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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该在这里乖乖地等待离别的时刻吧,只要他说,我会离去的,只要他幸福。
算是他给了我这二年快乐日子的回礼吧。
不知躺了多久,他回来了。
我连忙冲过去,吻住了他,伸手扯著他的手仔裤。
离别之前,多给我一点点吧……
再多一点点吧……
「你在干什麽?」他蹙眉推了推我。
我彷若未闻的脱掉二人的衣服,跪在地上含住他那尚未准备好的分身,伸出舌头在顶端打转,以最快的时间让他兴奋起来。
我抱在他的腰把他推到沙发,伏在他的下身,伸手握住他的分身,继续亲吻它。
直到它已经蓄势待发,我以双腿夹住他的腰,垮坐了上去,伸手握住它探进我双丘之间,把它推进我的体内。
只有唾液的滋润并不足够,进入时有点困难,有点疼痛,我咬牙硬把它推了进去,口中发出挑引的呻吟。
「唔……啊……」我摆动腰肢前後的移动,手放在两旁支撑著身体,头微往後仰。
他的手也开始抚上我的身体,从背到颈项,再来到胸前的突起拉扯著,让我的乳头挺立在空气中。
不久,他似乎不满意我那迟缓的律动,支起身子靠在沙发上,扶住我的腰,背靠在沙发上,下身不停的往上撞,还低头咬住我胸口的蓓蕾。
过份的快感使我呷吟得更疯狂,只有此刻,我才真正的感到我们在一起的……
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毁灭我……」我不能自制的狂叫,迎合著他的撞击摆动身体,让他更深的捣碎我。
他的手探向我那早已颤抖不已的分身挤弄著,前後刺激让我脑子短路了,除了快感外,什麽都感觉不到,除了知道我跟他结合在一起,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忘情沉醉在快感之中,直到脑子闪过一道白光,我在已经在他手中释放了,伏在他的胸前喘著气,後方继续承那著那猛烈的侵入,口中只能吐出似叹息的呻吟。
我喜欢他在我体内的感觉,那爆发的力量才能够告诉我,我活著的事实,我还能被抱著的事实。
我抬起脸看著他那因快感而微扭曲的脸,他的手指不时在我胸前的乳头拉扯著,我仰头吻住了他的唇,让我的声音隐没在他的口中。
过了片刻,他的撞击蓦转激烈而快速,我的身子随他的动作不由已的摆动,直到他把全部欲望灌注在我的体内,才慢慢平息下来。
他喘息著抱住我。
我伏在他的肩膀,小声地说著让我崩溃的承诺说:「如果一天,你真的想我走的话,我会走的,你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再死缠著你,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丢了这只戒指呢。」
我察觉他想说什麽,我捂住他的口,不让他说。
「让我说完。」我不敢看他的表情。
「你可以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或者,把他放到床板下,但千万不要丢掉它,别让它离开这所房子,好吗?」我哀求。
我好想把我的快乐,永远留在这里,算是给他的一种祝福。
没有等他的回答,我吻住了他,我看到他的眉又蹙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不看。
不看,应该是最好的吧!
他没再说什麽。
我想他是答应我了吧。
希望,他不用再为我烦恼……
我整天躲在家中,完全不想踏出门槛。
我怕,我没有机会再回来。
他离开,我就睡。
他回来,我就赖在他的怀中,不舍得离开半步。
看到他,我像只野兽一样,疯狂地需索著他,迫不及待的撕著他的衣服,如膜拜者般献上身体。
在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完全属於另一个人之前,让我多拥有一点。
我被压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声嘶哑力歇,直到不能思考,只能感觉他在我体内的充实,一下比一下震撼的侵入。
他稍离开,我便极空虚。
心灵加上肉体,像黑洞一样,怎也填不满。
空虚和充实的交替,几近把我迫疯。
耳朵充斥著私处磨擦的淫靡声,我们的呻吟声,床板的撞击声,身体只有为性爱而生的快感,脑中唯有他的俊颜。
爱他、爱他、爱他……好爱好爱……
「再深一点……再大力一点……撕裂我……捣碎我……杀了我……」我在他身下,哀求著,喘息著,哭叫著,呻吟著。
像第一次,我求他让我在他怀中溶化……
不够、不够、不够……永远不够……
我双手无力地攀住他的背,像在大海中拼命抱住浮木一样,把自己更加贴近他,弓起下身迎向他每一次的侵入。
混合痛感和快感,加上前方的拨弄,形成几近死亡的狂喜,加上绝望的悲鸣,是一种任何事物都不能媲美的极乐。
唯有被他狂猛的侵掠,因快感而抽搐才可以抵过由心的颤抖,他温暖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滑过的地方留下火苗,把我灼烫。
我多想再脆弱一点,被他一捏就碎,让我在他怀内化成灰烬。
「啊……呜……」他突然快速而用力的撞击,我不能承受地发出细碎的低泣,指甲几乎箝进他的背上的肌肉内,留下一道道血痕。
如果她看到,她会不会介意?
我没有空间思考太多,随著他愈来愈激烈的律动,手中愈来愈快的动作,我只能感觉,只能迎合,只能呻吟。
他低吼了一声,把欲望留在我体内深处,我有片刻休克,几乎同一时间在他手上释放了。
激情过後,他沉重的身躯压著我,汗水滴落在我的脸上,和我的汗水融合在一起,这是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欲翻身离去,我双腿夹住他的腰,手搂住他的脖子,软软的说:「再留多一会儿……」
他怔了怔,却仍然抽身离开,躺在我身边。
我缩进他的怀中,以裸身贴著他,感受他的温暖。
仰头看著他闭眼睡去的俊颜,我舍不得睡去。
我宁愿面对睡著的他。
至少,我不用害怕他在下一秒说出离别的话,不用怕他转身就不会再回头。
那是比死亡更深的恐惧,不时来袭。
我好像有点神经质,有点崩溃了,昨天我照了镜子,吓地发现自己的憔悴,像已近深秋的落叶,等待脱离树枝的命运。
可是,我控制不了,也阻止不了。
让我继续枯萎吧。
在他离开以前……
他蓦地睁眼。
「你冷吗?」他问。
「是。」冷到心坎去了,我把脸贴在他的脖子上。
「去穿回衣服。」
「你抱住我就够了。」我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好暖、好暖……
他没有再说话,闭起眼睡去了。
我抬眼凝视著他的睡颜,直到天明……
~~~~~~~~~~~~~~~~~~~~~~~~~~~~~~~~~~~~~~~~~~~~~~~~~他在家的时间,愈来愈少。
我忍不住满心猜疑,焚心的不安教我几近发狂,面对著他,却一句也问不出口,我始终不想离开……
待多一天就一天吧。
工作忙吗?
还是我真的太缠身了吗?
他讨厌我了?
还是他要陪伴女朋友呢?
他好像憔悴了。
是为了什麽呢?
因为应该两个人而心力交瘁吗?
说啊!
为什麽不说?
说一句要我走啊!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只要他不说,我还是不舍得离开。
可是,他没有。
今天的他,看起来更糟,一早起来,猛抽烟,狂灌酒。
「你……最近工作忙吗?」看著他不停的灌著酒,我的心好疼。
他没有回答。
「你……讨厌我了吗?」
他蹙眉看了看我,也没有回答。
我叹了口气,继续伏在他的胸前,没有再问什麽。
然後,直到那瓶搁在床边的酒见了底,他才翻身下床,穿衣离去。
突然,心坎涌上一阵不安,我忍不住下床走到他面前抱住他,踮高脚尖吻了他一下。
他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依然沉默。
我真怀疑,他喝了那麽多酒,为什麽还为这麽精神,一点醉意都没有,彷佛他喝的只是白开水。
醉了倒好,让他一整天留在家,由我来照顾。
我目送他的背影,直到门再度关上,他仍然如常没有回头。
然後,我走到窗前往下看,直到看到他的车子也消失影纵,我才躺回床上。
我的心倏尔狂跳,像是要预告什麽似的。
我忽略它,再多渴了点酒,沉沉睡去。
~~~~~~~~~~~~~~~~~~~~~~~~~~~~~~~~~~~~~~~~~~~~~~~~~~~~~我怔怔的看著挂在床上的钟。
这个钟是不是坏掉了?
我已经看著它的短针走了六圈,他还没有回过来。
我没敢闭上眼,怕错过了他回来。
秒针又走过十二了。
分针又走过十二了。
短针指向一。
下午一时了。
他离开了三天零四个小时。
我的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的心麻痹了。
我差点连怎样呼吸都忘记。
秒针又走过十二了。
分针又走过十二了。
短针指向二。
下午二时了。
他离开了三天零五个小时。
他是避著我吗?
我不是说过我会让他离开吗?只要他肯说?
为什麽他可以这麽残酷?
我的心碎了,还可以再碎。
此刻碎片化成了粉末,飘散於空气之中。
不能再碎了、真的不能再碎了。
我突然好想笑,也真的笑了出来,大声的笑,笑得声嘶,笑得力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四年多的深情付出,连一句再见都换不到。
该死心了吧?我还想怎样?
该离去了吧?我还想怎样?
我拿起手机,拨了一串熟悉的数字。
没接得通,接了到留言系统。
真狠。
果然避我避得彻底。
「枫吗?我是亚乐。」我忍住满腹苦涩,强装平静的说下去。
「你可以不用再躲著我了,这几天,我想了好久、好久,我……已经死心了,我今天就会离去,把屋子还给你,所以……你不用再躲著我了,最後,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爱了这麽久,真的谢谢你……」
我没说再见,因为深知我们不会再见。
我拿起我来时的小背包,把真正属於我的东西放进去。
原来我可以带走的东西,小得可怜。
不知道回忆能不能放进去?
不知道快乐能不能放进去?
我很快地收拾完东西,带著沉重的爱恋,深深地再回头看了一下,离开了这所装了我一生快乐回忆的房子。
~~~~~~~~~~~~~~~~~~~~~~~~~~~~~~~~~~~~~~~~~~~~~~~~~~~~~我随手把背包丢在一个垃圾房。
拿著仅馀的钱,走到我们曾一起到过的地方,一遍又一遍,把当时的快乐重温一次,收於心底,好好珍藏。
可惜,我们到过的地方不多。
天尚未黑,我已经回到了我向他告白的那个沿海公园,走过停车场,那天他泊车的位置,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在旁边的大树坐下,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