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笨啊,你?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好吧。”
然后我们俩一起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客厅。
我照旧走到了客厅内的那张圆桌前,蹲下身子,撩起桌布,钻了进去。
谁知?小新正躲在桌子底下迎着我。
人人都说狗眼看人低,然而我却不明白小新为何会对我如此友好呢?
待我在桌子底下蹲好后,小新则乖乖地趴在了我的跟前。
……
片刻后,我听见伊燕打开了房门,装着睡意朦胧地说道:“妈,这么晚了,您还……”
她妈没有回话。
随后,我听见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感觉她妈像是带来了保票之类的人。给我总体的感觉犹如鬼子进村一般。
趴在我跟前的小新不禁竖起了耳朵,像是在探听敌方的阵势。
稍后,那阵脚步声在客厅中央停了下来。
这时,我听见她妈一声令下:“你们俩还愣做什么啊?给我找啊!”
“方董……跟(给)您找,那……您带头啊。”一男性回道。
听口音,这个保镖准是个南方人?因为南方人普通话不好,分不清“跟”和“给”。
“废物!”她妈急嚷道,“我是说,给我去找!”
“我知道,跟(给)您去找嘛,所以要您带头嘛。”
“我是说……让你们俩去找!!!”
“哦……找什么啊,方董?”
“找人啊!!!”
“嗡……方董,找谁啊?姓什么啊?”
“真是废物!!!那,这房间里住了一个男的,现在要你们俩去把他找出来,明白了吗?”
“哦。明白了,方董。”
随即,我听见一人步向我睡的卧室,一人步向了伊燕的卧室。
不禁,我警觉地、提心吊胆地蹲在桌子底下,紧缩着身子。
小新则警觉地、渐渐地、默默地站起了身来。
忽然,我听见伊燕她妈冲她质问道:“他在你这儿住多久啊?”
“谁啊?”她似在装傻充愣。
“谁?”她妈万般气恼,“你还问我是谁?是谁,你心里清楚!我今晚倒要看看他究竟是谁?我看看他比孪弋强多少?我想看看是他想花言巧语蒙蔽你,以谋得我的家产,还是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她回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她妈有些气急败坏了,不料,给了她一巴掌,“告诉你,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我不管你跟谁好,总之,你都要嫁到孪家去!”
“那您就等着孪家自动退婚吧!”她不甘示弱。
“你?!!”她妈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气死,你才高兴啊?”
“嘿,”她不禁一声冷笑,“妈,您的暴力充其量也就是结束我的生命。没关系,您就用力一些吧。如果我只能够按照您的方式活着的话,即便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你……”
这时,我听见那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分别从卧室走了出来。
随后,她妈问道:“人呢?”
一男性回道:“哦……我在,方董。”
“我也到了。”另一男性回道。
“你们俩?!!你们俩怎么废话比屎还多啊?我是说你们俩找的那人呢?”
“哦,没找到。衣柜,床底下都找遍了。”
“我也一样。”
“你们两个废物!”她妈怒道,“继续找!我就不信他会飞!”
……
接下来,听着那两个人在客厅里窜来窜去的脚步声,我不禁胆颤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不往后缩身子还好,谁料,我这往后一缩,上半身忽然失去了重心,忽然仰身往后倾去了。
大概是双脚蹲得麻木了的缘故,我不但没能及时掌控住重心,且背部猛然倾倒向了一条桌子腿。
倏然,小新慌忙窜了出去。
瞬间,我只感觉我的头皮在铮铮作响,然后是我的后背顶着桌子腿磨擦地板的刺耳的声响。
恐慌中,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我的双手倏然叉地,总算控制住了失重的身子,没有仰身倒地。
待我重新蹲好后,感觉头皮又在铮铮作响了。我不禁心想,反正目标已被敌方发现了,还是主动投降吧?所谓说,缴枪不杀嘛?
正在我想钻出桌子底下时,伊燕她妈忽然惊天动地地气嚷道:“出来!!!”
这一声,犹如“狮吼功”一般,差点振破了我的耳膜。
没有办法,我只有顶着铮铮作响的头皮,胆颤地撩开桌布,钻了出来。
这时,小新忽然跑来了我的跟前,转过身,警觉地望着他们,像是在护卫着我。
……
待我站起身后,不禁,我心惊胆颤地、偷偷地望了望伊燕她妈一眼。她妈确实有着一副天生的凶相,像是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
此时,她妈正在用一种愤恨、恼怒、凶恶的目光打量着我。
伊燕则站在一侧,默不作声地望着我。那种眼神似在哀叹——她也无能为力了。
看她妈不说话,我不禁心想,还是趁早开溜吧?反正我和她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又何必待到针锋相对时呢?她的目的无非也就是想把我赶出去,远离她女儿?
想着,我不禁小心翼翼地、大胆地挪了挪脚步,见她妈不动声色,我又继续挪了几步。
“站着!!!”她妈忽然怒道。
吓得我倏然往后退了两步。
“您……”我胆怯地看着她妈,“您……您有……什么事吗?”
“你……”她妈沉默了片刻,“哼!癞蛤蟆竟然想吃天鹅肉?!!老实说,你是怎么认识我女儿的?”
“这个嘛……说来……话长诶。”我想了想,“但是……您别误会,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我虽然是只癞蛤蟆,但是我也没有想过要吃天鹅肉。”
说着,我看了看伊燕,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了她给我拟定的《居住十条公约》,递向了她妈,继续解释:“她只是看我暂时……没地方住,所以就收留了我。她只是想让我暂时在这儿住两天而已。这是她拟定的公约,不信,您看看。”
她妈接过公约,看了起来。
我以为她妈或许会同情我,谁料,看完后,忽然凶巴巴地将目光投向了我,怒道:“哼!暂时住两天?”
“是……啊。”我胆怯地瞟了她妈一眼。
“你还是啊?难道你还想奈在这儿不走,等着我的两个保镖送你一程吗?”
我不禁瞧了瞧那两位身高马大的傻哥们,见他俩身强体魄,浑身蛮劲,我倏然说道:“不用了,谢谢!我这就走……”
话还未落音,我就犹如光速般跑了出去。
至于何时还能碰上伊燕?我已经不敢想了。
************************************
?
第一卷 爱在北京 第029章 被送出境
夜很静。昏暗的夜光让我感觉一片迷惘。
我踉踉跄跄地下楼后,然后踟蹰不前地在伊燕的楼下抬头望了望她的房间,不禁心想,看来,不走也不行了?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又何必给她添麻烦呢?但是……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呢?要不是她妈非要逼迫我离开,或许我还能过上一阵安逸的生活,至少可以等我后脑勺的伤好了,再去找工作,或离开?
至于别的,我也不敢奢望。
片刻后,我转过身子,低下头,沿着路灯的方向迈开了步伐。
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倏然心想,对了,我的几件旧衣衫还在她那儿呢?它可是我唯一的家产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拿回来才行,要不然我这身衣服穿臭了,又没钱买衣衫,哪来衣服换啊?可是……她妈应该还没走吧?这……管她呢,反正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衣衫,这是光明正大的事,有什么好怕的啊?
走着走着,我不禁调转了头,沿途往回跑了起来。
谁料,当我回到楼梯口时,正巧碰见了伊燕她妈带着那两位保镖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见此情形,吓得我像个惯偷似的装着不慌不忙地转过了身,欲要往出走。
“诶?”不料,她妈在我背后迟疑道,“前面那个人的背影……我怎么好面熟啊?”
完了!我不禁心想,被发现了!
“我也觉得面熟……”一位保镖附和道。
我竭力镇定着自己,装着没听见,继续往前迈着步子。
“不就是刚刚从伊小姐房间跑出来的那小子吗?”另外一位保镖嘟嚷道。
随即,她妈叫嚷道:“喂,站着!!!”
而我依旧镇定地继续往前走着。
这时,她妈忽然怒道:“我不是叫你们站着!”
“那是……方董?”
“废物!还愣着做什么啊?去截住他啊!”
“哦。”
不禁,我撒腿就跑了起来。
谁知那两个傻哥们跑得比刘翔还快,只见他俩倏然一闪身,就将我拦截住了。
……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胆怯地转过身,偷偷瞟了她妈一眼。
此时,她妈正冲我瞋目而视,忽然质问道:“是不是还想趁机溜回去啊?”
“嗯……”我想了想,回道,“不是啊。我只不过想回去拿回我的衣衫。”
说着,我灵机一动,涩涩地笑了笑:“嘿……正好您也在嘛,所以我就想当着您的面拿回我的衣衫啰。嘿,明人不做暗事嘛。”
“哼!”她妈瞪了我一眼,“别油嘴滑舌的,也别想耍什么花样!她的房门已经被我反锁了,就算你回去,也是打不开门的。”
“我真的只是想回去拿衣服的。不信的话,您就和我一起回去好了。”
这时,她妈忽然思忖了片刻,问道:“你有多少衣衫在那儿啊?”
“嗯……也没多少啦。”我又想了想,“只是目前没钱买。”
“这好办。”她妈又瞪了我一眼,然后打开了手提包,“只要你有自知之明,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行了!”
忽然,我望见她妈掏出了一叠百元人民币。
然后,她妈上前递向了我,言道:“这是一千块,我想足够你买衣衫的了。”
“啊?”我瞠目结舌地望着她,片刻,“不。我只想要回我的衣衫,我不会要钱的。”
“总之,不拿钱,你也别想拿回衣衫!你就看着办吧?”
KAO!我心想,这么霸道啊?那好吧,反正我的那几件破衣衫也穿了好几年了,按折旧价,现在顶多值五百元,这笔买卖我大有赚头,干吗不拿钱呢?那就成交吧?
想着,我倏然接过了钱。又心想,这回连房租也有了,真划算!!!
然后,我看了看她妈,说道:“您放心,我这就走。谢谢!再见!”
谁料我刚一转身,她妈忽然冲保镖说道:“去,你们俩开车送他一程!”
“啊?!!”倏然,我感觉不妙,“不用了吧?”
“不用了?”她妈诡异道,“哼!暂且尝尝与我女儿在一起的后果吧!”
说着,她妈忽然冲两个保镖怒道:“你们两个废物还愣着做什么啊?叫他上啊!送他一程!”
“哦。”
……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那两位保镖忽然架着我上了车。
接着,她跟到了驾驶室前,忽然凑到那位驾车的保镖耳畔,喁喁私语了一番。
当车上了二环的主路后,我不禁大胆地冲那位驾车的保镖说道:“大哥……就送我到这儿吧。谢谢!”
“别着急。”他不慌不忙地回道,“还没出五环呢。”
“啊?!!”我倏然一愣。
“嘿,”他不禁一声憨笑,“朋友,我劝你先睡一觉吧。待会儿,我们会叫你下车的。”
“你们……”我忽然焦急道,“你们……要送我……去哪儿啊?”
“嘿,”他又一声憨笑,“你老家在哪儿啊?”
“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