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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一愣,“可我口袋里只剩三十八块八毛现金了诶。”
“唉!”他又叹了口气,然后忽然一乐,用手指了指我,“嘿,哥们,你,一个字——真是傻子!”
啊?我又是一愣一愣的,心想,真是傻子?不是四个字吗?
“嘿嘿,”他又诡异地乐了乐,“我觉得你的IQ是傻子的负数。”
“啊?!!”我更是瞠目结舌了。
“还啊?瞧你那眼神都显示出了IQ的数目——负零点八。”
“喂,”我忽然迷惑道,“哥们,你……不妨直说吧?”
“唉,我看你傻得比我还厉害,好吧,我直说吧。我的意思是,记得在伊小姐面前替我俩表功,只要她一高兴,出手就是上千块的。谁要你那三十八块八毛啊?连半包中华烟都买不上。再说,拿了你的那三十八块八毛,跟抢劫有什么区别啊?”
“哦……”我终于明白过来了,忽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想,说傻又不傻,说不傻又傻,真是郁闷!
他挥手在我眼前一晃:“喂,傻了啊,哥们?是我没表达清楚,还是你理解不了啊?”
“哦……”我忽然看了看他,“明白,明白,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俩表功的。”
说着,我下了车。
他不禁傻呵呵地补充了一句:“嘿嘿,看来还是你比我俩聪明,悟性高,一点就透。”
“嘿,”我会意一笑,冲他俩打了个手势,“再见!谢谢。”
“嗯。”他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再见。对了,记得明天不要在医院出现哦,否则碰上了我老板,我俩就不晓得怎么交待了哦。”
“嗯。”我也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怎么办了。”
……
第二天,星期天,我也只好在家睡大觉了,尝试在梦中去见伊燕。
然而,不料,一早被一个陌生电话惊醒了我的美梦。
我睡意朦胧地拿起手机,然后便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我说道。
“你好,是曾呓吗?”
啊?听着,我忽然清醒了过来,心想,这好像是伊燕她妈的声音吧?她……她怎么会……莫非是从伊燕那儿要了我的手机号?可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呢?应该,或许,大概是……霉运降临了吧?
“你好,是曾呓吗?”她重复道。
“啊……嗯……”我焦虑地想了想,忽然道,“对不起,机主目前不方便听电话,如果您要挂机,现在可以挂断,如果您要留言,对不起,不能留言!”
随着,我“咔”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然后,我立即关机了。随后,我心想,现在我关机睡觉,看你又能怎样?
可谁料,忽然“咚咚咚”地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不禁推开被子,探头朝门望了望。
随着,门又“咚咚咚”地响了起来。
我不禁焦急地想了想,不会是伊燕她妈吧?没道理啊?这贫民区她都能找到啊?不可能啊?
然后,门又被“咚咚咚”地敲响了。
“谁啊?”我忽然嚷道。
“是我,傻强。”
是他?我想了想,然后下床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看着傻强,我忽然欣喜道:“我还以为是伊燕她妈呐。”
“是啊,是她妈让我敲的门啊。”
“啊?!!你?!!”不禁,我抬头一望,只见伊燕她妈站在傻强身后侧,随即,我感觉两眼是金花四溅。
……
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敞开门,让他们进来。不管怎么说,来者即是客嘛。
伊燕她妈进屋后,忽然莫名地、气恼地瞅了瞅傻强,质问道:“你不是说送他去非洲了吗?”
“啊……嗯……”傻强这回可是傻眼了,无言以对。
“哼!”她妈又瞅了瞅他,“啊什么啊?傻要承认,不要用两句谎言冒充机灵。也不想想去非洲要多长时间?你以为你骗得了我啊?”
“嗯……我……他……”
“好了。”她妈倏然嘱咐道,“别愣在这儿了。出去等我吧。”
“嗯。”
忽然,傻强犹如光速般退了出去。
……
接下来,我战战兢兢地瞅了瞅伊燕她妈那副母老虎般的模样,然后倍感不自在地走到门前,将门关上了。
可怎么说,她也是客啊。所谓说,待客有方,这是我们中国的传统,所以我也丝毫不敢怠慢。
随后,我走到屋内唯一一把椅子前,将椅子上的脏衣服随手扔到了床上,忙着用袖子蹭了蹭椅子上的灰尘,然后搬到她老人家跟前,礼貌道:“您请坐!”
她漫不经心地低头瞅了瞅椅子,然后坐了下去。
可谁料,随着她一落座,只听见“咔嚓”一声,椅子后退折断了,摔得她个四肢朝上。
啊?瞅着,我头顶都麻了。
不禁,我慌忙上前,将她老人家扶了起来,一边致歉道:“对不起,阿姨!我没想到它会……这么脆弱。可能是我太溺爱它了,平时只用它放衣衫,从未坐过人,所以头一次坐人,它可能还不情愿,所以耍了点儿小脾气。”
她也只是哭笑不得,窝着一肚子火。
待她站定后,先是拍了拍臀部的灰尘,然后气恼地瞪了瞪我。
看着她那模样,我赶忙道:“要不……您就坐床上吧?”
她又瞪了瞪我,然后慢步到了床前,坐了下来。
看她坐定后,我又想了想,忽然道:“不好意思,我这儿只有我一个专用杯子,要不……您先坐坐,我去给您买瓶矿泉水?”
她又瞪了瞪我,忽然道:“不用了。”
“那……”
“你刚刚为什么要挂我电话啊?”她倏然质问道。
“啊……嗯……”我想了想,然后走到床前,拿起手机,“可能是没电了吧?我看看手机。”
然后我打开了手机,补充道:“诶,有电啊?可能是……”
“可能是怕我,对吧?”
“嗯……”。
(*^__^*)
第一卷 爱在北京 第069章 无限伤悲
我也不知道伊燕她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竟然会找来我的住处?不过我想……十成是为了拆散我和伊燕?
看着伊燕她妈那般镇定严肃地坐在我的床前,不禁,我往后退了两步。
随着,她妈缓慢地抬起头,又将她那犹如母狼般的目光投向了我。
望着她妈那种眼神,我又战战兢兢地、胆怯地、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步子。
“我有那么可怕吗?”不料,她妈倏然质问道。
她妈的话刚落音,我倏然一脚绊在了屋内那张小圆桌上,上身猛然往后仰去,随着,我严严实实地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疼得我直咬牙。随后,只听见“哐当”一声,圆桌上的唯一一个泡面用的碗被摔得了四分五裂。
待我慌忙爬起身后,先是愣愣地瞅了瞅被摔碎的碗,心想,完了,唯一的家当也被毁了,看来以后也只能嚼着干面,用开水往下送了?然后,我似若反应迟钝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顺便揉了揉屁股。
这时,她妈忽然问了句:“不要紧吧?”
啊?我不禁暗自一愣,然后我偷偷地瞅了她妈一眼,心想,不会吧?黄鼠狼也会给鸡拜年了啊?
“嘿,”我涩涩地一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我真有那么可怕吗?”她妈又问道。
“嘿……”我涩涩地笑着,终于大胆地望了望她妈,想了想,“嗯……不是您可怕,是我胆小。”
“唉!”她妈不禁叹了口气,“我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改反省反省了。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女中豪杰,却没想到……我只是管住了我女儿的人,但是我没能控制她的心。唉,孩子大了,有她自己的思维了。我一直都是教训别人,没想到昨天……被我女儿小欧教训了一番。财富是可以树立一种社会地位,但是在人权上,人人还是平等的。在此,我为我过去的种种行为,向你道歉!并希望你谅解!”
啊?!!我倏然更是一愣一愣的了,心想,今天的太阳不会是从西边出来的吧?怎么……是她变得不正常了,还是真正感触良多啊?
“嘿嘿,”我涩涩地笑了笑,“嗯……阿姨,您没有对不起我。真的。我,我……我也担担不起。”
“嘿,”她妈莫名地冲我一笑,“你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您……您……”
“怎么?夸你,你也害怕啊?”
“哦,不是,不是,不是您的问题。大概是今天的磁场有问题吧?我忽然有种被电的感觉。”
这时,她妈又莫名地望了望我,忽然道:“你和燕儿的事,我也看到了一些,也听说了一些……”
看她欲要继续往下说,我不禁暗自欣喜不已,心想,莫非是……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呵呵,那么……我和伊燕的事……有希望了?
“但是,”不料,只听见她妈话锋一转,“你只能给她快乐,不能给她幸福,明白吗?”
“啊?您……”
她妈沉静了望了望我,又道:“打个比方说,假如你只有一个馒头,你会怎么办?你不可能全给她吃吧?如果你分三分之一给她,分三分之一给你父母,分三分之一给自己,那么大家都得挨饿;就算你分二分之一给她,分二分之一给你父母,那么你就得饿死;又或者说,你分……这个就不说了吧,我想你不会不分给她的,也不会不分给父母的,所以受饿始终是你。你明白了吗?小伙子?”
“啊?!!”我只能瞠目结舌地、愣愣地望着她妈,因为我头一回感觉她妈像个居家过日子的哲学家。
“爱一个人,就应该给她幸福。”她妈又道,“如果你给不了幸福,那么只有默默地祝福她。”
说着,她妈忽然站起了身来,瞅了瞅我,然后向我走了过来,一边从手提包中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最后递向了我:“这里有十万,密码是六个零,你拿着它,离开北京吧。燕儿明天出院,后天和孪弋举行婚礼,我不希望你再干扰她的幸福。但愿你明白?”
听着她妈的这番话,我倏然像是听见了“当啷”一声,原来是我的心碎了。没想到男人的心也犹如玻璃——容易碎。
渐渐地,我抑制着内心的疼痛,缓慢地抬起头,看了看她妈两眼,忽然道:“这卡……您还是留着吧。即便我拿了它,也买不来她的幸福,那么……还不如给她好了。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可不可以不离开北京?如果说……我唯有离开北京……她才能幸福的话,那么……我会离开的。如果不是……我想留在北京,因为我的理想在北京。就算……没了爱,我起码还有我的理想。虽然……我不知道我的青春可以换来多少人民币,但是……我也只能趁着年轻……去闯拼一番了。”
最终,我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滑落了下来。
她妈不禁用另一只手掏出了一条手绢,替我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接着,她妈沉默了良久,忽然低沉道:“这样吧,只求你离开几天,等她婚礼结束后,你再回来。就几天,算我求你,这是我方某第一次求人。关于这几天的误工费,由我来补偿。这样,好吗?”
我默默地看着她妈,没有回话,也没有点头。如果这是伊燕的本意,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就怕不是她的本意。我也怀疑不是她的本意?
难道有了金钱就一定幸福吗?如果是,我也会毫不犹豫离开北京的,毕竟孪弋可以给予金钱。
“你只要点个头,就可以了。”她妈又忽然道。
“嗯……”我没敢点头。
不料,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
我掏出手机一看,是老家的号码,于是我默默地走到了一角,接通了电话。
一听我妈的声音万般抑郁,而又万般悲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