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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找他们,黎洛州始终是了解于晓悉的,此时一番思考更是将预料的确定了九成,随便扔了烟头在地上,开车离开。
于晓悉和于玄晨报了国外的旅游团,玩了整整七天,于玄晨依旧不时提起黎洛州,各种方式,比如看见有人打电话就会和于晓悉说,‘我们应该给黎叔叔打个电话,告诉他我们玩的很好’,‘可惜我的手机不是全球通,所以…。’于晓悉假装无奈的摇摇头;比如吃饭的时候看见另一家的一个小孩挑食,于玄晨会说,‘黎叔叔说不能挑食,你看我现在不挑,我长的多高’,‘……’于晓悉无语状,那个小孩打量一下于玄晨,然后闭眼把西兰花放进嘴里,小孩的母亲笑嘻嘻的说‘果然榜样的力量是无限的’,后来她和于晓悉成为了好朋友,一路谈家常、聊育儿经;再比如,旅行团看当地花展时,于玄晨指着一种颜色鲜艳的蘑菇说,‘黎叔叔说越漂亮的蘑菇越有毒,所以,妈妈,你可千万不要碰它’,‘于玄晨,这是花展,你看蘑菇干什么’…。。
于玄晨提到的次数太多,以致当于玄晨小大人似的说出一些道理时,有大人就会逗他,‘又是你黎叔叔说的?’,于玄晨摇摇头‘不是,是妈妈说的’,事实上黎洛州从来不和于玄晨讲大道理,于晓悉猜测这是于玄晨能如此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于玄晨,你以后能不能不提你黎叔叔。”
“为什么?”
“因为你总是提他,他做梦会梦到你,睡觉做梦很累的。”于晓悉说的半真半假,她的梦里经常出现面目冷峻的黎洛州,每次惊醒都是一身冷汗。
“妈妈你去拿这些话哄他吧。”于玄晨指了指路边那个还躺在婴儿车上的孩子。
“……”于晓悉弹了于玄晨一个脑门。
几日之后于晓悉和于玄晨托了旅行团安排紧凑的福累的浑身无力,两人回到家倒床就睡,歇了几日依旧觉得精神萎靡。
于玄晨在于晓悉的引导下答应了上寄宿学校的事情,于晓悉身为母亲,又从来没长时间和于玄晨分开过心中必定是不舍的,嘴上说服于玄晨其实也是在说服自己,毕竟她总是要开始工作的,忙起来不知道能否顾得上于玄晨的学习,更主要的是于晓悉希望于玄晨能学会独立,毕竟一个家庭中没有父亲的角色存在,对于男孩子的成长是不利的,在寄宿学校多接触其他男孩子或许能填补一些。
于晓悉新工作开始的那天晚上,黎洛州接到了电话,是黎父打给他的。
“臭小子,一年又过去一半了,事情解决了没有。”
“按您之前说的办吧…。尽快。”
“不再让我和你妈等了?”
“……”
“过段时间回来一趟,见见人家姑娘,我和你妈都觉得不错。”
“知道了,等不忙了。”
挂了电话,黎洛州伸手拿烟,烟盒已经空了,黎洛州将烟盒团成了一团又扔回桌子上。
周荀进来手掌在鼻前扇扇。
“洛州哥哥,你不要抽那么多烟。”
“……。”
“白洋说前一段时间看见晓悉姐的好朋友,她说晓悉姐……”
“你和白洋的事情定了?”
“定了,妈妈也说他还不错,就是年纪大的有点多。”
“都多大了还妈妈妈妈的你腻不腻歪,至于年纪不是问题,你就得找个稳重的管着。”
“我才不…。。”
“出去吧,我还有事呢…。没事别再进来了。”
“那晓悉姐…。”
“出去…。。”
周荀撇了撇嘴走出房间。
第53章 第四十二章 难以脱离
于晓悉的新工作是叶达帮忙搭的线,叶达刚刚起步的时候和这个公司合作过,两位老板相识结交,那时候公司的老板还是老子,现在已经变成的儿子,虽是有叶达这个‘媒人’但于晓悉进这个公司也着实费了周章,经常普通面试后又被老板,也就是那个‘儿子’叫去拷问一番,于晓悉说的都是白话但句句是经验之谈。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有这么多经验。”
“叶总栽培的好。”
“我还以为那老头给我一个空降的。”
“您说笑,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叶总和您父亲。”
于晓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紧张,出了办公室摊开手心一看竟然湿乎乎,脑门同样有汗,撩起头帘擦擦,于晓悉真为自己感到悲哀,都多大了,竟然还会被面试吓出汗。
“忘了告诉你,今晚有聚餐欢迎你和市场部来的一位同事。”
于晓悉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转过身,手还放在脑门,“知…知道了。”
闫守笑笑,很淡。“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呵呵。”于晓悉为自己的失态而觉得丢脸,点了头赶紧离开。
于晓悉对现在的工作基本已经适应,她依旧有个助理,沉默寡言,做事细心,为人面带三分笑,于晓悉对这种女孩说不上不喜欢,但也没有多少好感,有时候手头有活时有些思念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助理,其实不止这一点,于晓悉总是没事就思念以前的种种,她觉得自己这是没有适应现在生活的缘故,只好努力适应着。
于晓悉上班一个多月见过几次闫守的父亲,也就是原来的老板,或许是叶达对于晓悉赞赏有加,闫老爷子初次见到于晓悉时还仔细打量的一番,后来和于晓悉又见过几次,时间很短,地点通常是高尔夫球场,于晓悉陪闫守见客户,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闫老爷子会在那,上前打了招呼,老爷子连杆都没停,‘你们忙你们的去,不要打扰我’,于晓悉听完只想吐血,这老爷子也太狂了,闫守看于晓悉一眼,明显就是明白她心中所想,然后举起手里的球杆和于晓悉身体水平,好像在比较,‘这是干嘛’,于晓悉问,‘你不觉得你和这高尔夫球杆很像吗’,于晓悉再次想吐血,这个男人简直是呲牙必报,只是心里想想他老爷子的不是就遭到这样的消遣。
于晓悉也不知道闫守出于什么目的叫她一起参加拍卖会,时间是在晚上,于晓悉翻箱倒柜才找出她唯一的那件黑色礼服,纯黑色,剪裁也简单,所以倒不觉得过时,于晓悉出去之前把上次旅游时在地摊上买的挂链配上,照照镜子感觉还不错,不过人没化妆,觉得没什么精神。
这次拍卖会的主题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传承人作品拍卖,于晓悉不懂什么非物质文化遗产,更不收藏,纯属是来凑个热闹,拍卖之前的展厅里罗列着各个拍品,于晓悉看来人都聚神研究,惬意欣赏,她也只好跟着闫守在大厅里转了一圈,东西都很精致,只是于晓悉不懂,但被一双凤头履吸引,鞋头的凤凰灵动,针线穿插有序,颜色搭配喜庆。
于晓悉感觉闫守在和人交谈又仔细看了两眼那凤头,再转过身想跟上闫守时看见和他交谈的人竟然是黎洛州,于晓悉没想到换了城市竟然还是能碰到,愣在原地,闫守看于晓悉眼神定在黎洛州脸上,脚上却没有一点上前打招呼的意思,轻拉了于晓悉的手腕,黎洛州定睛在两人接触的地方少时,再抬起头来于晓悉觉得他的眼神越发的深。
“你们认识?”闫守问。
“不认识。”黎洛州淡淡的回答。
“给你们介绍,这是于晓悉于小姐,公司同事,这位是黎洛州,我朋友,你们之前可是在X城,现在又都在这碰面,也算是缘分。”
“于小姐,幸会。”黎洛州客气的发话,表情带着淡笑,手半伸在空中,于晓悉礼貌性的回握的一下,黎洛州甚至比她更快放手。
“晓悉,我过去一下,你和洛州先聊聊,他可是收藏的行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闫守被他人叫走,于晓悉和黎洛州站在对面,黎洛州看着于晓悉,于晓悉看着地面,手指来回搅动衣服。
“于小姐似乎对这个凤头履感兴趣,不如我给你讲讲。”
“……”
“这是鞋面是皇室独有的艺术手工刺绣,鞋体,纳底也是纯手工制作,这鞋现在大多会是私人定做,做这双鞋的是这手艺的第六代传人,至今几百年,所以很值得收藏…。。”
“不懂…。”
两人交流到此结束,只是都没有离开,各自站在原地,于晓悉有些矛盾纠结,不过好在拍卖会开始,人们各就各位,于晓悉走到闫守身边,而黎洛州身边好像也有一位女士。
整场拍卖会于晓悉心不在焉,等再次看向黎洛州时他已经不在,应该是这里没有他留恋的东西吧,于晓悉坚持到了结束,拒绝了闫守送她回家,她说她想自己走走,闫守依旧是不放心,于晓悉再三拒绝才‘赶走’闫守。
于晓悉自己走在不算黑的小路上,时间也不过十点,放以前她已经睡下了,可现在睡眠稀少,所以她也渐渐习惯了晚睡,路灯下于晓悉的影子显的更加细长,像个怪物,于晓悉想踩踩自己的影子,这纯属无稽之谈,觉得自己好笑,就闷声乐起来,路边停了几辆车,黑漆漆的有些吓人,于晓悉想远离它们。
“啊!”一辆车后门打开,于晓悉被大力抱进去。
于晓悉借着路灯看了那人才知道是黎洛州,被他吓了一跳,眼泪都流了出来。
黎洛州死死的看着于晓悉,看的于晓悉直感觉害怕,“你要干嘛,我害怕。”
黎洛州大力将于晓悉拉到腿上,毫不怜惜的掰着于晓悉的腿分跨在他身上,手上粗鲁的扯开于晓悉的衣服,于晓悉挣扎,女人的力量远不及男人力量,更何况是一个在愤怒中的男人,挣扎丝毫没有作用,于晓悉突然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黎洛州依旧大力并不断挑动于晓悉的神经,于晓悉疼痛难耐,眼泪布满脸颊,手指紧紧攥着黎洛州后背的衬衫,牙齿咬在衬衫那薄薄的布料上,掩着声音也分散疼痛,虽然作用很小。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于晓悉觉得自己已经麻木,身体也像僵硬在黎洛州身上一般,黎洛州穿着衬衫,衣袖卷着,露出半个手臂,于晓悉手从黎洛州后背滑下来是碰到他的手臂,很温暖。
“别动,我疼。”于晓悉声音细小颤抖,手上阻止黎洛州的动作,黎洛州停顿了一下再次帮她整理起来。
“于晓悉,你知道疼就好,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用你那么温柔的方式告别,这就是我的告别方式。”
于晓悉看着黎洛州,好像不敢置信,身体再次趴到黎洛州胸前。
“现在我们两清了,你走吧。”
于晓悉不理,依旧手臂抱着黎洛州的脖子。
“我让你走。”黎洛州扯开于晓悉。
于晓悉眼泪又涌出来,不停摇头,但不肯说话。
“于晓悉,我不让你走你偏走,现在我让你走你倒不走了…。走…。”
两人长时间对视,于晓悉并没有看清黎洛州眼神里写着什么,她的视线被泪水弄得模糊,心里几经挣扎,从黎洛州身上起来,身体依旧是疼痛,开了车门出去,步子有些不稳。
黎洛州看着于晓悉一步一步走远,从兜里掏出烟,还没点上又把烟扔掉,朝于晓悉快步走去。
“于晓悉,你给我站住,你这个女人。”黎洛州上前抱住于晓悉,嘴含住于晓悉的耳朵轻轻噬咬。
“黎洛州,是你让我走的,你说了三遍让我走,我以为你是真的让我走。”于晓悉的委屈瞬间得到发泄,眼泪浸湿了黎洛州衬衣肩膀,两只手攥成拳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