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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了!”
抬起右手臂,对准水下的莫斯卡,然后缓缓的抬起左手臂……
真是的谁给我发明这个对称的动作……真是丢脸啊……
左手的柔之火焰已经开始待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眼一闭心一狠,“X…burner!”
“轰!”
伴随着瞬间激溅四射的水,橙色的火光冲天而起。
冲动一时萌动产物'5927'——逝
'5927'——逝(上)
昏暗的办公室里,面无表情的青年正面朝窗口,一副茫然的神色。似乎像是在享受此时的寂静,亦或是像在忍耐这种空旷的寂静。
“首领!!!”
青年微微叹息,转过身看向来人,并未计较他此时有失礼节的行为。
“……有什么事?”
来人满头大汗,气息不匀,“首领,彭格列的盟友加百涅罗遭受了攻击。”
闻言轻轻蹙眉,青年迈步走到依旧崭新的办公桌坐好,随手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他,“不用着急,麻烦请帮我把守护者们叫过来好吗?”
“是!”那人战战兢兢的低头称是,然后迈着小碎步退出了门。
“……”沢田纲吉呆呆的看着徒留在手中几张面巾纸。
我……很可怕?
可笑的黑手党……什么时候,闭上眼就能看到粘稠的血液沾满双手的样子了呢?
已经记不起来了啊……
然后,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在首领室里响起。
也就不过区区几秒钟,一个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十代目,怎么了?!!”
青年,也就是沢田纲吉堆起尴尬的笑,“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快坐下吧,狱寺君还是这么快啊。”
“接到十代目的传令我可是会日夜兼程赶过来的。”狱寺喘着大气,伸手把领带拽松。
“不用这么急啊……”沢田纲吉有些无奈的垮肩,“看你跑的满头大汗的……”
我的人才刚出去你居然就到了……拜托我的走廊可不是你执行任务的地方啊狱寺君……
“呃……”狱寺闻言表情一僵。
哦no……沢田纲吉一手拍上了额头,又要开始了……
“十代目我真是罪该万死居然完全不顾礼仪和形象的就这么冲了进来我好歹应该去洗个澡才对啊请给我三十秒的时间我一定好好打理自己不给彭格列丢脸啊我真是罪该万死请宽恕我吧十代目!!!”
又忘了好好断句啊……
“……”沢田纲吉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己脚前堆起的木屑,“狱寺君,有话好好说,不用毁坏我的地板啊……”
“诶?”狱寺连忙爬了起来,更是不知所措的样子,“对不起啊十代目……我一会儿就帮你把坑填平,真的填的平的不能再平了……”
“……噗……”见狱寺一本正经的打电话要求送来填坑的工具,沢田纲吉不禁噗的一声笑出来,“你一本正经的把时间浪费在这件事情上吗?赶快擦掉你的汗吧,看把你吓的。”
正好把手里多余的几张面巾纸硬塞到狱寺的手里。
“这……”
“我可不想听你说什么诚惶诚恐……”
狱寺的双腿打着颤,似乎是想弯又不知道是不是该弯的抖个不停。
“哎呦,我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岚守居然害怕的腿都打颤了……”沢田纲吉勾起嘴角促狭的笑,往日的痞样再现,“我可爱的狱寺喵,不用怕哦。”
“还请您别提那个名字了……”狱寺汗如雨下。
“那你喜欢章鱼喵这个名字?”
“十代目!”狱寺有些丧气的低吼。
“哈哈哈哈……好可爱哦,章鱼狱寺喵。”
“十代目!!!”
令敌人闻风丧胆彭格列强悍的岚守只能捏着拳头对着他一向拿不出对付办法的‘强大敌人’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挫败的垂下了头。
【5927】——逝(中)
“这次把大家找过来,是为了加百涅罗被袭击的事情。”
沢田纲吉双手撑在桌面上,俨然已有了一个首领应有的气魄,尤其是闪烁着光芒的棕瞳,里面氤氲着属于彭格列十代目的觉悟。
“加百涅罗和彭格列一向是互相扶持的关系……假如要打击强大的彭格列,相对较弱的加百涅罗必然首当其冲。”
十代目真的成长了好多……
听着沢田纲吉有条不紊的分析,狱寺隼人突然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无论我怎么努力,似乎他永远都走在我的斜前方不远处……
那是一个怎么伸出手,也触碰不到的距离。
我永远都只能跟在他的身后……
“狱寺君……狱寺君?”
“诶?”沢田纲吉连叫了好几声,狱寺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站起来外带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我失神了。”
“没什么。”沢田纲吉非常体贴的微笑,什么也没有多问,而是继续讲着自己的计划和见解。
狱寺尝试把注意力集中回来,结果无济于事。
该死……给我回神啊!
可惜,无论狱寺隼人怎样努力,飞散的思绪就像散落的蒲公英,怎样都牵不回来了。
所以说,当会议结束所有人都起身离开的时候,只有狱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沢田纲吉整理完会议笔记之后很奇怪的发现屋子里还剩下一个人。
“狱寺君?”
狱寺呆呆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狱寺君?狱寺君?狱寺喵?章鱼喵?”
“哇啊啊都说了不许叫狱寺喵啊啊啊!!!”
这下反应倒是很快,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你这神,游得可真远……”沢田纲吉淡定的拾起刚才不幸掉在地上的钢笔,“是不是跑到西伯利亚去看企鹅去了?”
“西伯利亚没有企鹅啊……十代目。”
沢田纲吉嘻嘻的笑了起来,有些狡猾,“当然,我当然知道。”
狱寺这才反应过来,涨红了一张脸,“十代目!不要总是拿我取笑好不好。”
“不行吗?那可是因为我喜欢你才取笑你的。”
这下已经不是涨红一张脸,而是全身都烧了起来的狱寺惊退几步,“十十十代目……真真真的吗?”
“当然。”沢田纲吉狡黠的抽起被杯子压在桌子上的文件,“我从来不撒谎的。”
“诶诶诶诶诶?”
“噗……哈哈哈哈哈……”
“十代目,你真是的……”惊怒到极点的狱寺隼人。
“噗,真是太有趣的了,哈哈哈哈……”笑到直不起腰的沢田纲吉。
【5927】——逝(下)
我是不会说谎的。
手指顺着坚硬的纹路滑过。
没错,我,沢田纲吉是不会说谎的。
“阿纲……”
“嗯?”沢田纲吉抬起头,“怎么了?山本君?”
“……你……没事吧。”山本紧蹙的眉头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很好。”沢田纲吉低下头,手指依旧滑动着,直到一丝痛楚传来。
“有面巾纸吗?山本君。”沢田纲吉抬起头,毫无异色的对着一直守在一旁的山本微笑着说。
“有……”山本从裤兜中摸出一包面巾纸,“阿纲,你的手流血了!”
“嗯。”沢田纲吉接过面巾纸,抽出一张盖在刚才被鲜血所浸湿的一块儿,“不小心弄脏了。”
“阿纲……你的手怎么在流血。”山本紧张的提醒。
沢田纲吉随便的瞟了一眼,淡淡的说,“没什么,死不了。”
“……”山本哽住,“狱寺他看见了……也不会开心的。”
沢田纲吉手下的动作一顿,然后轻笑声响起,“没关系,反正现在他看不见。”
“阿纲……”
“怎么了?这副表情。”沢田纲吉对着山本微笑,“你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待一会儿。”
“你自己没关系吗?”
“当然。谁让我是彭格列第十代目呢……”
“……明白了。”
听着山本离开时沉重的脚步声,沢田纲吉扶着那块坚硬的木板坐了下来。
“我……本来是不会说谎的。”
“明明说过的……要好好的揍烂你的脸。”
“明明下过决心的……你要死在我的手上才可以。”
“明明说过的……不会让你死掉的。”
“结果哪一个都没做成……成了一个大骗子……真是失败。”
突然间,旁边的草丛哗啦作响,沢田纲吉浑身打了一个战。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兔子蹦蹦跳跳的从木棺前跑过。
“还真是悠闲呢。”沢田纲吉微笑着目送着那只笨拙的兔子离开,见它被突起的树根绊倒,忍不住笑了一声。
“……呐,狱寺君,这里很安静。”
“陪我说说话好吗?”
除了飒飒的风吹叶动,周围寂静的可怕。
手指还在流着血,可是沢田纲吉像是没有感觉般没有处理他,而是小心不让血液滴下。
“太危险了,差点又弄脏了。”沢田纲吉微笑着。
“这个时候应该把你叫起来勒令你赔给我面巾纸才对……”
带着微笑,沢田纲吉缓缓的坐了下来。
“呼——好冷。”
不自觉打了一个冷战,沢田纲吉固执的没有站起来。
“唉……真是……如果是你一定舍不得我这么冷的吧……”
微微垂眼,沢田纲吉似叹非叹的唉了一声。
“可是我现在好冷。”
“差点忘记了……你听不到的……”
“如果你听到了,一定会起来陪我说话的吧。”
沢田纲吉嘴边还挂着和煦的微笑,伸了一个懒腰,注视着漆黑的棺木。
一朵盛开的兰花悄然落下。
明明说过喜欢你的……
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了……真好。
年轻首领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像是怕惊扰了谁的梦。
淡淡的,似乎还有些愉悦。
“晚安,狱寺君。”
good night good dream……
需要完善的X…burner
“……”我苦着一张脸从水里爬上岸。
“呜哇啊鬼啊!”
“哈?”
我无语的看着被我绑的各种紧的那个人趴在地上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你才是鬼呢。”
“……唔……”那个人把头从胳膊下面抬起来,“你……”
我扯掉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水底下怎么这么脏。”
“你没死?”
“死了,我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头上,发现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让我死了吧。”
“没死就好。”那个人松了一口气。
“喂,听不懂人话啊,我死了。”
“……好吧,你死了。”
“这才对。”我满意地点头。
“恶魔……”
“你说啥?”
“咳咳……没有……”那个人瑟缩了一下,然后弱弱的问,“我想说莫斯卡呢?”
“糟了!”我一拍脑门,“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打烂了啊!”
“啥?我的莫斯卡!!!”那个人连滚带爬的结果自己浑身被绑着,摔在地上。
我走过去扶起他,“看你急的,至于吗?”
“那可是我的心血啊!你说我急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