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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没过两分钟,赵其阳发过来一张照片。江莱放大图片一看,竟然是两张从北京飞往青岛的机票。江莱很是吃惊,连忙给赵其阳打了电话。电话再次接通,赵其阳笑着说:“是不是感觉很惊喜啊。”
“你和翔子要来青岛啊?”
“对啊,而且我想到了怎么让翔子和追追破镜重圆的办法。”
“什么办法啊。”江莱相当好奇。
“俗一点,找个气质金钱都不输翔子的男人追求颜追追,翔子看到以后,一准儿得生气,到时候我们两个从旁煽风点火,事情准成。”
江莱忍不住笑道:“俗是俗了点,倒也可以一试。”
“是吧,我就说你会赞同我的。”
江莱笑道:“无中生有,只能这样了呗。”
“那行吧,咱们明天见。”
江莱应声道:“好,那咱们明天见。”
“先别挂。”赵其阳阻止了江莱挂电话的冲动,笑问道:“想我了吗?”
江莱低着头,盯着脚面说:“我好想才离开一天吧?”
“一天是二十四个小时,我可是想你想到发疯。”
江莱打趣道:“你都赶上台言小说里的男主角了,还想我想到发疯。”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难道你不信?”
“信啊,我必须信啊。”江莱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想了想说:“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在青岛碰见靳闯了。”
赵其阳一愣,“靳闯那小子去青岛了?该不会你是和他一起去的酒吧吧?“
江莱笑道:“不是跟他一起去的,而是在酒吧碰到的。”
赵其阳那头撅了撅嘴:“江莱,你要是和别的男人一起去喝酒,我会吃醋的,真的。”
江莱扑哧笑了,“我说赵大老板,咱能不这样吗?”
“我真的吃醋了。”赵其阳撒娇的语气道:“我一早就看出来了,靳闯那小子对你图谋不轨,江莱,你告诉我,你不会看上他的,是不是?”
江莱啧了一声,“毛病。”
赵其阳依旧撒娇似得说:“他比我年轻,而且也挺有钱的,最重要的是,还有个有能力的大哥,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抛弃我看上他了。”
如果这话是出自周游的口,那么江莱会认为这是对她人格的侮辱。而现在这番话是出自赵其阳的口中,江莱不仅没有听出侮辱,反而感受到了调侃玩笑,还有一丝丝的撒娇。江莱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我喜欢成熟点的,能自己摆平一切的。”
☆、第三十九章
江莱隐瞒了赵其阳打电话来的真正目的。从卫生间出来以后,颜追追并没有发现异常,反而从行李箱中掏出两片面膜,其中一片递给了江莱以后,她便躺在床上,脑袋仰在床边敷起了面膜。江莱低头看着手中的面膜愣了一会儿。她记得,这面膜还是柯帆从美利坚出差回来给颜追追带的。一想起柯帆,江莱便不禁惋惜,多年的友谊,怎么会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尽头,还是毫无征兆的那种。
江莱换上了睡衣,躺在颜追追身边撕开了面膜的包装,一边往脸上敷一边说:“你……”江莱还是说不出口,更确切的可以形容为,江莱不愿意提起柯帆的名字。
颜追追扭过头,打量了江莱几眼后说道:“你还记得这个面膜是柯帆从美利坚给我带的?”
江莱应声道:“你现在对待柯帆是什么样的感觉?”
“恨”颜追追完全不用思考,顺口就来。
江莱并不觉着意外,想了想说:“有多恨?”
颜追追摆了摆手,“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恨,不是爱恨情仇的恨,而是恨铁不成钢的恨。”颜追追长叹一声,接着说:“柯帆和咱们这么多年铁磁儿的感情,说真的,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胳膊肘朝外拐。”说到这儿,颜追追露出一丝苦笑:“江莱你说啊,是不是男人在有了女人以后,都会变样?”颜追追拿过枕头,调整姿势枕在上面说:“不管是柯帆还是翔子,包括赵大老板,是不是都会变?”
江莱很难给出答案,含糊道:“或许吧。”江莱微微一笑,继续说:“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变了?”
颜追追叹息道:“你说人怎么就不能维持一个模样不变呢,就好像咱们刚打娘胎里出来时候那样,善良纯真。”
江莱很久没有听到颜追追侃侃而谈了,当下笑道:“你好像又变回以前的颜追追了。”
“啊?”颜追追十分诧异,“我有变过吗?我不是一直都大咧咧的,就连……”颜追追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的色彩,或许是她刻意装作不在乎,直接用‘他’代替了翔子的名字。她说:“就连他都说我风风火火的。”
江莱打趣道:“那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其实你仔细想想,自从你和翔子谈恋爱以后,你的心态就变了。”江莱仔细想了一下,又说:“怎么跟你形容呢,确切的说,你是变的温柔了,柔情似水的温柔。”
颜追追干呕,“你丫诚心恶心我呢是吧。”
江莱嬉笑道:“有吗?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江莱转过身,伸手在颜追追的胸口上揉了一把,“我家追追最是柔情似水,眼角瞟一瞟,哪个男人不晕倒。”
颜追追依旧禁不住夸似得大笑,“你就给我戴高帽吧,我要是眼角瞟一瞟男人就晕倒,那我还能被甩这么多回?”颜追追握住了江莱的手,看着天花板说:“不过我很开心,真的,虽然都是奉承我的话。”
江莱握紧她的手,轻声道:“追追,你一定要幸福啊。”
颜追追微笑道:“你也是,一定要幸福啊。”
江莱说颜追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妹儿,她们不仅是朋友,更似亲人。反观颜追追,亦是如此。她们彼此都希望对方过的幸福,不论平穷贵贱,只要开心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江莱和颜追追的面膜敷到一半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颜追追伸脖子吆喝道:“谁啊?”
门外的人说:“服务生,客房服务。”
颜追追看了眼江莱,纳闷道:“这大半夜的还有客房服务?该不会是……”颜追追特不正经的挑了挑眉。
江莱笑着瞪了她一眼,翻身坐了起来,“本来还想明天让服务生收拾的,卫生间里被咱们两个弄的太脏了。”江莱穿着睡袍下了床,没有穿鞋来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一眼。江莱没有看到人影,便对门外说道:“人呢?”
突然间,一道黑影窜了出来,一张放大笑脸映入江莱的眼帘。江莱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几步,伸手在胸口前拍了拍,从门缝里看着靳闯愤怒道:“大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噔噔噔噔,看看这个是什么。”靳闯举起手里的两瓶红酒晃了晃,嬉笑道:“就知道你和追追还没睡着,所以就想着找你们喝点儿。”
江莱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不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个房间的?”
“嗨,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靳闯露出痞气的笑容,说道:“在楼下服务台问的。”
江莱皱眉道:“这家酒店怎么可以随便泄露客人的信息啊。”
靳闯嬉笑道:“谁让咱长得帅呢,前台的妹子看到我,就算不能说也得说了啊。”
江莱啐了一口,一边开门一边笑骂道:“我总算直到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怎么写了。”
门开了,靳闯窜了进来,笑问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怎么写啊,我不会,你教教我?”
江莱笑道:“还用教啊,都跟你脸上摆着呢。”
靳闯嬉皮笑脸道:“江莱,我发现我特喜欢你挤兑我,怎么办啊。”
江莱哭笑不得道:“你这是贱招儿的。”
“哎,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这人不贱则以,一贱起来那可是人神共愤啊。”
江莱苦笑道:“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省的被人民群众扔一身的菜叶子臭鸡蛋。”江莱抬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简直臭不可闻。”
靳闯连忙说道:“我用错词儿了,应该是一鸣惊人。”
江莱笑道:“你那不是一鸣惊人,一鸟吓人。”
一听这话,靳闯连忙伸开双臂,模仿着翅膀抖动着说:“我哪里是鸟啊,我是雕,就是杨过身边的那只大雕。”
江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画面。古天乐骑在了靳闯身上,一人一鸟在天上飞,那画面太美,她真不敢看啊。就在这个时候,颜追追从里面探出脑袋,看到来人是靳闯的时候,惊讶道:“靳闯你怎么来了?”
靳闯举起手里的两瓶红酒说:“长夜漫漫,不知能否请颜大美女共品美酒呢?”
颜追追扑哧笑了,“看你这么有诚意,那行吧,本美女就赏脸陪你喝一杯。”
靳闯展露笑颜,冲江莱挤眉弄眼道:“追追都同意了,你就别板着脸了,来,笑一个。”
江莱瞪着他,僵硬的笑了笑。
靳闯撅嘴道:“还不如不笑呢。”靳闯生怕江莱揍他,一缩脖便窜到里面。
三个人,三个高脚杯,两瓶干红,打发漫漫长夜便由此开始。这次聊天的过程中,江莱发现靳闯并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人,甚至还挺有才华。他会弹吉他,会唱歌会跳街舞,而且对酒有很高的认知。在靳闯从颜追追口中得知江莱的外公是酿酒这件事以后,他似乎找到了与江莱更加深入的话题,一切都从酒开始。
酒过三巡,三个人都有些醉意。江莱单手托腮听着颜追追和靳闯侃大山,聊的话题更是遍布古今,至于是不是胡诌八扯,没有人会去深究。今朝有酒今朝醉,古人的心得,现代人还要好好体会的。
凌晨四点,江莱终于扛不住了,趁着颜追追和靳闯聊的火热的时候,她偷偷爬到了床上,开始蒙头大睡。临睡着之前,江莱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她似乎和酒有着不解之缘,因为喜欢酒而选择了调酒师的职业。因为在酒吧工作,让她和周游的感情走到了尽头,而现在,她又因为酒认识了赵其阳,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想到这里,江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她便觉有什么压在了胸口上,那么沉,几乎到了无法自主呼吸的地步。
“咚咚咚……”房间的门被叩响,外面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再次敲了几下。江莱有所察觉,张开了朦胧的睡眼,从被窝里探出头对着门口说:“不需要客房服务。”说完,江莱再次蒙上了被子。
敲门声依旧再继续。江莱忍无可忍,带着怒火爬了起来,冲到门口开了门,不等看清外面的人便责备道:“都说不要客房服务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赵其阳撅着嘴,无辜道:“我大老远跑来,你就这么对我啊。”
江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登时清醒了不少。江莱揉了揉眼睛,盯着赵其阳说:“现在几点了?”
赵其阳把手腕伸到江莱面前,“自己瞧。”
江莱低头一看,竟然中午十一点了。江莱猛的一拍脑门,“都怪我,昨晚喝的有点儿多,把你要来的事儿给忘记了。”
赵其阳撒娇似得说:“现在我来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啊。”
江莱警惕道:“你想干嘛?”
赵其阳往屋里看了一眼,“咱进去说。”赵其阳把江莱推进房间,带上门以后,他强行把江莱挤到墙边,低头吻住了江莱的嘴。江莱没见到赵其阳的时候,并不觉着有多么的想念,可真当赵其阳出现眼前的时候,想念便一股脑的从心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