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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翌寒的大多数亲朋好友都在北京,在转院找医生上,他还真不认识这方面的朋友,无奈之后这才找上在南京高校任职的谢君焱。
“好,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大恩不言谢!”叶翌寒和谢君焱已经认识多年了,对于这个好友的性子,他太了解了,所以废话他也不说,而是挑了最重要的说:“我媳妇的状况你也了解了,你觉得,她这样……”。
低沉嗓音顿了顿,叶翌寒紧皱剑眉,像是在想措辞,但却紧张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谢君焱也不着急,他温和的面庞上挂着潋滟淡笑,一副慈悲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尊白玉雕刻而成的佛。
拳头紧握,叶翌寒最终还是问出了心中最为担心的事:“我媳妇还有恢复的机会嘛?她自打昨天开始精神就不大好,先前在省人民医院的时候医院就建议我找心理医生。”
“这个病并不是无药可医!”谢君焱依旧保持着优雅淡笑,面对叶翌寒的紧张询问,他淡然一笑,笑容中透着亲和气息,清润的嗓音不疾不徐道:“最主要的还是需要你们这些爱她的人在旁边陪伴她,她现在只是轻微抑郁症,没有到神志不清自杀的地步,所以你还是别太担心,只要她每天配合治疗,每天保持愉快轻松的心情,这个病很容易医治的”。
他说的通俗易懂,和先前医院里的医生长篇大论完全不同,叶翌寒这昨天一个晚上都在查关于这方便的资料,已经懂得的差不多了,如今听面前这个男人和他解释一番,他更是茅塞顿开。
阴沉的俊颜上难得绽放出一抹笑意,叶翌寒刚想道谢,但又想到这些虚的实在没必要说了,扯了扯薄唇,目光真诚注视着面前的谢君焱:“君焱,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面对好友,谢君焱清和面容上挂着潋滟笑意,和平时疏离的淡笑不同,这次他是真的在真心实意的笑,难得生了开玩笑的心思,指了指病房里的宁夏,他一扬薄唇,揶揄轻笑:“我不知道的还很多,比如我就不知道怎么和女人相处!”
他这句温润清凉的话语中透着淡淡笑意,其实也是在打趣叶翌寒竟然这么快就结婚娶媳妇了。
叶翌寒刚毅面庞上挂着波澜不惊笑意,看着面前一向冰冷惯的男人居然展露笑颜,不禁笑意盎然道:“其实上个月就回北京领证了,这不是还没摆酒宴嘛,我本来想着等国庆把酒宴摆起来的时候,再通知你们这些好友。”
他和宁夏结婚的事没有刻意去和谁说,不过当时回北京了,倒是请那群发小吃了顿饭,至于南京这的朋友就没有那么提前通知了。
唇角上笑意淡淡收敛起来,谢君焱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然后朝着叶翌寒抱歉一笑:“好了,你去照看你嫂子吧,我等会还有课。”
叶翌寒知道这个男人能来帮他这么大的忙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哪里还要挽留人家。
当下笑了笑,微赫首:“你有事就忙去吧,我这都安置好了,你找的医院很好。”
先前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资历很丰富,引导宁夏的时候问的问题也很专业,在这里,他还是很放心的。
谢君焱抿唇一笑:“好,如果还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电话!”
话落,他就转身离开,脚步轻浅,即便在这安静的医院走廊上,他也寂静的悄然无声。
其实他不喜欢迟到,每次和别人有约都会提前十五分钟到,这节课是十一点四十五开始的,现在才十点四十,他算上了堵车时间和一些意外因素。
送走了谢君焱,叶翌寒就回到病房内,今天的宁夏已经清醒了,她很安静的坐在病床上,身后靠着海绵宝宝的枕头,怀中还抱了个同款的抱枕。
相当于昨天的又哭又闹,她今天看上去无疑像是正常人。
但叶翌寒却不敢掉以轻心,他小心翼翼走了上去,唯恐弄出什么声音打扰了她。
房间内的采光很好,宁夏正抱着枕头看着窗外,享受这难得的宁静生活,突然听见耳边有脚步声响起,她连忙转眸看去,再看见那个俊颜迷人的男人时,她更是欢快扬起素唇,深情款款笑了起来:“翌寒,刚刚那是你朋友嘛?”
此刻的宁夏很欢愉活泼,和昨天的死气沉沉不同,她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欢乐笑意,目光紧紧盯着叶翌寒,那份依赖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医生说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只能温声细语陪伴在病人身边,不能再做出什么刺激她的事情了。
心中牢牢紧记这一点,叶翌寒脚步轻浅走了上去,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伸手帮她掖了揶身上薄被,然后温和吐口:“是啊,这的医院也是他帮忙联系的。”
宁夏想了想刚刚那个如玉般温润的男人,再打量着眼前同样气宇轩昂的叶翌寒,不禁扬唇狡诈一笑:“翌寒,我觉得他长的好漂亮,怎么你的朋友一个比一个都要漂亮?”
这个时候的宁夏很纯净,双眸干净不染尘埃,素净的面容,清甜的嗓音,看上去就像是个刚刚二十岁的小姑娘。
打从她今早刚一醒来就是这副纯洁干净模样,丝毫没有哭闹,更是没有提及先前闹的不愉快的事。
叶翌寒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看着她不哭不闹,安安稳稳的样子是打心眼里欢喜。
只是对于她这话,他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白净的面颊,他轻声诱哄道:“哪有人形容男人是漂亮的?你小心别让殷傅听见,小心他和你急。”
殷傅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了,可偏偏他又长的那张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很容易让人看花了眼。
宁夏皱了皱黛眉,对于他捏她脸颊的动作有些不情愿,吸了吸鼻子,她干脆撒娇似的窝进他怀中,不高兴的嚷嚷道:“殷傅还远在北京呢,哪里知道我说这话?如果他真的知道了,那也是你高密的。”
叶翌寒顿时哭笑不得起来,他怎么觉得现在和宁夏的相处方式……有点……幼稚?
嗯,就是幼稚没错。
宁夏微微抬眸,就将他那无奈笑容看在眼中,更是委屈吸了吸鼻子,粉拳在他胸膛轻捶了一下:“你笑什么啊?难道我说错了?”
她窝在他怀中真的很乖巧,柔软的身躯像小猫一样,叶翌寒甚至觉得自己抱的不是媳妇,而是抱了只小猫在怀中。
在她发顶上吻了吻,他含糊不清道:“没有的事,我媳妇不管说什么都是对的。”
生怕她会感到无聊,他又继续温和笑道:“刚刚来的那位是我多年的好友,我和他不是发小,是在08年汶川地震中认识的,他现在在南京高校当老师,很厉害,学识渊博,在我映象中,好像就没他不知道的。”
他这话绝对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实意的赞扬,谢君焱绝对是他认识的这么多人中最怪异的一个。
宁夏整个身子靠在叶翌寒怀中,怀中还抱着个海绵宝宝,微微扬眸,刚好看见他刚毅的下颚,然后红唇微微凑了上去,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很厉害?有多厉害?比你还要厉害嘛?”
她突如其来的吻让叶翌寒浑身一僵,随即身躯紧绷起来,连忙将在他怀中做乱的小媳妇紧紧按住,低沉的嗓音中难掩那丝幽暗欲火:“你老公又不是天下无敌,人家谢君焱是真的真材实料的大学教授!”
自打小媳妇今早醒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不禁笑容轻快欢愉,就连注视着他的目光中都充满了深情,那种爱意足以软和掉世上任何刚硬的东西。
叶翌寒发现,面对深情款款注视着他的小媳妇,他浑身发软不说,对她的话更是言听计从,整个就一妻奴。
“大学教授”四个字吸引了宁夏的注意,感受到身上男人紧绷的身躯,她潋滟水眸中划过一丝浓浓笑意,然后很乖巧的停下动作,扬着天真面容,惊诧问道:“他是大学教授?这年头有这么年轻的大学教授?”
在她映像中,大学教授应该是个戴着眼睛,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才对。
见宁夏乖巧窝在他怀中听他说话,叶翌寒紧绷的身躯这才松懈下来,额头上隐隐有冷汗流出来,轻呼一口气,稍稍平复了心中紧张情绪,他这才笑着向宁夏解释:“他应该算是个特殊,其实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他好像没有生活压力,无论做什么工作都不会超过一年,其实你看他模样年轻,其实也只比我小一岁,听说,他的大学教授身份也不过是兼职的!”
大学课程并不紧张,他一个星期可能才去学校上几节课,所以他完全有大把的时间去做别的事。
宁夏似乎对谢君焱很感兴趣,一向淡然的清眸中荡漾着晶亮光芒,紧接着又好奇问:“他才三十三嘛?果真是看不出来,不过,现在的确有很多大学教授出来还有别的兼职,他是教经济学的嘛?”
现在很多大学老师一方面在学校里教书育人,一方面又在外企里当经济顾问,能赚两份钱,谁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
叶翌寒摇摇头,对于宁夏满脸的好奇,他心中好笑,连带着冷锐鹰眸中柔软下来,将怀中的小媳妇搂的更紧,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闷声问道:“你当着我的面,问别的男人这么仔细做什么?难道就不怕我吃醋?”
话一问出来,叶翌寒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先前正因为这事和小媳妇闹的不可开交,医生更是嘱咐他,现在宁夏根本就不能受刺激,他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相当于叶翌寒的紧张,宁夏表现的淡定多了,她稍稍一愣,随即蹙了蹙黛眉,好笑的盯着脸色郁结的某人:“你就这么小心眼嘛?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嘛,我不过就是好奇多问了两句”。
叶翌寒唯恐宁夏变脸又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媳妇的健康是他心中最最最重要的事情了。
深吸一口气,叶翌寒紧紧搂着怀中的小媳妇,在她白净脸颊上细细吻了起来,闭着眼睛,他用心去感受她的心跳,然后轻声道:“我没有小心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风度,我以后一定都表现的大方点,不在外面丢你的脸,其实我对君焱也不是很了解,我知道他08年汶川地震还没发生的时候是个画家,但去年在南京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大学教授了……”。
宁夏扬着天真面容,对于他突然间的低气压有些不知所措,但却很乖巧的窝在他怀中任由他亲吻,眨了眨明澈凤眸,她又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你们不是朋友嘛?而且我看你们之间关系好像还不错!”
叶翌寒稍稍抬首,望着在他怀中好奇心不断的小媳妇,真是拿她没办法,他想了想,继续沉声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和他就是属于这样的,08年汶川地震,我们部队去抢险救灾,我当时正好救了他,彼此间留了个联系方式,后来在一些机缘巧合下我们又见过几次面,这才熟悉起来的,不过,你要真问我,他家里是做什么的,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很神秘就是了。”
宁夏继续眨了眨清眸,对于这一番话有些消化不了,但却注意到了其中最重要的消息,她皱着黛眉,淡声问道:“08年的汶川地震你去抢险救灾了,危险嘛?”
08年她还在美国留学,对于四川汶川的这场灾难是在国际新闻中看见了,也许是出于同胞的血缘关系,刚看见这条新闻的时候,她的泪水就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这是一种本能,虽然当时她还大洋彼岸,但这种愿同胞安好的感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