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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望着天边火云翻腾的景象,还真是难得啊!
“咦……不惊,你看到没有,怎么还有光?”正当莫清逸目不转睛的望着远远天际的景象时,突然看到了一道道红光射向了天空,好奇妙的景象。
“清逸,那不是火云……是……”风不惊声音低沉性感的对莫清逸说出了另一个名称。
此时见到这一景观的何止风谷中的莫清逸跟风不惊,基本上整个月灵大陆上的生命都看到了这难得一见的天生异象。
天山之巅……
两位老者站在一起,均望天沉默,手指却不停的掐算着。
对于眼前所看到的天生异象心中自有一番概论。
“师父,看来这次火莲出世,真的跟您口中所说的那位非常人有直接的关联,您看,火莲之光投射到天际的位置不正是那颗异星出现的地方,那颗异星刚刚与风谷主的本命之星完全融合,命连一线,惊世火莲就出世了。似乎火莲之前的出世征兆都被那颗异星之势压制住了一样,直到这一刻,火莲才真正原破土而出。师父……这其中的关联徒儿功力尚浅,仍然推算不出将来之事。”一身白衣,慈眉善目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南天的师父天山老人,而天山老人口中的师父,跟他站在一起的仙风道骨的老道人正是从风谷离开的无忧道人。
原来他是到天山自己二徒弟这里来了。
“已经不能说是异星了,他就是月灵大陆的一份子,是风之谷的心爱之人,原来上苍慈爱,仍给这个快要混乱的世道留有一线生机,只要风小友安好,一切便有转机,不至于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徒儿,其实不是你功力尚浅,而是将来要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人力的范畴,又岂止你算不出来,为师也是一片朦胧,迷雾一片,不过却知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与风谷,与风氏一族密切相关,徒儿为师要走一趟南蛮族,你替为师去一趟风谷,告知风小友,若要彻底让他的爱人恢复完全,还需生服惊世火莲,否则他的爱人将一生痛苦。”无忧道人对自己二徒弟把话说完后,口里便念着道经,似乎对于那位非常人的痛苦也不忍瞧见。
“那位非常人乃是大善之人,必有后福,徒儿定当为师父走这一趟。”天山老人也是超凡脱俗之人,对于世态万千也是无限感慨。
“那我们现在就分手,惊世火莲已经出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一个月后,为师定会亲自到风谷拜访。”无忧道人才说完,便甩着拂尘而去,一步便是百步,真是武功已入化境的前辈。
“不惊,你是说那火烧云是惊世火莲出世的征兆,阵势也太大了点,不就一朵花嘛!”莫清逸有些惊讶,一朵花破土而出而已,至于弄得那么惊世骇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天材地宝现世了。
也许,还真是什么天材地宝……
“我的娘子,如果惊世火莲平平无奇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了。”风不惊继续抱着莫清逸,对于天生异象也就多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心。
现下对风不惊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把自己娘子的身体慢慢调理好。
“也对,估计咱们家的红莲琴命运多舛了,这惊世火莲都出来了,肯定有很多人到皇宫里去抢,或是偷红莲琴吧!估计最近南宫狂玄那个皇帝很忙才对。”莫清逸还有心情开玩笑。
“忙不忙我倒是不知道,我能猜到的是南宫狂玄现在肯定很恨我。”风不惊很荣幸的说着,似乎并不担心南宫狂玄跟他秋后算帐。
皇宫之中……
“圣上,刺客已经全抓起来了。”身为南宫狂玄的亲信,北俊侯自然是伴驾左右。
“这已经是这几天的第几波了。”南宫狂玄的表情很是阴霾骇人。在问北堂燃墨的时候,还有点咬牙切齿的举动。
“也就有四十几波了。”北堂燃墨自然是据实说了出来。
“该死的风不惊,朕又被他给算计了。”就说怎么会借的那么爽快,原来是有原因的。
到昨天,南宫狂玄才从自己属下打探的消息中得知惊世火莲的事情,更知道想要得到惊世火莲,就必须有红莲琴的琴声催化。
这一点南宫狂玄相信自己的母后肯定知道,可自己的母后却只字未提,母后啊母后,您让儿子怎能不恨你。
相较于风不惊那种咬牙切齿的冲动,南宫狂玄对自己的母后才是真真正正的恨。
第一百一十一章:饱受残缺之毒的侵蚀
惊世火莲出世了,对此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那烈火焚烧天际一样的火云异象是因为什么而起的。
每百年都会出现一次的天生异象,而此异象一出,便是惊世火莲破土而出的时刻。
时间紧迫,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怎样的变故,都无法阻止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对火莲的执迷。应该说是对长生不老药的执着。
没有人可以阻挡野心的膨胀,没有人可以抑制贪婪的生成,只要有心,有欲望,便是一场你争我夺的厮杀和阴谋。
“啊……啊……”然而那些厮杀和阴谋,似乎已经开始远离一个人的身边,并不是因为他超凡脱俗,更不是因为他有所觉悟。
而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角逐阴谋的资格,已经失去了去争去抢的筹码。
“轻语,你怎么样?”三个忠犬一样的男人成天就围着月轻语转悠,看着自己的心上人饱受痛苦的模样,他们心里也不好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一切的恶梦就是从他们自武林盟回来的时候,轻语就开始变得很不正常。
先是精神方面因为在武林盟受到不惊的刺激而变得很敏感脆弱,然后就是身体方面,轻语的身体竟然出现了可怕的变化。
“为什么不能动?为什么我的腿不能动了?为什么不能动还这么痛,好痛……真的好痛。”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锥心刺痛,似乎有无数把锥子在自己的双腿筋骨上撕扯,钻肉。
月轻语疯了一样在床上翻滚吼叫,似乎只有这样他身体上的痛才会有所缓解。
凌乱的发丝,衣襟不整的模样,看上去依然绝美异常,却正在饱受那非人的折磨。不过能心疼他的,怜惜他的,目前只有段蓝枫三个已经把天下第一庄当成家的男人。
“轻语,你不会有事的,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先忍忍。”三个男人把月轻语按住,不让月轻语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之所以要这样,主要是因为之前月轻语就出现过忍受不了那锥心痛苦的煎熬,而做出一些极端的动作来。
“不要大夫,我不要大夫,我要不惊,你们去帮我把不惊找来,只要他能救我,我不要别的大夫给我看,我要不惊……不惊,不惊……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我才是你的妻子,我才是风家的媳妇,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对我……啊…………好痛,不要大夫,我要不惊……”月轻语疯狂的挣扎着,想要从段蓝枫三人的压制中脱离,嘴里还不停的喊着风不惊的名字。
真不知道现在月轻语到底是真疯,还是装疯,可不管他疯没疯,可以肯定的是,风不惊下在他身上的残缺之毒已经开始发作了。
残缺,残缺,本来就不是完整的人生,凡是中了残缺之人,他的将来已经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可悲。
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就是人世的一缕活鬼,可怕狰狞,甚至悲惨,有着太多的磨难,无穷无尽的磨难正在等着。
“不惊,不惊,不惊……你心里只有风不惊,难道这几年我们三个的感情你真的看不见,不惊已经有了选择,为什么你不能放过自己,何苦把自己逼成这样。”石叶俊被月轻语的癫狂疯言刺激了也说出了重话。
“俊,你在说什么?怎么能这么对轻语,你明明知道他的苦。”雷萧云大声吼着挚友。
“你说什么?选择……什么选择?不惊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相公,我要做他的妻子。你给我滚,给我滚……”本来还在挣扎的月轻语听到石叶俊的话,有那么一刻的安静,可随后便是惊猛翻身,挣脱了段蓝枫跟雷萧云的压制,伸出双臂硬生生的把石叶俊拉到自己面前,然后语气依旧执着强势的宣布着,更对石叶俊态度恶劣。
隐藏在月轻语乱发后面的眼睛已经变得猩红可怕,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
“都给我滚,我不要你们,不要……马上给我滚,给我……”正在叫嚣着的月轻语突然眼前一暗,昏迷了过去。
见月轻语身体一软,躺回床上,三人赶紧把月轻语扶着躺好,还盖好了被子。
“你这又是何苦,明明知道不惊是轻语的死穴,你还往上戳。”段蓝枫拍着好友的肩膀,很是明白他的心情。
“我有什么办法?看着轻语一天天的衰弱下去,我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请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无能为力,轻语的行为又那么过激,难道我们真要去风谷求不惊为轻语治病,你觉得有可能嘛!”石叶俊三人心里其实很清楚,他们跟风不惊的友情早在他们自私的作出决定,维护轻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回不到过去了。
他们不是不相信不惊当初的话,而是不愿相信在他们心中仙人一般的存在会是那样一个人,轻语肯定是有苦衷的,所以他们能做的就是守在轻语身边,哪怕一辈子都得不到轻语感情方面的回应,他们也认了,谁让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
“要是轻语的情况在恶劣下去,我们能做的也只有到风谷去求不惊,以风谷的规矩,一命换一命又如何,只希望轻语能早日康复,希望他更能想明白,不要把自己逼死在了死胡同里。”段蓝枫如此感慨的说着。
“我们先去处理庄里的事务,让轻语好好休息休息,他这一躺下,又得晚上才会清醒,趁着这个时间,我们也去休息。”因为这段时间月轻语的情况反复,所以都是段蓝枫安仁在帮着处理天下第一庄的事务。
至于月轻语这位庄主,则放心养病,毫无后顾之忧。
当雷萧云把月轻语的房门轻轻关上和另外两位好友离开没有多久,月轻语所在的房间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人来。
那个人影慢慢的朝着月轻语躺的床边走去,正要掀开月轻语的被褥,自己也顺势躺下去的时候,一把匕首就那么直直的落在了那人的颈脖之间,只要那人稍微有所动作,便会被此时正睁着一双阴冷狠绝眼眸的月轻语给割破喉咙。
“我就知道,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即便是轻语现在身体不适,也是我所熟悉的那位蛇蝎美人,真是美的惊心,美的我日思夜想。”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戴着玉制面具的男人。
“不用废话,青春泉的下落,然后我帮你弹奏红莲琴,催化惊世火莲盛开。”月轻语的腿确实不能动,而且疼痛难忍,可他不会就此放弃,不会就此认输。
他要搏,也必须搏。
“轻语怎么知道我这次是来交易的。”男人离开了月轻语的床榻,来到茶桌前,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就此喝了起来。
“惊世火莲已经出世,你没有更多的时间,普天之下除了不惊就只有我能正确的弹奏红莲琴,你该不是以为只要得到红莲琴就了事了,要是真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