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得赏心悦目。
风情 269章挑逗
“欧阳海天,你来了,”声音在欧阳海天的身后突兀的响起,男人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燕轻柔,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吗?”燕轻柔浅笑眸光的凝视着男人,温玉一般的眼神,带着某种淡淡的眷恋,时间犹如沙漏,说不上的轻巧,静止地女人犹如静默的油画,安静飘逸,淡雅柔芳。女人的身体,如同期待绽放的红花,背景绿意葱葱。
“没想到而已,琪渝给我电话了。”
“嗯,我知道,刚才我和她在一起的。”
宽阔的大厅里,只有着少许几个游客,人们在每一件艺术品前,流连欣赏,品评驻足,这里的氛围,静得象一个世外桃源,宁静中,连女人的身体,都构成了美丽画卷的一部分,偶尔会让人投射过来惊艳不已的眼神。太安静了,反倒让欧阳海天有了一些神情局促的不自然。
“欧阳海天,今晚我们去韩国,明天和《杀青》剧组的人一起会合,去韩国的紫月山。”
“和温雪怡在一起?”欧阳海天微微的错愕道。
“嗯,你现在是《杀青》这部戏的监制人,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女人的话,让欧阳海天苦笑不迭,薛青媚给了自己一个虚名,弄得自己相当的尴尬,每每念及,总是有着一丝丝的烦恼滋味。师叔是为了自己好,这样的好,又有点南辕北辙的不和谐,让自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地步。
柔和的目光,投射到燕轻柔的身上,女人的娇躯,踩着轻快的步点,轻盈的脚步好似翩翩起舞的精灵,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一种艺术熏陶的氛围下,欧阳海天欣赏起女人来,觉得燕轻柔的样子,典雅娴静,具有一种轻柔的美态。
“怎么样,念儿这丫头还算调教的好吧?”燕轻声音柔和地问道。
“呵呵,疯丫头一个,要想改变过来,岂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事情?”话说的一点没谱,男人心中有了足够的信心,脸上坦然的微笑,也有了温和的意味。章念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的个性乖张,只是因为生活在了父母家庭离异的环境中,加上女孩的性格使然,才造成了章念竹行为意识上的缺憾。事实上,只要女孩,感受到了周围人对她的关心,对她的爱护,女孩的性格一定会扭转过来,这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却不是一个心理上的难题。
“嗯,慢慢来好了,闵怡是一个苦女人,她的女儿,能够回到她的身边,未尝对她不是一个心理上的安慰。”
女人体谅的话语,让欧阳海天心头暖意融融,闵怡对燕轻柔的介怀,在一日一日的化解着,看样子,用不了多久,燕轻柔就能和闵怡重归于好了。自己在两个人之间,起了一种衔接桥梁的作用,这让男人心理上有了某种自豪地满足感。
“闵怡的日子,是够苦的。真没想到,闵怡这种做事刻板,看似不讲情面的女人,有着孩童一样的心理,她宣泄自己的情绪,想法忒古怪了点吧?”想起在闵怡房间里的温馨过程,欧阳海天脸上带了浅笑微微的意味。
这样的一种发自内心的感受展示到脸上,让燕轻柔看得嫉妒了,忍不住,嗔怨了一句,“欧阳海天,你做贼心虚吗?说话只说一半。”
“什么做贼心虚?”欧阳海天神情不解的,望到了燕轻柔身上。女人生气的样子,蛮动人,蛮可爱,有着某种谐趣,俏皮的模样。似乎女人不管是大是小,只要是美女,都有点小脾气,发起脾气的样子,也是蛮有趣的表情。
闵怡如此,燕轻柔如此,不知道艳丽姐是不是同样如此?
“你当然做贼心虚了,有些话,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我料想得不错的话,闵怡今天下午,一定带你去了她的房间,女人洗了澡,还脱光了衣服,让你看了个饱,最后你们一起滚到了地毯上……,我不说了,说出来,脸上臊得慌,”燕轻柔悠悠然的狎笑道。那般的表情,带着某种料事如神的自得情绪,眼角眸光含着亵玩的意味,盈盈如水。男人一阵阵的心慌意乱啊,欧阳海天的头顶,倏忽间,出现了一群的乌鸦,呱呱呱的叫着飞了过去,脸上起了一道道的黑线,忍不住脸庞僵硬的骂了出来,“他妈的,燕轻柔,你在我的身上安装摄像头了,这么清楚我干了什么?”
“用得着安那个吗?欧阳海天,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我是可以猜出来的。”燕轻柔嗤嗤地掩唇偷笑了起来,实在是这里的氛围,太安静了,太和谐了,要不然,女人非得在欧阳海天面前,笑个前仰后合,没完没了不可。
欧阳海天对燕轻柔无语了,这女人,的确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她的心是水晶做的吗?从里到外的透明,纤细如发丝啊。
穿过一条回廊,洁白的墙面,悬挂着风格各式各样的油画作品,有些上面标注着出售价格,多数价格在一千到一万之间,作品被镶嵌在明亮的玻璃框中。再往里面走,又出现了许多的国画作品,有些相当的大气,占据了整面墙壁,显得恢宏大度。从过道里走过,又穿过了几个画廊。欧阳海天甚至看到,有画家在小房间里挥笔泼墨,这里真是一个艺术氛围十分浓郁的地方。
快到一条走廊尽头的时候,前面很突兀地,传出了男人和女人交谈的声音,欧阳海天耳朵十分灵敏,听清楚声音的他,心中微微的错意,―――琪渝,在和谁说话呢?
“对不起,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这是女孩的声音,不是特别的高,带着某种愤懑的情绪。女孩的身边,发生了令琪渝不满意的事情。似乎在和人争吵,欧阳海天又不是特别的肯定。因为对方说话的声音,自始至终很温和,也很婉转,听上去,两个人的争论不是特别的激烈。
看起来男人也是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上流人士,不知道是谁?
那般不和谐的声音,传入了女人的耳朵里,燕轻柔秀眉微蹙,晶亮的眸光,投射出迟疑的神色。她也没想到,自己出去了一趟,琪渝三言两语,就和男人发生冲突了。
等到欧阳海天和燕轻柔,看到琪渝的时候,女孩的脸庞,粉红中透着娇艳的青涩,亮晶晶的脸颊鼓出两个红润润的酒窝坑,女孩在生气,面前的男人,却是笑意吟吟的样子,丝毫没有动怒的神色。男人的个头比欧阳海天稍矮一点,宽脸庞,粗眉大眼,身上笔挺的西装,有着暖色调,优雅大方的风格特色。
男人看起来,完全是一个老少皆宜,粗淡适中的大众口味,准确的说,男人的样子非常的大众化,平民化,可他一丝不苟的穿着,却让人知道,男人的身份不低。这样一个态度平和,说话语气声调,很平静的男人,怎么会惹得琪渝生气呢?欧阳海天的脸上有了疑惑不解的神色。
燕轻柔快步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脸上带出了温和的笑意,问道:“琪渝,怎么了,崔先生,哪里得罪你了,让你有了不高兴的样子?”女人的眸光里,含着一丝提示的意味,示意让琪渝保持情绪上的客观理智。崔明辉是自己的重要客人,不能让琪渝给随随便便的得罪了。
女孩看到燕轻柔那样的表情,神情犹豫了,刚想解释一下,崔明辉首先开口解释了,“燕小姐,其实也没什么,是我冒昧的想邀请琪渝小姐参加一场舞会,做我的舞伴,被她一口回绝了。”
“原来如此啊!这个没什么的,崔先生要是初来乍到,找不到舞伴的话,到时候,我可以随时做你的舞伴,陪你出席宴会,你看怎么样?”燕轻柔的话,让琪渝和欧阳海天同时吃了一惊,这个燕轻柔疯了吗?还有自己投怀送抱的道理,这个男人真的对女人很重要吗?
“不必了,不必了,燕小姐平时这么忙,我哪里还敢冒昧的唐突,”崔明辉一脸牲畜无害的神情推脱道。
“崔先生,哪里话了,你是我们海天集团最重要的客人,我的首要任务当然是陪着你了,真要是说自己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燕轻柔的话,让欧阳海天恍然大悟,―――姓崔,很可能是个韩国人,韩国人姓崔的不少。重要客人,那就是星峰集团的人了。燕轻柔表现得这么热情,道理原来在这里呢。
“崔明辉先生,韩国星峰集团的商务代表,此次来省城,主要洽谈我们海天集团和星峰集团的合作事宜,”燕轻柔给欧阳海天介绍道。
“呃,崔先生,这位是我们海天集团的董事长,拳术大师欧阳海天先生。”
“久仰,久仰,”崔明辉和欧阳海天的手,紧紧地团握在了一起,让欧阳海天吃惊的是,对方的手劲不小,看起来,这个叫做崔明辉的男人,同样是一个跆拳道的高手。欧阳海天眼中不由得露出诧愕的表情,看到欧阳海天脸上的神情,燕轻柔心思微微一凝,脑海中电光火石的闪过一连串的念头,脸上的表情,仍旧是闲情淡意。
在燕轻柔和崔明辉交谈的过程中,欧阳海天和琪渝走到了角落里。男人询问道:“琪渝,怎么回事,你不会只是因为对方邀请你做他的舞伴,和这个崔明辉发火吧?”
“难道不可以吗?”女孩撅了撅嘴唇道:“这个人特烦,我说不愿意了,他还不停地纠缠我。说我很漂亮,他很喜欢,我漂不漂亮,他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啊?”
“就是说这个人令你很讨厌了?”欧阳海天皱了皱眉头道。
“他的确讨厌吗,今天中午在酒桌上,一直不停地纠缠我,说我和你拍的广告,非常的具有一种唯美感,他看了特别的欣赏。”
“酒桌上?”欧阳海天愣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琪渝和这个韩国人喝酒了?男人不由得追问道:“琪渝,你什么时候,和这个崔明辉喝酒了?”
“今天中午呗,上午,轻柔姐给我打电话,让我务必和她吃顿饭,等我赶去了,就看到这个男人和轻柔姐坐在一起。”
“琪渝,中午就你们三个人吃的饭,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
“燕轻柔疯了吗?把你当陪酒女郎使唤,”欧阳海天怒不可遏的道。
“轻柔姐,没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有我在,能调节下气氛,”看到男人生气,琪渝赶紧给燕轻柔解释道。
“调节气氛,在床上还能调节情调呢,”欧阳海天不满地嘲讽燕轻柔道。太不像话了,把自己搭上去也就算了,把琪渝也买一送一的搭了出去。
“是那个崔明辉想见我一面,和轻柔姐没关系的,这样的大人物,她惹不起,”琪渝替燕轻柔说话道。
“惹不起,就把你送出去,是不是下一次惹不起,她还准备把你送到对方的床上啊?”
听到欧阳海天为自己忿忿地打抱不平,女孩脸颊微微的潮红,柔情蜜意的感动,在心头滋滋流淌,那般的清凉舒畅。―――欧阳海天真的对自己很关心,很在乎自己,可为什么,男人就是不愿意占有自己的身体呢?自己心甘情愿了,他还是一再的推脱,让女孩颇感无奈的情绪。女孩想给男人一个快乐而已,并没有纠缠在男人身边的打算。恐怕也正是这种报恩一般的想法,让欧阳海天退避三舍了。
心中一股苦涩的味道,搅扰在心头,琪渝望向男人的眼神,含了似水柔情的味道。面对女孩多情的目光,欧阳海天心虚的把眼神收了回来,转移话题,道:“琪渝,你最近一定很忙吧?”
女孩悠悠然的叹息了一声,道:“忙是挺忙,有时候,忙得没空着家了。”
“回家,你是说,回你的别墅,和你的父母,小路在一起吗?”
“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