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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长相与肤色,没有人愿意搭理他,而他自然也不屑理会那些人,既然逃不掉,他便干脆安下心来投入全副的心思,他不可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十六岁的时候就要离开开始执行任务,而在那之前他必须打败同组的其他人,一个组八个人,只有一个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
即使活得再艰难,胤礽也从没想过要放弃活下去的可能。
在这里,奉行的是全军事化的训练,教授的课程除了迅速将人毙命的方法,还包括了各国的语言,科学,医理,当然也还有一些阴暗而晦涩的东西。
也包括勾引人的技巧。
于胤礽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堪的事情,他天生就是这方面的高手。
也许是胤礽的表现太过出众,心怀叵测的人很容易就盯上了他,每天都有不停找上门来的挑衅,胤礽一个人再强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身上的大伤小伤从来就没有断过。
而卡尔,是唯一会帮他心疼他的人。
卡尔与胤礽一般大,与他同在一组,是个金发碧眼的漂亮男孩,胤礽曾经问过他他这样血统的家里该是贵族才对怎也会沦落到此,卡尔完全不介意地告诉他因为他是私生子他的母亲是人人唾弃的妓女。
卡尔是天生的乐天派,很爱笑,说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依然笑得开怀。
卡尔外表看着柔弱,打起架来确实十足的强悍,他比胤礽早来这里半年,在胤礽进这里的第一天,他帮着他摆平了那些挑衅骚扰的高年级生之后就缠上了胤礽。
胤礽原本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而卡尔是真心喜欢他护着他,他没理由不对他敞开心怀。
Nini是卡尔给胤礽取的名字,他说这个名字只有他能叫,胤礽虽然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太过黏糊,不过卡尔喜欢,他便也随了他去。
只是他心底终究是有隐隐地担忧,卡尔与他同在一组,意味着终有一天他们两个必须对上,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的只能有一个。
卡尔每每看到胤礽纠结地表情,总是笑他傻,他说:“我们谁也不杀谁,坚持到最后,他们总会妥协的。”
胤礽郑重地点头,至少在你动手之前我不会先动手。
那一天终究还是来到,他们的毕业典礼是一场大逃杀。
在没有人的孤岛上,一个小组八个人,七天七夜,每人只能带一件武器,要想尽一切办法杀了其他人成为最终的胜利者,才能顺利毕业。
胤礽与卡尔配合默契,仅仅两天就干掉了他些平日里不停挑衅他们给他们下绊子的讨厌鬼。
之后的几天,俩人在岛上唯一的木屋里没日没夜地做爱,等待着游戏结束的时间。
在那一刻,胤礽甚至觉得,他们可以一起就这么直到天荒地老。
第七天的凌晨,离游戏结束还剩仅仅最后一个小时,一向浅眠的胤礽更是睡意全无只是闭着眼睛假寐,直到他听到身边悉悉索索的响动,再然后是冰冷的枪口抵上额头的触感。
胤礽缓缓缓缓睁开眼,面前的卡尔笑得不再如一贯从容,他说:
“你不要恨我。”
“能活着出去的只有一个,一直坚持的结果只能是我们两个都死。”
“我是真的喜欢你,但我不想死。”
扳机缓缓扣了下去,下一秒,卡尔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下移,心窝处插着的匕首泛着渗人的寒光,而子弹却没有出膛。
“你的枪我早就趁你不备做过了改造。”
冷笑爬上了胤礽嘴角,他推开卡尔还带着温热的尸体,站了起来,走出了木屋,迎接新一天的太阳升起。
原本我甚至想过就算与你一块死了也不枉此生,可惜你终究还是让我失望了,十年的感情到底还是比不上活命的机会。
天边泛起了第一抹朝阳的微红,胤礽怔怔看着,眼里却从此再无温暖。
顺利从基地毕业的胤礽从此踏上了职业间谍与杀手的道路,他装扮成不同的角色混入各种社交场合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游刃有余地将这些政客权贵军官富贾玩弄于掌心,他试过一人分饰数角游走与两派敌手间挑唆蛊惑然后看他们互相厮杀渔翁得利,也试过上一秒还勾引得人欲火焚身将之狠狠按倒在床,下一秒就一刀刺进对方心口,更试过在枪林弹雨中被逼得跳海逃走,在冰冷的海水中浸泡三天三夜后被路过的渔船救起,他手中的鲜血染过一层又一层,终究到那刺目的红再褪不去。
二十六岁那年他接受任务第一次回到中国,那是1938年,这个国家正处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乘坐的飞机在广州着陆,他看到的是满目的苍夷,遍地的尸骸,有血性的人死了,麻木了的要么苟且偷生,要么点头哈腰做了走狗。
那一天,广州沦陷,他奉命来暗杀一名日本军官,原本只是很简单的一个任务,而他冰冷了十年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因为面前可怖的场景有了些微的触动,也只是这样的一个心思转念,最终让他决定捆满了满腰的炸弹,冲进了日军司令部。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天地都昏暗下来,闭上眼睛之前,胤礽唯一的念头是这一生终于可以解脱。
然而再睁开眼时,时间却又回溯,这一次仍然是当年雕栏玉砌的毓庆宫。
康熙四十二年,从这里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番外有点恶搞,过两天上
☆、第 49 章 番外二:太子爷又一次重生
太子爷又一次重生了,这一次重生在了什么地方呢?
胤礽对着铜镜细细打量自己的容颜,这张脸看上去少说也到了不惑之年,不过保养得好,细皮嫩肉的看起来也还顺眼。
只是着长相却不似自己以前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他的四弟胤禛。
却是风流版的胤禛。
胤礽目光横到身边伺候的太监身上:“你叫何名字?”
“高无庸。”太监低下了头,不敢对视他逼人的目光。
很好,仅仅几个时辰过去,胤礽就知道这一次自己重生在哪里了,当了皇帝的还是胤禛,然后是他的儿子,而他现在的这具身体,是胤禛的第四子,名弘历,号乾隆。
但是胤礽很快又发现,这里的乾隆朝与他当年翻史书时所了解的那个乾隆朝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比如……比如眼前这个直直冲进养心殿不请安不跪拜直接霹雳啪啦往外倒豆子的皇五子永琪。
“皇阿玛!今天我和尔康跪在这儿,为两个我们深爱的女子请命!”
“你再说一次。”胤礽懒洋洋却带着慑人寒意的声音出口,永琪一下怔住,下面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旁边的人一拱手扇着鼻孔就想开口,胤礽冷冷瞥他一眼:“哪里来的奴才,拖下去。”
“皇阿……”
永琪又想说话,胤礽手中的扇子挑起了他的下巴,眯起了眸子:“你刚才叫朕什么?恩?”
永琪悄悄咽了咽口水,胤礽盯着他的眼睛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闪动着勾人的魅惑,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皇阿玛这么特别的一面。
“皇……皇阿玛……”
“你还知道朕是你的皇阿玛?!”下一刻胤礽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对着胤禛的孙子他是没那么多耐心去教的,他冲进来的第一句话就触了自己底线了,这样的货色要不是看他好歹是个皇家阿哥,一早就让人拖下去杖毙了了事。
很快胤礽就从高无庸嘴里听说了关于那还君明珠真假格格的故事,最后他摇了摇头,总结道:“不知所谓。”
而后胤礽雷厉风行地处置了一干涉案人员,还珠格格暴毙了,五阿哥身体不适迁入京郊别院静养,福伦因办差不力全家流放,令妃直接将成了魏答应。
几道圣旨下去前朝后宫都震惊了,而胤礽我行我素,不管不顾,只是半个月过去之后,他还是觉出了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后宫,没错,就是后宫,这里的后宫实在是太过平静了,你以为魏氏一个从宫女爬上来没有任何家世背景连个儿子都没有的妃子为何如此嚣张跋扈,不是别人就怕了她,是因为除了那没头脑的继后根本就没人跟她争!
胤礽好歹是做过皇太子做过皇帝的人,后宫女人那点猫腻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真的不争与暗地里使阴招他一看就明白,而在这里,是真的没有人争……
这里我们先来介绍一下乾隆他后宫的组成。
皇后一,为继后那拉氏,贵妃二,嘉贵妃金氏,纯贵妃苏氏,妃四,令(已降为答应),庆,舒,颖,下面还有忻嫔,婉嫔,豫嫔以及贵人常在答应一大堆,胤礽暗暗咋舌,跟他皇阿玛有得一拼嘛……
这么些个女人,之前除了令妃蹦跶得欢几乎一个人把持着乾隆据为己有之外,其他人奉行的都是低调做人的原则除了每日的请安几乎都是深居简出。
当然这样的情况也不过就是在最近这一两年而已,据高无庸说,几年前各宫主子们还是斗得很是风生水起的,后来就同时偃旗息鼓了。
这倒是有趣了,胤礽眯起了眸子若有所思:“那皇后呢,皇后这半月来似乎也变化了不少?”
在高无庸说的故事里,这位皇后似乎一直在拾掇着乾隆收拾令妃收拾还珠格格等人,如今她如愿了却没有高调出来表示自己的先见之明,怎么想都有古怪。
高无庸有些为难,半天才支支吾吾不敢肯定道:“娘娘这些日子不停地召见各宫主子,据说一谈就是几个时辰,除此之外就一直待在景仁宫足不出户。”
胤礽想了想道:“去景仁宫看看。”
景仁宫里,皇后送走最后一位嫔妃,轻叹了口气,叫了小宫女伺候自己更衣准备熄灯睡下。
偏偏这个时候,皇上驾到的通传声响了起来,皇后微微变了脸色,无论是他来这里的半个月还是从贴身伺候的嬷嬷嘴里听来的,这个皇帝平常该不会来这景仁宫的啊……
而胤礽这个时候却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站在一旁满脸纠结的人,微皱了皱眉:“怎么?见了朕皇后不知道该请安的吗?”
皇后别别扭扭地甩了甩帕子,还好他的身份不用下跪,要不他未必能装得下去。
胤礽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面前的皇后,唇红齿白,面若桃腮,长得倒是不错,看起来却也不像传闻中那般小家子气,这周身的气势……等等!
胤礽眯了眯眸子,然后突然就笑了,原来如此,有意思……
“来伺候朕更衣。”
胤礽伸开了双手,等着对方的伺候,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里闪烁着意味深长的暧昧光芒。
皇后愣了愣,一瞬间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感觉,而后又迅速否认,不可能的吧?
胤礽的目光一直落在面前笨手笨脚给自己解衣服扣子的人的脸上,一抹嘲讽笑意爬上了嘴角,果真是你。
下意识的动作是骗不了人的,刚刚他在尴尬之时习惯性地手指轻按身边矮桌的动作就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
胤礽猛地抓住对方的手,然后用力一勾,对方在措不及防的状态下就这么直直跌进了他的怀里,当即怒喝道:“放肆!”
“更加放肆的还有呢!”胤礽直接将之抱起来扔上了床然后倾身压了上去。
“你不能碰我!”
胤礽挑眉:“为何?”
“你可知我是谁?!”
“朕可管不了你是谁~”胤礽伸手一扯,一下撕开了对方的外衣,在对方震惊到失神的表情下,邪气一笑,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