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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柔桑
申明:本书由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前言
想要开始一个故事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我不知道其他人在写故事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但我总是感觉又兴奋又忐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足够的能力去完成它,通常构思是一回事,真正动笔去写又是另外一回事,能写完更是让人惊讶地感动。
因为你除了要让故事进行得顺利,还要考虑各种人物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让你的故事可以打动人心。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一个故事如果连你自己都无法打动,是不能让其他人也和你一样产生共鸣的。所以,我总是先希望我的故事可以打动我自己,然后才会很用心地去写。每一次,我都希望它可以引起真正的共鸣,希望我的读者都同样被我的主人公打动,如果这样大过奢望,那么哪怕有一小段情节让人感动,我也觉得是成功的。
没有一个作者可以期望他的故事打动所有的人,但所有写作的人共同的希望就是可以有人会欣赏他的作品,喜欢他的作品,这样才是他最大的动力。这一次我选择一个爱的故事,而且是一个不怎么自信的女孩,面对一个完全自信的男人。我相信爱情的力量,也相信人们内心对于爱情的渴望,我想无论是怎样的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所以我的故事,这一次又打动我,也同样希望它可以打动你!
好了,不多说了,还是开始我们的故事要紧……
楔子
许嘉颜并不是个漂亮女孩,但她却有个粉雕玉琢、完美无缺的妹妹许嘉歆。从小,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只会极尽赞美她那个甜美可人的妹妹,而忽略掉站在妹妹身边的她。
于是嘉颜乐得站在被他们遗忘的角落,那就可以不必忍受他们尖刻的话语。她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不谙任何与人交际的诀窍,她喜欢书本,热爱艺术。空余的时间,画画就成了她惟一的消遣。父母离异后,她们姐妹俩都跟着母亲生活,这样的她就更没有机会接触父亲那边繁华奢侈的生活。这对于她来说或者也是件好事吧?她时常这样安慰自己。
可嘉歆不一样,她是父亲的公主,是许家的骄傲。即使表面上她们都跟着母亲,但嘉歆却在许家依然保有她的房间,回国后就住在父亲的豪华别墅里。
嘉歆的学习成绩很好,文理平衡,大学毕业后直接进入父亲的公司工作,在公关宣传方面独当一面。谁叫他们姐妹俩都遗传到母亲的艺术家气质,画得一手好画呢?
所以,嘉颜自认很平凡,平凡到走在路上都不会有任何的回头率。
她在毕业后选择了当个插画作家,给一些出版社和杂志社画插画,这正好是她的兴趣所在,同时也不用接触太多的人,因此父亲对她的职业从来就很不以为然。嘉颜却对自己的生活一直安之若素,坦然处之。她知道,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属于聚光灯,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属于平静与温和。
但是今天她却不得不去面对人群,面对她最不懂得应付的场面——她要去参加妹妹嘉歆的婚礼。
毕业一年,嘉歆就迅速掳获了一个著名的“黄金单身汉”的心,他就是在商界十分有名望的KLC集团公司的未来继承人林浩。这不仅在业界让人津津乐道,也让他那位最好面子的父亲脸上生辉,可这却让她感觉到一丝烦恼。
妹妹的婚礼不能不去参加,但她该穿什么衣服去呢?她又该如何打扮自己?她至今参加过的宴会加起来不会超过个位数,而她更加不懂得上流社会的交际礼仪,即使懂,她也早就忘记了呀!
另外……她皱起因太过秀气而显得单薄的眉毛,她必然得遇见父亲、继母和她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妹,当然还有那些喜欢对她和妹妹评头论足的家族亲友。她的年纪大概又会成为话题之一,她已经可以感觉到那些背后研究的眼光和不可避免的交头接耳。
是的,她已经25岁了。既没有男朋友,也乏人追求。她不会装扮,也不懂得什么时尚,她喜欢棉布的衣衫与透气的编织衫,冬天则是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望着镜子中乏善可陈的自己,她第一次感觉到容貌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以前她可以对那些议论与故意的玩笑当成耳边风,因为那不是她的生活圈子,他们也不理解她的生活。可现在妹妹的婚礼似乎触动了她属于少女独有的敏锐感觉,她其实也是向往爱情的,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真心爱她,她也能同样真心回报的倾心男子。
但她有什么机会呢?太过优秀的男人不会看上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她也不愿意退而求其次,选择毫无特点与个性的男人作为自己的伴侣。理想中的他应该幽默、风趣、自信但必须成熟与稳重,另外还要有才气和温柔的性格。她对着镜子里苍白的女人微笑,许嘉颜,这样的男人不会有,有也不会看上你!她对着镜子做了个苦涩的鬼脸。
她还必须面对父亲责难的眼神,从她22岁起,父亲就急于把她这个许家异类的大女儿嫁出去。他替她介绍了不少所谓的商界精英,但她每一次都把事情搞砸,不是太过直截了当的拒绝,就是说一些别人并不理解的话。
她知道他对她恼怒至极,甚至已到了不愿再多看一眼的地步。但她毕竟还是他的女儿,永远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就是她,要她变得像嘉歆,或者其他异母弟妹一样的外表靓丽、八面玲珑又讨人喜欢,她的确不会。
现在妹妹终于找到了她的幸福,她的夫婿的确如外界所说的玉树临风,前途无量。难得的是,他身上丝毫没有那些纨绔子弟们惯有的娇气与自大,他对嘉歆的爱是真诚的,一点也没有任何政治婚姻的迹象。两家家世相当,人品相配,又是因为爱情而结合,这些都足够小报记者写上好些天了吧?她为嘉歆感到高兴,因为富家千金,很少能拥有真爱。
可她的幸福在哪里?她能找到幸福吗?她看着镜子里平凡普通的女孩,再一次地露出并不自信的笑容,也许吧!
第一章
这是一家拥有百年历史的豪华酒店,除了酒店外,内厅同时拥有开阔的草坪和一个很大的高尔夫球场。此刻在这间酒店主楼后面的巨大草坪上正在举行近来轰动一时的盛大婚礼。穿着时髦、浑身珠光宝气的贵客们穿梭在成群的侍者之间,热烈的谈话声与宾客的笑声让气氛既洋溢着喜悦又充满了欢笑。
嘉颜还是十分拘谨地站在草地边缘的树丛前,她多么希望此刻母亲会到场,但是自从她和父亲离婚后,她大多数时候都呆在意大利,连嘉歆婚礼她也并不准备回来参加。嘉歆和她都十分理解,母亲是避免见到父亲。她不仅感叹她那太有个性的美丽母亲,她对万事都要求完美的态度把她自己逼得太紧,也让身边的人吃足苦头。
下午的阳光并不耀眼,这样的天气举行户外的婚宴正合适,抬头可见蓝天如碧,白云朵朵,空气里微风阵阵,带有青草的香气。四周景色怡人,那蔓延数里的高尔夫球场就在眼前的不远处,清新自然。还有装饰得极为华丽的婚礼现场,精致的临时花棚,随意取用的食物和侍者们盘子里芳香四溢的美酒……可惜她不会喝酒,她遗憾地看着那些高脚杯。
她早早就同嘉歆打过招呼,可等着和这对新人见面的人实在太多,她很识趣地退到这边角落,希望可以不受人注意地待到结束。
她回头望向宴会比较冷清的另一边,一个站在花架前的男子忽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天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气势十足又英俊非凡的男人!他的眼睛有如子夜里的明星闪烁着炽人的光芒,鼻子挺拔,嘴唇薄抿,更显出坚毅与性感;长过肩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虽显凌乱却令他更有性格;他有如健美教练般的身材壮硕颀长,被剪裁精良的西服衬托得更加有型,双腿有力地站着,正眯起眼睛打量前方的宾客,他在找人吗,还是只是随便看看?为什么她会觉得他既富有侵略性又玩世不恭呢?
她微微脸红,感觉到心跳不可抑制地狂猛加速,她这是怎么了?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觉失控过,只因为看见一个并不认识的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却被他的外在魅力深深地吸引,如果可以被这样的男人拥抱……她在想些什么?她严正地指责自己。一定是这些日子来她太担心自己的未来,所以才会允许自己会有那样出轨的想法。
但她的思绪就是一再地滑向那个方面,眼眸更是一刻不曾稍离,生怕他会突然从眼前消失。以前她对于那些女性杀手的说法从来不屑,对于什么一见钟情的话也只认为是小说家为了增加销量编出的甜蜜谎言,但此刻她这样奇异的感觉又是什么?不知不觉间她走出自己隐身的树丛边缘,想要更加看清楚那个男子的正面,优雅与狂猛的结合,一个既拥有美丽又拥有气势的男人!世界上居然真的会有这样的人!
她太过专注于自己的发现,丝毫没有注意到即将撞上的侍者。
“小姐,当心……”疾步而走的侍者在发现她时已经太迟,惊呼声还未停歇,他托盘里的酒已经洒到了她这身简单的米色洋装上,红色的酒渍触目惊心。
“对不起。”侍者飞快地用手里的白色餐巾为她擦拭,不住地道歉。
她被吓着了,一时间惊慌得不知怎么回答。她又一次让自己出丑,而且是在他的面前。她立刻抬头往他的方向看去,那里已经没有人,他去哪里了?她更加惊恐地想着。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浑厚低沉又气魄十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这声音本能地让她浑身一震,她急转过身,却看见那双如墨星的眼正紧盯着自己。
她微微张嘴,觉得头脑缺氧,空气停窒。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来人转身拧起英挺的剑眉看着侍者。
“不,我没事。是我不好,突然冲了出来。”她看见那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的侍者才终于回过神,急忙替他解释。
“快点道歉。”他看她一眼,然后厉声对侍者说。
侍者擦拭额上的汗珠,“对……对不起,小姐。”
“该道歉的是我。”她对着这个年轻的侍者浅浅地微笑,“没事了,你走吧。”
对方感激地看她一眼后再次道歉方才离开。她这才感觉到那炽热的眼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脸色倏地涨得通红,不敢抬头看他,只能装作专心地擦去身上的酒渍。
“真的不要紧吗?”他似乎也看见这酒渍有多明显,更加拧紧眉,“要不要去休息室里整理一下?或者去换一套衣服?”
换衣服?她哪里有可以换的衣服呢?对于他的关心她感觉无比的感激,可他站在她身边却也让她局促不安,她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林浩与嘉歆不知何时注意到这里发生的插曲而走了过来,因此也吸引了其他所有宾客,嘉颜再次感觉惊恐不安。
“没事!我陪这位小姐去换件衣服。”在嘉颜手足无措的时刻,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扶住她的手肘,飞速抬头扫过他的脸,他的脸上微微有些怒气,似乎对这样的局面也感到不太满意。
她理智地想拒绝,可是四周围得越来越多的人群和妹妹低声的追问让她更加窘迫,她还可以感觉父亲严峻而不快的目光,她的脸烧得更热,一点儿也不敢抬头,只想赶紧离开。
他带着她走了一段路,她则低着头避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