮凯罗尔开脱,而面对尼罗河女神,自然也就有了某些不该有的心思。
想要,和神祇对抗?
房子暗暗笑了,她就像是没看见曼菲士的表情一样,微微挑眉,然后慢慢说出一句:“法老王,不会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吧?”
曼菲士不说话,目光飞速在定格于之前姿势的侍卫身上扫视了一圈。现在看起来,似乎他处于弱势,而自称神祇的人并不是他可以对抗的。
但是,他是埃及的法老王,是埃及最尊贵的人!
“我是埃及的法老王,是太阳神的儿子。”他说出了口。
所以?房子等着他继续说,把他心底的东西讲出来。
神祗手段
曼菲士继续说着;可以加重的口气好像是在加强自己的信心。
“即使是神祇;也不能这样冒犯法老王的尊严!”他说;眼神似乎坚定;但是在房子看来;却可以看见他眼底的些微疑虑。毕竟在这样的世界长大,即使再怎么被娇宠;也应该知道神祇的高度到底是如何的吧?之前对凯罗尔说什么即使面对神祇;他也可以让埃及不再信仰神祇之类的话;不过是少年气盛的无知言语罢了。而且,毕竟神祇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有这样的表现倒也正常。
只是;这样明明到了这种时候还死鸭子嘴硬的行为,算是什么呢?
房子发出一串笑声;很轻,带着好笑的味道。而听着她的笑声,该隐也不自觉勾了勾嘴角,面上露出一些柔和的神色来。
而这样的笑声不知道是被怎样误解了,曼菲士似乎被侮辱了一样,一下子涨红了脸,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然后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