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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 作者:neleta-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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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养身茶?”月不由蹙眉看看颜色黄黄的茶水,闻起来怪怪的,不想喝。
  “不由,这是给你养身子的,喝了好不好?”莫世遗从许波的手上接过茶碗,在床边坐下。
  月不由马上眉眼弯弯伸出手:“好。”
  许波瞪大了眼睛,就看到月不由很配合地把养身茶喝了。这下子他确定了,完全确定了,这人绝对是不由哥喜欢的人。
  “你大爹怎麽样了?”喝了茶,月不由问。
  许波压下惊愕,回道:“眼睛已经可以见光了。不过爹还是让大爹在床上养著。爹在做饭,不由哥,你想吃什麽?”
  “肉。”月不由想也不想地说。这几天没胃口,他都没怎麽吃,昨天莫世遗来了也没怎麽吃,他要给莫世遗补补。
  许波点点头:“好,我去告诉我爹。”拿著空碗,他走了,不打扰这两个彼此喜欢的人。
  门关上了,月不由拐拐莫世遗,压低声音:“八羌寨去了个姓顾的公子,说是八羌寨驸马的弟弟。”
  莫世遗淡淡地说:“你先养病,养好了病咱们再说这个。我已经给成棣去来信,让他找一处安全隐秘的地方安置许家父子。”
  月不由眼睛弯弯:“好。我很快就好了,你来了,我就好得更快了。”对这种“甜言蜜语”,月不由不仅喜欢说,还说得很不害臊。
  莫世遗的嘴角上扬,给月不由盖好被子。
  “莫世遗!”
  “嗯?”
  莫世遗抬眼看去,就见对方一脸的震惊於激动。他自然明白对方为何会这样了,凑过去,他执起月不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你走了之後我就跟著成棣学笑,虽然笑得仍不好看,但我已经会笑了。我会努力笑得更自然一些。”
  “莫世遗……”不知道为什麽,月不由的鼻子有点酸,但又特别的高兴,“好看,已经很好看了。”莫世遗笑了,是为了他而笑的。搂住莫世遗的脖子,月不由挺挺身子:“你摸摸我。”
  莫世遗脱鞋上床:“你还烧著,等你好了。”
  “不怕。出出汗好得更快。昨天你摸完我之後我就感觉好多了。”
  月不由已经掀开了被子。怕他受风,莫世遗赶紧钻进被窝,被窝里的人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莫世遗,我想死你了,想死了。”
  “我也是,很想你,很想。”
  遵从月不由的要求,莫世遗在被窝里尽情地抚摸他的身体,带给月不由一波波的战栗。虽然他已经知道怎麽和月不由做那种事了,不过还是等这人身子好了之後再说吧。这人为了他如此辛劳,满心都是为了他,他无以回报,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送给这人。
  “这里……”拉著莫世遗的手放在自己的挺翘上,月不由闭紧嘴不让对方吻他,还是怕传给对方。等他好了他要赶紧问问许清水俩男的怎麽做生孩子的事,他要给莫世遗“生孩子”,要让莫世遗彻彻底底忘了女人的滋味,只记得他!

  (23鲜币)画堂春:第四十八章

  有莫世遗的精心照顾,心情大好的月不由在床上躺了四天烧完全退了,虽然仍在咳嗽,不过喉咙不痛了,整个人和他回来那天相比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内伤在莫世遗的调理下已经好了大半,抓著莫世遗又跟他好好洗了个澡,神清气爽的月不由打开房门,呼吸屋外新鲜的空气。离开月家之後,他就再也没有这麽悠閒地在床上躺过这麽多天了。
  虽说这回是因为生病,可要不是莫世遗在,他才不会躺著呢。呵呵呵,不过有莫世遗在要他躺几天都没事。不过他确实好了,力气都差不多全部回来了,还有正事要做呢,不能再躺著了。
  “不由哥,你起来啦,你好了吗?”刚从厨房出来的许波一看到月不由,高兴地跑过来。
  月不由笑呵呵地拍拍身体,说:“好了,咳咳,都好了。”
  许波垮了脸:“哪有啊,看你还咳呢。”
  “这不怕,你爹不也说咳嗽得慢慢养吗?没事了。”伸个懒腰,月不由走了出来。天凉了,可他的心里却是暖暖的。一人在他身後走了出来,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双手握著他的肩说:“刚好,别受了凉。”
  心窝暖死了,月不由扭头朝对方弯起双眼,拉好披风。这种被人关心体贴的滋味真是美妙。
  看著两人的互动,许波倒没什麽特别的感觉,他爹和大爹在屋里也是这样。见两人说完话了,许波道:“不由哥,大爹有事要跟你们说,只是你这几天病著,大爹不让我打扰你们。”
  知道波松要说什麽,月不由拉著莫世遗的手说:“嗯,我也正好有事要问他呢。”
  许波看看月不由和莫世遗,笑著说:“不由哥和世遗哥长得很像啊,真有夫妻相呢。”
  他这前半句,月不由听得是一阵恼怒,对於他和莫世遗的另一层关系,他是很避讳的,也因此不喜欢别人说他们像。可许波的後一句话一出,他立马笑开了。
  “你觉得我们有夫妻相?”夫妻,夫妻啊,一男一女啊,那可是他最介意的事。
  许波用力点头:“真的真的。你和世遗哥长得像当然就是有夫妻相啦。”说完,他也笑了:“爹和大爹也有夫妻相。大爹说爹穿了女装反而更像我娘了。”
  那是你大爹自己安慰自己吧。月不由马上在心里翻白眼。许清水很好看,许波虽然长得也不差,但和许清水相比差远了,波松就更差远了。
  一直注意著月不由的莫世遗眼里是宠溺和欢喜。被人说他和月不由有夫妻相自然也令他极为高兴。最重要的是月不由面对许清水和许波这两个比他好看的人时没有别的心思,他放心不少。毕竟,他比月不由大了那麽多。单就年龄来说,许波可比他的条件好多了。
  许波的话更是令月不由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和莫世遗有夫妻相,别的女人都靠边站吧,等他和莫世遗做了生孩子的事,莫世遗就完完全全地属於他了。他两辈子除了武功之外没有特别执著过什麽,莫世遗是他现在最最执著的人。
  几人都已吃过早饭了,月不由拉著莫世遗的手跟著许波去了许清水和波松的房间。在许清水的精心调理和照顾下,波松不像刚出来的那天看起来那麽可怕了。虽然仍很是虚弱,但气色明显好了不少。可以见光的眼睛深沉,也因为八年的变故而带了几分沧桑,但他看许清水时眼里会多出明显的爱恋。
  在波松的床边坐下,月不由先正式介绍莫世遗的身份。听月不由告诉别人自己是他喜欢的人,莫世遗的嘴角扬起,看得月不由很想亲他。在月不由介绍完之後,四人之间也都正式的认识了认识,莫世遗在月不由的强烈要求下没有易容,毕竟这里也没外人。许清水和波松以後还要给莫世遗和成棣“治病”,他不认为有掩饰的必要。
  说完了閒话,月不由直接问波松:“那个姓顾的中原人找你做什麽?你怎麽好好跑到墓里去了?”
  波松道:“那时候情况危急,包培的人已经快追上我了,我不放心清水和波波,绝不能就那麽死了。情急之下,我跑到了墓地,我是蛊王,知道怎麽进去。那里有历代蛊王陪葬的蛊虫,有了蛊虫,我就不怕包培。我躲了进去,并从里放下了墓地的石墙。包培那时候还不是土司,并不知道墓地里的情况,他不敢进来,只能让人守在外面。又因那是八羌寨的圣地,他也不敢用别的法子逼我出来,万一损害了墓地,哪怕他是世子,他也承担不了。”
  “那堵石墙只能从外打开,包培困住我以为我忍不住饥饿就会出来,但他却没想到我能坚持下来。墓地里暗无天日,外面又有人守著,我以为这辈子会被困死在里面,可是又不甘心死之前没有见到清水,所以就一直坚持著。包培每年会来一次,看我死了没有,但从一年前他却时常过来,还带了一位自称姓顾的公子。”
  “包培说事情过了那麽多年,他也不想再追究,只要我肯为他做一件事,他就放我出来,并绝对不再找我和清水的麻烦。”
  月不由马上问:“他要你帮他什麽?”
  波松蹙眉道:“他让我帮那位顾公子解了他兄长体内的蛊虫。包培说这位顾公子是菊培也就是包培妹妹的大伯。菊培嫁给了中原人,所以包培说他不再追究我和清水的事。”
  月不由看向莫世遗,莫世遗一脸的凝重,月不由又问波松:“那位顾公子有没有说他兄长是怎麽被人下的蛊?”
  波松道:“那位顾公子说他的兄长幼时身子不好,他母亲为了救他的命就找人给他下了蛊,延续他的命。可是现在那个蛊却不受控制了,开始反噬他的兄长,他出来就是找人救他兄长的命。菊培嫁给了他的弟弟,他也因此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找包培来当说客。我怕他们有诈,就没有答应,那位顾公子便天天来劝,说他派人去找清水和波波了,还说一定会保证我们的安全。”
  月不由的眼神已然冷了,已经清楚一些内幕的波松自然知道他为何会冷了脸。莫世遗握住月不由的手,问:“八羌寨不是还有蛊王吗?那位姓顾的又为何非要找你呢?”
  波松扯扯嘴角,眼神透著点讥嘲,说:“蛊王不过是个尊号,能成蛊王的未必都是蛊毒高手。据我所知,八羌寨的现任蛊王不过是包培的心腹,没什麽能耐。而且,虽然那位顾公子并没有明说,但想也知他兄长体内的蛊不是那麽容易解的。”
  莫世遗摸摸月不由的脸,让他不要生气,问:“你可看清了那位姓顾的模样?”
  “看清了,但我不认得。”月不由很懊恼。
  莫世遗想想,说:“你记住他的模样,成棣的画工极好,回京之後你让他把那人画下来,我们暗中查那人的身份。”
  月不由问:“成谦还在京城吗?”
  “在。”
  “成聪呢?”
  “仍是不见踪迹。”
  月不由的眉心更拧了,那个姓顾的到底是谁?是巧合,还是……他看向许清水:“波松现在可以上路吗?”
  知道他想做什麽,许清水点点头:“可以。一路上有我照看著,他能支撑到京城的。”
  月不由一听马上站了起来:“那好,今天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咱们就上路,去京城!”
  莫世遗立马劝道:“你病还没好利索,不急这几天。”
  “急,怎麽不急。有人要害你和成棣我能不急吗。没关系,我没事,明早就上路。”也不等莫世遗再说,月不由拉了他就走。许清水和许波马上去收拾行囊。
  跟著月不由回了屋,莫世遗还想再劝,被对方捂住了嘴。仰头看著莫世遗,月不由气鼓鼓地说:“我不会让任何人对你对成棣有不轨之心!你别劝我了,明天说什麽都要走。”
  拉下月不由的手,莫世遗第一次问出自己的担心:“为何如此担心成棣?”
  月不由想也不想地说:“你身上缠著两条绳子,一条是你娘,一条是成棣。你娘咱们可以不管,但成棣你绝对不会放下他。你不会放下他,那我也不会。成棣是你哥,也是我朋友。莫世遗,我说了,我要让你自由。所以我要取了你身上的这两条绳子,我要治好成棣的病,让他顺利登基,到那时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跟我走了。”
  莫世遗心里的担忧瞬间消散,这人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会放不下成棣,并不是因为喜欢上了成棣。他竟然怀疑这人对他的心思,他太不应该了。
  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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