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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记得她的人,只有另外一个人吧。
被关地牢(4)
可是,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见到了。
记忆中温暖而美好的片断是让她得以苟延残喘至今的唯一动力与倚靠。可是,再美好也只能是曾经,她早就意识到,再也不可能回去了,时光不会倒流,只会前进。如同她的生命,早就应该走到尽头了。那个人的力量那么微弱,怎么可能救得了她,就如同另外一间牢房的那个孩子,他依旧满怀希望,殊不知,一旦被关进这座牢房,插翅难飞。
天刚蒙蒙亮,凤十七便醒了过来,因为墙又开始朝他靠近。
自从呆在这里,他就没有睡好过。他早睡早起的好习惯,被这个可恨的牢房完全给破坏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迷迷糊糊的想睡去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
云阴月站在了他的面前。
云阴月依旧红衣如血,趾高气扬的一张脸孔,她的身后是寸步不离的苏微光。这一次还多了一个人,是北木凉。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但是他的待遇应该比自己强多了吧。
“这地牢滋味如何啊?”云阴月露出得意的笑。“凤十七,如果你心甘情愿成为冰血岛的圣祭司。我就放了你。“
“圣祭司是什么东西?”凤十七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人存在。
“和圣女的地位是一样的。圣女一生不能成亲生子,圣祭司同样,是冰血岛圣洁的象征。你是圣女的儿子,此职理当由你来承担。”苏微光替凤十七解惑。
“我才不要做什么圣祭司,我宁愿呆在这个地牢里,也不愿意与你们冰血岛同流合污。”凤十七十分有骨气,“小宇会来救我的。她不会抛弃我不管的。还有你,北木凉,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你是,在叫我吗?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北木凉满眼迷惑,一脸不解。“你认识我吗?以前的我?”|“你怎么了?不会把我忘记了吧?”凤十七瞪大眼,脸上的红色胎记也随着一颤。
身世之谜(1)
“小月说我生了一场大病,我病好后,就只记得小月了,可是我脑海里时常浮现起一个声音,在叫我,北木凉北木凉,她好熟悉。好熟悉。”北木凉眼里浮现淡淡的忧伤,“我想她应该是我很重要的人。可是小月说,小月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我现在连自己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天啊。果然如同云阴月这个妖女所说,你爱上了第一眼看到的人。”凤十七痛从悲来,手指云阴月道,“你这个妖女,把好端端的一个北木太子给毁了。”
“凤十七,废话少说,如果你同意我们的提议,我就给你自由之身,如果你不同意,就继续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吧。”云阴月明显生气了,她本来不想让北木凉跟来,但是他说他闷得慌,非要跟着来,结果倒好,果然这凤十七憋不住自己的臭嘴。
“妖女,我是不会答应的,我才不会为你尽忠尽孝。你做梦去吧。”凤十七朝地上啐一口,“我们是敌人。”
苏微光一把揪住凤十七的衣领,“凤十七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圣女的血脉的份上,你早暴尸荒野了。”
“小月,以前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北木凉问身边的云阴月。
“北木凉,你死了那条心吧,她这么恶毒的人,是不会告诉你的。就是她害得你这样子。你别相信她的话。”凤十七叫道,
苏微光狠狠将他甩到墙上,“王,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
“我们走,凉。”云阴月温柔的对北木凉说,“你叫云阴凉,你忘记了吗?那个人是被关在这里关得久了,神经早就发疯了。你别相信他的话。”
北木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着她一同走了出去。牢门临关上之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窝在墙角里狼狈的凤十七一眼,心中暗暗的想,他还会来的,他一定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
身世之迷(2)
“你是谁?”北木凉望着眼前一身冰蓝的清冷女子。她清冷得如同月光。
“我是你最爱的人。”蓝衣女子表情忧伤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北木凉又问。眼前是层层纱帐,随风飘浮。
“我叫。。。你自然会知道。时候未到。我走了。”她轻轻转身,身影渐渐消失于纱帐之中。
他紧走几步,想拨开层层纱帐,可是这纱帐却越来越多,最后直至把他紧紧缠绕。“不,你不要走。”
他大声叫着,可是那纱帐却将他缠得更紧,“不。”他猛的坐起身,掀开锦被穿鞋下床,又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蓝衣女子。他为自己倒一杯水,一仰脖子下肚。
夜很深,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他关起窗子,重新躺在床上,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
睁着眼,望着床顶,眼前飘过的净是蓝衣女子的身影。他又想起白天凤十七说的话。他说他不叫云阴凉,他叫北木凉,是北木太子。北木是什么地方?
他讨厌这样子不明不白的迷惑感。
想来想去,他又翻身下床。穿戴整齐。他轻轻推开门,伸出脑袋朝院子里左右环顾,一个人也没有。一片漆黑,一片寂静。
他按着记忆朝白天的地牢走去。一路上,他都是提心吊胆,唯恐被人发现。
幸好,入了夜的冰血岛安静无比。
因为冰血岛上的居民全部是自己族人,不知道是他们太过于自信或者是太过相信自己的族人,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居然没有人把守地牢,所以北木凉十分顺利的便到了凤十七的牢门口,但是一把大锁牢牢的锁在牢门上。
听到牢外有脚步声响起,凤十七机敏的站起身,“谁在外面?”现在可是大半夜,该不会是白天那个苏微光看自己不顺眼,来杀自己的吧。
“是我。”北木凉压低声音轻轻说,“白天我来过的。”
身世之谜(3)
“北木凉?你现在怎么过来了?”凤十七皱起了眉。
“为什么你要叫我北木凉。”北木凉低声问他,“我是偷偷过来的,你别大声喧哗。”
“你本来就叫北木凉好不好?”凤十七觉得有些无力。
“我发现我跟这里的人有些不同,他们都是银白的发,而我的是黑色的。我不是这里的人,对不对?请你告诉我。”北木凉急急的说。
“这样子的你,还真不像你哎。”凤十七帖近牢门。“你本来是北木国的太子,你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子,叫做连静宇。她也很爱你。但是云阴月看上了你,便给你下了药,把你用诡计弄到了这里。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子的。”
“是吗?”北木凉也靠着牢门坐下,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她是不是喜欢穿蓝色的衣服?”
“你想起来了?小宇穿蓝色的衣服最好看了,适合她的气质。”凤十七眼前浮现出连静宇的脸庞,开心的一笑,“好想早点见到她呢。自从我被抓到这里来,已经十多天了呢,也不知道小宇担心不担心。”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恩,我们以前都在一起的。但是这个云阴月破坏了我们。”凤十七提起云阴月就没好气。
北木凉重重的叹气,然后站起身,“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你还是想着怎么恢复记忆吧。以你一人之力,恐怕救不了我。”凤十七觉得凭北木凉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行。
“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北木凉站起了身,然后又悄悄朝牢外走去。
回到房里的时候,没有想到云阴月居然端坐在自己房里,北木凉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我睡不着,过来看看你。”云阴月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笑容。
“我也睡不着,刚出去散步呢。”北木凉没有关房门。
身世之谜(4)
,“夜深了,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呢。”他现在已经对云阴月有了戒备之心。
“那好吧。”云阴月行至房门口,又转身说道,“我让人为你熬了一碗莲子粥,你喝了吧。”
“好,我呆会儿喝。”
“不行,我要看着你喝完了我才放心。”
拗不过云阴月,北木凉只好端起桌上的碗,一饮而尽。
云阴月满意的一笑,眼底流露出异样的光茫,“晚安。”
让凤十七没有想到的是,云阴月第二日又来到了地牢,他猛的一惊,以为是她发现了昨夜北木凉与自己的事情。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云阴月这次见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座牢房中的那个女人。
“你知道那个牢房中关的是谁吗?”
凤十七听到云阴月颠狂的声音。但是听得不是很清楚。
“他是谁,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依旧很柔。
“大大有关系呢,你此生最想见的人。哈哈哈。”云阴月真的是疯了。
“不,不可能。”那个女人的声音突然提高。
“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你没有想到吧?”云阴月很是得意。“你最好说出鸳鸯紫玉如何用,不然我就处死他。”
“鸳鸯紫玉的用处我真的不知道,即使你再问上百次,千次,我还是不知道。”
“你在天枢身边那么久,居然不知道?你骗三岁小孩呢?”
“信不信由你。”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云阴月甩了那女子一耳光。“你瞧瞧你这现这副样子,如果不是我好心留你一条贱命,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王,请你赐死云若清吧。若清早就不想活了。”女子轻声说道。
“我偏不让你死,你想死,休想,几时你说出鸳鸯紫玉怎么用的,我几时就放你出去。”
身世之谜(5)
云阴月走出了地牢,脚步声渐渐远去。
“喂,你还好吗?”凤十七高声问道。
“我还好,劳你费心了。”云若清轻轻笑一下,摸摸火辣辣的脸庞。
“云阴月真不是个好人。她打痛你了吧?”
“还好,她每隔一阵子都要来地牢的。我都习惯了。你叫什么名字?”云若清头一次对凤十七有了好奇心。
“我叫凤十七。你呢?”凤十七如实说道。
“凤?你姓凤?”云若清怔住,难道云阴月没有骗自己?那个人,也姓凤。“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九了呢。”凤十七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听到自己姓凤之外,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云若清的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她无声的笑,真的是他吗?
此去经年,仿佛她所受的一切罪孽都值得了,她以为她再也等不到了,她等啊等啊,等得头发都白了,等得眼睛都干枯了,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了。
上天果然还是有眼。听到了她日日夜夜的祷告。她一直以为她早已被老天爷所遗忘。让她受如此多的苦难,让她骨肉分离,夫妻分散。
在她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听到他的声音,够了。
她满足了。
“云阴月为什么要寻找鸳鸯紫玉?你知道吗?”凤十七听到云阴月有提鸳鸯紫玉,她一直也在寻找鸳鸯紫玉。
“冰血岛的王族不知道从何时起得了一种怪病,从第十三代王起,王族的血脉便只有一个,王位本是只传男不传女,但是冰血岛是一个重视血统的地方,因为是血脉只有一个的原因,无奈,最后即使是女孩,也只能继承王位了。”云若清轻轻的诉说着她所知道的一切,“但是只要是王族的人,都有着双重性格,仿佛是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