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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好了。”不同的嗓子一齐发出惊喜的声音。我则真的要晕过去了。
大嫂雀跃的说:“我去告诉爹他们。”蹬蹬的脚步声出去了。
这边努努着急的问大夫:“李先生,为什么她还不醒?”
大夫说:“不妨事,头几个月有些头晕、呕吐都是正常的,小心静养就行。”
“哦。”努努松了口气,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摩挲着。
那边娘开始六神无主:“怪不得这阵子看她没精神的。阿弥陀佛!我得去庙里还愿。不,应该先让厨房给柔柔做点好吃的。哎呀,柔柔有孕了,藏书楼的屋子那么窄,还要上下楼梯,磕了碰了怎么办?得先找间大屋子给她……”
二嫂在一边笑着说:“娘,您别慌,一件件来。先让李先生给开个补药方子,叫阿碧拿给厨房去做。再叫人把三弟他们原来住的莲苑好好收拾一下,还让他们搬回去就行。”
娘歉疚的说:“敏敏,不是娘偏心柔柔,实在是盼了太多年,娘太高兴了。”
二嫂理解的说:“娘,我知道,我也替她高兴呢。”
一会儿,大夫开了方子,阿碧拿去配药让厨房做。娘厚厚的打赏了大夫,大夫告辞。娘和二嫂嘱咐努努好好照顾我说要去收拾莲苑也出去了。
我这才睁开眼睛,努努高兴的说:“袅袅,你醒了,你知道吗?我们有小宝宝了。”他小心翼翼的摸上我的肚子,“你说他会像你还是像我?袅袅。”
现在只是个一个小水泡而已,谁知道会怎样?我还在消化这个信息,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怀孕带来的第一个好处就是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件事吸引了,我的一切失常都有了合理解释,我算是安然度过了脸面危机。而它带来的第一个坏处是晚上我就开始呕吐了,心理暗示的作用还真是大,之前虽然难受还能忍,一知道怀孕就理直气壮的吐出来了。
我和努努搬回了莲苑,现在我变成了水晶娃娃,全家人都小心翼翼的对我,唯恐一不当心就打碎了我,努努更是连抱我都不敢使力了。因为我孕吐严重,努努又退居到二线,基本不出门了,专心在家当孕夫。
知识有时候也是负担,以前学过的关于畸形、遗传病的内容忽然都回到了我脑海里,我变得很焦虑。总在想我的宝宝会不会是兔唇啊,会不会六指啊等等。待见识了二嫂的生产,我更吓坏了,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生产,只是这次自己肚子里有一个感觉就不一样了。她是第三胎还叫得那么响,我是头胎不是更可怕?这时代又没剖腹产,到时万一胎位不正再来个难产,我不就玩完了。
我的情绪很不稳定,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有时急了就掐努努,把罪过都推给他。本来是挥拳打的,努努怕我动了胎气,主动建议我用掐,这样我不用太使力他也一样疼。
努努和一家人都很体谅我,想办法劝慰我,宽我的心。娘和两位嫂子也以过来人的身份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么过了三个月,胎儿有四个多月了,妊娠反应变小了,我的精神好了些。有一天,努努抱着我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腹部有了一种感觉,好象有条小鱼在里面吐了个泡泡,是胎动!我呆在那里,我的孩子跟我打招呼了!从父母故去后,我又要有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抚着腹部,前一阵的阴霾瞬时消散,我眼中噙着热泪,忽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努努以为我又陷入低潮,很小心的亲我:“袅袅,不要哭,你要不开心就拿我撒气吧。”
我依恋的偎紧他,“我是高兴,努努,这些天辛苦你了。”
他又亲亲我,“我不辛苦,苦的是袅袅,每天连饭也吃不好。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有宝宝的。”
“傻瓜,这哪是你一个人决定的?”我亲亲他,笑了。
努努一看见我的笑容,也裂开嘴笑了,“袅袅,你终于又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
从那天起,我由极度悲观变得极度乐观,对未来充满了信心,自觉上山打虎、下海擒蛟也不在话下。我开始认真的吃饭,挑食的毛病也改了,因为我的宝宝需要全面的营养。
胎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第一次摸到胎动的时候,努努激动坏了,满含敬畏的看着我的肚子语无伦次的,“袅袅,他动了,他动了!这里面真有一个小宝宝,原来是真的,我真的要当爹了。袅袅,他会知道我是他爹吗?……”
我拧他一把,“傻瓜,你以后每天要对他说话,他就会知道你是他爹了。”
之后每天努努贴着我的肚子和宝宝说话:“宝宝,你要乖点啊,不要让你娘太辛苦了。不然你出来后爹要教训你的啊。”
我拍他一下,“傻瓜,胡说什么,不要吓着宝宝。”
我每天抚着肚子唱我记得的所有快乐的歌,临睡前给他讲童话故事。这种时候努努都是在一旁痴迷的看着我。我娇嗔的斜他一眼,“傻看什么?”
他满足的搂住我说:“袅袅,你越来越美了。”
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嘴上还得谦虚点,“怎么会?我现在的样子好丑,象企鹅一样笨笨的。”
努努迷惑不解,“企鹅是什么?”
“是一种鸟,就是这样。”我拿笔给他画了只企鹅。
努努钦佩的看着我,“袅袅你懂得真多。不过这种鸟哪有你好看,我的袅袅是世上最美的,要象也是象凤凰。”
“去,一只大肚子的凤凰象什么样子?”话虽如此,我心里还是甜丝丝的,轻捶他一下,“越来越会甜言蜜语了。”
他郑重无比的声明:“我说的是真的,在我眼里袅袅就是最美的。”
“知道了,傻瓜。”我甜蜜的吻上他。
第九章 好事成双
怀孕真是很累人的一件事,到五个多月的时候,我的肚子就很大了,立着的时候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了,以前看嫂子们同期好象也没这么大啊。一定是好东西吃得太多,看我现在胳膊粗了,脸也圆了,象头大象一样,丑得不行,只有努努一味的夸我好看。
我开始有意识的少吃点,每天也加强了运动,可肚子还是象吹气球一样涨大,后来每晚翻身的时候都要努努帮我,脚也浮肿了,时常半夜腿抽筋他还得起来帮我揉。
娘和嫂子们帮宝宝准备了许多小衣服,我过意不去,也拿起针线假模假样要做,结果没等我琢磨出从哪里下针,努努先制止了,说是怕我的指头累着。嫂子们笑话了努努一会也劝我歇着,我假意推脱一下也就顺水推舟了。
有一天,两个妹妹给我送来了一堆小衣服、小鞋子。看她们气色不错,眼波流转间情意无限,两人感情应该还很好。也不枉我的成全,我放心了。
她们看着我的肚子流露出羡慕的神情,我知道她们的遗憾,就主动提出将来她们就是我孩子的二娘、三娘。以后她们来得更勤,到我临产前,孩子五岁前再不用做衣服了。
终于到了生产的时刻,相当于到地狱走了一遭。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那种疼痛的。阵痛一波接着一波,前一波的余痛还没过去,新一波的疼痛又来了,那时如果有人想要我死,我肯定毫不犹豫就去了,真的是太疼了。在那个时候,曾经忧虑的畸形、难产什么的都顾不上了,只盼着这疼赶紧过去。
古代男人不可以进产房,努努几次想进来被哥哥们阻止后,只好扒着门听我的动静,我在里面疼哭了,他也在外头心疼的哭了。听见他的哭声我心里好受了一些,好象我的一部分痛苦被他分担了。
我镇定了一些,努力回忆以前学过的妇产科知识。知识就是力量,我不再喊叫浪费体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于宫缩期间屏气加腹压向下,宫缩间歇期则强迫自己放松安静休息。
努努在外面不停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忙着和宫缩协调没法呼应他,大嫂替我回应他。这么又过了几个时辰,接产婆惊喜的叫:“看见头了,少夫人快用力。”
我使劲向下用力,觉得肚子一松,孩子出来了。不一会响亮的啼哭声起,我虚弱的问:“孩子全乎吗?正常吗?” 大嫂高兴的告诉我:“柔柔,是个儿子,哪都很好。”
我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总算结束了。可是怎么回事?怎么又疼起来了?我猝不及防的叫起来,她们都紧张的围过来,“柔柔,你怎么了?”
外面努努也着急的拍门,哭着叫我:“袅袅,袅袅,你怎么了?呜,都是我不好……”
我不由自主的又开始用力,不一会生下了第二个孩子。这回我伸手压了压肚子,确定里面是空的了才放心的昏睡了过去,我真是太累了。
我狠狠的睡了一觉,连梦都没做。醒来时看到努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一见我醒来,他先哭了,抱住我,“袅袅,都是我不好,让你吃了那么大的苦,你打我吧。”
我这才慢慢省过味来,我居然生了一对双胞胎!在现代这种都肯定是剖的,我居然自己生了下来,居然还没事!简直是太幸运了!也简直太可怕了!我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哭了起来。努努见我哭了,哭得更大声。我们两个抱头痛哭。
这时娘和嫂子进来,着急的问:“这是怎么了?哎呀,怎么柔柔也在哭?月子里不能哭啊,会把眼睛哭坏的。澈儿你也不哄哄柔柔,反倒引她哭,真不懂事啊!”
努努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袅袅不哭,不哭了好不好?”
我不好意思的止住哭声,想起还没见到孩子,就问:“宝宝呢,好不好?”
二嫂说:“挺好的,交给奶妈照料了。幸亏没听你的把她遣走,一下来两个你一人怎么喂得过来。”
后来追查家族史我才知道,秋水柔本就是双胞胎,只是她妹妹没能生出来,她母亲也因此死于难产。这么看来我能母子平安真是祖上有灵了。我父母在地府肯定关照了,等我能出门时我到庙里为父母立了两个牌位,拉着努努好好的磕了几个头。努努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看我那么虔诚也恭恭敬敬的磕头,祈求他们保佑我。期间慕容家也铺路修桥做了很多善事感谢上天。
慕容家还是第一次有双胞胎,大家都很稀奇,都抢着帮我照料。尤其是两个妹妹,天天一早就来,很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我开始坚持要自己母乳喂养,但同时喂两个孩子奶水不够,不得不借助奶妈。我又想公平起见两个孩子轮换着来,可是换来换去小孩的肠胃适应不良,老拉稀,我只好忍痛将健壮些的老二全托付给奶妈喂养。看两个妹妹眼馋的样子我干脆将老二划到她们名下,反正我是亲妈谁也不能抹煞的,我没法亲自喂他,就多给他俩妈来疼他吧。
两个妹妹自己是不可能有孩子了,所以把老二当亲生的一样疼,照看得比我这亲妈还尽心。比较起来反倒老大象是吃亏的那个。
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眼睛象努努,轮廓还看不出象谁,不过我们俩也算是帅哥美女,象谁应该都不会差。按族谱取名为和佐、和佑。
我熬过了脏兮兮的月子,真是都快馊了。古代的讲究真多,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我想偷偷洗个头,叫努努帮我准备,结果一贯听话的努努却不肯配合,还报告了娘害我被说了一顿。
事后我掐他,让他将功赎罪,他说只要是对我有害的事,说破天他也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