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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给予一个安心的笑容,内心却是火焚般的焦急。
如果事情真有这么简单的话那就好了。可惜母亲的话与那男人的威胁将残酷的事实摆在了眼前,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
……
「李律师,事情的严重程度到底怎样,请具实告诉我。」
李律师是业界有名的律师,以冷静闻名,此刻也额冒冷汗。
「我们了解的信息很少,唯一知道的是对方这次是有备而来,证据很充分,而更重要的是,现在根本没有律师敢接这个案子,对方的实力已经强大到影响到了庞大的律师圈,我们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后路已经被堵死。我接手这个案件也只是因为我是立达公司的雇用律师。」
「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单灵不自主抓紧了手下的桌布。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可能性不大。」李律师扶了扶眼镜,续道:「既然对方是有意为之,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幕后的黑手,请求他结束干预措施,那么,依靠董总裁父母的关系,要摆平这件事情就比较容易了。」
单灵扭头看窗外的车水马龙,一时失神。
做我的女人,救你的男人。那个陌生男子这样说。
其实,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自己吧!那么,自己与他去谈判,会有会有一线生机的呢?
「李律师,非常感谢你,你不用过于担心,按照正常的程序,该怎样就怎样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还有你和我见面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拜托了。」
李律师望着毅然远去的女孩,心中感慨万分。在个圈子这么多年,什么事情看不懂,这女孩才是董瀚宇能不能顺利出狱的关键。女孩这般美丽娇嫩,才是那个幕后的操纵手真正的目标。相信这女孩也明白,那么她将用什么去交换男朋友的安全?
一个人,行走在街道,并不觉得孤独,只是,有些寂寞。
应对的措施想了许多,心中的话语想要倾诉,解决的方案希望与人共探。现实却不容她寻求他人的帮助,董瀚宇是因为她而入狱,那个人的目的是自己,再将其他人牵连进来,受伤的人会更多。
其实唯一的方法就是打通那个电话,她明白的,只是,只是没有勇气面对那人,以及那人眼中的占有。
做我的女人。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当然明白话语中赤裸的意思。那么,她可以理解成他只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吗?
这具身体,触碰的人,只有一个;这个灵魂,进驻的人也只有一个。她能确定灵魂的纯净,却不能保证身体不被另外的人拥有。其实,答应董瀚宇的求婚,这种事情也是必然的发生,那么,现在,就用这具身体去拯救那个她始终有愧的人,也未尝不是好事。
那个势力的强大,令高傲的李律师都畏惧,那么其他任何的途径都只是延长董瀚宇的痛苦。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只是,为何,想到其他人的碰触,心内会涌现一份恶寒。不能忍受,他人的怀抱,他人的亲吻。身体早就已经记住了那人,即使蒙住双眼,封闭听觉,也认识那个曾拥有过的唯一。
可是,没有选择,对吗?
汗涔的手心,那人留下的名片早已被浸染。单灵摊开来,看着那个号码,内心纠结万分。
贝齿咬住唇,几欲滴血。
没事的,单灵,不过一夜,放空思绪,任那人妄为,也没什么了不起。深吸口气,颤抖的手拨下手心的号码。
拿什么偿还?
「不用打了!」身后突然传来话语,单灵一怔,手机掉落,撞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发出破碎的声音。
蹲下身,拾捡已碎成好几块的手机。这份显然的逃避,被男人看在眼里,皱眉,扣住那个细瘦的手腕,拽进自己怀中。
那个怀抱,和哥哥的怀抱一样宽广坚韧,却是陌生的感觉。单灵急急退出那个怀抱,男人并未阻拦,看她的惊慌失措,看她眼内掩饰不住的退缩,内心的快意竟是如此强烈。
平静下呼吸,单灵望向男人,惊恐的目光中有着愤然:「你跟踪我?」
男人冷笑:「现在才发现?今天正好满60天,要不要庆祝一下。」
「你……」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单灵握紧了拳:「拍照的人是你派的?」
男人打一响指,仍是笑:「聪明!那么,务须我再赘言了吧!」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单灵无力吼道。
前一秒还在笑着的男人瞬间阴翳了脸色,步步逼近,周身散发杀气。单灵顿感不妙,拔腿要逃,却被男人轻易扣进怀中,近的可怕的距离,让单灵呼吸几乎停止。
这男人,好可怕!可怕的眼神,可怕的身手。这样的身手,她所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哥哥才拥有。努力搜寻记忆,抬头,对上男人的目光,隐藏在可怕眼神内的悲伤让单灵一怔,有些被深埋的回忆快要浮出水面,却在同时后颈一痛,眼前陡然一黑,回忆中断……
「超市的牛奶冰冷过,太凉了,宝宝喝了会拉肚子的。」
「傻丫头,我看你是个好孩子,这样吧!你要是信地过我这老婆子,就跟我回去,你看现在也晚了,火车站不三不四的人也多,你长地这么漂亮,一定不安全。你说怎么样?」
「丫头,老婆子的家可不像你们家的小洋楼,你要是嫌弃了就忍一忍。」
「丫头,婆婆都八十了,半只脚进了棺材。哪里美了!好孩子,跟小然说几句吧!」
是水的笑容,如此慈爱?是谁的话语,那样温情?是谁,是最艰难的时刻伸出搀扶的双手?
「我哪点比不上你哥?」
「那,我跟你做个约定,我负担宝宝的医药费,而你则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你经常回来看看我。」
是谁的目光,那么期待?是谁的声音,那样无奈?
「那个约定,我记得,我会回来的。」
「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是谁的约定,那样坚定?又是谁,把记忆里那么重要的人遗忘地如此彻底?
是梦?还是现实?
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慈爱的面容。那样安详地笑着的婆婆,为什么眼里有着那样的不甘?她想要见见什么人?她想要看看谁的脸盘?想要听听谁亲亲地唤着婆婆?
来不及捂住唇,哭泣已经冲出咽喉。来不及掩住眼眶,泪水已经滑落。小小的斗室,装不下她的悔恨。
她忘了他们,他如此冷酷,罪犯是她!她拿什么去弥补?拿什么去忏悔?
为什么,她总是辜负爱她的人,与她爱的人?
再次沉睡,如果可以,这一切,可不可以只是个梦!原谅她的逃避,因为,她已经别无他法。
她清醒,因为,他落在她颈间的吻。
垂于两侧的手扬起,复又垂放,紧紧揪住手下的床单,无声承受。
如果身体能补偿,那么,交付这具身体也不会是罪恶。
喷在耳边的呼吸灼热而急切,他咬住她饱满的耳垂,置于唇中,撕磨啃噬。
她停止了思维,停止了感受,如傀儡一般任他掠夺。
衣裳被解放在床下,在他身下的她,美丽如女神,这个画面出现在梦里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唯一鲜明的是每次梦醒后的失落。而现在,她终将属于他。
划过她身体的他的手,他的唇,在目睹她的无神时停止了动作。
颓然起身,点燃一支烟,释放的烟雾让他自嘲地笑了下。大好的机会,居然就中断了,明天早上一定免不了后悔。但,他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她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不要她眼内痛苦与无奈隐藏在忏悔之下。
「魏然!」沉默的气息下,她先开了口。
他笑:「会不会太晚?」
她摇头,泪又充盈。
「不要说对不起,你知道吗?婆婆死的时候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她唯一的心愿只不过是你能过来看看她,再叫她一声婆婆。」
她侧头,泪水翻滚。
「为了再见你,我又找到我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你知道我有多痛恨他吗?宝宝的医疗费那次我就发誓再不求他,因为你,我再次向他跪下。喜欢你这么深,我真的没想到,我们的相处只有短暂的几个月,你走后,四年里的每个夜里,我脑海里都是你。」男人陷入回忆,语气悲痛,毫无掩饰。
男人的声音陡然阴狠:「四年里,我不断让自己强大,如你所见,我现在的势力足以操纵这个城市。这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你,不要妄想只是用身体偿还,那样,远远不够,我要你的名分,我要以后人们见到你,叫的不是单灵,而是魏太太。我要你生养我的小孩,我要你这一辈子都属于我,我要你连婆婆的那份一起还。」
「至于董瀚宇,我会不会对他动手,就看你的决定,不要责怪我的威胁,这些年,我就学会了一件事,得到一样东西,要不择手段。两天后,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妻子。」
泪已经干涸,转过头,单灵望着魏然,眼内无波无澜。
「我似乎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对吗?」
「你知道最好。」魏然拉过棉被,为单灵渐趋冰冷的身体覆盖,神情温柔,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
「不要让我有伤害其他人的机会,我原本的目标是你哥,但是,你男朋友似乎对你过于执著。我只好先解决掉眼前的这个。你放心,我不会对你父母怎样,他们是生养你的人,我应该感谢,但,我希望你记住,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不允许任何对你有企图的男人有好下场。你哥是过去,让我相信你和你哥只是个意外。好好劝劝董瀚宇,他若是继续,我伤害的就不仅是他,还有他那对清高的父母。如果你还有其他男人,那现在一次性说清楚吧!免得我再去调查,我这一次解决干净。」
单灵忙摇头,垂目:「我答应你,但,这两天,可不可以不要让人监视我。我……学校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可以。」魏然靠在床头,掐灭烟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有支气管炎。」
单灵翻过身,覆盖身体的床单些微抖动。
恐惧袭上心头,她的一切,他似乎都知晓。那么,哥现在不是正身处危险中。
魏太太
哥的门前,一片寂静,忘了此刻是深夜,拍在门扉的手掌,渐渐生疼,却不肯停止。
直到传来门锁转动的声响。
半夜,单乐无眠,靠在客厅她曾坐过的沙发上,地板上堆满了烟头。
突然响起的急切叩门声,让他几乎以为是幻听。
开门,真的是她。一时找不到言语。
看到自己,她似乎松了口气。
「哥,没事,我,我回去了。」她说,月色打在秀美的容颜,单乐看地呆了。
突然到来,突然又要走!单乐皱眉,她微侧身,他瞥到她颈间的………
转身,单灵想要离去,却被他突然抓住了肩。沉重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刺激着痛觉。
「哥!」她痛地叫出声。
他仍旧不语,渐渐地放松了力道。手指轻柔地划摸过她颈间的肌肤,眼里却是暴戾。下一秒,齿代替了手指。
几乎承受不住,她扶着他的肩膀,手指紧紧扣住,指尖几乎陷入皮肉。
颈间有魏然留下的吻痕,她懂!
以为他就要咬破那么的血管时,他松开了唇,只是,呼吸更为沉重。
揽过她的腰