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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张权就是个例子。”
“唉,爱情真是个魔障,这么想啊,张权也挺可怜的,那天我好像隐约听到张权哭着求Andy原谅——”
小乔话说一半,有人忽然将他俩狠狠扯开。
说时迟,那时快,“啪——”何仲的左脸挨了一巴掌。
原是……艾小晴。
艾小晴发丝凌乱,两眼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大小姐被彻底激怒了,毫不顾形象地扑到何仲面前歇斯底里地大喊。
舞池的音乐还在隆隆地继续,“情侣”们却不约而同都停下来,何仲面色冷清,嘴角压着,阻挡着艾小晴疯狂般的厮打。
而他的视线,很快就抓住不远的薛婷,她正看好戏一样地在吧台边坐着。
作者有话要说:
☆、3739
37
小乔踉跄几步,差点跌到在地上,一看女人发疯到不可控制,一溜烟跑了。
何仲擒住艾小晴双手,一言未发,向外带。
艾小晴当然要反抗,一边拉扯,一边哭泣。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何仲?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
何仲仿若没听到,路过吧台时,瞥了眼薛婷,目光冷而尖锐。
薛婷不理,顾自喝着酒。
不是说和艾小晴没关系吗?一个电话,人家就气得飞车来了,如果上次他没有哄的艾小晴乖乖就范,这次人家也不会还那么在乎他。
音乐还在继续,围观一哄而散,薛婷本来还想打听张权受害的线索,却怎么都坐不住了。
跳下高脚凳,结账出门。
才走了十几米,就看见一对男女在一车前,面对面沉默。
女人梨花带雨,表情绝望,静静地仰头,角度不错,侧影纤细,让人由爱生怜,仿佛在等待男人挽回她的心。
男人似乎察觉到一个陌生人杵在一旁,侧脸看她一眼,再若无其事转身回去。
“我只要你回答我,何仲,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哪里得罪过你?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我说了,你会相信我?”
女人捂住脸,嘤嘤哭起来,薛婷都觉得她可怜了。
正大发慈悲地想着要不要帮何仲解释一下,人家自己解决了。
秋叶簌簌落下,霓虹华灯,何仲人高马大,艾小晴娇小玲珑,在她面前这么紧紧一抱,画面好不美好……
这个画面薛婷还没接受过来,下一个又来了——何仲捧起艾小晴湿漉漉的脸颊,吻了下来,她能清晰地听见女人急促的喘息和剧烈的挣扎。
哇,强吻这招对付女人,还真是百试不爽的。
艾小晴很快就沉浸在这个吻了,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呻。吟。
薛婷双腿钉在地上,她是想不打扰人家的,可,就是走不动。
嘴也是笑的,但胸口就是堵得要命,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噎死了。
啧啧,这亲的,比亲她时都卖力。
艾小晴消停下来,男人一刻没多停留,好像迫不及待,扯着她的手腕塞进副驾驶,之前说:“你不相信我是不是?今晚我让你知道,我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这出激情戏不错,薛婷歪头观看得认真,男女主角也演的精彩,她差点被气氛彻底感染了。
男主角本来还搭理了她一下,这会儿完全视而不见,眼神没再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心口一掣,被什么蛰了一下的感觉。
麻。酥。酥地疼。
多直接的方案——上。床睡觉,还有比这个做法更能直接证明何仲先生不是同性恋的吗?
薛婷望着车尾巴,才恍然大悟。
回酒吧坐了一会儿,还是有人上来搭讪的,薛婷脑袋空荡,被方才那几帧电影似的画面塞得满满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更别提去打听张权的事。
最后她敷衍几句,从一个男人的纠缠中脱身,离开酒吧。
出门之后,独自走了很远,薛婷才想起来一个人——林丛,她雇的那个保镖。
她胆子也真是大,这间酒吧对她来说是个危险地带,她居然在何仲已经离开的状况下自己待了那么久。
她到底在干嘛?早就知道何仲不管和自己怎么睡,他还是有方法对付艾小晴,可她还是把大小姐弄来了,好么,现在何仲走了,没人帮她想辙了。
薛婷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想想,放下手机,还是先别找林丛了。
身子发冷,她打了颤,十分想去找扬州,于是……她就去了。
38
最近以来,薛婷快成了会所常客,大概也是大姐从中起作用,不少带人的都认识她,纷纷来介绍自己手底下的男公关。
薛婷心情不佳,只要扬州。
别人扛不了薛婷脾气,大姐出面,笑哈哈地应和下来,单独把她领一房间,介绍个二十岁的男孩,清秀体瘦,小受面相。
薛婷开玩笑:“怎的?现在流行这口儿?”
大姐连忙答应说是。
薛婷笑脸收回来,将钱拍在她胸前:“扬州在哪?如果是扬州,我可以给他这个数——五倍。不是。那就算了,不管什么口儿,我没兴趣,你以后也不必费事给我介绍了。”
大姐一听“五倍”,手里再捧着红泱泱的人民币,眼神立马一亮,笑逐颜开说:“薛小姐,留步啊,扬州马上就来,我给你叫他去,你等我,等我啊。”
大姐的收入全靠抽公关的出台费,有人给五倍,她能不上赶着吗?
薛婷好整以暇,在包间里等扬州,五分钟后,扬州打开门。
两人还未温存多久,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是扬州方才的客人。
四十左右岁,一米七五的样子,浓妆艳抹,身披皮草,下装皮短裙,操着一口外地口音,那架势势必是要将扬州抢走。
薛婷在身形上根本不是她对手,但好在她还算灵巧,在扬州的保护下安然无恙,不会儿大姐进来,找保安把她撵出去了,连连道歉。
薛婷看着手背上被那女人的指甲划伤的伤口,惊魂未定。
她不知道要把气出谁身上,扬州带她上楼的时候,终于发作了,脸黑的吓人,乌云密布的。
扬州擅于察言观色,自然是发现了,便转身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扬州……”
“恩?”
薛婷想问的是“你很喜欢伺候女人吗?你说的那种喜欢我,和对她们说的一样吗?”可说出的却是:“今晚算了,我想回家。”
扬州抱她更紧:“不行……”
薛婷冷声:“扬州,你没权利说不行。”
扬州明显睖睁住了。
缓缓放开手,耷拉在身体两侧,大概过了五秒,电梯已经到了。
门打开的同时,他再完完全全将薛婷拥进怀里。
“其实,我打算今晚是我最后一天上班。”
薛婷抬头怔怔看着他,不理解他的意思。
扬州倒是镇定,先按关门,再按数字“1”,说:“我们今晚不在这里了,去我家吧。”
39
薛婷以为扬州的家该是与她落魄时的状况差不多,窄小,拥挤,脏乱。
没想到房间虽然小,倒是被他收拾得挺干净的,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你和别人一起合租的?”
扬州答应,说他的室友回家乡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
房间是两室一厅,很普通的小居室。
简单温馨,对他一个单身汉来说,已经实属难得。
薛婷里里外外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背一沉,男人一双手臂从后面箍住了她。
扬州气息沉沉浮浮,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我在会所工作的,所以我打算辞职了。”
薛婷静静听着:“然后呢?”
“然后……找个体面像样的工作。”他闻她的发香,像原来一样,顺着吻她的后颈,“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我愿意改变自己……为你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快写不下去了,但不会烂尾,会给个结局的,谢谢支持~~~
☆、4041
40
扬州的话很动听,薛婷有那么一刹那,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个普通人,和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这样永远生活下去。
转过身,目光相交,指尖描摹着他的唇,薛婷踮起脚尖凑了上去:“想吻我么?”
扬州深深望着她,越发痴然:“想。”
四瓣唇片若有似无地摩擦。
扬州进一点,薛婷便退一点。扬州退一点,薛婷便进一点。
扬州着急了,握着她手腕的手指已经开始用力。、
薛婷却更加得寸进尺,勾着嘴角笑问:“想要我么?”
扬州一矮身,打横抱起她。
回到床褥,薛婷和他窝在一床窄窄的被子底下,鼻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有了种奇异的感觉。
安心、舒适。
已经消失不见许久的感觉。
扬州问她:“我的主意还可以吗?”
“你这是要我为你负责吗?我这么一闹,你的客人有可能都跑光了呢,于是,你辞去工作,让我包你?”
扬州捋顺她耳边的碎发,神情委屈:“不是。你明知道不是这样,为什么这么说?”
薛婷停下来。
是啊,为什么?她的确是故意这么说的。
因为她想伤害他。
多坏!她就是这么个不识好歹的坏人!
人的劣性是不是?当你知道一个人很爱你的时候,你就越会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直到他离开,再也没有人爱你。
待薛婷回过神。
来吧,扬州,你这么爱我是不是?
有哪个男人这么爱过她呢?
扬州仿佛听见她心中所想,眼睛直直看着她说:“我爱你。”
薛婷笑了。点点头。
“有XX套么?”
扬州一愣,满脸悔色:“我没想到你会跟我来……”
薛婷也浑身是汗:“平时你家里都没有的嘛?怎么也该有个小姑娘来的啊。”
“没……没有。”
“唔?那你不会是Gay吧。”薛婷故意说。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把持住,以前和何仲的时候,他是不喜欢用套的,她还漫不经心地调侃说:“还不用XX套呢,还不注意呢,哦,我忘记是谁来的,就是因为和我XX的时候不用套子,以为自己得了艾滋呢。哎呀,还差点掐死我!”
何仲挑眉笑了笑,还故意让她看,他是如何侵占她,不用任何安全措施。
他恶狠狠说:“要死一起死!”
薛婷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就放在扬州的枕边。
昏黄的灯光里,她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何禽兽。
她心里冷笑,手向后一伸,薛婷便够到了手机,毫不避嫌地接通。
“你在哪?”
扬州一听是男人声,脸色不好。
薛婷细细碎碎地哼。
夜那么静,何仲自是能听得到一清二楚的。
他不做声,手机也没挂断。
薛婷暧昧地叹了口气,多少有点做假的成分:“唔……你、有什么事?”
“你在做什么?”男人声音阴冷沉沉。
薛婷歪了歪头,“嗯……爱……”
滴滴……
对方手机挂断。
薛婷狠狠一扔,手机落地,应声而响。
41
扬州弯身默默捡起衣服,把她的也递给她:“很晚了,你在我的房间睡,天亮我送你回去。”
薛婷不接:“连你也这么对我?扬州?”
扬州咽了咽嗓子,英挺的浓眉紧皱,负气地走向阳台,点了颗烟,火光明明灭灭,屋子里静的可怕。
薛婷终于冷静下来。
他家有些冷,她披着被子走过去,身子贴在他的背后,双臂抱住。
他还是那么暖,让她贪恋。
“扬州……你真的爱我吗?”
大概过了三秒,扬州转过身,把她揽在怀里。
“爱。”
薛婷埋在他胸前蹭了蹭:“只爱我一个,好不好?”
扬州感到一股湿意在他心口徘徊。
她哭了。
“好不好?”薛婷又问。
扬州收紧手臂,重重地点头:“嗯。”
薛婷笑意盈盈:“……要我吧。”
扬州把她抱起,回到了床上,却只是用自己的体温捂暖薛婷冰凉的手脚。
薛婷的泪沾湿枕头,人暖和了,也有了睡意。
她迷迷糊糊地枕着扬州的手臂,身后是男人健壮的身体,可她方才那种“要我吧”的冲动却不见踪影。
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