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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体突然被强制打开,那种几欲撕裂的痛苦让锦葵连声音都发不出,巨大的入侵物用无法想象的高温灼烧着脆弱的内壁,血液被疼痛凝固,又被火热烤至沸腾,噬心剜骨,让他有一种下一秒就将死去的错觉。
从来没有如此痛苦过,痛苦到只想让意识脱离饱受折磨的躯壳,就算昏迷也是好的!
锦葵紧闭着眼,身体僵硬,脸色惨白,银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黏在一起,有的散乱的贴着脸颊,本是让人怜惜的样子看在闲院的眼里却无端生出一种颓废糜烂的美感。
强压下心疼,闲院捏住少年的下颌,强势地命令着,“睁开眼,看着我!”
锦葵皱着眉,想转头却被捏的更紧。
“睁开眼睛!看着我!”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带着明显的怒气,下身更往前顶了一下,进入的更深。
忍受不了疼痛的锦葵终于妥协的张开眼,透过朦胧的水雾对上男人的眼睛。
闲院这才发现,身下的人竟然哭了。
和他一样的金色眸子依旧澄澈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只是眼睛异常的水润,就连轻轻颤动的睫毛也沾染上了细小的泪珠,显出与平日完全不相符的柔弱纯真。
闲院有些怔忪地看着,心终于忍不住软了下来,冷硬的表情再次融化,怜惜而宠溺。
“别哭,葵……”
闲院俯下身亲吻锦葵的眼睛,同时温柔的爱抚着少年敏感的身体,锦葵慢慢放松了一些。
“疼……”锦葵轻声嘟囔着,还夹带着小小的呜咽,声音软软糯糯的,本该是控诉的腔调变成了孩子似的抱怨,听的闲院一个激灵,埋在锦葵体内的灼热又胀大了一圈。
从刚才开始就强迫自己刻意忽略的少年体内的紧窒与柔软再次冲击他的神经,感觉身体快要炸开了。
“葵,忍一下!”
借着血液的润滑闲院缓慢地抽插起来,先慢慢退出,再深深地插入,每一次都彻底的贯穿,不留一丝空隙的完全占有,霸道的没有任何余地。
就算身体还会因为疼痛而僵硬,锦葵也无力去阻止闲院的动作,只能任凭男人在自己的体内肆意驰骋。
烙铁般的炙热摩擦不知持续了多久,身体渐渐麻痹起来,疼痛似乎也没有最开始那么强烈了,锦葵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察觉到锦葵的放松,闲院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加快了速度,找寻刚才触摸到的锦葵的敏感点。
“嗯~”
随着一记抽送,锦葵条件反射般的挺起身,嘴里溢出压抑的呻吟,足以让全身战栗的快感压过了疼痛与麻痹,迅速调动起所有的感官。
“是这里吗?”闲院坏笑着再次撞向那一点,看着少年挺起腰,两点璎红映衬着白皙的胸膛十分诱人,啜泣似的呻吟仿若最烈的催情剂,将仅剩的理智一扫而光。
闲院的动作愈来愈凶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压抑太久的渴望和不安,身下的这个人,是属于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留下他的印记,就连灵魂也是如此,他要让他无路可退、无路可逃!只能属于他!
快速蔓延的快感让锦葵刚刚发泄过的分身再次挺立起来,却在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被男人握住。
“呜~……嗯~”
锦葵摇着头,扭动着身体想摆脱男人的束缚,却在不知不觉中迎合了闲院的动作,让男人的灼热刺入到更深处,引起全身的颤抖。
“叫我!”
闲院突然停了下来,隐忍着蛊惑着锦葵,“叫我‘泉’!”
“嗯……”
下身窜起的阵阵空虚和叫嚣着要发泄的欲望冲刷着锦葵的神经,锦葵茫然的睁着眼,难受的呻吟着,被绑着的手握紧又松开,想尽力平复身体的怪异却无能为力。
“乖~叫了我就给你。”
说着男人用力抽插了一下又猛然停住,锦葵弓起身绷紧脚趾,只是这一次体内的空虚感越发强烈,就像溺水的人一样,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
“叫我‘泉’!”
闲院缓慢的抽出,又缓慢的刺入,身体憋的生疼却固执的不肯妥协,近乎某种执念。
被男人不断折磨着的锦葵,只觉得意识越来越飘渺,就连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仿佛是来自另一个空间,“I……IZU……IZUMI!”(泉的罗马发音是IZUMI。)
话音过后是男人更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深深地刺入最深处,肌肤相撞的糜烂声响混杂着少年破碎的呻吟,让空气都变得无比灼热。
闲院快速的抽插了几下,终于松开了束缚着锦葵的手,少年嘶声叫着,身体高高的弹起,白浊的粘稠液体倾泻而出,溅到了男人的腹上,身下的小穴也急剧的收缩,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巨大。
闲院就着姿势抱起锦葵,让自己的分身进入的更深,狠狠地刺入数十次,这才低吼着将炙热的液体注入少年体内。
锦葵无力的靠着闲院的肩,疲惫的合上眼睛,顾不得满身的汗和一室腥膻,也顾不得男人依旧留在他体内的灼热,他现在只想睡觉。
闲院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微微低头吻着少年柔软的脸颊,眼底的怜惜和浓浓的眷恋让无机质的金色显得温暖柔和。
“今天生日,葵想要什么?”
“……”
看见锦葵没反应,闲院有些担心,抚着锦葵的腰让自己的分身慢慢退出。
体内的骚动让锦葵忍不住轻哼出声,蹭了一下,呢喃着,“想……睡……”说完便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闲院愣了一下,转而又轻笑起来,温柔的抚摸着少年的脊背,“好吧!睡吧!”
他知道怀里的人已经失眠了很长时间了,这一次睡着怕是等会帮他洗澡,他也不回醒来吧。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傍晚,风从开着的窗子遛了进来,掀起窗帘,引入昏黄的阳光,微热的气流将榻榻米的草香酝酿的更为醇厚,让刚刚清醒的他又想睡了。
走廊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动了动想起身,发现身体酸痛无力,下身那个地方很不适。
他一恍神,前天下午的情形才尽数回到记忆里。
那个时侯……
“父亲!您不能这么做!”
急切又焦躁的声音还带着少年人的清脆,只是此刻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显得有些尖锐。
“小葵是您的……”
“住口!”
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属于男子的冰冷声线打断了,“回去!你不该来这里!”
“父亲!这是错的!”少年的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哭腔,乞求一般的说着:“您放了小葵吧!我马上送他出国,让他再也不要回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小葵毕竟也是您的……”
“我说了住口!”男人似乎非常的生气,“伊佐!送他出去!”
“是!”
锦葵安静地听着,门外却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门被拉开,沉稳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
“被吵醒了吗?”男人的声音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和宠溺,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脸,轻轻摩挲着。
“睡了这么久,饿了吧?”
锦葵懒散地半眯着眼,定定地看着窗帘没有出声。
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揽到怀里,温柔地抚摸着。
“听见了么?有人想要带走你……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安慰的语气,却仿佛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以后不会再有人来了。”
锦葵依旧没有搭话,头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肩上,视线却移到了挂着的风铃上。
浅绿色的风铃漂亮轻盈,借着窗帘的摇摆而摇摆,却没有发出声音。
消失了的风铃的声音,去了哪儿呢?
有责任补偿性番外
夕阳落下的时候,天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真是奇怪的天气,白天的时候还挺晴朗的啊,一点落雨的征兆都没有。
锦葵站在屋檐下看着天空,突然想起一件事。
刚才精市走的时候并没有带伞,虽然会搭乘公交车,下车后却还得走一段路……看现在的雨的大小,怕是会淋个透湿。
“锦葵少爷要出去吗?”
“嗯,去给幸村君送伞,马上就回来。”
雨滴敲打着车窗,在玻璃上拉出长长的感叹号,最后又凝结成水珠,滑落而下。幸村透过模糊的车窗努力向外看去,外面的世界隐藏在水雾之中,寂静地有些不真切。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的幸村微微皱起眉,雨越下越大了,可是他偏偏没有带伞,家里的人都去三重县的小叔家了,明天才会回来,不可能来接他……看来,他只能淋回去了。
这么想着的幸村却在下车的时候愣住了。
“锦葵?!”
看着站牌下撑着伞的少年,幸村很是诧异,按照常理,锦葵送伞给他也只会在是在他上公交车之前,为什么是在自己快到家的时候呢?难道是特意坐车过来的?
锦葵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幸村,递过手里握着的伞柄。
只带了一把伞吗?幸村有些怔忪地接过伞柄,忽而又想通了什么似的轻笑起来,“呵呵,锦葵是想送我回家吗?”
锦葵依旧微笑着没有说话,安静地站着的模样莫名显出些寂寞。
幸村心里一痛,握紧少年的手,温柔地说道:“走吧。”
在漫天的雨幕中,两人并肩走着。因为已是傍晚,天空被染成了深青色,视线也变得朦胧,这样一来,伞下的两人倒像是与四周隔开,自成了一片天地。
幸村稍稍侧低头,看向一路沉默的锦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雨天的关系,今天的锦葵与平日有些不同,特别的安静,却总是浅浅地笑着。大概是空气太湿润了,明明撑着伞,少年的头发却是湿漉漉的,就连睫毛上也凝结着细小的水珠,白皙的皮肤仿佛刚被水浸润过一般的湿润,弯起好看弧度的唇瓣有着漂亮的颜色,非常的诱人…… 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幸村狼狈地转过头,努力克制内心骤然涌起的骚动,手也不自觉地握紧,这才发现那只平日干燥温暖的手今天握在手里竟觉得十分湿滑,带着丝丝凉意却异常柔软。奇妙的触感顺着指尖和掌心传到大脑深处,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打住!打住!
尴尬地抬眼看向路边的标识牌,幸村想借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惜往往人越想忽略什么就越是无法忽略,白皙湿润的肌肤,红润的唇,湿滑细腻的触感,这些都变得无比的鲜明,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放映着,体内的骚动不仅没有压下去,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正想着,幸村手里湿滑的触感却消失了。
“?”
“到了。”一旁的锦葵抬手指了指前面,声音非常非常的轻,若不是幸村听的仔细,那声音一定会被雨声盖过去。
“啊,抱歉,我走神了!”说着幸村顺势甩了甩手,似乎是要甩去刚刚那只手松开时心里莫名的失落。
拿出钥匙开了门,幸村侧身让锦葵先进去。
“既然来了,锦葵就多呆一会儿再走吧!”幸村微笑着解释着,“家里人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所以不用太拘束!”
锦葵轻轻点了点头,脱了鞋慢慢走进屋内,白色的棉袜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暗色的足印。幸村微愣了一下,皱起眉快步走上前。
“锦葵,等等!”
手抚上锦葵的肩,而后顺着衣服的纹理一路向下,幸村懊恼地开了口,“果然,衣服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