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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贺梓芸旁边,两人都是光芒四射。佳偶天成的模样,任谁看来都是一对璧人。
偶然来贺家的池安夏在楼梯的角落里,只一眼,他便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一见杨过误终生,这样的事,原来并不是写书人凭杜撰的,遇到命运既定的人,只一眼,就能万劫不复。
看着那副画面,池安夏只觉得无比刺眼。她贪婪地偷听了他们所有的谈话。何东林的嗓音低醇而好听,像是情人在耳边的呢喃,有着动人心弦的魔力。
他说:“我们两家的恩怨到此结束,今天,我要带她走。”
纵然年轻,但丝毫不失霸气,她无法想象,此时的贺梓芸,该是多么幸福!
她只算半个贺家人,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旧恩怨,只是凭直觉,何东林能够为了贺梓芸放弃家族恩怨,应该是很爱很爱她。
那是她第一次嫉妒贺梓芸。
作为贺家长女,她似乎是天生的幸运儿,从小在父母面前承欢。贺敬笙不论什么时候都把她带在身边,当做接班人来培养她。而贺梓芸也没有辜负他,二十几岁便是能力超群,凭着自身的谋略与实力,当上了贺家帮的副帮主。贺家帮之所以能够发展到今天的规模,有她一半的功劳。
同样是女儿,而她,却从小不受宠爱,父母不能认,有家不能回。甚至没有人知道,贺家帮,还有个二小姐。
为什么同父同母的姐妹,命运却如此天差地别?
她觉得是个阴暗的小人,隐藏在暗地里,觊觎着别人的幸福。
直到后来,有一次,她无意中听见贺敬笙和贺梓芸的谈话,原来,两人并非相爱,贺梓芸接近何东林,是受了贺敬笙指使获取他需要的信息而已。
这其中的曲折与隐情,池安夏也并不清楚。不久之后,贺梓芸便意外丧生,贺敬笙的目的没能达成,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随着贺梓芸的去世,也再没有被提起过。
她不得不承认,贺敬笙的顾虑没错,何东林若是知道她是贺家的女儿,必定会产生怀疑,当年贺梓芸接近他的真相,也会被查出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何东林绝对不会放过她!
只是,她也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爱他,就算是如履薄冰,她也只想留在他身边。所以,她没有空想太多,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用来爱他,每一天都要倍加珍惜,因为,每一天都是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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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解释
又是连夜的噩梦,池安夏向来没心没肺,从未做过噩梦,近两天,却因为担心被何东林知晓身份而担惊受怕噩梦连连。
即使是在梦里,池安夏也哭得不能自已。只要一想到,有一天,何东林会把她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就心痛得连呼吸都不能控制。
她一直在刻意回避着,可是今天,贺敬笙当头一棒,让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承认了这个事实。到时候,何东林会拿她怎么办?
何东林……为什么我会这么爱你,为什么你……不爱我?
池安夏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有些不清醒了。只是按着自己的意愿,拨通了何东林的电话,她想他,疯狂地想他,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何东林坐在客厅里,长腿搁在茶几上,舒展开身体。灯光照耀下的侧脸美得不像话,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更为他染上了一层深沉忧郁的美。他的指尖烟雾缭绕,更增添了一种性感的味道。
只有在特别烦闷的时候他才会抽烟,上一次抽烟,是贺梓芸去世的时候……
“叮……”,电话铃声蓦地想起,打破了这一刻的沉静。何东林摁灭了烟,接起电话。
“东林……”电话里传来带着浓重鼻音的猫咪般慵懒的声音,“我好想你……”
何东林只觉得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是那个小女人!
“东林,你在吗?”池安夏没有得到回应,固执地又问了一句。
何东林没有说话,只是那阴郁的脸色昭示着他的怒气。这女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一天,害得他几乎调动了整个Y市黑白两道的人来找她,而此刻,她却若无其事地跟他打电话,而且,似乎是还没睡醒的慵懒语气,教他怎么不生气。
“何东林……”彼端的池安夏渐渐清醒,知道自己无意间闯了大祸。她怎么能在贺家给他打电话,万一他用手机定位查出她在这里,那可就真的完了!
那边没人说话,池安夏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或许是他不在,或许……
正当她准备挂上电话,那头却传来他无比冷漠的声音:“你在哪里?”
池安夏差点吓得叫出声来,但很快掩饰了慌乱,“我在B市……”
“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你自己说,还是让我慢慢查?”
何东林不紧不慢地开口,话语里带着的某种笃定却让池安夏心惊肉跳,以他的聪明,肯定猜得到她有事瞒了他,只是想给她一个坦白的机会而已。
可是……她怎么能坦白?
“我……我只是……暂时接受不了被非礼的事实而已!男女授受不亲,你就这么抱着我睡,那我当然不能接受!”池安夏扁扁嘴,强词夺理。
非礼?到底是谁先非礼谁?这话未免也太厚脸皮了。
何东林无语地扶额,再跟她谈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便打算挂了电话。
岂料池安夏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急忙阻止了他,“等一等!”
“你还有话想说?”
“我……”池安夏为难地咬咬嘴唇,“你能不能不要查我……我回去保证交代清楚!不被你信任的话,我会很伤心的……”
何东林瞬间僵住,满脸黑线,他发誓,她是他见过最厚脸皮的女人!她凭什么要求他别查她!她身上疑点重重,就冲着手上那练枪的茧,他就该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个清楚!
得不到他的回应,他的沉默让池安夏紧张不已,下意识地就开始了撒娇攻略,“东林……求求你啦!”
柔软甜糯的声音让何东林心底一颤,他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到自己说“好”的声音……什么时候,他对她的撒娇变得完全没有抵抗力了?
想起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凝视他的可怜兮兮的模样,何东林嘴角勾勒出一个绝美的弧度。
他没有再说话,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的笑意有多迷人,握着电话也忘了要挂,只听得池安夏在那边絮絮叨叨地开始说些什么,他也不回应,只静静地听她讲。很久之后,听到她想起轻微的鼾声,才将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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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
翌日,池安夏很早便醒来了,虽然昨晚跟何东林通着电话,让她睡得很安心,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她必须赶快回去,纸迟早包不住火!
好在贺敬笙没有对她严加看管,只是把她困在房间里,门口派了人守着。只要出得了这个房间,一切就容易办了。
可是,她的房间在三楼,要逃出去,谈何容易?
池安夏选择了绝食抗争,一天下来,饿得两眼发昏。
晚上,贺敬笙来看她。望着这个倔强的女儿,贺敬笙很无奈。
“不管怎样,折磨自己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折磨自己了,只是怕这食物里有毒,我可不想丧命于此!”池安夏此刻像个刺猬,浑身是刺,说出的话也尖锐无比。
“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送你去法国。”作为贺家帮的龙头老大,贺敬笙严肃起来的威严还是不容侵犯的。
池安夏一时无语,看来,他是执意要送她走了。
她偏不走!她一定要逃出去!
已是深夜,偌大的贺宅就隐匿在漆黑的夜幕中。最西边的那间房间的阳台上,一个娇小轻盈的身影一跃而下,丝毫没有引起守卫的注意。
“嘶……”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池安夏痛得呲牙咧嘴,十有八九是扭伤了,幸亏这下面是柔软的草地,不然,她这小命也得摔完了!
顾不得腿上的痛楚,她毫不迟疑地一瘸一拐往车库跑去。
足有一个足球场大的车库里停着不计其数的豪华跑车,池安夏随便选了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自从那次与何东林打赌之后,她最喜欢的车,就由玛莎拉蒂变成了兰博基尼。
偷车是她最擅长的事,池正德教她车技的同时,也将那出神入化的偷车技术一并传授给了她。
外人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大摇大摆开着贺敬笙的车出去,谁敢拦她?
池安夏毫不费力地打开了车锁,启动引擎,正准备将油门一踩到底,突然,地下车库的灯一齐亮起,将周围照耀得如同白昼。
神色不善的贺敬笙在众人的拥簇下从后面走出来,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一招。池安夏冷冷一笑,腿上的痛楚越发清晰,看来今天,她是注定走不了了?
贺敬笙脸色及其难看,他盯着车内的池安夏,神色复杂,“梓夕,你很有本事,竟然能破解我的车密码,但是你忘了,池正德的技术,也是我教的。”
池安夏不语,眸中竟然不见怒意,也没有慌乱,只是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那种力量,叫做——决绝。
贺敬笙知晓她的倔强,无奈只好摊出底牌“梓夕,下来!如果你再这样倔下去,爸爸会不惜跟何东林挑明一切!难道你希望看到我们生死交锋么?”
“不要!”听到这话,池安夏陡然失控地叫起来,这是她唯一的死穴!
贺敬笙到底是她父亲,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虽对他无好感,但是,他终究没做过十恶不赦的事,逼她离开何东林,亦是为她好。她不想看到他们两人生死交锋!
她不要跟何东林成为仇人,那还不如让她死!
池安夏迅速从小腿处抽出一把迷你型小手枪,这是她特地潜入贺梓芸的房间里找到的,就是害怕逃走不成真的要鱼死网破,想不到,这一刻,还是来了……
与自己的亲生父亲持枪相杀,她做不到,那就只能……
池安夏闭上眼,心中依然有了决定,为了逃走,为了解决身份这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大麻烦,她只能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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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安夏迅速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心脏!
贺敬笙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知晓她性子倔强,但他没想到,为了何东林,她竟不惜赌上性命!
“梓夕……”贺敬笙抑制不住地声音颤抖。
“爸爸”,池安夏打断他,她的语调异常平静,让贺敬笙更加不安。“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爸爸,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其实她心底也是情绪汹涌的,说到底,这也她的一个硬伤,很多时候,她都想像贺梓芸一样亲密无间的叫他一声爸爸,但是,她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让她只能将那声“爸爸”藏在心底。
“梓夕……”贺敬笙冷硬的眼里竟然亦是流出了泪水,叱咤江湖的龙头老大,贺家帮的主人,在此刻,只是一个手足无措的父亲,“先把枪放下……”
“砰”的一声枪响划破漆黑的夜空,在场的人都惊愕了。池安夏缓缓倒在血泊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梓夕!”贺敬笙悲凉的声音穿过了整个贺宅,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悲伤,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地纠了起来……
“梓夕……”贺敬笙脚步慌乱地冲上去打开车门,抱起奄奄一息的池安夏。
鲜血将她雪白的衬衣染得鲜红,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爸爸,最后求你一件事,把我送去何东林那里……永远……不要让他知道,我的身份……”
“求你……”池安夏苍白的小手紧紧拉住贺敬笙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