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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扬眉吐气上,戴清咬字格外清晰,加重了读音,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叶翌寒,心底越发的想笑。
提及那件事,叶翌寒淡定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鹰眸越发冷肃寒冰。
小刘和沈言忍笑忍的难受,见叶翌寒目光冷嗖嗖往这看来,齐刷刷低头,默念着:我没听见,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这厮终于也有变脸的时候,戴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脸上笑的越发欢愉,薄唇轻启,大大咧咧嚷道:“瞪着我也没用,这话又不是我说的,我可是娶了老婆的男人,要怪只能怪谁让你年纪这么大了还不赶快娶媳妇!”
语调顿了顿,他眉梢扬的更高,眼中尽是玩味光芒:“不过现在好了,你这结婚报告一打上去,各大军区还不得沸腾了?先不说你家老爷子,就军区首长们也都放下心来,你家老爷子和老奶奶还不得笑的合不拢嘴?”
说起那件事,戴清现在想想都有些忍俊不禁,特种兵一向是国家的利剑,比一般的兵种训练的项目多,这也是毋容置疑的,前两年元旦联谊的时候,南京军区各大部队都集合在一起看演出,那些个文工团的文艺女兵们各个长的都像花似的鲜嫩。
男人看见漂亮的女人,难免会犯错,更何况是这些个天天在部队里常年见不到女人的饿狼们,一见到这些水嫩青葱似的姑娘们,各个都心花怒放。
这不,一兴奋喜悦就容易得意忘形,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队的嫩头青们聊完这些个正在广场上表演的俏丽文艺兵之后,居然聊起了各大部队的首长们。
一说起各个部队的头头,叶翌寒绝对的榜上有名,那年他刚被授予上校军衔,风头正盛,再加上显赫优越的家世,父亲在政坛上走的顺风顺水,是外交部发扬人,爷爷又是北京军区参谋长,奶奶也是文工团团长,外公更是赫赫有名的老将军,更别说他那几个舅舅如今正在中央担任要职,就是那些个小辈也都是顶呱呱的人才。
如此荣耀的一家,怎能不让人心生嫉妒?
“喏,你们瞧,那几个女兵都在悄悄打量着叶首长!”语气中有着敬佩,可那酸溜溜的意味还是难以掩饰。
“你不要命啦?叶首长的事你也敢说?他可是说了名的铁血教官,就连军区司令见着了,也得给个笑脸”。
“切,那不还是他那耀眼至极的家世,我要也能有那样的背景指不定都能直接进总参了,啧啧,你们是不知道呀,他都三十二了,听说至今还没有谈过对象,咱们部队盛产”好基友“,你们说,他是不是也是呀?哈哈!”
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可要是平时,向天借了胆子,他们也不敢这样私下里讨论首长的私事。
可这不是过元旦嘛!大家都欣喜,喜悦的心情难掩,就放松了长久以来训练的紧张情绪,各个都添油加醋的胡说上两句。
明明就是胡闹的一句话,可最后却俨变成真真切切的事实,之后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了,叶首长性取向不正常,是“好基友”的事情闹的整个军区都知道。
后来那几个人不可避免的被开除了,就连军区司令都惊动了,还特意找了叶翌寒谈话,表面上是说这些兵目无王法,丝毫也不遵守部队纪律,可拐着弯的打听他有没有意中人,要是有的话就赶紧打结婚报告结婚,也好让流言蜚语制止。
可叶翌寒一向我行我素惯了,压根就不屑去理会那些流言,果然,没几个月,大家确实都消停了,可那阵子,他们部队的兵没少被其他部队的兵嘲笑过,再加上他们队长天天黑着张脸,将他们往死里面操练,这日子过的用水深火热没来形容也不为过。
沈言有些腼腆摸了摸脑袋,被阳光晒的黝黑脸庞上挂着由衷的喜悦:“恭喜队长和宁夏姑娘终于要结婚了,这消息被底下那群毛小子们知道,肯定得高兴坏了!”队长在他们心中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锐利却不失稳定,精明又能准确的扼住敌人的缺点,带领着他们创下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叶翌寒阴冷的目光扫了一眼笑的不怀好意的戴清,这老小子没个正经惯了,真不知道当初怎么能在第一线上呆那么久。
“这事还是等等吧,等上面批下来再说!”合上作战部署,叶翌寒想了想,刚毅的俊颜上难得挤出一抹笑意来,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温和。
戴清嘴角抽了抽,打趣摇摇头,目光中满满都是兴趣:“哎呦,我们的叶队长这不沉着脸,我瞧着还真不习惯”。
“戴清,差不多就得了,适合而止,没事赶紧滚蛋!”叶翌寒挥挥手,冷厉的眸光射向说个不停的戴清,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小刘戏谑的目光落在戴清身上来回打量,扑哧一声笑了:“队长,戴政委是见您和宁夏姑娘处的正好,眼红呢!他家媳妇前几天和他闹脾气,听说上回回去都不让他上热炕头!”
叶翌寒闻言,鹰眸中闪过一抹幽光,意味不明朝戴清看去,薄唇一扯,唇际边勾起一抹深沉笑意:“是嘛?戴政委不是一向自称自己娶了个贤妻良母嘛?怎么这回嫂子化身成母老虎不让你上炕了?”
“好你个小刘,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和你说了?!”被人戳及痛楚,戴清黝黑的脸庞上满是红晕,掩下尴尬神色,他朝叶翌寒急急解释道。
“翌寒,你可别听这小兔崽子瞎说,你嫂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多贤良淑德一女人,平时在家都是我做主,她哪敢不听?敢不我上炕?笑话,抽她两下她也不敢!”
“哟,是嘛?上回是谁负伤回部队的,啧啧,那眼睛被打的,可是浪费了好几个白花花的鸡蛋揉都不管用!”叶翌寒平时是不想揭戴清的老底,真要说起来,这厮真是的够丢男人脸的。
“还有上上回,是谁喝醉酒,告诉我们女人不能宠的?还说什么家有一虎,他是一点男人的尊严也没了?”
听着叶翌寒继续揭他老底,戴清不淡定了,满脸尴尬,大笑两声:“这是谁说的?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嘿嘿,你们先聊着,我还有有事就先走了!”
话落,他就急忙跑了出去,丝毫也不理会身后几人“热情的呼唤”。
直到跑出办公楼,戴清才得以松口气,愤恨呸了一口,望着天空上艳阳高照,不禁想起自家媳妇,再加上叶翌寒刚刚的调侃,他忍不住爆粗口。
“靠,你当娶个媳妇容易呀,天天在家像三孙子一向伺候着还各种不满意,就你家宁夏那副拧巴样,指不定比我还媳妇还能伺候呢,叶翌寒你等着吧,以后有你受的!”
想想以后叶翌寒说不定和他一样也是个家庭主男,戴清脸色才稍好,心里暗笑,可一想起他家媳妇,他心里就憋着慌,身下小弟弟不禁肃然起立,他脸色立马黑沉下来。
怒骂:“操,要不是你上回吃多了,这次找媳妇求欢能被拒绝?叫你偷吃,得了,兄弟,你还是先憋着,咱们要吃一个星期素!”
“扑哧……!”戴清匆忙慌张跑走之后,小刘和沈言都忍不住笑喷了。
这丫的,仗着自己娶了媳妇,没少在他们面前秀甜蜜,可大家都彼此先照不宣了,娶了个母老虎回来,天天像老佛爷一样伺候着,可偏偏他心里还美得很。
是不是男人娶了媳妇都成这样?俩人心底想到这,不禁同时抬首小心翼翼朝叶翌寒打量去,嗯,他们的队长还是这样的冷峻锐利,要是结婚之后,变得也成戴政委那样,想想,俩人眼角就不断抽蹙。
叶翌寒眉梢紧皱,自然是了解俩人担心的是什么,他轻咳一声,目光饱含煞气朝着俩人扫去,低沉的嗓音瞬间变得冷厉:“一个个都站在这干什么?这么闲?每天规定的任务都完成了?”
队长小心眼,小刘和沈言心底同时浮现出这个想法,身躯一颤,连忙摇头,讪笑,在叶翌寒还没有发怒前,极为懂眼色的一转身跑了……
叶翌寒对着俩人背影,薄唇边不禁勾起一抹弧度,无奈摇摇头,笑着怒骂:“臭小子!”
……
宁夏上楼之后,就见宽敞偌大的客厅中只有妮妮在看电视,不禁皱眉,疑惑的目光向四周寻去。
像是看出宁夏的疑惑,妮妮眨了眨明澈的琥珀色眸子,白腻的小手指向卧室:“外公让我和你说,他中午喝多了,现在回房去睡觉了”。
宁夏闻言,眸光闪了闪,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望着乖巧坐在沙发上优雅如莲的妮妮,清眸中隐过一抹欣慰,走了过去,弯腰蹲在她面前,捧着妮妮精致的脸庞,亲昵亲了一口,然后紧紧搂住她。
阖着清眸,蝶翼形的睫毛在白嫩的面容上投下一层青影,宁夏清亮如水的声音淡淡响起:“相信妈咪,他一定会是个好爸爸,以后咱们家妮妮上学了,都由爸爸接送,他穿着帅气威武的军装牵着妮妮,将妮妮送进幼儿园,放假了还会带你出去玩,妈咪胆子小,不敢玩游乐场那些危险游戏,以后都由爸爸带着你去!”
宁夏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大通话,妮妮心里感动,纤细的小胳膊同样搂着宁夏雪脖,神色幽暗隐晦,糯糯吐口:“好,以后就让爸爸开车带我们去想去的地方玩!”
顿了顿,妮妮垂着浓密的睫毛,状似天真浪漫道:“妈咪,以后我们不打车了,瞄瞄阿姨说妈咪天天打车太浪费钱了”。
宁夏闻言,浑身猛地一颤,指尖微颤理了理妮妮耳边金色卷发,略显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柔和笑意:“好,一切都听妮妮的!”
午后的阳光明媚璀璨,从窗外折射进来,投射在母女俩身上,此刻,岁月静好,宁夏搂在妮妮,这一天烦躁的心情终于得以安静。
……
夜晚,华灯初上,正是夜生活丰富的时候,余瞄瞄加完班之后就打电话给宁夏,电话刚一通,就忍不住抱怨:“宁夏,我以后还是跟着你混吧!我这杂志社的活根本就不是人干的,老板把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还是你们当医生的好,天天坐办公室,不像我,出去采访的时候,还得日晒雨淋!”
“南京是出了名的火炉,这个八月的天气顶着烈日出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辛苦!”
“喂,宁夏,你吱个声呀!在哪呢?怎么这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半天没有听见声音,余瞄瞄不禁扯着嗓子加大声音。
“在家呢,我都睡了,你怎么这个点了才下班?”
那头,宁夏正躺在穿上睡觉,刚接通瞄瞄电话,就听得她一通抱怨,这厮,基本上加完班之后都打个电话来茶毒她耳朵,她已经见怪不怪了,要是平时她还有心情聊上两句,可今天她心里压抑,思绪混乱,想想白天发生的事,到现在都还有不真实感。
“什么?你都睡了?天那,宁夏,现在才八点多,你居然就睡了?”余瞄瞄看了眼戴在手上的手表,蹙眉不解问道。
可又觉得宁夏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好看的秀眉紧紧皱起:“怎么了?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听着声音有点哑?”
宁夏闻言,心底留过一丝暖流,从床上坐起,拉了拉身上薄被,清冽如泉水的声音此刻听上去有些沙哑:“没什么,就是刚睡醒!”
听宁夏是真的没事,余瞄瞄才松了口气,随即便笑着怒声道:“吓死我了,我还当你出了什么事呢,赶紧起来,别睡了,陪我去酒吧放松放松,这阵子忙的我都要死了,顺带着我带你去长长眼,瞧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